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这边的工作速度是比较缓慢的,因为工作是需要大家的彼此配合,我感觉大多数时间是在等待中,等待同事的传送与确认,等待老板的批复,等待某人休假归来。这也是为啥我有了很多喝咖啡的时间和忙里偷闲写写东西。但很多时候也觉得自己进步缓慢,没有自己预期那样多的工作成果。
所以能理解霸总为什么心心念念要回美国,因为澳洲节奏下,就跟爬山要走走停停走走停停一样,反而累而让人泄气,没有那种一鼓作气的畅快淋漓。而澳洲人认为美国人太push,也不喜欢美国人的工作风格。但是我非常非常共情和理解霸总想回美国的心情,哪怕是阿德莱德的山川风物气候超过他老家。但是毕竟人每天三分之一的时间是花在工作上嘛。
今天早上和公司一个二代港女聊天,她说不太明白我为什么从国内移民过来澳洲,她觉得国内包括香港应该赚钱更多啊,她家的亲戚是牙医,仍然在香港,没听见抱怨啊。她嫁给了一个老外,问我是不是亚洲男很大男子主义。
这就是世外桃源长大的小孩,问今是何世,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
她约我下周喝咖啡吃午餐,然后聊聊亚裔男和老外男的区别,聊香港,聊国内的工作生活。 给她讲讲武陵源外面的世界。
有时候我觉得这种二代中国人在西方好像是进了一个结界,甚至是没有出过国的本地白人,好像都在一个结界里。我给他们讲北半球的故事,讲亚洲、讲美国、讲欧洲,好像是给他们讲天上的事。感觉我就是那个穿越结界的精灵。 所以,人要多多旅行,打通结界。
霸总那个人,我感觉他在线下还是个正常人,但是貌似不太善于网恋。好多男的都不善于网恋,毕竟男的是视觉动物嘛,大部分理工男好像对文字没啥敏感度,没有形象思维,他们对你的形象、触感这种实质的东西坐他们对面才能进入状态,我感觉。
总体来说,澳洲男比美国男要暖一些。或者说,澳洲的白人种族主义没有美国那么强烈。
我和闺蜜在丹佛时候,有次我们俩并肩在一个自行车道(行人与自行车道共享)的路上走路,一个男的骑车从后面冲上来就谩骂我们挡他的路,闺蜜回骂过去。当然大多数我碰到的美国人还好,但是整体感觉,我感觉美国的种族歧视和种族主义比阿德莱德要强烈。但是霸总说,他觉得阿德莱德人的种族主义强烈。我心说,“你丫一个白人,你有什么感同身受。感受种族主义强烈不强烈,应该是我们这些有色人种才能体会到。”
但是美国男比澳洲男规范的一点是,他们很注意给女士按电梯、给女士开门、给女士开车门。我从美国回国后这些年已经淡忘了,男的还给女的做这些事。在阿德莱德,因为来来去去都是公司的地方,都是同事给我按电梯、给我开门,你也不知道他们是女士优先的精神,还是出于同事的情谊。
倒是有一次,从山上的植物园爬山下来,买了个冰淇淋小碗,冰淇淋冻得邦邦硬,我费半天劲打不开盖子,旁边一个白男说,“我帮你打开盖子吧。” 然后啪一拧就开了。我觉得陌生的男生做这些,比如帮你开瓶盖、给你放行李、路上救急帮你换车胎、给你开门按电梯,我就觉得对方非常性感。中国男生貌似只对自己的老婆和女朋友才做这些,对陌生的女生是不管的。
anyway, 因为西方有“女士优先”的社交礼貌,所以对女生来说,还是生活在西方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