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游报名】远征军·彩云之南,大有可观之丞相南征(1)

学术   2024-10-15 11:40   上海  
彩云之南 大有可观

 丞相南征(1)


列位看官老爷——

照例,丑话先说头里!

彩云之南 大有可观

这个小系列是11月30日起“乐游·云南”的推文。硬推略尬;所以配点儿文字,聊聊云南的前世今生,聊聊远征军,聊聊天宝战争啥的;截止出发前,写到哪儿算哪儿。

如果列位看官老爷对兜这一圈儿有兴趣,文后有行程和二维码,您高抬贵手扫一下,咱就一道彩云之南兜一圈儿。




(一)

2024.11.30-12.06,检史乐游·云南开始报名占位!
咱们上回说到,在庄蹻出发之后,杀神白起发起了鄢郢之战;楚国不仅伤亡惨重,甚至国都都被秦军占领了。楚国不得不先将国都迁往淮阳,继而将国都迁往寿县。

这种背景下,庄蹻和他率领的远征军等于被隔在千里之外了;既没有后勤补给,也没有上级的指示。往后该怎么办,完全要靠自己拿主意了。

回不去了嘛,钳击四川秦军的计划也就搁浅了;庄蹻不等不靠,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以其众王滇,变服从其俗以长之”;人就跟滇池边儿上扎下根了,在云南称王了;成了第一批开发大西南的中原人。
之后大秦统一天下;对于大西南这块宝地,那自然要纳入自己的版图;所以嬴政下令以四川宜宾为起点,修了一条经云南昭通到滇池的官道;因道路宽仅五尺,故史称“五尺道”。

不过大秦命短,大泽乡一声炮响之后,没几年大秦就关门儿了;取而代之的是刘邦建立的大汉朝。
大汉朝头几十年,也不消停啊;所以直到汉武帝建元六年,也就是公元前135年,汉将唐蒙率士兵千余、民夫万余进军大西南;大汉朝廷设犍为郡。之后司马相如“持节开越巂,按道侯韩说开益州”,之后唐蒙又开牂柯郡。
到这儿,地理概念的南中的基本盘犍为、越巂、牂柯、益州四郡有了。
对应现在的地理范围——
犍为郡对应的是现在四川南部北到宜宾南中到昭通,南接近曲靖、东到贵州北部武陵山区一带。
越巂郡对应的是邛都县(四川西昌),辖境为云南祥云、大姚以北和四川木里、石棉、甘洛、雷波以南地区。
牂柯郡对应的是贵州武陵山区以南的大部分地区。
益州郡则对应的是云南的大部分地区。

益州

不过南中纳入我大天朝版图之后,其实一直不老太平。
自从汉武帝设郡以来,贯穿整个西汉一直到社会我莽哥改元称制,南中始终叛乱不断。最严重的时候,比如天凤元年,也就是公元14年,三边蛮夷尽反,莽哥前后动员凉州以及巴蜀军民30万人,打了3年都没搞定。
要说这也正常;看看地图(最好是地形图);内四郡都是啥地形;全是山地;地形的复杂程度甩阿富汗几条街。阿富汗,帝国坟场;最近一次死老美20年都没搞定;别说社会我莽哥内个年代了;所以莽哥到他死都没搞定南中的叛乱。
后来光武中兴,叛乱稍有平复;其实也不是平复,是刘秀顾不上西南。
光武帝秀哥刚建国的时候,国家被莽哥浪的虚的一逼。那么多事儿,刘秀哪儿顾得上西南;只能采取绥靖政策,安抚当地。但即便如此,建武十八年,也就是公元42年,南中又爆发了大规模叛乱...
南中起起伏伏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东汉明帝永平12年,也就是公元69年,这一年哀牢王柳貌遣子归附,东汉朝廷在四郡之外又增设了永昌郡;这永昌郡对应现在隶属云南的:保山、德宏、临沧、普洱、西双版纳五个地区,以及缅甸东北部克钦邦、掸邦的部分地区。
到了汉安帝永初元年,也就是公元107年,东汉朝廷把犍为郡的南部剥离出一部分土地,设立了犍为属国,而犍为郡脱离了南中的地理概念,跟蜀郡、广汉郡成为蜀地的组成部分;犍为属国则顶替了原先犍为郡成为南中地缘板块的一部分。
公元117年,益州、永昌、越巂诸夷皆反,事儿闹的挺大,合计有10多万人;当时的益州刺史张乔派从事蜀郡杨竦带兵镇压了叛乱;杨竦下手挺狠,南中太平了60年。
到了汉灵帝熹平五年,也就是公元176年,益州郡蛮夷再次叛乱,汉灵帝以巴郡人李颙为益州太守,李颙以夷制夷,在当地征募巴郡板楯蛮平息了叛乱。
再往后,从公元189年,董卓入洛阳天下大乱,到公元214年刘备入川,刘焉、刘璋父子两代人对南中基本上采取的就是放养的政策;通过拉拢当地汉人豪强实施对南中的统治。
这里边儿有的被派到南中任职的官员表现的还是不错的;比如公元209年8月,益州太守高颐去世,当地“梨庶踊泣而忉怛,追恩念义”,很念高颐的好儿。还有刘璋曾任命南郡枝江(今湖北枝江)人董和为益州太守,董和在当地也干的不错,“与蛮夷从事,务推诚心,南土爱而信之”;汉人蛮人都很信任董和。

南中地域广袤,这里边儿除了牂柯郡穷点儿,其它内几个郡都有各自的特产。说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咱前面说过,牂柯郡对应的是现在贵州大部;不是那么句话形容贵州“天无三日睛、地无三尺平”;到现在也不能说是富裕地区。所以在当年叫啥,牂柯郡“夜郎者,牂柯地多雨潦,俗好巫鬼禁忌,寡畜生,又无蚕桑,故其郡最贫。”,那地方最穷。
除了牂柯郡,人内几个郡还是很不错的。像永昌郡,叫“哀牢夷者,土地沃美,宜五谷、蚕桑。”;越巂郡叫“邛都夷者,其土地平原,有稻田。”。这里边儿最富庶的是益州郡叫“滇王者,有盐池田渔之饶,金银畜产之富。人俗豪忲。居官者皆富及累世”;人益州郡不仅能产粮,还有鱼盐之利;而且人这地方还有金矿和银矿。所以人益州郡的豪强,豪横啊。
当然了,这里边儿也有个问题,就是咱刚才简单说了南中跟中原政权的关系;一会儿叛,一会儿平的。这里边儿是谁在造反。
这咱不否认,汉夷有别,这中间肯定有矛盾,有摩擦;就跟之前河西走廊内次的推文里咱说的,凉州为啥羌乱?90%的原因是关东派到当地的官吏剥削的太狠了,当地的原住民揭竿而起。但是,这里边儿,也跟凉州羌乱似的,叛军背后也有很多汉人豪强的影子。自从秦始皇修五尺道开始,两汉就没少往南中输出影响力;经过400年的持续输出,在南中也形成了汉人豪强,其中最大的是焦、雍、娄、爨、孟、量、毛、李这八家儿。这些大族相互联姻,几百年下来,那关系盘根错节。南中天高皇帝远的,这些家族在当地,那就是土皇帝;益州的官员上任,跟这些家族关系处理好了,那就是风和日丽,任期内比较消停不会有啥事儿;如果跟这些家族发生利益冲突;你瞧着吧,就该出事儿了。



(二)

路线:昆明(集合)—怒江—腾冲—大理(解散)
时间到了公元214年,这一年大耳朵刘备拱翻刘璋进入成都。

(图片摘自网络,侵删)

作为战后分红,一方面,刘备把府库里的钱全给基层弟兄们分了(这次分红差点儿给大耳朵分破产);另一方面对于高级官员,得给位置。只是当时川中就那么大地方;等着分红利的老兄弟又多,没办法刘备就只能重新划分区域,比如把原先俩个郡相连的地方,一边儿切一块儿下来成立一个新的郡。这里边儿,比如原先的犍为属国,大耳朵就给改成了朱提郡;大耳朵任命南郡人邓方为朱提太守,兼庲降都督。
再之后,大耳朵北征汉中,一打打了两年多;等他从汉中撤回成都;时间已经是219年了,接下来是关羽北伐和夷陵之战了。换句话说,当时蜀汉的战略重心在北面儿和东面儿,南中地区大耳朵的手都没来的及伸,也就更谈不上消化成什么样儿了。
当然了,对于这么大一块地方,大耳朵肯定还是要派人进去的,史料记载,在大耳朵跟白帝城崴泥儿的时候,当时南中几个郡的官员,牂牁太守叫朱褒;益州的太守是正昂;越巂郡的太守是焦璜;永昌郡没太守,主事儿的是功曹吕凯。至于朱提郡,老兄弟邓方在夷陵之战前后去世了;这邓方挺不错,史料中称其“轻财果毅,夷汉敬其威信”,并且是“以少御多,殊方保业”。
在这中间,费诗、向朗曾经先后任牂柯太守;马谡还干过越巂太守。

跟这儿插一句,要说这也是众所周知的事儿,就是大耳朵临终前跟诸葛亮说,“马谡言过其实,不可大用,君其察之!”马谡这人,不灵的;你跟他走那么近,对他还是多考察考察吧。结果诸葛亮“犹谓不然,以谡为参军,每引见谈论,自昼达夜。”丞相没当回事儿;把马谡调到自己身边儿,俩人经常头脑风暴,通宵达旦的。
这咱说,大耳朵是从社会底层一步步爬上来的;这一路上他什么人没见过?换句话说,人大耳朵看人的眼光很毒;谁怎么回事儿,人心里门儿清;他说马谡不能用,马谡身上肯定有重大的短板。只是史料里没写大耳朵这么说的依据是啥。
不过,照例,从咱后人视角说,咱可以开个脑洞。
咱刚才说了,马谡是干过越巂太守的;这货具体在越巂太守任上干了几年咱不知道;史料上没写。但是,在建安23年,也就是公元218年,南中发生了一件儿事儿,越巂夷王高定支棱起来,派兵包围了越巂郡最北的新道县。最后这支越巂叛军不是被越巂郡本地的军队摁住的,而是被从犍为郡过来的蜀军击败退走的;这次从犍为郡过来增援的蜀军,带队的就是犍为太守李严。用史书的原话说叫“二十三年,盗贼马秦、高胜等起事於郪,合聚部伍数万人,到资中县。时先主在汉中,严不更发兵,但率将郡士五千人讨之,斩秦、胜等首。枝党星散,悉复民籍。又越巂夷率高定遣军围新道县,严驰往赴救,贼皆破走。”公元218年,大耳朵正跟阳平关前急的挠墙;蜀地先是出了乱民;李严迅速出兵果断镇压;之后消息传来高定包围了新道县。
这新道县,有的资料说是归越巂郡管,有的资料说是归汉嘉郡管;但是不管归哪个郡管,李严的传记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地儿是在越巂郡以北,同时是被越巂郡的叛军给包围了;然后由旁边儿犍为郡的兄弟部队给解决的。
那么问题来了,请问,此时越巂郡的地方长官在干嘛?
咱先不说这会儿越巂郡的太守是谁,出现这种情况,其实无非几种——
1、越巂郡太守暗中通敌;收了高定的钱,成了黑恶势力的保护伞,就跟赵立冬和卖鱼强哥内种关系;放任高定的叛军自有出入。
2、 越巂郡太守不管是战死,还是病死,反正是死了;死了嘛,自然也就管不了事儿了。
3、越巂郡太守既没收黑钱,也没死;而是怂了,叛军支棱起来,这货吓尿了,跑路了。

马谡当过越巂郡太守,而且在马谡的传记里,他在越巂郡太守任上直接就跳到了丞相府参军。
老实说,这本身就不大正常。
越巂郡太守,地方大员,实权人物。而丞相府参军,按汉末三国的官职,就是参谋军务的意思;没有实权。这俩哪个大哪个小,那就是菊花儿怒放,一目了然。
按照当时的规矩,一个士族进入官场正常的流程,是先被大人物征辟到自己的衙门里办差;干的是从事、别驾、功曹、参军这样的职务;等下面哪个郡守、或者哪支部队的一号长官出缺儿,这大人物把身边儿人派下去替位。很少反过来,在下面干的好好儿的,被拿掉实权干虚职。具体到马谡这儿,现在不是有那么句话嘛,参谋不带长,放屁都不响。之前一方长官,要是没啥事儿,咋可能让大耳朵把实权给削了?
所以大概率,高定内次搞事儿时候的越巂郡太守就是马谡;蛮兵在他的地盘上闹事儿,他Neng不住,不仅Neng不住,这货估计是跑了,跑回成都了。这才有隔壁李严出兵平叛的事儿。否则很难解释马谡咋就从郡守变成参军,这中间肯定是犯事儿了。

(图片摘自网络,侵删)

马谡的大哥是马良,马良跟大耳朵和诸葛亮的关系都不错;有马良和诸葛亮出面求情,马谡的命保住了;但是大耳朵不可能再放他出去任实职;而且看诸葛亮把马谡调进丞相府,刘备觉得这恐怕不合适,临走的时候提醒丞相,这人溜肩膀儿,不堪大用,比他哥差远了;你可千万注意。
后来诸葛丞相一出祁山北伐,实在是身边儿没人可用了;而且当时的态势,马谡只要不犯错儿,事儿就成了;所以诸葛亮把马谡放出去了。可惜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关键时刻马谡又是掉链子了。不仅毁了蜀军所有的努力,也把诸葛亮拉下水了;诸葛亮至少是识人不明啊。
陈寿寿爷可能对马谡无感,但人寿爷是丞相的迷弟,所以间接的帮丞相和马谡找补一下,在《三国志》里,关于马谡从越隽太守到参军这段儿没写,但是写了丞相平南中的时候,马谡给的建议,攻心为上;诸葛亮也在一定程度上认可并且采纳了。曲笔反应出马谡还是有一定能力的,不完全是个白痴,当个参谋还是可以的。
当然了,这就是题外话了。咱就说这意思,大耳朵往南中伸手了,只是时间短,地形复杂;消化的力度不够;蜀汉对南中的控制还是比较有限的。



(三)

一元检史2024年度最后一期线下乐游,来?
公元219年,关羽北伐,随后孙权背刺;荆州异手。其实当时柯基不止对荆州出手了,他通过交趾豪强士燮开始对南中出手了,士燮暗中诱降益州郡的大姓雍闿等人脱离蜀汉倒向东吴。
之后,刘备出兵,夷陵之战打响;结果这一仗,蜀汉惨败。
夷陵战败,对蜀汉国力消耗非常大;换句话说,蜀汉对南中的威慑力急剧下降。所以这边儿公元223年4月刘备去世,5月刘禅继位,诸葛亮以丞相开府,录尚书事,兼领益州牧,掌控蜀汉全国军政大权。内边儿,先是越巂郡蛮王高定杀了越巂郡将军(太守)焦璜,举郡叛乱;继而越巂郡南面的益州郡当地豪强雍闿被士燮勾搭成功,杀害了蜀汉任命的益州郡太守正昂,举兵叛乱。同时牂牁郡太守朱褒,也开始恣睢放纵,跟蜀汉中央离心离德。
咱前面说过,南中5个郡,朱提郡、越巂郡、益州郡、牂牁郡和永昌郡;这等于一下子叛乱了3个郡。
面对这种严峻局势,诸葛亮考虑到国家还没从夷陵惨败中缓过劲儿,需要时间恢复国力;加上刘备刚去世,朝廷上政治力量要重新洗牌,很多事儿;所以就没打算用武力解决叛乱。他先是派蜀郡人张裔为益州太守,绕道前往益州郡;又命巴西人龚禄为越巂太守,住安上县,遥领越巂郡;同时派遣益州从事常房拿着都护李严的书信以南下巡视的名义,劝雍闿、朱褒等人别闹事儿,别跟东吴眉来眼去。
结果这招儿没灵,张裔到了益州郡就被雍闿给抓了,然后一绳子捆了送给了士燮,同时向东吴交州请求内附。不久,常房拿着李严书信也来了,雍闿以“盖闻天无二日,土无二王,今天下鼎立,正朔有三,是以远人惶惑,不知所归也”来作为回复并表明立场。
雍闿油盐不进铁了心要叛国,常房手里没兵,拿雍闿没办法,无奈之下常房转而来到牂牁郡。到了地方,常房想拿到太守朱褒叛乱的证据,他先抓了郡主簿,一顿拷打;结果他这边儿还没问出啥,内边儿朱褒得着信儿了,带人杀了常房。
这个时候蜀汉内忧外患的,对于朱褒这种行为,诸葛亮咬牙忍了;不仅没追究朱褒的行为,而且为安抚朱褒,诸葛亮找了个由头儿杀了常房的家人,并流放其四弟去越巂,但是这种示好举动没能打动朱褒;朱褒依旧决定举郡响应高定、雍闿的叛乱。
消息传到江东,孙权动作很快,他先是以刘璋之子刘阐为益州刺史,屯于交、益交界处,同时任命雍闿为永昌太守。

越巂、益州郡、牂牁三郡叛乱之后,看看地图,永昌郡其实就成了一块儿飞地;被隔开了。而且当时永昌郡还没有太守,主事儿的是郡功曹吕凯和府丞蜀郡人王伉。
雍闿被孙权任命为永昌太守,“数移檄永昌,称说云云。”几次写檄文鼓动永昌郡也跟着造反;但是吕凯在永昌郡内威望很高,带领郡中关闭边境来抗拒雍闿入境。
雍闿向永昌渗透没成功;这个时候,有位家喻户晓的人物出场了。此人,就是著名的背景板,孟获。

在小说《三国演义》里,罗老爷子把孟获刻画成脑袋上插鸡毛的印第安酋长形象;还有位特别能打的媳妇儿祝融夫人。

(图片摘自网络,侵删)

其实历史上的孟获大概率是汉人;就是南中八大姓,孟氏的族人。

雍闿这次叛乱,一开始跟着他跳反的,没有蛮人,都是汉人。雍闿这就有点儿意犹未尽,和谐社会这怎么行。所以雍闿就派“为夷、汉所服”的益州人孟获去夷人部落挑事儿。

要说夷人们,实在;换句话说,一根筋,好骗。

这段儿必须用原文,“闿使建宁孟获说夷叟曰‘官欲得乌狗三百头,膺前尽黑,螨脑三斗,斫木构三丈者三千枚,汝能得不?’”,这段话是《华阳国志》记载的,孟获跟夷人首领说蜀汉官府问他们要黑狗三百条,黑狗还得是特定品种;螨虫的脑袋三斗,斫木必须得3丈的。在这段话后面,还专门有一句叫“斫木坚刚,性委曲,高不至二丈”,这玩意儿最多就能长到两丈高。

老实说这些东西夷人根本凑不出来,“斫木”啥的咱不懂,螨虫脑袋3斗,那玩意儿哪儿Neng去。

但是,孟获哔哔一顿之后,夷人们还就信了,然后“夷以为然,皆从闿。”就跟着雍闿造反了。


其实这个时候,要说诸葛亮不知道南中叛乱的背后有东吴的存在,怎么可能。所以想要平叛,得先把这些叛乱份子背后的黑手搞定。然后不就有了公元223年11月,诸葛亮派邓芝出使东吴。邓芝见着孙权,把有些事儿聊开了,孙权表示以后跟曹魏势不两立,重新跟蜀汉结盟。

而蜀汉重新跟东吴结盟之后,1,蜀汉的东线暂时不会有大问题了;2,南中叛乱的输血管被掐断了。这就意味着,军事镇压叛乱的大前提成立了。

跟江东重新结盟之后,诸葛亮一度就想出兵南下,不过被长史王连劝住了,王连的理由是“此不毛之地,疫疠之乡,不宜以一国之望,冒险而行”;战场环境太恶劣,这会儿去太冒险;还是再缓缓吧,这会儿国力禁不起失败。

这话诸葛亮听进去了,所以公元224年整整一年,蜀汉“务农殖谷,闭关息民”,主旋律还是休养生息,发展农业,恢复国力。

到了公元225年,经过1年多时间的调整,蜀汉国力略有恢复,各项工作也都走上正轨;诸葛亮开始调集人马,准备南下平叛。

于是就有了《三国演义》小说里,从“第八十七回 征南寇丞相大兴师 抗天兵蛮王初受执”到“第九十一回 祭泸水汉相班师 伐中原武侯上表”;这五章。罗老爷子妙笔生花,七擒孟获写的端的是纵享丝滑。

此处严重推荐下《三国风云》↓


(未完待续,想了解更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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