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实现绩效管理的价值回归和认知升级

企业   2024-09-13 14:50   江苏  



导语

企业选择何种角色管理绩效,意味着对于该角色所承担和推动的绩效任务有着差异化的期待,伴随而来的绩效结果也就截然不同。基于此理解,笔者结合多年的企业管理和咨询实践,首次提出“绩效角色任务层次”理论。该理论并非对绩效管理进行理论上的颠覆创新,而意在为绩效管理的实践活动打造一把量尺,推动企业家、首席执行官、经理人和人力资源从业者对绩效管理进行重新思考,同时基于对绩效认知金字塔模型的深度理解,为绩效管理活动赋予新的意义和选择。内卷、迷茫的时代环境下,企业绩效的焦点应围绕组织协同效应和乘法生产关系,以高度入局、生态联动的方式推动团队绩效的产生。


绩效领域的实践和探索热度不减,伴随目标管理(MBO)、关键绩效指标(KPI)、平衡计分卡(BSC)、目标与关键结果(OKR)、个人绩效承诺(PBC)等绩效管理词汇的频繁涌现,企业的绩效焦虑症并未有效缓解,反而有进一步加重的可能。基于此,笔者结合多年企业管理和咨询实践,从绩效实践中最常见和熟悉的场景入手,首次提出“绩效角色任务层次”理论(见表1),尝试引导实现绩效管理的价值回归和认知升级。



“绩效角色任务层次”理论


第四层次:人力资源管理绩效


在第四层次的绩效活动中,主要是由人力资源经理甚至人事专员管理绩效,因此绩效管理的关键任务是绩效表单模板的收发、绩效产出数据的收集和最终结果的核算。在这个阶段,公司主要关心个人绩效的实现,期待通过绩效考核抓手来区分并推动绩效。但这样的绩效管理实践方式,或许在一些基础性操作岗位,尤其是泰勒科学管理分工场景下具有一定的效力,对于工人的绩效评价清晰、及时,从而调动了工人绩效产出的积极性。然而,应用于工业革命时代体力操作性劳动者的绩效模式,却是今天知识创造性劳动者的绩效魔咒。

过度的绩效考核,带来的是管理工作量和沟通成本的增加,而围绕绩效考核的投入本身是不增值的;考核结果好,员工会认为是自己的努力所得,结果不好就是公司针对员工不可言说的“小动作”。因此,在该阶段的绩效安排中,员工个人绩效备受关注,对于员工个人绩效的研究和考核挖空心思。最后,年年考核但年年完不成就变成了“新常态”,绩效结果能否成功实现越来越不确定。

笔者曾对一家智能驾驶与车联网创业公司进行持续跟踪,发现2018-2019年两年时间里,该企业更换了6位人力资源负责人,人力资源岗位成为了“高危职业”。该公司一位人力资源部门负责人曾向笔者坦言,“我们这个赛道处于新兴热门领域,目前市面上人才供给很少,而且集中在北京、上海和深圳这几个超一线城市,但我们现在缺资金、缺品牌、位置偏僻到了五六线的县城。创业阶段老板压力很大,只要我们一提,就会数落我们要有创业精神,不要找借口开脱”,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人力资源部门制定的考核指标,最终淘汰了人力部门的负责人。

对于九死一生的创业公司而言,找到合适的人才至关重要,但如此影响存亡的事情却变成了事务性考核,由不断更替的HR来承担,让人不寒而栗。换人或许是一种最不费力气的方式,但是对于创业成功、招聘难题的解决却毫无意义。


第三层次:直线经理管理绩效


在管理过程学派创始人法约尔看来,管理的核心要素无外乎“计划、组织、指挥、协调、控制”这一系列活动。处于第三层次的绩效管理,依赖于部门经理或直线经理。相对于第四层次来看,该层次的绩效管理有了一定的进步。一方面,绩效管理本身成为一个完整闭环活动。绩效管理是一种循环,由绩效计划(Plan)、绩效实施(Do)、绩效评价(Check)、绩效应用改进(Action)构成,本质上是PDCA循环在绩效领域的一种实践。在国内管理实践的语境下,即是人们常说的“定目标、追过程、拿结果”管理三板斧。相对于第四层次而言,绩效管理活动已经成为一种日常管理活动,并且是首尾相连的闭环活动,超越了绩效考核的狭隘内涵。


其次,绩效管理的责任回归于直线经理。在第四层次,绩效的主体责任实质性地摊派给了绩效专员,而忽视了直线经理的绩效担当。因此,本应成为绩效活动主要负责人的直线经理,却无意间逃避了责任,滑向绩效实践活动的抗议者阵营,对于绩效考核的言辞激烈。因此,第三层次的绩效管理无疑是一次重要转折,真正实现了绩效主体责任的回归,摆脱了绩效主体责任人员行政权力当局的麻烦(行政权力当局在企业活动中暗指不承担价值创造但因所有权派生出的指挥控制权,在传统的科层制模式下更容易产生这样的中间角色而非现代意义上的管理角色)。


另外,该阶段下多数公司的绩效管理制度是比较清晰的,一般而言会有一本厚厚的绩效管理制度范本。但是,这个阶段的绩效结果却并不乐观,其具体表现为:第一,管理者和员工都忙得不亦乐乎,但绩效结果却始终不如预期;第二,绩效管理变成一场人人都在表演的戏剧,活动与绩效的目的、初衷已经越走越远;第三,基于职责而不是价值出发的绩效,并不产生有价值的成就。


因此,此阶段的绩效管理虽有进步,却难免陷入制度僵化、价值平庸甚至偏离绩效初衷的困境。这正如阴雨结冰的天气洒水车作业不断,屡见不鲜的笑话究竟根在何处?从绩效管理本身来说,不可谓主管部门制度不完善,而且是相当的完善,但是如此作业造成资源浪费不说,甚至经常造成行人摔伤的恶果,这或许是制度本身没有预测到的。


第二层次:关键角色管理绩效


我们发现,第二层次的绩效管理角色明显更倾向企业运营的关键角色的选择,如战略总监、运营总监或总裁办/总经办主任成为绩效管理推动的核心力量。相对于人力资源专员、部门经理而言,该阶段的绩效推动者在企业内部具有更大的话语权和更高的视野。

处于该阶段的绩效管理活动,更加关注战略澄清与共识,通过战略解码形成各条线年度经营指标,并以更加清晰可行的策略共创、计划行动、预算资源来支持公司战略主题的落地。在结果验收上,一方面以经营分析会,实现了“目标-机会-风险-策略-资源”的一致性,推动围绕战略目标实现过程中的战斗作风与组织协同的形成。另一方面,强化了干部主体的绩效价值和责任考察,以机制建设实现干部述职述能安排,在路线方针正确的情况下让干部成为价值创造的决定性因素。

总之,处于第二层次的绩效管理,站位更高而且任务活动更聚焦组织价值。所以,公司战略绩效的落地,关键不再是对于每个人的过度考核,而是对于组织绩效和干部群体的激活。或许,这就是我们所理解的战略性绩效管理。

至此,绩效安排仿佛正趋于完美,但事实并非如此。在上世纪80年代早期,一份由管理咨询顾问提交的调查报告表明,只有不超过10%的有效的战略规划得以成功执行。战略性绩效难以落地,根源究竟在哪里?绩效的未解之谜,成为我们不懈探索的话题。


第一层次:一把手管理绩效


站在最高层次的绩效管理活动,主体责任人已经升级为公司的一把手,可能是企业家或首席执行官,虽然不同身份取决于公司治理层面的安排,但不影响我们对于“一把手管理绩效”的结论。


不同于日常绩效考核的细枝末节,一把手在绩效活动中更多在推动这些事情:花费更多精力寻找人才、组织核心力量进行定期战略规划、审时度势进行组织变革优化、注重沟通渠道和机制建设、亲自参与企业内top 100角色的人才盘点、科学分钱引导全员力出一孔,同时多场景、多维度地推动同舟共济的文化塑造,为绩效的最终实现精心培育未来土壤。


正如德锐咨询倡导的“企业家应该践行人才领先的理念”,在人才管理活动中优秀的一把手会把70%的精力投入到“找人”上,背后原因在于越是工作复杂、知识含量高的岗位,候选人之间绩效差距可能会呈现幂律分布,而非我们习以为常的正态分布。基于一把手的关键绩效任务,可以看出绩效的产生是一项庞大的、动态的系统工程,是兼顾短期和未来长期发展需要的。


庞大系统工程的投入,即是我们常说的组织能力建设。在市场活动中打胜仗理应成为组织能力建设的一种有效方式,不是因为一场接一场的胜仗收获了财务意义上的战果,更关键的是不断的胜利之中形成的共同目标、协同意愿。


绩效认知金字塔模型


人类的理性活动是有意识的,选择何种角色管理绩效,如何开展绩效任务活动,正是绩效认知的驱动。我们基于对大量绩效探索者的实践考察,提出“绩效认知金字塔模型”,如图1所示。该模型无意于对绩效管理做颠覆性认知分析,而是为绩效管理者们指出,这是一条难而正确的走向绩效常识之路。



第四层次认知:绩效即考核


之所以把考核等同于绩效,源自于以下三个关键性的错误。


把考核等同于绩效,是一种过时的路径依赖。自1978年开启的改革开放,“增量经济”确实让早期敢为人先的创业者们在“白猫黑猫论”中实现了财富的快速积累。在此阶段,打破“大锅饭”、革除平均主义成为经济增长的秘密武器,考核顺势成为绩效实现的关键手段。然而,随着我国经济社会迎来新的局面,人口红利逐渐消失,城镇化和工业化增速放缓,中美贸易摩擦、疫情后时代复苏压力等多重因素,传统的追求速度和规模的做法难以为继,各行各业内卷严重、疲于奔命。过去以考核激发狼性、打破平均的成功逻辑不再畅通,时代呼唤模式创新、技术创新、产品创新和管理创新,而一味地成功路径依赖只会加速企业淘汰出局。


把考核等同于绩效,是一厢情愿的错误假设。过去,我们会有一种习惯性假设:员工的积极性是绩效结果的动力源。比如,作为见证中国经济崛起和变革的80后,可以为经济、教育、住房、医疗压力而甘愿不懈奋斗,绩效考核就成为他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只要绩效考核影响到他们的收入和利益,他们就会更加积极主动投入工作中。然而,95后、00后已经逐渐走向职场的台前,甚至成为新生代的中流砥柱。他们拥有自己的个性和选择,职场体验、工作的意义远大于绩效奖惩的影响。另一方面,线性的“积极-绩效”关系也是存在前提的,“增量经济”即是其成立的一个前提;其次,员工的积极性并非上不封顶,而是存在一个明显的天花板,只是每个员工的积极性天花板高度略有差异,在此之后难以有实质性突破。因此,绩效结果并非必然随着金钱激励增加而节节高涨。


把考核等同于绩效,是一种典型的懒政思维。在绩效目标设定环节,习惯性做法就是把公司目标分配到部门,部门再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将目标分解给员工。看似合理的分解动作,本质上是把经营责任押注给了员工个体,这个问题无论在经营层还是中间管理层身上都普遍存在。员工虽然是绩效结果实现的抓手,但在绩效活动中扮演的是执行大于决策、操作强于分析的角色,这意味着管理者需要在目标到行动之间发挥桥梁的作用。这座桥梁的本质,就是经营策略和目标达成路径。否则,管理者本身就失去了其关键的价值所在,即我们所说的“坐车者”,早晚会吃空拖垮一家公司。


第三层次认知:绩效即PDCA循环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日本面临整个经济重建的挑战。诞生于美国但却在日本大放光彩的PDCA循环法,甚至让丰田喜一郎宣称“戴明循环是丰田的管理核心”。以丰田等公司在PDCA应用结果上来看,日本产业界的“工匠精神”令人称道,不少消费者对于日本产品趋之若鹜。在此过程中,PDCA循环侧重于跟进检查和不断改善迭代,推动了精雕细琢、精益改善的企业文化进步。戴明到日本担任产业界的讲师及顾问,期间帮助整顿、创立日本产业制度,塑造了风靡世界的日本企业管理模式。

从问题解决到质量改善,再推广到种类繁多的管理场景,PDCA循环法因其系统性、科学性、实用性而被喻为现代管理科学中一项基础而强大的工具。以PDCA的精髓贯穿绩效管理活动,就是我们常见的绩效计划、绩效实施、绩效评价、绩效应用改善循环。基于这种理念的绩效安排,折射出企业对于精细化管理的追求,同时也是对于组织内部管理者角色的重新回归,使其承担起了绩效落地的责任。

然而,绩效的层次停留在PDCA循环的世界里,并非总是奏效。一方面,PDCA的核心着眼点是改善,即在原有秩序和思维中进行提升,是对于小改进与优化的追求。PDCA很难产生突破性创新,而创新正是我们在绩效管理中所缺乏和期待的。沿着原有的路径和策略小修小补,沿着原有的绩效路径更加精细化,这使得绩效在变化莫测的市场环境中生死未卜。因此,我们需要的是重新思考业绩达成的路径,重新探寻“赢”的逻辑。在PDCA循环中,这种想法可能会被淹没或忽略。

另一方面,绩效管理关注抓大放小、选重弃轻,是在做正确的事和正确地做事之间的一种平衡,而不是陷入诸多的细枝末节中。笔者在实际的咨询过程中发现,部门的绩效是基于自身职责任务出发,呈现的绩效指标均是周而复始的部门职责,是部门的家常便饭和日常点滴,而不是基于公司整体目标出发的;部门绩效权重赋值高的,更多来自于容易完成的、熟悉喜欢的领域。可以预见的是,当部门对于公司目标实现的支撑越来越弱,创造价值就会慢慢流于口号和形式。

处在绩效认知金字塔的第三层次,相对于第四层次来说已经发生明显进步,但是在绩效的真实场景中我们不应沉迷自嗨,而要正视绩效管理循环本身的问题和弊病。


第二层次认知:绩效即战略执行工具


“方向不对,努力白费”,这是绩效认知的关键任务。


企业的共同特征都是实现商业价值,财务方面的绩效衡量比较一致,但那些基业长青、为社会所尊敬的伟大企业和昙花一现、为社会唾弃的失败企业相比,显然存在着不一样的特质。这样的特质,正如德鲁克思想中的事业理论,或者日本产业界的经营哲学,是这两类企业泾渭分明的分水岭。伟大的企业基于使命而存在,解决社会问题、承担公民责任。受此驱动,企业会描绘激励人心的愿景,激发未来数十年的展望和追求,并在擘画美好画卷的过程中形成企业成员的共同信仰,以及区分是非的价值观。战略即是愿景的阶段性里程碑和方向,使得组织成员更具清晰的奋斗方向。绩效管理的诞生,正是为了企业战略的有效执行,因此,“战略性绩效管理”更具价值。如果失去了战略目标这个灯塔,绩效管理很难奏效甚至偏离初心。在德锐咨询《重构绩效》一书中,提出了绩效的定位重构,即从考核工具回归到战略执行工具。这是第二层次绩效认知中最核心的进步,是对于价值创造的回归。


其次,笔者将绩效落地分解为组织线与个体线,分别对应组织绩效和个体绩效。相对于过往企业强调和考核的个体绩效,组织绩效更易被忽视,而且在专业分工过度的管理体系中为整体绩效寻找责任人实属难事。组织绩效的实现,不是个体绩效的简单相加,而且个体绩效的改进也不能直接支持组织绩效的升级。因此,绩效的认知就不再局限于个体绩效活动,而是回到了组织绩效的范畴。


2022年,笔者为一家处于国产替代化赛道的上市公司提供咨询服务。相对于全球产业格局来说,该赛道已基本形成了近乎垄断的格局,但国内企业遇到了“国产替代化”的时代东风。面临如此竞争格局,国内企业唯有坚持在零部件和技术领域不断钻研,持续研发创新,以更长周期的投入方能赢得更为持久的追赶和突破。令笔者难以想象的是,该公司的绩效管理与其企业正三角的竞争能力打造以及行业竞争周期要求有所背离。


具体来说,在所有权和经营权尚未完全分离的情况下,高管团队应成为总经理的左膀右臂,做到站得高、看得远,为公司的长期主义建设添砖加瓦。然而,该公司的核心高管们的绩效主要聚焦于销售额、回款、利润和短期任务如展会交流会等,高管的工资按照月度发放,其中个别高管做到了季度考核。经过深入调研和考察,笔者为该公司高管绩效做了周期调整,从季度调整为年度+三年任期;从单纯营收、利润等财务指标,拓展到产品、品牌、人才梯队、企业文化等领域,此举被该公司总经理认为是全部项目中“最大的价值贡献”。


从“绩效角色任务层次”理论来看,处于第二层次的绩效推动者不再是人力资源专员或各部门经理,而是企业运营、战略高层等关键角色推动,这背后是基于岗位角色的经营思维、内部影响力等方面的考量。从第二层次关键绩效任务活动来看,无论经营策略、经营分析会还是干部述职述能,我们发现,干部群体在组织绩效中成为核心力量,是撬动组织绩效实现的杠杆。无疑,这样的绩效认知变化明显,称得上绩效的突破。


第一层次认知:绩效即人力资源生态方案


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处于绩效认知金字塔顶端的人力资源生态方案。


或许有人会尖锐地指出,绩效产生的贡献因素可能远超于人力资源领域,例如关键时刻的融资、颠覆式的科技革命、引领市场的领先产品、发现利润区的新商业模式等等。笔者非常认同不同价值创造要素在绩效产出中的价值贡献。但是,某些巅峰时刻或稀有场景毕竟不是随手可得或随时呈现,也不是单个企业资源和能力就可以驾驭的,笔者的用意在于从日常绩效活动中激活常识、回归本源。


在一家企业之中,谁是最终为结果负责的人?不可否认的是,企业的创始人或股东是最终为结果买单的,而从经营层面来说就是首席执行官或总经理(统称“一把手”)。因此,一把手是为经营结果负责的,而这种责任理应贯穿经营活动始终,或者说一把手是绩效管理的操盘手。虽然一把手的管理幅度有限,但是整个企业的资源分配、活动安排无不受其精力和决策影响。


另一方面,企业绩效活动过程中,与绩效结果咬合的要素究竟有哪些?德锐咨询《重构绩效》一书中,提出了团队绩效成功模型(见图2),或可作为我们探究该问题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工具。在团队绩效模型中,分解成六步实现团队绩效的卓越打造,这六步分别是:基于对绩效创造本身的理解,笔者认为企业内部的组织优化活动本身,如组织结构调整、关键流程改善、权责关系清晰等均是绩效活动的关键影响因素。



团队绩效的核心落脚点是两个“首要”:即全体员工把公司目标、团队目标(而非个人目标)的实现作为首要任务,对员工的激励要以公司目标和团队目标的实现作为首要依据。团队绩效的导向,需要公司选择关注整体和长远利益的人才,为团队绩效的达成选到优秀种子;全员战略共识,对外可以强化“为客户创造价值”的意识,对内能够强化“团队相互协作”的意识;通过沟通向团队赋能,实现战略意图到战术行动的一致协调,促进团队能力提升和信任强化;用公平的人才盘点方式,降低团队绩效中“搭便车”的风险;通过利益的关联咬合,引导全员关注并致力于团队整体目标的实现;最后,企业组织超越自然人的特征之一便是延年益寿,而同舟共济的文化对于企业持续成功意义深远。


该模型的核心是对于系统论的深厚认同,是对于组织内部协同效应和乘法生产关系的追求和运用。这种内在的规律与关联,笔者倾向于将其理解为一种和谐的生态关系。因此,一把手不应割裂看待企业绩效管理活动或经营活动,无论是人才的选择还是目标的确立,还是组织结构关系或业务流程,抑或员工能力成长、评价和激励,都要导向有成就的绩效结果,最终归口都是为满足顾客需求和解决社会问题发挥作用。这是企业存在的价值,因而是真正的一把手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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