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殖民化”改革势在必行
庆祝香港回归25周年有感
“我代表中国人民解放军驻香港部队接管军营,你们可以下岗,我们上岗。祝你们一路平安。”
在香港的街头,有很多诸如砵甸乍、爹核士、鸭巴甸等具有浓厚殖民色彩的地名和街道名,令人既屈辱又别扭,总感觉殖民占领者和统治者的幽灵仍然在香港游荡。
这个砵甸乍(Henry Pottinger)在1806年加入臭名昭著贩卖鸦片的东印度公司,1820年获委任为信德(当年的印度,现今是巴基斯坦的信德省)的行政官。1941年他接任义律成为香港的行政官、驻华商务总监及英方全权代表。
Pottinger在1841年8月抵华后,并随即出兵先后攻占厦门、定海、镇海和宁波等地,进犯长江口,攻克吴淞、宝山和上海,1842年7月又占领镇江, 8月兵临南京城下,8月29日与耆英等在英舰康沃利斯号(Cornwallis)上签订了《南京条约》,在1843年成为首任香港总督。
中国近代屈辱史就是始于鸦片战争,始于英国强占香港,侮辱性极强,直接把中国推向了割地赔款的屈辱时代。
1841年1月25日,英国皇家海军军官卑路乍(Edward Belcher)在港岛西北角登陆,窥探地形,1月26日,英军在香港水坑口登陆,升起英国国旗。之后侵略者把水坑口命名为“占领街”,后来因华人对“占领街”这个街名反感,才根据街旁的大水坑将街名改为“水坑口街”,但路牌上的英文仍为Possession Street。
港英政府将多个地方以这个侵略军官命名,诸如卑路乍炮台、卑路乍湾、卑路乍街等。
1840年4月7日,英国下议院举行了一场激烈的辩论:是否出兵攻打中国。争辩很久,局势仍不明朗。
一位会说汉语的议员站起来发表了主战演说:不使用武力,就不可能从中国政府获得满意的结果;不赢得中国人的“尊敬”,就会失去印度,然后失去全世界。
投票的结果:271对262。于是,英国人发动了鸦片战争。
他,就是当年马嘎尔尼使团的副使乔治·斯当东(George Leonard Staunton)的儿子托马斯·斯当东(George Thomas Staunton)。
小斯1793年才12岁,700多人使团中年龄最小,在从广州前往热河途中的一年多里,跟翻译和向导学会了讲汉语、写汉字。使团的官方翻译们不会直接英汉互译,只能从英语到拉丁语、然后再到汉语。但小斯却听、说和写全会。乾隆在热河行宫接见使团时,对这个聪明伶俐、应对自如的小斯很是喜欢,还赏赐了香包。
这位中国通在1810年翻译出版了《大清律例》,还写了《中国商业观察》,等等。
1816年,小斯成了阿美士德使团的第一副使,前往觐见嘉庆皇帝 以图通商,却以礼仪之争无功而返。
也许可以说,这个通晓中国历史和现状的小斯就是鸦片战争战争的始作俑者。
鸦片战争后被强迫割让的租界香港,昔日的士丹顿(斯当东的粤语)湾和现时中环的士丹顿街,均以这个始作俑者命名,而且留存至今,实在是极大的屈辱和讽刺。
收回香港是洗刷中国百年屈辱的标志,但25年了,这些饱含屈辱的地名却依旧存在,依旧在香港的街头,依旧是扎在同胞心头的芒刺!
一定要对香港街道、地名等进行“去殖民化”改革,也许最好的是在这些殖民地地名和街道名傍边,加上一块介绍其殖民历史的牌子,强化民族意识和爱国精神,切实使一国两制从地标上刻在人们心里。
这是我对李家超特首和新一届特区政府的一个期待。
2020年6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