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我第一次离开中国赴澳大利亚留学,2003年我第一次去欧洲旅游,2013年我第一次去美国出差,从1999年到2017和2018年将近二十年的时间跨度中,我在全世界飞来飞去,我并没有感觉各国普通人与中国普通人的生活有多大的不同,就老百姓而言,每天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工作工作,而很多激进的事情比如LGBTQ运动参与的是极少部分,并不是社会的主流现象。
我最早接触这样的运动是1999年底去澳大利亚留学,澳洲的同学就告诉我,每年三月份悉尼会有同性恋游行,当时我的认知范围,对这样的活动是惊掉了下巴,我在电视上看了游行的转播,奇装异服、搔首弄姿,和这次巴黎奥运会的开幕式有几分相似,但是同时,也有很多人在抗议同性恋游行,声称这样的行为违背宗教伦理。支持的和反对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很是热闹。然而游行的第二天,大家该干嘛照样干嘛,生活又恢复了平静,那时的西方尊重差异,但是还不至于像如今如此的炒作。
其实生活的本质都是为了读书、工作、赚钱、成家、立业、育娃或者叫做鸡娃、养老等等,在哪里都有共同的认识。
来到2024年,从马斯克对大儿子变性痛心疾首的情绪到巴黎奥运会开幕式大秀LGBTQ,今天来聊聊这个话题吧,男和女性别差异是天生的?还是成长过程中会受到环境的影响呢?
LGBTQ认为人的性别是一个连续的光谱,除了男性和女性之外,还应该有,但不限于:女同性恋者、男同性恋者、双性恋者、变性人和不确定性取向等等,尽管解释得很啰嗦,但是这个群体还是被称为性少数群体,因为大部分的男的女的还是传统定义上的男人和女人。
其实从孩子出生,尤其在青春期,一般不会去刻意地反复地被人诱导地去思考自己的性别问题,我打个比方,就像我的身高和体重,如果每一天都会有不同的人告知我,我很胖,过了一周或者一个月,我可以当耳边风,但是如果是一年呢或者更久,我肯定会自我怀疑。
这些话题都是政治的需要,选票的需要,精英的需要,资本的需要,媒体发挥了宣传的作用,让现在的西方人会以为这就是生活的日常,节奏带得越来越偏激。
在我的职业轨迹中,我与5-6个同性恋者共事或者合作过,幸运的是他们都不属于激进派,是温和派,有人会很绅士地问我:“我是同性恋,你会觉得不舒服吗?”
我笑笑说,不会,我们把工作做好就行了。
有人会礼貌地问我的反馈:“你和同性恋工作的感觉如何?”
坦白说:没啥不同的感觉,只要大家都能把情绪管理好。
也有人会问我:“和女同性恋者工作会不会觉得奇怪?”
在职场上最好的方法倒是忘记这些性取向的事情,在工作的环境中,性别都不重要,男的女的,只要能够把事做好,我们应该记住的是目标。
最后,我想问问,你怎么看待LGBTQ呢?
文字、音频、编辑 | 董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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