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日益增长的社会知识,因为其根源在于交易导向型社会中的被动数据采集。 致知者向组织和商品转移的趋势,这是由于追求高效,由于对外部利益而言待解决的应用性问题非常庞大,尤其是由于资本家的逐利,他们希望拥有自己无法创造的观念,并从中获得利润。 向知识作为相互无关联的商品的观念转移的趋势,尤其在年轻人中。这部分是因为资本家对商品化的兴趣,但更多是因为被动地受到互联网的熏陶。 从话语致知转向图像和口头致知的趋势,因为图像和口头致知更容易,更受欢迎,也许更平等(恰是因为其更容易,对致知者要求更低),而且这一变化已经进行了至少150多年。这一转变在抽象推理和思维方面是种衰退,这一点对于所有陷入可视化狂热的诸多知识分子来说,似乎是视而不见的,但它其实是一把双刃剑。其必然性和重要性并存,意味着我们必须迎头解决这一变化。它需要认真的补救工作,要和将成为我们继任者候选人的本科毕业生和博士生一起来解决。
社会知识向微观细节方面倾斜,以及随之而来的无法在实质性尺度上理论化的趋势。这一问题的解决可以通过认真的理论工作,以及发明新的中层概念、将微观细节与先前的更一般化的抽象结合。 向社会性和集体性致知过程的转移,这主要是受放弃基础研究去从事应用研究的趋势所驱动。我们可以通过回到基础研究、忽略外部利益的奉承和惩罚来制止这个趋势。 “科学”把自己作为适合任何对象的单一模式强加于致知的倾向。这个观点永远是自限的,因为即使是最坚定的科学家也能看到人类生活不可避免地涉及道德、合法性、美和其他不能从科学角度来理解的品质。有趣的是,在不能够理解这一事实的人当中,还包括我自己大学法学院的法律和经济学理论家们。 我认为把所有的致知活动都当成可以通过“索引和搜索”完成这一当前趋势,也就是把所有的致知都当作算法这一点,也是自限的。联想式致知是非常强大的,但计算机还没有这方面的技能。通过将联想推理所具有的不同、但同样重要的优点正式概念化,我们能够有效地将这个钟摆推往另一个方向。
经管学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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