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物质》大家看了吗?
曾经红极一时的好莱坞巨星,因为无法面对老去的容颜,决定使用一种名为“完美物质”的黑市药物,创造出更年轻、更好的另一个自己……
除了被恶心,很多观众从夸张的故事里深深共情。
女性被凝视、被比较、被围猎,一旦陷入欲望和焦虑的漩涡,很容易就走上毁灭之路。
未读·思想家|出品
01
X一代(指出生于1965—1980年间的人)女性往往试图改变身材,却发现中年时身体已经很难改变。
“那种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拥有自己想要身材的错觉是很令人痛苦的,尤其对于女性来说,”巴里·施瓦茨在《选择的悖论:为何多即是少》(The Paradox of Choice: Why More Is Less)一书中写道,“尤其在我们这样的社会中,‘理想’身材的标准就是苗条。”
朱迪斯·A.霍克教授是讲述更年期历史的《心烦意乱》(Hot and Bothered)一书的作者,她告诉我,女性想改变身材的愿望常常变成一种认为自己有义务这样做的错觉。
《某种物质》剧照
我们这一代女性最不需要听到的就是,为了保持身材,你得努力多运动。很多女性都把计步器绑在手腕上,这些东西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年轻时,经常听到别人称赞我们的身体。现在,身体引发的则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关注——监督审视。我们的身体一直处于监视之下,我们既是瞭望塔上的守卫,又是囚犯。
从早间电视节目到晚间新闻,各种专家告诉我们要做家务表、把一部分工资存起来、整理衣橱、把身体质量指数(BMI)控制在25以下。没有什么比女性自我感觉糟糕更能拉动经济增长的了。
然而,正如奥利弗·布克曼在《解药 :无法忍受正面思考的人如何获得幸福》(The Antidote: Happiness for People Who Can’t Stand Positive Thinking)中所写的那样 :“努力变得幸福,往往是让我们痛苦的原因。”
换句话说,“那些试图拒绝苦难的人,”W.H.奥登在一篇关于莎士比亚笔下人物的文章中写道,“不仅无法避免苦难,还会陷入更深的罪恶和苦难之中。”
朱迪斯·霍克认为女性在人生的这个阶段不应该对自己那么严苛。自我否定并不是天生的美德,她说:“拒绝巧克力就能获得一些好处,这种想法究竟从何而来?”
不过,在霍克提出这个问题之前,我并没有想太多。我们为什么不能又矮又胖、爱发牢骚或不克制呢?我想到我心目中的英雄,无论是给予我鼓励的老师、我努力效仿的作家,还是小时候待我很好的亲戚,没有人会被误认为是超级名模。
“在这个世界上,”霍克说,“生活在一个有些失控的身体里,并不是最糟糕的事。”
从悲伤中获取更强大、更冷静的意识
如果一整年不来月经,也就意味着到了更年期——通常在51岁左右。1992年,盖尔·希伊出版《沉默历程》(The Silent Passage)时也是如此定义的,这是专门讨论更年期话题的最新著作。我们的母亲和祖母也经历了同样的症状。但绝经前的几年——也被称为绝经前期或近绝经期——我们要经历的心理及生理焦虑远比想象中多。
这几年里,我们会发生很大变化。我们或许还记得青春期时的身体转变有多尴尬。身体和情绪总是背叛我们。
围绝经期、更年期和青春期一样敏感起伏,但很少被拿出来讨论,甚至变成一种禁忌。这是我们在人生某个阶段要经历的事,我们不再是被赶着去上游泳课的孩子,而是要把孩子送去上课的母亲。
有时候,我的围绝经期情绪更多表现为愤怒而不是焦虑。有一天我醒来时,觉得墙离我更近了。我的公寓太小,我的衣服太紧。我注意到丈夫在相框上放了几个香槟瓶塞,我简直想砸东西。
我甚至数不清有多少女人向我坦承她们曾往墙上扔过东西——手机、书、盘子,不过几乎在每个例子中,大发脾气后,扔东西的人还得再把它清理干净。
女权主义学者杰梅茵·格里尔在关于更年期的《改变》(The Change)一书中写道,女性的中年遭遇表现为两种形式:“一种我称之为痛苦,它没有任何实际的功用,应当努力避免;另一种是悲伤,虽然也让人难过,却有益健康,这一点必须承认。”
根据格里尔的说法,痛苦是“一种灰色的、无望的事物,它源于对生活的绝望,源于被消费社会欺骗的失望和怨恨,生存本身成了它不假思索的嘲笑对象”。
但悲伤不同,它是对我们生育能力的自然哀悼,女性可以从中获得“更强大、更冷静的意识,即死神已经用羽翼拂过我们,回到了它原本所在的地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03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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