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美国的万圣节,澳洲这边也跟着过。家里有孩子的,小孩们都喜欢过万圣节,要糖、搞怪,谁不喜欢啊?
美国那边,场面已经布置起来了。
今天早上,忙着给美国的朋友们问候万圣节。Happy Halloween.
我跟他说,我不是孩子,我是吸血鬼!!!哈哈哈哈
Anyway, 周五,好好工作,周末打算去徒步什么的。
万圣节是我最喜欢的美国节日。我还清楚的记得我印象最深刻的两次万圣节。
第一次是高一时候,我当时的英文老师刚从美国进修一年回国,他上课带了两个南瓜去,招呼同学们现场和他一起雕刻南瓜。
老师教我们怎么雕刻,给我们讲美国小孩如何过圣诞节的,比如"trick or treat" 如果你不给糖,小孩就捉弄你。老师还给我们看他在美国访学时候的照片,他在威斯康星州,给我们看他在芝加哥玉米核大楼旁边拍的照片,多年之后,我也在当地留下影像。好怀念这位老师啊,据说他早已退休,白发苍苍,有时候在陶然亭公园吹黑管。有北京的同学如果早上去陶然亭公园,碰到霍老师,麻烦帮我问他一声好,说他的课代表现在澳大利亚,很想他。
如果没有碰到霍老师,我不可能英文学得如鱼得水。霍老师强调,学好英文的关键在于兴趣,以及对英美文化和生活的了解。霍老师最反对就是让学生背单词,这曾经引起了很多老师的诟病,但事实证明,霍老师班上的英文成绩遥遥领先其他班级。以及,后来他很多学生成功的事实,证明了霍老师的教学方法是无比正确的。
只是可惜,我没能让霍老师知道我成功的事实,让我自己给搞砸了。当时我有个保送去外交学院的机会,我爸特别特别热衷于此,希望我能借此进入外交部,光耀门楣。
但是霍老师不以为然,霍老师没希望我去外交部,他倒是希望我能考北大,然后去美国建功立业。这就是价值观的分别。我觉得当时他对我选择学会计还是有些失望吧。
再一次印象深刻的万圣节,是2004年我和我前男友,一个华裔美国人,在一起过的。我们俩白天出去买了好多糖和巧克力回来。他叮嘱我把前庭的灯打开,这个意思就是,告诉小孩们可以来要糖。
我兴奋啊,终于要亲身感受什么是 “trick and treat", 一会儿俩小孩敲门,大叫 "trick or treat", 一个小孩扮成妖怪,另一个小孩没有constume (没装扮),我一激动,抓了两把巧克力,俩小孩一人一把。那俩小孩开心的不行,估计没见过这么慷慨的。
我男友在后面大叫,不公平,那个小孩没constume, 不应该得到糖。我捂嘴狂笑,谁让我兴奋呢,谁让我没见过呢。
接着又俩小孩敲门 "trick or treat, " 我又鸡冻,把剩下的糖全给人家了。小孩怔住了,估计被我的慷慨吓坏了,人家是一般只给一块糖。
我男友又大叫,“你太过分了!!!!万圣节刚刚开始,你把糖都散了,没糖了,咋办?一会儿有其他小孩要,咱没糖了。”
然后他看着我,觉得我hopeless, 他摇摇头,过去把灯熄了。说,“得了,没糖了,熄灯吧。咱俩看电影。”
其实想想他,也还挺好的,只是当时我太年轻不成熟了,一个字 - ”作“, 没有和他相处好,也是有点对不起他。他和霸总的风格很像,而且俩都是美国右派。合适的人,如果你没在合适的时间遇到,或者两个人都缺乏恋爱经验,不知道如何磨合,最后还是水月镜花。
有时候感谢年轻时候的经历和过往,写东西的时候都是满满的往事和回忆,北美和中国秋天的点点滴滴,荡漾在澳洲的春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