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游报名】远征军·彩云之南，大有可观之远征军（2）
学术
2024-11-09 11:30
上海
照例，丑话先说头里，《彩云之南 大有可观》这个小系列是11月30日起“乐游·云南”的推文。硬推略尬；所以配点儿文字，聊聊云南的前世今生，聊聊远征军，聊聊天宝战争啥的；截止出发前，写到哪儿算哪儿。如果列位看官老爷对兜这一圈儿有兴趣，文后有行程和二维码，您高抬贵手扫一下，咱就一道彩云之南兜一圈儿。![]()
咱们上回说到，1942年2月10号，英军请求中国军队进入缅甸协防；老蒋拿出了看家的5军、6军、66军，组成中国远征军准备入缅。其实，咱跟这儿轻飘飘一句话，远征军准备入缅；背后是有大量的协调工作的。跟这儿先交代一句当时的大背景——中国全面抗战以来，中日双方的统帅部有一点都很清楚，这就是中国接受外援的通道决定着战争进程。当时日本的情况和中国稍有异曲同工之处；日本的那几个岛子上除了地震海啸以外啥资源都缺，但日本拥有比较先进的工业体系，能够消化进口资源；而中国既没有那么多资源，也缺乏加工资源的能力，多数情况下只能从国际市场上购买成品或半成品。1938年4月到6月，日军先是受挫于台儿庄，继而为了挽回面子发动了徐州会战；精锐尽出结果再次扑空，日军大本营恼羞成怒。充斥着挫败感的日本朝野（尤其是军方的扩大派）既不精研战局，也不审时度势，便一改往日“……尽可能将支那事变控制为局部性作战之布局……”的战略原则，于1938年6月15日，尽力推动日本御前会议作出决定，继续深入中国，开辟新的作战目标。日军大本营因此拟定了汉口攻略计划和广州攻略计划。日军进攻武汉的主要战略目的，一是要占领以武汉为中心的精华地区；二是彻底歼灭中国野战军；三是将中国政府逐出中原，以便扶植汉奸政府，达到“以战养战”的目的。而几乎与此同时发动的广州战役和之后的南宁战役，则是为了完全封锁中国的海岸线，掐断中国战力再生的输血管（日军在发动徐州会战前做了严谨的数据分析，小鬼子判断中国的抵抗力量已是强弩之末，因此得出结论，此战结束后中国政府会因战力崩溃而向日本乞降；但是等徐州会战开打后，日军发现中国军队的战斗力恢复速度之快大大超过战前的预计，这里边儿主要原因就是中国在国际市场中买到了大量的装备。）。等武汉会战结束之后，中日两军陷入了战略僵持；双方都无法在战场上击败对方；因此不得不将目标锁定在对方战略资源运输通路上；谁能先截断对方的后勤补给线，谁就是最后的赢家。而此时的中国是一个全方位落后于日本的弱国，因此基本无力切断日本的战略运输线（直到后来，组建了以中国为基地的美国第14航空队，才有效的威胁到日本从南洋到本土的战略运输通道；日本只有孤注一掷地发动“一号作战”，企图消灭中国华南的空军基地，以确保日本通往南洋的航道安全。）；而且位于大西南的抗战后方用于作战的成体系的工业结构也未建立，因此中国需要从外国输入维持作战的必要资源，以支撑抗日所需。如果这条供应线被完全切断，中国也就没有能力继续抗击日本了。同样，日本的战争资源也非常匮乏；其作战成败的关键，也在于维持物资运输路线的通畅，保证石油、钢铁、橡胶，以及其他各种金属等战略物资能安全的运回本土（其实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不光是中、日如此，德国、英国、苏联，也全都一样儿，哪个国家的后勤补给被切断，哪个国家歇菜；当德国被迫放弃占领的东欧油田之后，第三帝国败亡也就指日可待了；英国和苏联如果没有美国提供的作战资源，也早就亡国了。这也是丘吉尔为啥把英国皇家海军主力派到大西洋成天追着德国潜艇玩儿的主要原因。）。因此日本要尽一切的力量切断中国的对外通道，只有如此中国才有可能失去继续作战的能力。因此日本的阶段目标，一是深入中南半岛和印度洋，切断中国西南方的对外通路；二是与苏俄（日本原来的世仇）完成了一个利益交换的协定，让斯大林（所谓反法西斯同盟国中的一员）自动配合日本切断中国经新疆通中亚的西北通路。不过话说回来，日军占领广州后，中国的海岸线被彻底封锁；日本表面看似风光，但其中蕴含着危机。因为尽管这会儿国际社会“绥靖主义”甚嚣尘上；但是，凡事都有个从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西方国家越来越感觉到，除了欧洲的德国，亚洲的日本威胁也越来越大。尤其是近卫在对华声明中，大言不惭地提出要建立“大东亚新秩序”，不啻给了所以西方国家一记响亮的耳光。蒋介石一边在战场上竭力抵挡日军进攻，一边将争取外援的重点放在了美国身上。事实上，在武汉会战前后，美国政界已经就有人建议对中国采取积极援助政策，遏制日本在亚洲单独做大。日本欲壑难填，走的路子都跟欧洲的德国一样，德国要了苏台德，要奥地利；要了奥地利又要捷克斯洛伐克；日本则是要了满洲要华北，要了华北又要全中国，这会儿更是要整个亚洲；这样早晚一天会要到美国人头上。在这种局势下，1939年2月，中美终于达成抗战期间的第一笔贷款协议，即“桐油借款”；并且在驻美大使胡适等人的努力下，美国外交部向日本发出了措辞强硬的照会：本世纪初确定的华盛顿体系必须维护，“机会均等，门户开放”。而就在“桐油借款”协定墨迹未干之际，日军又占领了海南岛，进而威胁到东南亚；但英法等国窝囊的要命，压根儿就没敢吱声。等到桂南会战结束后，日军趁法国投降，无力顾及远东事务，调出近卫旅团组成印度支那派遣军，进驻越南河内、海防、谅山等战略要点，中越通道被截断。日军的兵锋怼上了中南半岛，老蒋很紧张，一方面老蒋担心日军会利用滇越铁路、滇越公路向云南大后方捅；另一方面老蒋担心日军会对滇缅公路构成威胁。于是老蒋干了两件事儿，一是1940年11月老蒋派外交人员跟英国人谈协防滇缅路的事儿，经过漫长的扯皮，1941年2月至4月，中国组建了一个军事代表团，成员包括军事委员会和各军种的军官（比如商震、林蔚、杜聿明等），对英国的几个殖民地即缅甸、印度、马来西亚进行军事考察，也称“缅印马军事考察”。而就在考察团即将回国前后脚儿，1941年4月，有消息传来，苏联和日本签订了《苏日中立条约》之后，苏联不仅停止了对中国的援助，并且还关闭了中亚公路（不允许其它国家利用这条公路援助中国。）。如此一来，中国对外的交通线就只剩下大西南的滇缅公路了；这就更马虎不得了，于是老蒋干了第二件事儿，即成立军事委员会驻滇参谋团（团长林蔚），并预先调第5、第6、第66军进入云南布防，准备必要的时候前出护路。但是，就是老蒋紧张的注视着中南半岛的局势的时候，美国人一记结结实实的后直怼到了老蒋脸上——到1941年，日本全面侵华已过4年，眼看战争结束遥遥无期，但储备的战争资源基本耗尽；必须赶紧找到新的资源供给地。1941年6月22日，德国突然对苏联发动袭击，苏联的注意力被拽到西线，在东线对日本的威胁大大降低。7月25日，日军从海南出发，向越南南部进军；日本眼馋东南亚的战略资源已非一日；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但是，瞧瞧地图，日本占领了法属印度支那南部，1，离着美国的殖民地菲律宾更近了；2，南海的海上通道被日军捏住了。这两条儿对美国来说都是不能忍的，所以美国这次反应也很激烈，罗斯福当天下令冻结了日本在美国的所有资产；同时宣布对日本实施了石油禁运。为了防止日本进攻菲律宾等地，美国海军还把太平洋舰队调到夏威夷的珍珠港，以作为对日本的军事威慑。由此，太平洋舰队成了日军“南进战略”的最大障碍。美国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一开始让日本很懵逼；日本国内的石油储量只能维持半年，美国人宣布禁运石油，这就意味着日本的战争机器只能再维持半年。日本政府开始希望和美国通过谈判解除禁运，但在以东条英机为首的大本营“强硬派”的压力下，日本统帅部做出决定，以1941年10月上旬为截止时间，到时候要是还谈不拢，就不惜与美、英、荷开战，先把东南亚的石油抢到手，之后再走一步看一步。本来美日两国是有可能谈成的。日本不想对美开战，美国国内主流民意这会儿也没想立刻下场。双方的谈判底线还是比较接近；尤其是日本一方，为尽快结束谈判，小鬼子政府也做了让步。但是，关键时刻又是目空一切的日本军队主导了日本的大政方针；压迫当时的近卫内阁总辞职。谈判由此变成了幌子。1941年10月18号，东条英机晋升为大将，出面组阁；他要利用谈判把美国人给哄住。11月2号，东条内阁派出谈判代表野村和来栖，与美国国务卿赫尔展开又一轮谈判。双方这次谈判几乎达成协定。11月24号，赫尔召集中、英、荷、澳四国大使开会，宣布了美国的“临时过渡办法”：日本将越南驻军减少到2万5千人；在此基础上，美国将解除对日的经济封锁和禁运。中国驻美大使胡适将消息传回国内，老蒋闻听后大惊失色。显然，美国只是要保证日本不会侵犯到他们在东南亚的利益即可；至于中国，其实并不在考虑范围内。史载，蒋介石为此“忧愤交集”；这会儿苏联跟日本已经勾搭完了，英国在欧洲被德国摁着暴打，根本顾不上远东的事儿；现在美国也即将和日本媾和。没有外援，中国抗战将变的极其艰难。11月25号，老蒋向华盛顿发出措辞强硬的长篇电文，以不惜断交相要挟。其实老蒋这个吧，多少有点儿无能狂怒的意思了；这个时候美国就算抛弃中国，老蒋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不过这个时候，事情秃然出现了转机，同样也是在11月25号，英国首相丘吉尔也给罗斯福发了电报，措辞强硬的反对美国的“临时过渡办法”。别误会，丘吉尔没那么好心帮中国，丘胖子担心美国如果放松对日本的制裁，让日本闯过这一关冲垮中国，那日军势必会抽出兵力一鼓作气冲向印度以及中东；这对于戴英来说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所以出于自身利益，丘胖子谴责了罗斯福。老蒋的要挟，罗斯福可以当个P；但丘胖子的话罗斯福就不得不掂量掂量了；更重要的是，美国高层决定亲自下场了。所以仅仅过了一天，11月26号，美国的立场就翻转了，赫尔将罗斯福授意起草的“赫尔备忘录”交给日本代表，态度强硬。“日本必须从中国和越南完全撤军；美日同意不得支持除重庆政府以外的任何一个中国政府。”等美国秃然变脸的消息再传到东京，摆在日本人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全部吐出从1931年“918”以来日本从中国攫取的全部利益，要么冒险对美开战。马鹿们只能二选一。1941年12月8号，日本海军马鹿偷袭了珍珠港，太平洋战争爆发。与此同时陆军马鹿对马来半岛下了家伙。随着日军炸弹落下，珍珠港里的美军舰队主力沉4创4，被炸的一时失去作战能力；而远在东南亚的美、英、荷等殖民地的殖民军也没好到哪儿去，被日军横扫；马来西亚、新加坡、菲律宾、印尼很快沦陷。这个时候，日军将在中南半岛下一阶段作战目标锁定在了缅甸。对于小鬼子来说占领缅甸就能彻底锁死滇缅公路，迫使中国因战力耗尽而投降，同时还能为进一步进攻英属印度创造条件；一举两得。而且这会儿对于日军来说还有个有利条件，这就是当时的泰国。要说亚洲滑头哪家强，中南半岛找泰国。日军南下之后，泰国主动跟日本结成了军事同盟，同意日军“借道”泰国进攻缅甸。1941年12月16日，第55师团的宇野支队占领了缅甸南部的高当（维多利亚角）。得到日本空袭珍珠港的消息当天，蒋介石在日记里写了这么一句话：“抗战政略之成就，本日达于极点。”；不客气的说，中国得救了。但是，这也只是表面上；毕竟等美国将战争潜力转化为战争实力，这过程是需要时间的。而也是在这段时间里，接连发生了几件事儿，1是1941年12月22号，美、英两国在华盛顿召开了“阿卡迪亚”会议讨论东南亚战局；2是12月23号到25号，国民政府在重庆召开军事会议，跟英国签订了《中英共同防御滇缅路协定》，正式缔结了军事同盟。3是1941年12月31号到1942年1月2号，盟国决定成立中国战区（范围包括中国、泰国和法属印度支那等中南半岛），由蒋介石出任战区最高统帅。1月21号，美国方面任命史迪威出任中国战区参谋长。等把这些官面文章做完，中英开始磋商远征军入缅的时间表。当然了，在远征军入缅的具体时间上，国民政府的态度是积极的；毕竟涉及到抗战大动脉。但是，别看丘吉尔对老美内个“临时过渡办法”say了no，可是在让中国军队入缅这事儿上，英国人表现的极其磨叽；这里边儿典型代表就是英国在印度的最高军事指挥官——英印军总司令韦维尔。这货极其抵触中国军队入缅。这货之所以是这个态度，一方面是这货心存侥幸、盲目自信，认为缅甸局势还没到内个地步；更重要的是英国在缅甸的统治整的是天怒人怨，缅甸人恨他们远超恨日本人。往远了说，缅甸在历史上曾经是中国的藩属国，在文化圈层上，中国对缅甸是有影响的；往近了说，当时中缅边境地区因为历史原因存在两大块领土争议，一块儿在密支那附近，一块儿在南坎附近；这都是当年清政府武德衰微的时候被英国人抢走的。韦维尔很担心请神容易送神难；别日本人没打跑，中国人再把手伸进缅甸来。这韦维尔能上通丘吉尔，通过不断游说，丘胖子被说服了；于是在中英讨论远征军入缅作战的问题时，韦维尔先是拒绝中国出兵；后来一再推迟中国军队入缅的时间。但是到了1942年2月份，韦维尔不嘴硬了。原因也简单，他被日本鬼子打了。在日本鬼子攻入缅甸之前，英国在缅甸的部队番号只有一个英缅第1师，下辖4个旅；分别是英缅第1旅和第2旅，还有英印第13旅、第16旅。这英缅第1师最初只有第1旅和第2旅，兵员都是缅甸人，军官是英国人和印度人。英印第13、第16这俩旅是后期从印度调过来的；情况跟内俩旅差不多，高级军官是英国人，基层官兵是印度人。加上其它七七八八的边境警备队啥的，英军驻缅总兵力37个步兵营，13个炮兵连，3.36万多人。另外英国皇家空军有3个战斗机中队，48架战斗机；3个轰炸机中队，12架轰炸机。一共60架战机驻扎在缅甸。另外，咱前面说了，后来中国空军“飞虎队”在陈纳德率领下提前进入缅甸，并且已经跟日军展开激战。日军南进之后，日本南方军（司令官寺内寿一）进展非常顺利；山下奉文横扫马来半岛；提前完成任务。看山下奉文打的虎虎生风，寺内寿一遂于1941年12月20号命令饭田祥二郎指挥的第15军提前进攻缅甸南部（进攻开始时第15军下辖第33师团和55师团，后面随着战役推进，第18师团和第56师团也划归15军建制。）。跟这儿说一嘴这饭田祥二郎，这是个命硬的老鬼子；这老瘪犊子曾经在苏军西伯利亚战俘营里呆了5年，最后硬是活着熬到回国。![]()
（图片摘自网络，侵删）
棒子电影《登陆之日》 日军战俘在西伯利亚战俘营
饭田祥二郎的爹叫饭田俊助，曾经参加过日俄战争，最后官至中将，爵封男爵。饭田祥二郎是这老小子的老二。出生在这种家庭里，饭田祥二郎注定就是走从军这条路；1908年5月毕业于陆军士官学校第20期（这一期里有下村定、木村兵太郎、牛岛满等战犯。）；之后饭田祥二郎又进日本陆大第27期深造，跟冈部直三郎、河边正三、东条英机、今村均、本间雅晴、矶谷廉介、横山勇等人成了同一期的同学。1915年12月，饭田祥二郎毕业后，开始在日军各基层部队和机关来回横跳（这是日军军官晋升的常规操作），历任参谋和教官等职，并曾以日本军务局课员的身份出访欧洲。1938年1月饭田祥二郎来到中国战场出任日军第一军参谋长，顶头上司是香月清司和梅津美治郎。不过这个职位饭田祥二郎干了不到一年，1938年11月这老鬼子就被调任到日军驻台湾任饭田支队任支队长去了。1939年1月，饭田支队重新整编为驻台湾混成旅团，饭田祥二郎任旅团长。之后饭田祥二郎率队从广东万山港出发，跟随日军主力占领了海南岛。饭田祥二郎在中国战场上的表现可以说是中规中矩，没啥亮眼的战绩，也没有犯啥错误；因此1939年8月，饭田祥二郎晋升为日本陆军中将，同时调回本土出任近卫师团长。1941年6月底，日本高层制定好了“南进计划”，并为此组建了南方军第二十五军。饭田祥二郎之前有过在海南岛驻扎的履历，因此他确定任二十五军司令官。不过，这个司令他就当了不到4个月，就被寺内寿一的爱将“马来之虎”山下奉文顶替了；转任负责侧翼掩护的十五军司令。跟山下奉文内种虎逼性格不同，饭田祥二郎就跟个糖尿病似的，阴的很。山下奉文在马来半岛猛踹英国人的屁股，饭田祥二郎的任务是掩护他的侧翼；这里边儿首先就是要拿下泰国，当时叫暹罗。1941年12月8日凌晨2点，14艘日本运输船暗搓搓来到了宋卡海滩；跟岸上说他们的船只“抛锚”了。当天天气恶劣，泰国人也没多想，随后日军登陆。登陆成功后，在当地日本领事的带领下，直奔警察局。饭田祥二郎让前方人员四处撒币用钱买通当地军警宪特，日军基本上没遭遇抵抗。再之后饭田祥二郎继续他的撒币行为，搞定了时任暹罗总理的銮披汶·堪颂；銮披汶·堪颂下令暹罗全国停止抵抗，并和日本签订了《日泰攻守同盟条约》。就这样，饭田祥二郎的十五军几乎“兵不血刃”拿下了暹罗（泰国），并以此作为攻击缅甸的跳板。等接到进攻缅甸的命令之后，饭田祥二郎立刻让竹内宽和樱井省三对缅甸发起攻势。翻翻地图，泰国和缅甸之间的横亘着他念他翁山脉和登劳山脉；其实交通很不方便。但内会儿的日本鬼子还是很猛的，一边儿修路一边儿进攻。这个时候的缅南守军是英缅第1师2旅和一些国境守备部队，战斗力很弱鸡。所以在1942年1月19号，日军攻克土瓦；1月31号攻下毛淡棉；2月4号打下帕安。这个时候英缅军总司令胡敦开始认真考虑缅南的布防了，不过他们还是觉得自己能搞定日本人；英军从印度调来了英印第17师，但是这个师这会儿不满员，只有一个英印第46旅；师部带着第46旅先过来，跟已先到缅甸的第16旅合在一起使用。同时，英军还计划调英印第48旅和第63旅到缅南；不过印缅之间的交通稀烂；等这支援兵到达战场还需要时间。援兵还在路上，可日军已然翻过泰缅边境的高山说话就到。没办法，胡敦只能有多大屁股穿大多裤衩儿，利用现有兵力先后在萨尔温江、比林河、锡唐河布置防线，企图拦住日军。但是，基本无卵用。说英军一触即溃可能夸张点儿，但基本上都是跑肚拉稀；日军2月3号对英军的萨尔温江防线发起进攻，55师团正面进攻，33师团从上游迂回；2月15号，英军防线崩溃。守军后撤至比林河，还没喘匀气儿，日军追击而至，2月19号，比林河防线崩溃。没办法，英军只得继续向锡唐河方向撤退。但是英军中也有那死道友不死贫道的货；败退途中，英印第48旅退过锡唐河之后，为了防止日军追击，他们过河之后就把锡唐河大桥给炸了。要知道这会儿英印第16旅和第46旅的大部还没过河呢。这一把让日军抄上了，内俩旅等于是背水作战；所以很快就崩了；很多英印军官兵跳进锡唐河淹死了，最后日军统计毙伤英印军1300余人，俘虏了1100余人；并且缴获了大量武器装备和后勤物资。锡唐河东岸这一仗是英军在缅南最大的一场败仗，这一仗英印军不仅伤亡惨重，还有一个后果，就是他们内17师的师长史密斯被这一仗刺激的直接原地疯求了。仗打成这幅鬼样子，韦维尔一怒之下把英缅军总司令胡墩给撤了，通过丘吉尔把参与敦刻尔克撤退指挥的亚历山大调到缅甸接替了胡墩。同时史密斯疯求了，也没法儿再呆在前线了，英印17师师长一职遂被由恩少将接替。1942年2月24号，英印第17师进行了整编，被打残了的第46旅直接解散，剩余兵员、军官编入第16和第48旅。亚历山大走马上任，一开始起码态度上还是很积极的；而且这个时候韦维尔还给他张罗了两支援兵，一支是英军第7装甲旅，另一支是英印第63旅。亚历山大本来想着换手如换刀，给黄皮猴子点儿颜色鹿客鹿客，但是，随着英军援兵投入战场，亚历山大发现，自己貌似想多了。11月30日-12月6日，云南乐游，7天6晚，聊聊远征军、聊聊南诏和大理……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