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2024美国总统大选结果将于3天后揭晓,这场极化分裂、势均力敌的选战前所未有的激烈,无论最后是哈里斯还是特朗普获胜,都需要重新弥合选举带来的分裂、敌视和冲突!比尔·盖茨、马斯克、斯威夫特等无数的企业家、明星、学者也深深卷入其中。这可能是美国政治、美国历史的一个重要分水岭,值得深入关注!当然,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早在2009年,被誉为“领导学之父”的沃伦·本尼斯就在《成为领导者》(纪念版)一书中感叹:“今天,美国有3.04亿人,但让我们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每过4年,我们总是无法找出至少两位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优秀候选人?”。今日,我们选摘《成为领导者》的第一章“驾驭环境”的部分内容,与大家共勉!哈佛商学院教授、《真北》作者比尔·乔治说: “如果说彼得·德鲁克是‘管理学之父’,沃伦·本尼斯就是‘领导学之父’。沃伦·本尼斯第一个提出,领导力不是一系列天生的特质,而是持续一生的自我探索的结果。这个自我探索的过程让人们成为更完整、更圆满的人,成为对自我有清晰觉察,并能激发他人最佳潜能的人。”比尔·乔治和星巴克创始人霍华德·舒尔茨等著名企业家都曾长期受到本尼斯的指导和影响,对他的为人和思想极力推崇!
沃伦·本尼斯一生经历丰富,是“士兵、教授和校长”。1944年,19岁的他,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欧洲战区最年轻的步兵指挥官,战争的“熔炉”锤炼了他,开启了他探索领导力的独特视角。退役后,他先后在安蒂奥克学院和麻省理工学院学习经济学、心理学和商业,在MIT获得博士之后留校任教。20世纪60年代,他在麻省理工学院研究群体行为之时,就已经预言并促进组织勇往直前地迈向更少等级、更加民主和更有适应能力的新组织。1967年,他先是辞去了在麻省理工学院轻松且回报颇丰的教职,到崭露头角的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担任了4年的教务长,1971年~1978年,出任辛辛那提大学的校长。之后,本尼斯在南加州大学沉下心来深入研究和思考当代领导力的挑战与出路,撰写了《领导者》、《成为领导者》、《七个天才团队的故事》与《经营梦想》为代表的20多部著作,开创了领导力研究的新时代。领导者在建立社会心态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他们可以成为社会道德的符号;可以展现社会整体的价值观。最重要的是,他们可以构想和传达具有号召力的目标,把人们从对琐事的关注中解放出来,带领大家超越造成分裂的社会冲突,团结人们去追求值得他们付出最大努力的目标。——领导力学者,约翰·W·加德纳(John W.Gardner)《没有轻而易举的胜利》(NoEasy Victories)1987年11月,《时代周刊》在一篇封面文章中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谁在掌管美国?”,并随后自问自答说“这个国家需要卓越的领导者,却没有人堪当大任”。最近,在Google中搜索“lack of leadership”(领导者缺乏),结果超过5330万(而5年前只有2.7万条),每一条都在哀叹全世界的组织、国家、州、宗教团体、公司、非营利组织、行业、教育、卫生保健、体育——几乎所有人类活动领域都缺乏卓越的领导者。很多年来,人们对卓越领导者的渴望一直在增长。2008年11月4日,随着奥巴马当选美国总统,一个具有超凡魅力的新领导者登上了世界舞台。在他获胜的当晚,无数美国人因为对国家的自豪和对奥巴马战胜人们的旧有偏见的欣慰而哭泣。在电视节目中,奥巴马就读过的印度尼西亚小学里的孩子们在欢呼;在无数个俱乐部里,英国人在举杯庆贺;在奥巴马父亲出生的村子里,肯尼亚人与他的亲戚们在一起跳舞。但是,当选为总统只是一个开始,现在,我们真心希望他将成为历史的巨人。奥巴马非同寻常的当选提醒我们,我们的领导者梯队是多么的薄弱。我们曾经尊敬的领导者大多数已经离我们远去。带领国家战胜恐惧的罗斯福远去了。奉献鲜血、汗水和眼泪的丘吉尔远去了。在兰巴伦(Lambarene)的丛林里感召人们尊重生命的史怀哲(Albert Schweitzer,1952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远去了。让我们感受到无限的统一性和宇宙和谐的爱因斯坦远去了。甘地、肯尼迪、马丁·路德·金都被刺杀身亡。世界舞台充满着有缺陷和令人失望的领导者。罗纳德·里根这个“善于摆脱麻烦的总统”因为“伊朗门事件”和其他丑闻而声誉大跌。比尔·克林顿甚至在就任总统之前就绯闻缠身,后来被弹劾(最终被判无罪),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个以如此惊人的方式被责难的总统。与2008年选举不同,2000年的总统竞选比候选人之间的竞争更加引人注目的是“过山车似”的选举过程,最后宣布乔治W.布什为获胜者,尽管他落后戈尔50万张选票。选举最后由最高法院决定,这在美国历史上是第一次,导致最高法院在很多人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此前人们一直以为它是独立于党派政治之外的。当布什总统强有力的回击“9·11”恐怖袭击时,如果稍微迟延,他的管理就会迅速变成了一场灾难——类似:毫无根据、拖延太久的伊拉克战争、令人羞耻的关塔那摩和阿布格莱布监狱;对遭遇飓风袭击的新奥尔良的糟糕的救援;情报特工瓦莱里·普拉马 的曝光;司法部门前所未有的政治化;不是一次,而是两次的经济危机。2008年的经济衰退是自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股指在一天之内下跌了近1000点。在当年的前十个月,120万美国人失去工作。如果说政治领导人让我们失望,那么公司领导人的表现就更加更糟。在雷曼兄弟和大型银行这些一度受人尊敬的机构出现的贪婪和不道德行为,让我们看到这一点。公众和媒体呼唤新的领导人和更好的管理。领导者们(包括大学校长、市长、州长、非营利组织领导者等)没有做出足够的自我反省,而是继续让这些机构听之任之。但是,我们越来越意识到,由于各种失控的事件与环境的冲击,真诚的领导者濒临灭绝。密歇根大学的一位科学家曾经列出我们的社会面临的十大根本威胁。第一个也是最严重的一个,就是发生某种形式的摧毁人类的核战争或核事故。第二个威胁是发生全球性疫病流行、大饥荒或经济萧条。第三个可能导致社会崩溃的是,我们的组织的管理质量和领导质量。今天,我们还必须为这个威胁清单增加全球变暖、贫富差距扩大、国际恐怖主义等。而领导者的相对缺乏一直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很显然,美国3.04亿人不能在没有领导者的情况下长时间待在一起,就像3.04亿人不能在没有任何规则的情况下,在道路上和高速公路上驾车;四个人也无法从X地走到到Y地,除非其中一个人知道Y地在哪里。没有领导者,一个人可以在荒岛上活下来。两个人如果完全合得来,也许还能和睦相处甚至过得更好。如果是三个或者更多的人,那么就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当头,否则就会乱成一团。今天,我们对领导有了更加深入的理解。我们不再以电影《独行侠(Lone Ranger)》和《大人物(Great Man)》的模式去思考领导。但不管我们的组织采取何种合作方式,都需要有人筹划所有人的行动,并做出最终的决策。领导权可能在荒岛上生存的三个人之间轮转,就像在谷歌的三个工程师团队之间轮转一样,但无论怎样,人们需要领导者。让我们承认这样一个事实:在我们这样一个充满复杂性、流动性的国家,离开了领导者,我们就无法运转。我们的生活品质依赖于我们的领导者的数量(正如2008年的经济衰退留给我们的痛苦教训)。而且我们不只需要一个。在我们所有的组织和机构中,我们都需要领导者。每一位社区、公司和国家都需要领导者。领导的缺乏,带来了巨大的机会。如果你从没梦想过成为领导者,那么就从这里、从现在开始。首先,领导者决定组织的高效运营。不管是篮球队、社区活动团体、电影制片商、电子游戏制造商、汽车制造商还是借贷机构,所有组织的成败都取决于决策团队的质量。甚至股票价格的涨跌也取决于公众对领导者优劣的认识。但同样重要的是,领导者决定着雇佣谁、组织的目标和抱负、工作环境、授权、士气、资源配置、透明度和道德标准。其次,领导者能够指引明确的定位和方向,能够鼓舞人们,重振希望。过去这些年来的变化和动荡已经让我们无所适从。第三,领导者能够带领组织建立信誉。现在,全国上下都在担心组织的诚信。很难想象,华尔街曾经是一个人人都讲诚信的地方(直到穆里尔・希伯特第一个在纽约证券交易所购买到席位,之前几乎没有女性在华尔街工作)。然而,先是在20世纪80年代,伊凡·博思凯(Ivan Boesky)和迈克尔·米尔肯(Michael Milken)等白领的罪行败坏了华尔街的名声,接着在21世纪初期,一个又一个CEO的贪婪和口是心非更是让华尔街名誉扫地,他们拿着高薪,却欺骗股东和员工。自从能源巨头安然公司曝出假账丑闻后,全国人民在电视上看到曾经获得无数赞誉的领导者戴着手铐从他们的家里走出来。接着,泰科国际( Tyco International)、英克隆公司(ImClone Systems)、阿德菲亚通讯公司(Adelphia Communications) 也接连受到犯罪指控。世通公司(WorldCom)、环球电讯(Global Crossing)和其他一些新经济(New Economy)中的明星公司都在财务作假中陷入破产。一时间,要求大规模改革公司董事会、会计流程、高管聘任、员工退休计划的声音非常强烈,这是自大萧条以来,前所未有的彻底改革美国公司运营方式的呼吁。这些丑闻让我们这些几十年来致力于培养未来领导者的人倍感忧虑。各所商学院迅速对这场灾难做出了回应,把安然和英克隆的前车之鉴增加到他们的教学案例当中,并且增强了商业伦理课程。但是,很显然,不是每个人都能从这些案例和改革的课程中学到透明度、责任感和公平竞争的经验教训,如果他们都学到了,就不会有2008年的次贷危机了。这场危机撼动了世界市场,给美国留下了7000亿美元的账单。美国商业不是唯一显示出严重问题的领域。美国的罗马天主教会(Roman Catholic Church)卷入史无前例的牧师猥亵儿童和年轻人的丑闻。一些牧师玩弄和虐待儿童本身已经令人震惊了,更令人震惊的是,天主教高层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却想要掩盖过去,将危险牧师安排到新的教区,而他们在那里又会猥亵新的儿童。没有一个大型美国组织看起来是清白的,包括享有声望的常春藤盟校。2002年,普林斯顿大学员工侵入耶鲁大学的注册系统,很明显是为了从竞争对手那里偷走优秀申请者。丑闻也侵入到政府机构。公众要求知道,当恐怖分子用过期的签证在美国航空学校学习,为撞击美国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和华盛顿五角大楼做准备时,中央情报局(Central Intelligence Agency,CIA)在哪里?当中央情报局的两个特工为莫斯科从事多年间谍活动时,他们又在干什么?联邦调查局(Federal Bureau of Investgation) 也没有做得更好。它没能阻止2001年的恐怖袭击,以及之后的致命的炭疽信件邮寄。可能最令人震惊的还是联邦应急管理署(Federal
Emergency Management Agency),没能为卡特琳娜飓风之后留在新奥尔良的最为可怜的少数居民提供服务。尸体在被洪水淹没的街道上漂流了好几天,而愚蠢的政府官员却开始互相庆贺工作完成得很漂亮。我们看到了这些事情,我们为之哀恸。但我们能为之做什么?基于我们当前的专业和个人生活背景,我们能为之做什么?总的来说,我们的生活比近代史上任何一代人的生活都更忙碌。由于有了无所不在的手机和其他形式的即时通讯,我们已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紧密地与工作场所联系在一起,陷入了一个多变、动荡、模糊而且几乎无法逃避的环境之中。人们做梦都想让生活变得简单轻松,但当前的环境却给了我们巨大的压力。如果我们打算解决自己的问题,更不用说社会的问题了,就必须先审视这种环境。不幸的是,想让我们看清自己的环境,其难度无异于让鱼儿看清水。一切都处于变化之中。信息技术和国际竞争改变着美国商业的形式和本质。变化的人口统计特征和使用新技术确定和满足各个人口群体的需要的能力改变着整个市场,到处都充满了细分空隙。一些令人尊敬的行业,例如,纸质新闻报业,处于消亡的边缘,而新的“绿色”业务每天都在展开。我们现在生活和工作在马歇尔·麦克卢汉所称的“地球村”中。在欧盟,国家界限不再限制人们的工作。最近几年,东欧人纷纷进入新近富裕起来的、科技水平高度发达的爱尔兰。而当爱尔兰经济开始走低时,在爱尔兰工作的波兰人又回到他们的复兴的经济中。美国经济也在这种潮流中。就像数百万蓝领工作在最近几十年转移到了海外一样,越来越多的白领工作也在向海外转移。使用互联网,一对打算在美国艾奥瓦州得梅因举行婚礼的夫妇,可以通过聘请印度班加罗尔的婚礼策划师来省钱。因为可以流利地使用英语这种国际商业通用语言,东南亚的专家可以看美国的X光片,为美国人诊疗。即时通讯和数字化社会网络在改变经济版图的同时也在改变着政治版图。各地的市场更加自由了,人也更自由了。兼并和收购不断创造着全球特大公司,但小的、灵活的公司现在比大的传统公司创造了更多的工作机会。今天,谷歌、皮克斯和其他创新驱动的公司,它们知道创造性人才的价值,因而会积极吸收一流的大学毕业生。一度占据主导地位的电视网络三巨头现在都被大公司拥有和控制,三个公司都在竞争越来越激烈的市场中奋力保持市场份额。有线电视网络,如HBO、Showtime创造了大部分最好的原创节目。越来越多的观众从其他渠道如CNN,Fox(在右边),MSNBC(在左边)和喜剧频道(Comedy Central)——今天最受信任的两个新闻主播乔恩·斯图尔特和史蒂芬·科拜尔都是这里的。因为有了电视录制技术和其他录制节目的方式,人们可以随时看到他们最喜爱的节目,而不需要坐等广告过去。这种发展威胁到了靠广告生存的电视台的经济根基。解除管制也永远地改变了航空业。新的低价航线应运而生,将泛美航空公司和其他曾经重要的运输公司驱逐出了商业行列。但是2001年恐怖袭击中用飞机撞击大楼事件的出现,给了航空业致命的一击。其后严格的安检程序使乘坐飞机的吸引力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低。2008年,油价的上涨导致机票涨价,航空计划削减,并强制征收燃油附加税和行李检查费。为了避免交通成本的急剧上升,越来越多的公司转向新的电话会议技术,这给困境中的航空带带来了更大的财务压力。美国的人口老龄化正在改变其经济——甚至文化,而他们才刚刚察觉到这种变化。美国人口还在发生其他方面的变化。拉美裔在美国生活中发挥着越来越大的影响,在奥巴马当选总统的过程中,拉美裔选民所发挥的作用就是一种体现。全球化正在从方方面面塑造着美国的生活。美国公司曾经一度占据美国市场和大部分欧洲市场。今天,美国出版行业和其他行业的大部分为欧洲人所拥有。随着欧盟开始发挥集体影响力,这种趋势可能会持续下去。得益于国家贸易壁垒的消除和通用的货币——欧元的使用,欧洲国家将越来越多地进行商业合作。中国将对美国产生巨大的影响,因为它持有美国数万亿美元的债券。中国对我们的影响是多方面的。中国曾经是个出口国家,但现在是10亿人的世界商品的市场。它的快速现代化导致了全球水泥和钢铁的短缺。同时,中国、印度和其他上升中的巨人都是全球著名的面临“生存与死亡”问题的国家,即世界是否能找到一种解决发展需求与限制温室气体二者之间冲突的道路。这些全球性变化的一个结果就是华尔街,曾经引人瞩目的焦点,现在成了很多个金融中心中的一个。这股造成这个结果的不可预知的力量包括海外投资者、汇率变动,和美国公众对华尔街所说和所做越来越不信任。这种新的秩序如此疯狂地发展起来,让人无法等闲视之。前所罗门美邦分析员朱利叶斯·马尔德提斯在几年前就捕捉到了这种疯狂,他曾说:“我有充分证据,德尔塔航空正在购买东方航空,东方航空正在购买泛美航空公司。泛美航空确实在追逐美联航,它拥有美联航所有的现金,鲍勃·克兰多尔(前美国航空公司首席执行官——编者注)一直保持了魔鬼般的沉默,现在准备在与飞行员达成协议之后,为整个行业设定一个报价。而且,我今天早上与弗兰克·洛伦佐(美国大陆航空公司前CEO——编者注)交谈了,他很确定地说他接下来的目标是秘鲁和玻利维亚,他计划兼并成本最低国家的航空公司。”这些航空公司中的两家的消逝只是强调了这一点。最近几十年,商业世界发生了一系列重大变化。还记得40年前未来学家的推测吗?尽管当时语出惊人,但是没有人预见到日本会在一段时间里对美国经济产生如此深远的影响。1980年代的大部分时间,日本——一个遥远的、过渡拥挤的岛国,缺乏基础性资源,被第二次世界大战毁坏,并且曾以生产舢板闻名,却让美国产生了一种经济地位危机。我们开始质疑我们所吹嘘的知识,质疑我们是世界上最具创造性的国家(伟大的天才,如爱迪生和福特都诞生于此)的确信,并质疑我们所声称的最强大、最成功的商业实践。曾经有一度,我们感到日本任何事情都比我们做得好,从设计有吸引力的新型汽车到发现保证质量的新的管理方式。日本很快在曾被我们认为是美国根本优势的商品制造和营销上胜过了我们,
不仅在汽车行业,还在电视机行业,甚至钢铁行业。只是因为日本后来的经济低迷和我们的公司对日本最佳实践的广泛运用,才让我们忘记了日本经济的优势曾经带给我们的自卑感。在21世纪,很难预测下一次伟大的经济重心转移会从哪里产生。中国、印度、俄罗斯,甚至面积不大但很富裕的迪拜,都是新兴力量。大多数经济学家相信,所有的发达国家正在进入一段低速增长期。那中东经济又如何?美国人希望我们的军队将在不久的将来离开伊拉克。但是整个世界都在紧张地看着伊朗,一个有着核抱负、与以色列有敌对关系的国家。伊斯兰原教旨主义使用现代科技造成西方世界的混乱的特殊暴力形式的出现持续影响着全球政治,中东和平依然像以往一样难以企及。就像后面约翰·加德纳 所指出的,当美国的建国之父们聚集在费城草拟宪法的时候,美国只有300万人,而起草这份非凡文件的作者中已经有6位世界级领导者。华盛顿、杰弗逊、汉密尔顿、麦迪逊、亚当斯、富兰克林缔造了美国。今天,美国有3.04亿人,但让我们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每过4年,我们总是无法找出至少两位国家最高领导人的优秀候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