1984年,我兴冲冲的向友邻问罪,一场硬碰硬的较量中我们输很惨,单位集体转业

企业   2024-09-25 18:24   安徽  
1984年,我还在咱们单位当保卫干事,那时候,我们单位坐落在群山环绕之中,跟一家地方试飞研究院的飞行测试空域相邻。本以为这是和谐的邻里的画面,没想到,日常那些突如其来的短波天线干扰,就像不请自来的客人,频繁打扰我们精密的跟踪任务。

那些干扰来自几十公里外的繁忙机场,每次飞机起降,他们的电磁信号就像潮水一样涌来,我们的通讯系统就像纸糊的一样,一戳就破。我们只能一次又一次中断任务,焦急地等待干扰消失。

作为保卫干事,我知道这事儿严重得很。于是,我带着主官亲笔签署、加盖公章的协调函,走上了前往试飞研究院的路。一开始,我信心满满,觉得这份“官方文件”能解决所有问题。但现实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研究院的门卫把我拒之门外,甚至还赶我走。那一刻,我心中的愤怒和挫败感交织,就像被冰水浇了个透心凉。

但我并没有放弃。作为有法律背景的军人,我很快就整理好了思路,写了一份详细的协调报告。报告中,我不仅阐述了我们的任务重要性、紧迫性,以及我们付出的努力和牺牲,还附上了干扰数据、波段分析报告等专业技术资料。这份报告得到了政委的高度评价,他还夸我“有理有据、无可辩驳”。

但希望总是伴随着失望。经过长时间的等待和努力,我们收到的却是上级的冷酷回复:因为试飞研究院的任务级别更高,我们的干扰已经影响到他们,所以我们的任务被取消,还被禁止在该区域进行训练。这个消息就像晴天霹雳,让我们每个人都心如刀割。

1985年,随着军改的推进,我们单位因为任务量减少,不得不面临撤降并改的命运。整个单位就地转业,战友们各奔东西,政委则在聚会上时不时感慨一下过去的岁月。

如果没有这场波澜壮阔的改革,许多像政委这样才华横溢、经验丰富的军官,或许仍能在原有的体制框架下寻找到职业生涯的进一步突破与升华。他们的心中,无疑怀揣着对更高军事指挥岗位的憧憬与向往,那是一种对职责使命的执着追求,也是对个人价值实现的深切渴望。然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社会的发展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任何固步自封、墨守成规的行为,都终将被时代的洪流所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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