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追光者》第四期也是最后一期来到了沙漠里,和气运联盟的田鸿杰、赵珂、李润祺、马哲一起感受沙漠的热情与快乐,同时也将揭开沙漠的无情与霸道。这是一趟有准备、但还是被刷新认知的追光之行。
这一次,随着气运联盟的视角,我们也将感受以往只在线上支付宝中体验的「蚂蚁森林」影像化,更形象地认识什么是梭梭。
骑骆驼、开山地车、在沙漠里坐滑板,是气运联盟在这趟沙漠行中快乐的部分,这也是大众提及沙漠想到的。而「不要跟沙子较劲」,则是他们与新朋友沙漠交流的方式,也是阿拉善 SEE 公益机构在沙漠所做的事情。
什么意思呢?有一句话很精准:阿拉善 SEE 对抗的从来就不是沙漠,而是人为制造的荒漠化。
沙漠、海洋、森林、雪山,至此,哇唧唧哇联合阿拉善 SEE 公益共同推出的记录《追光者》暂告一段落,气运联盟、谷嘉诚&马伯骞、赵磊、焉栩嘉,四组哇人零片酬支持公益,透过每一期节目呈现他们所看到的、所亲身实践的、所思考的,这份真诚来源于他们以及每一个幕后工作人员,也希望每一个关注《追光者》的你我都可以感受到。
积少成多,聚沙成塔。《追光者》看上去只是短短的四站,但环保就是这样,无关多少、无关远近,只要还有人在继续、在参与,这趟「追光之行」就有意义。
(👇🏻本文一共 7680 字,阅读大约需要 15 分钟,一起听着歌看下去吧。)
2024 年 7 月 1 日,是气运联盟四个人人生中第一次来到沙漠的日子。
越野车在坡度 30 到 60 度不等的沙丘面上高速行驶,不抓着把手,人能从车厢左边甩到右边。田鸿杰说坐了这趟车,感觉以后都不需要再去迪士尼和环球影城坐过山车了。
对鲜少到沙漠的人来说,沙漠是一座沙丘连着另一座沙丘,看不到任何常见的「路」的模样。但越野车司机知道哪段坡能开,哪段坡则有陷车的风险。「在沙漠开车,要顺应风拱出来的脊背。」司机师傅说。
(一望无际的沙漠)
阿拉善 SEE 生态协会副会长、同时也是北师大生物科学院教授的张立在这段路的尽头等着他们。
未来两天,张立教授会是带气运联盟认识沙漠的人。和沙漠的第一次交流,张立教授想先带他们去体验人类围绕沙漠,开发出的游玩项目——骑骆驼、开山地车、在沙漠里坐滑板。
从车上下来休整片刻,打完招呼,张立教授告诉他们:下一个地方,我们要坐船过去。
「坐船?」在沙漠听到这两个字,马哲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在他们的了解里,沙漠本该是和水天然冲突的地方。干涸、缺水、干燥、暴晒,才是关键词。
而张立教授告诉他们,沙漠,其实是一个天然水库。沙漠地下像一个巨大的贮水容器,地表干砂层刚好形成了这个水库的盖子,避免地下水的蒸发。他们即将前往的月亮湖,刚好处在一个地下水很浅,足以露出地面,同时能聚集大量降水的地方。
绿洲的周边,还遍布了不少沙生植物,只需要汲取少量的地下水分即可生长,还能抵御沙尘暴的「袭击」。一路上,他们就过了不少低矮的梭梭。从外形上看,这些梭梭如果出现在城市的路边,也许我们会粗暴地称其为「草丛」,它没有宽大的一片叶子,反而更像是叶子只留下了叶脉和叶柄,还长得非常粗壮,尽可能多地储存水分。
「沙漠有自己的生态系统。」张立教授说。这不是大家日常理解里沙漠的样子,却是可能在没有被人类过度开发地下水、砍伐树木,进而导致绿洲退化之前,沙漠的样子。
聊着聊着,就走到了码头边。通往码头的一条栈道边,分布着几乎与人齐高的芦苇。出发前,张立教授给了气运联盟一人一个背包,里面装着水杯与一些防晒用品。
少年能把遇见的一切事物变成游戏。从船上下来,抵达月亮湖景区的游玩区域,他们想到了《和平精英》中的沙漠地图。张立教授指引他们坐上骆驼后,他们自来熟地与骆驼攀谈了起来,还能想起过去玩《合金弹头》时里面出现的骑骆驼画面。等开了一圈山地车,又张罗着要开始比赛,「谁来给我们计个时,我们跑一圈看谁最快!」
把几个项目体验下来,四人一致认为:山地车是最让人兴奋的。兜了两圈下来,他们也掌握了技巧:不能跟沙子较劲。就像越野车司机说的那样,要顺着他的一条脊背走,否则沙会滑动,形成更大的阻力。
「不要跟沙子较劲」,是他们与新朋友沙漠交流的方式,也是阿拉善 SEE 公益机构在沙漠所做的事情。张立说他现在有时候会看到有人聊起在沙漠做环保,用的号召词语是「消灭沙漠」「干掉沙漠」,他会觉得很奇怪,「沙漠是一个天然的景观,是一个客观的存在,为什么要消灭它?」
在他看来,阿拉善 SEE 对抗的,从来就不是沙漠,而是人为制造的荒漠化。
像月亮湖这样的湖泊,曾经在腾格里沙漠并不少见。但从上世纪 60 年代以来,随着人口的急剧增多,以及为了高速发展经济的需求,大量沙生植物被砍伐,化土地为耕地,同时超量放牧现象普遍存在,沙漠也就不留情地以「荒漠化」作为反击。
一篇 2004 年的报道提到,阿拉善盟沙尘暴愈演愈烈,荒漠以年均 20 米的速度向东南移动。百度百科词条甚至收录了专门的词语「阿拉善沙尘暴」,词条显示,「阿拉善已成为我国最大的沙尘暴源头地。」
看着气运联盟在沙漠里的快乐体验,听到张立教授聊起「沙漠是一个天然的景观」,或许,沙漠本就不该只有「沙尘暴」这样张牙舞爪的一面。如果沙尘暴因不合理地开发而急剧增多,如今,也需要更多合理地建设,来为土地增添更多绿色。
在人类探索和沙漠相处的过程里,梭梭是重要的亲友。
它「好养活」,在盐碱、严寒、酷暑、干旱等极端条件下都能生存;只要得到一点水,它的种子能在两三个小时内就会生根发芽。它的防风固沙能力还很强,一棵成年梭梭树还能够固定 10 平方米的荒漠。
不少人也许是从支付宝上的「蚂蚁森林」认识了梭梭。
2016 年 8 月,支付宝推出了小游戏「蚂蚁森林」。用户可以通过步行、乘坐公共交通、在线缴费等低碳行为积攒能量,攒到一定数值就可以通过支付宝种植一棵树。这棵会被种下的树,正是梭梭。接过蚂蚁森林种植任务的,是阿拉善 SEE 公益机构,具体执行者,则是沙漠当地的牧民们。
2014年,阿拉善 SEE 公益机构发起了「一亿棵梭梭」项目,决定用十年时间在阿拉善关键生态区种植一亿棵以梭梭为代表的沙生植物。阿拉善 SEE 基金会在政府相关部门的支持下,到各地去对牧民进行科普,鼓励他们在自家的草场上种梭梭,并给予一定的经济回报。项目前期,牧民需要自己投资购买、种植梭梭树,待阿拉善和政府部门验收合格后,才会分批次拨付种植管护补贴。
今年恰好到了「一亿棵梭梭」的十年之约收官时。截至去年,阿拉善 SEE 公益机构已经种植以梭梭为代表的沙生植物 8093.87 万棵。
这次来到阿拉善,气运联盟则受邀体验了一把线下实体「蚂蚁森林」。
如果说在月亮湖沙漠中游玩的他们,感受到的是沙漠亲近人的那一面,那么在随后张立教授带他们前往的「英雄会」,他们感受到的就是沙漠「不讲理」的一面。英雄会,是阿拉善左旗一个每年十月会因为越野赛事和音乐节活动热闹起来的地方。「每年十一会涌入 70 万到 100 万人,整个阿拉善盟才 26 万人。」
他们到达英雄会的这个下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平日里空旷、无人行驶的道路,有好几条已被风沙淹没。这种「不讲理」,让 2004 年报道里那句有些模糊的、大家不太有概念的「以年均 20 米的速度向东南移动」,具象化了起来。
来到阿拉善左旗的第一天,他们感受了沙漠的和善与霸道,第二天,他们则要像广大治沙人一样,试着在沙漠种植和养育梭梭。这同样是一种和沙漠交流的方式。
第二天上午,赵珂和李润祺先到阿拉善 SEE 公益机构的乌兰布和基地,跟着工作人员体验参观梭梭树林,并学习种植梭梭。田鸿杰和马哲则前往牧民杨世龙家里,学习如何在荒漠上为梭梭树浇水以及了解与梭梭树共生的经济作物肉苁蓉的种植。
工作人员带他们看了一棵生长了十年的梭梭,近距离看到梭梭时,赵珂伸出手摸了摸梭梭长得不太寻常的叶子,「很软」。李润祺的反应则是:「看起来水分很充足」。他会试着用张立教授和工作人员提到的描述,去理解它的样子。
两人像是分别在用体验派和学术派的方式,在去了解梭梭这件事情。在工作人员演示种梭梭的过程中,李润祺显然提前在网上做了一些功课,和老师交流的过程里会蹦出一些专业名词。而赵珂则是心思细腻的观察者,更关注于基地的种植环境、种植人员的工作日常、这些细腻的问题。
等到他们真正上手后发现,不对,怎么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首先,他们先要用特制的开沟器,拉出一个大概 12 到 15 厘米深的一个沟,往沟里铺上稻草,用铁锹使劲压实。赵珂注意到李润祺用开沟器并不顺手,提议:「我俩换吧。」于是由赵珂负责挖沟,后续两人再一同去填草、压实。把草方格做好,才能开始种树苗。暴晒之下,两人气喘吁吁地种了一个多小时,也只种了 3 棵梭梭。
(二人奔走在种植梭梭的路上)
与此同时,另一边在牧民家的田鸿杰和马哲,也在满头大汗地浇着梭梭。
小时候在农场长大的马哲,到了牧民杨世龙家,开始兴奋地四处逛。他一眼识别出了,左边用砖瓦垒起来的是羊圈,右边用石块压得低一些的是鸡笼。看到门口停放着的摩托车,他问杨世龙:「我可以试着开一下吗?」没一会儿的功夫,就能熟练地兜上几圈了。
热情的马哲,跟着话少的杨世龙开着卡车去取水。田鸿杰则跟着阿拉善 SEE 荒漠化防治项目的工作人员冯芙蓉,先去看了看杨世龙种的梭梭树。「你看到这片,都是需要浇的地方。」老师伸长了胳膊,都指不到梭梭林的尽头,「一亩地是 667 平米,他们家大概有几千亩梭梭需要浇。」一路上,他见到昨天张立教授没讲过的植物,会好奇地问它应该怎么称呼,具体对沙漠有什么作用。
眼前是望不尽的梭梭林,旁边虽然就是一条公路,但在田鸿杰和马哲呆在杨世龙家的两三个小时里,基本没有车通过。杨世龙最近的「邻居」,住在六公里外。如果要到城里去购置蔬菜,则需要骑近两小时的摩托车。这里信号也并不好,刷短视频都刷不流畅。
浇水相对来说没有种植复杂,只要掌握好从卡车拉出的水管放水幅度的大小,稳定地往梭梭左右两边浇满水坑即可。但在大太阳下一棵一棵地浇,也是一件消磨耐心的事情。而这样取水、浇水的往返,在梭梭需要浇水的时期,杨世龙一天要来八次。
走了一段路后,田鸿杰突然问摄像老师:「其实我想知道,他们在这里开心吗?」
开心吗?
田鸿杰带着问题去问冯芙蓉时,她斩钉截铁地回答:「当然开心啊,虽然工作相对枯燥,但看到这里一点点变绿,一片一片的梭梭长起来了,真的很开心。」她是阿拉善本地人,2014 年刚到杨世龙家这边来推广种梭梭项目的时候,这里一眼望去,全是一片茫茫黄土。「你们现在眼前的这些绿色,一点都没有。」
在去接水的路上,马哲问杨世龙,这么年轻就选择守在家乡种梭梭的动力是什么呢?话少的杨世龙给出了很坚定的回答:「挣钱。」
这话很实在,这也是「一亿棵梭梭」在推进过程里,首先要解决的问题。
刚开始开展推广工作的那一年,不少在外打工的阿拉善年轻人接到了住在草场的父母的电话,询问种梭梭赚补贴的可行性,年轻人的反应是:不会是骗钱吧?后续,逐渐有牧民真的获得了补贴,才带动了更多人加入进来。将肉苁蓉移植到梭梭上这项技术推广开后,更是为种梭梭的牧民们增添了一笔收入。
这一天晚,四人和张立教授在基地的夕阳下吃着烧烤,分享今天分组后做的事情。四人都在感慨种植与浇灌的辛苦,张立教授说,即使在有了一些自动化设备的今天,稍微陡一点的坡上,还是只能靠人力去种植。
许多种植的方法,其实也是饱受风沙困扰的当地人研究出来的,比如种植梭梭前需要用力凿出来的草方格。
「宁夏那边治沙的农民,想出来的办法就是用稻草,又便宜又能就地取材,能循环利用,还非常环保,是一种可降解的材料。」反而是很多外来学者想的办法,常常会水土不服。「其实阿拉善还尝试过种大棚蔬菜,还提过让牧民养奶牛,但其实都没有当地的老百姓自己想的办法来的实际。」
或许是外来的学者,总想着缺什么补什么,或者要牺牲原有的产业去扶持新的产业。「从小到大生长在这个地方的人,肯定比我们更知道这片土地到底适合什么。」赵珂总结。在沙漠学的第一课始终有效:不要与它较劲,要找到和它相处的办法。
在沙漠的这两天,气运联盟四人偶尔也会通过眼前的景象联想到自己的家乡。
田鸿杰在干涸的沙漠里想到的是潮湿的梅州,如果说沙漠的苦恼是缺水,梅州的苦恼就是雨水过余充沛。赵珂则多次问起了这里的年轻人,他知道如果是为了家乡,大家一定会心存热情。流经阿拉善的黄河更接近源头,李润祺的家乡在黄河流经的郑州,他想去黄河看看。马哲干起农活来非常利索,因为基本都是小时候做过的事情,他曾在农场里种过树,下过地,还坐过推土车,挖掘机。
在保护环境的过程里,「牺牲」只能是一时的无奈之选,让大家的生活变得「更好」,才是最持久的动力。
「更好」不光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老一辈的人在种梭梭时,除了经济回报,总还有个愿景:想看到小时候的草场。有老人回忆起过去的阿拉善左旗:那时候地都是绿的,跑满了羊群,住了几百户人,牧场周围还长着大片野生梭梭林。
这样朴素的、想把看过的美景带回来的想法,是这一路所有「追光者」们都有的。
每一个进入月亮湖景区的游客,都会路过门口左侧一堵特殊的墙。
这堵墙,由一排梭梭林残根组成。旁边的展示板提醒着各位游客,这堵墙叫忏悔墙:「由于过度放牧、乱砍乱伐,致使梭梭变得稀少,土地沙化日益严重,大片的绿树变成枯木,生态遭到破坏。面对这些已被破坏的自然资源,是否能够唤起我们内心的自责和悔过?」
这堵墙,是阿拉善 SEE 公益机构的起点。2004 年 6 月,中国 100 位企业家在这里成立了阿拉善 SEE,竖起了这堵忏悔墙。起初,企业家们的想法还仅仅是恢复阿拉善生态。如今,他们的足迹遍布全国 31 个省份及自治区,直接或间接支持了 550 多家中国民间环保公益机构或个人的工作。
而对于气运联盟来说,这堵墙,也是他们与沙漠相识的起点。从越野车上下来,他们正是站在这里,与张立教授见面,第一次听他说起了梭梭树,再一起去到了码头。
从这里出发的三天,很快就走到了句点。在阿拉善沙漠的最后一天,他们决定分散开来,带着这三天来的感悟、好奇,用自己的方式去和沙漠对话。
田鸿杰依旧还在想,「在这里的人,真的开心吗?」但在短暂的时间里,暂时也无法得到再多的答案了。他可能只能自己去感受「曾经」,去找这块土地上永恒的事物。他想要去站在曾经不是沙漠的沙漠上,感受星空发出的光芒。他是那一天最晚收工的,但拍到了银河,拍到了小熊星座。
赵珂和导演沟通后, 想在沙漠里「放空」一下。他想远离人群聚集的地方, 远离之前接触过的环境,想在空旷的沙漠里一个人去感受沙漠自然的力量,去看看沙漠的夜晚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李润祺是四组里最早出发的。从那天在英雄会设施前,看到沙漠吞没了道路,他就在想,人与自然的相处方式该是什么呢?工业设施是唯一的、必须的答案吗?他决定以原始梭梭林为起点,再从那里一路走到有工业建筑的地方。
马哲则想要「零距离」的接触沙漠。在拍摄时,他会让自己光脚踩在沙丘上,躺下来,感受它在夕阳下的温度。短短三天,没办法做到完全理解这里,但他希望自己可以跟它近距离地相处、更清楚地感知到它的模样。「我觉得我脚踩着这片土地,很包容,它不排斥我。」
这些与沙漠单独相处的过程,最后因为内容结构和时长原因,没能在正片中一一单独呈现。就像那场突发奇想要进行的山地车比赛一样,没有结果。但结果,大概是这个过程里最不重要的事情。他们的快乐和收获,他们留下的影像,会像他们种下、浇灌过的梭梭一样,长久地与这片土地联系在了一起。
短短三天,会有什么大的改变吗?或者说,《追光者》短短四期 20 分钟的片子,会对环保有什么改变吗?我们留下了什么吗?不知道。但「不知道」,或许也是一种力量。
想让后代看到雪山的藏族医生卓玛寒梅,想让从小长大的山林更加丰茂的护林员沙妈牛布,因为玻璃海留在了后海村,未来还想在后海村再建玻璃海的狒狒,也都「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能把想见的美景再带回来。他们只知道,不做,会更糟糕。
而他们所追逐的光,终究会形成一阵风,吹起或许能在未来带来改变的蝴蝶。在沙漠种下的梭梭,阻止的不仅是荒漠化,还有高温。高温会促使雪山、冰川加速消融,而这也会破坏山林和海洋的生态。
今年 6 月,哈佛大学一则名为《The Power of Not Knowing(不知道的力量)》的毕业演讲视频,在社交平台刷屏。毕业生库玛尔说,过去,「不知道」曾经让她害怕,但她后来发现,团结并不依赖于我们所知,因为「不知」是一种伦理立场。它为同情、团结和倾听的意愿创造了空间。
「我不知道——所以我问。我倾听。我相信一种重要的学习类型发生在不确定的时刻,当我们在对话中不假定自己知道所有答案时。我们能在人们中看到人性吗?我们能感受与我们意见不一致的人的痛苦吗?」
因为有很多「不知道」,才有了更多的追问和求索。追光者们不因光的未知而放弃追逐,追逐本身,就有了更多创造可能的机会。等光到来,不如逐光而去。
正如艾米莉·狄金森所说:「不知道黎明何时到来,我打开每一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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