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 1973 年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之际,奔赴前线的学生们的行囊中不仅有衣物和武器,还有一本耶胡达·阿米亥的诗集。
在这部诗集中,没有振作士气的爱国主义和战争狂热,只有生与死交织,爱情与战争同构的归一的静谧。
“憎恨而后原谅,怀念而后忘却/规整而后搅混,吞咽、消化/历史/年复一年的造就。”
耶胡达·阿米亥
阿米亥在《巴黎评论》的采访中透露,过去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一名诗人。
他成长于一个没有人从事艺术相关职业的家庭,像一个正常男孩一样读书上学,喜欢足球和听有趣的民间故事。长大一些后,情窦初开的阿米亥偶尔会在日记中写下片段的诗句,抒发对喜欢的女孩的热烈情感。
诗对于他而言,只是一种仅限于私人领域的情感载体。阿米亥从未感到有公开发表它们的必要,毕竟想说的一切似乎都被过去的诗人们说尽了,自己仿佛只是鹦鹉学舌。
阿米亥的想法在二战期间服完兵役回到耶路撒冷之后,发生了改变。
“有时我在战斗之间写出差不多是小遗书、小遗赠、临终遗嘱、我可以保存和随身携带的感觉对象之类的东西。我那时写的东西还不是给别人看的……然而,在四十年代后期,到了一个时间点,我开始想:‘为什么我不自己干这活儿呢?’”
耶胡达·阿米亥
或许,是在战场上与死亡打了一次近距离的照面后,阿米亥的心中有了新的生存的迫切:诉说“我”,证明“我”的存在。
他说:“我为自己的需要写作。我的想法是,为什么不用我说话用的语言,还有我的正统派背景的语言,祷告词、《圣经》,一起,并置和混合起来。我发现这就是我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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