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从贡布里希、6个院士头衔的考夫曼教授讲艺术的“地理”故事

教育   艺术文化   2024-10-18 10:11   浙江  

在艺术史研究和图像研究的历史上。有几位艺术家是不得不讲,潘诺夫斯基、贡布里希、沃尔夫林、赫伊津哈、哈斯克尔。他们几位通过图像学、心理学、风格学的几大方法,建立了各自不同的艺术史研究体系。我们对于艺术史的认识,几乎离不开他们的这些研究。这几位艺术史家,他们的研究都着重在时间的维度去看待艺术的发展。



但我们不要忘记,艺术与世界一样,是一个空间与时间的多维结合。除了历史的时间叙述,我们的大脑中早就预先用地理位置的不同,去区分艺术的不同。可以说,地理学对于一种艺术的影响,在我们的意识里,是最根深蒂固思维的方式。


既然地域对于艺术如此重要,难道没有地理学方面的艺术思考吗?


当然有!


在这一方面,有一位权威的学者,他是瑞典皇家科学院的院士托马斯·达科斯塔·考夫曼( Thomas DaCosta Kaufmann)教授。瑞典皇家科学院,是现在颁发诺贝尔奖的机构之一。能进入瑞典皇家科学院的院士,必定是权威中的权威。



不仅仅如此,考夫曼还是波兰科学院的院士、罗马美国科学院院士、柏林美国科学院院士、皇家弗拉芒科学院院士、拉脱维亚科学院院士、宾夕法尼亚大学、德累斯顿工业大学等多所名校的教授,古根海姆奖的获得者。他在学术上的贡献,只通过职称已经不足以说明重要性了,每当提起他,中国的学者总是带一串长长的前缀——“欧美艺术史学界最重要的世界艺术史观念研究者之一”。


除了这些教授和世界权威机构的院士身份。考夫曼教授的学习生涯,早已是熠熠生辉。本科就读于耶鲁大学,随后在伦敦大学学习,更是艺术史研究者向往的圣殿——瓦尔堡学院的学生。考夫曼在瓦尔堡学院学习时,贡布里希(《艺术的故事》作者,曾任瓦尔堡学院院长)亲自指导了他的学位论文。然后,考夫曼回到美国进入哈佛大学继续他的学习和研究。


现在的考夫曼教授是普林斯顿大学的艺术与考古系的专席教授。普林斯顿这所古老的大学,与耶鲁、哈佛一样历史悠久,是美国常春藤联盟中最早的一批高校。



考夫曼教授在普林斯顿大学拍摄那特课程


          

  



相对于书写全球艺术史的野心来说,早期的西方艺术史著作还欠缺全面,但已足以使西方人意识到其他艺术的存在。走出这一步,认识全球性的艺术才刚刚开始。而在前人的肩膀上,考夫曼教授跨出了新的一步。




考夫曼著作


作为著作等身的学者,他的《走向艺术地理学》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启发学者们以全球性的视野去看待艺术和建筑,而不是仅仅停留在地域标签、历史风格的认知阶段。这是一本考虑到地域间的交流、中心文化与边缘地带间文化等诸多影响因素的世界艺术史书籍。在他看来,地域造就不同。但不同的地域相互间的影响,无孔不入,很少有泾渭分明的界限。我们常常简单概括法国教堂为哥特式,但考夫曼非常赞成“在法国建筑史上的很长一段时间内,有着跨越不用风格的形式偏好。”
同时,跟那些前辈学者一样,这种对于细节的洞察,丝毫不影响考夫曼教授对于艺术地理学方面的宏观把握。他说:
“艺术表现了某一地域的精神,这一观念已经成为老生常谈。对于艺术表现民族特征的研究成为艺术史的一个重要关注领域”,
“艺术作品和建筑经常被卷入定义新成立国家身份的事业中”,
“建筑物能够塑造它们所在的空间,它们直接与环境发生联系,反过来又构成了后者。绘画与造型艺术常常努力创造空间的幻象。”
有很多事例可以印证考夫曼教授的观点。比如,提起法国,我们会在脑中浮现出埃菲尔铁塔,巴黎圣母院这些大教堂,悬挂着蒙娜丽莎的卢浮宫,还有那座玻璃金字塔;提起中国,外国人的脑袋里一定有中国红,万里长城和故宫。我们总是通过艺术品和建筑去认识一个国家。

为什么法国、德国、意大利,在欧洲的艺术有着完全不同的影响?

艺术的发展与地理的关系需要如何看待?

为什么我们总是把艺术和建筑与民族、地区、国家结合在一起去看?
如果你也有这些疑问,不妨看一下考夫曼教授的课程《首次全球化中的艺术与建筑》课程以建筑艺术为例子,带我们以全球化的思维去思考艺术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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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一个人有六个院士头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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