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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被一堆人刷屏。一个叫沙白的女人的视频,无数次被别人转到我的面前。
你们这些人啊,是多么希望她的事迹被传送啊。即便是我这种从未听说过沙白的人,也被填喂。
沙白要自杀,是她自己的事。人只要有自杀的能力,人就有自杀的选择权。
世界上每年上百万人自杀成功。世界卫生组织说,每隔40秒有一个人自杀。
尝试过自杀的,以及有过自杀年头的,每年有2000万人次。
自杀这种事,一点都不稀奇。
每年全世界想自杀的人数2000万。这个数字是什么概念呢?
中国每年毕业的大学生总人数是一千万多一点,印度每年的大学毕业生人数也接近一千万。二个超级大国每年大学毕业生人数总和,相当于每年试图自杀的总人数。
所以我说,自杀一点都不奇怪,尤其是身患绝症而决定自杀的人,全世界遍地都是。
大多数社会的习俗都反对自杀,尤其是基督教国家、伊斯兰国家,自杀会被视为一种罪。
在东方国家,自杀也是一种忌讳,有些老人分明自杀而死,比如主动断食,主动停止治疗,或者喝农药,或者上吊,在民间也经常会对外说「病死」或「老死」。而不会进入自杀统计人数。
所以实际上的自杀人数会高于统计数据。
沙白女士的自杀之所以引人注目,我认为主要有三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她选择了安乐死。第二个原因是她是网红,又大肆宣传她的安乐死。第三个原因是她的一些「人生哲学」和宣传自杀的方式引起很大争论。
安乐死是很昂贵的。当地没有,要出国。去瑞士。
瑞士这地方什么都是天价,贵到什么程度?一碗大排面价格是人民币250元。孩上托儿所一天需要1000元。普通宾馆一夜价格是人民币二千元,高端宾馆是人民币五千左右。
所以,能去瑞士安乐死的人,大概都是有钱人。父女二人这一趟来回,需要人民币几十万。
这样奢华的自杀方式,普通人享受不起。
普通人的自杀方式,最古典的是上吊,拿一条麻绳找个地方挂着。一条绳子的价格大约是人民币三块钱。还有一种古典方式是跳河,免费。
现代的的方式是跳楼,因为古代没有高楼可跳。还有一种现代方式是摸电门。
我坚决反对跳楼的自杀方式。这是高空抛物,很容易误伤下面的行人。掉下来的尸体一团血浆,也影响市容。
服毒也很普遍。古代有穷人杨白劳喝的盐卤,也有人喝砒霜。今天的自杀者多喝农药。大多数杀虫农药已经是低毒,要喝半瓶才能死,但是在杀草的农药中,剧毒的百草枯还是很普遍。
古代日本流行剖腹自尽的方式,不过这个做法难度有点大,超过普通人的能力。在日本,据说普通人是没有资格剖腹的,要贵族和体面人才可以。
所有这些普罗大众的传统自杀方式,都有一个共性:不仅死得痛苦,也死得不好看。
安乐死是一种死得好看的方式,让人死得有尊严,体面,还有法庭和律师介入,避免了法律纠纷。
你竟然有钱安乐死,这也太让普罗大众羡慕嫉妒恨了。
沙白是拆二代,她家在上海据说有好多套房。她挣钱能力也很优秀,她当然有钱。
不要仇富,她有钱,靠的是运气、天赋、能力、努力、机遇,而不是靠特权,所以我建议仇富的人也不要仇恨沙白女士。
她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爹也没有作恶。挣钱靠运气和能力。
网上一堆人在崇拜沙白女士,也有一堆人在批判沙白女士。
有人觉得沙白女士真是活得通透,为了活得美貌和体型,拒绝了顶级医生给她的激素疗法。
西医不能给她满意的疗法,她去找中医。中医也是个明事理的中医,没有哄骗她,让她「滚回去吃西医给你的药」。
可以说沙白女士是很幸运的。她有钱看各种医生,有幸生活在中国医疗技术最顶尖的上海市。上海的人民寿命远远超过纽约、伦敦,不是偶然的,靠的是上海强大的医疗力量。
但是沙白女士很任性,她认为长得好看、性感,受人爱慕(作为双性人士,她希望男人女人都爱她),才是更重要。她认为生命的关键不在于长度,而在于质量,所以她选择了拒绝医生的建议,任性让自己赌一把命。
生命诚可贵,美貌价更高;
若为潇洒故,两者皆可抛。
有医生写文章说,沙白女士属于医生最厌恶的那种病人,各种鬼偏方都信,就是不信医生。
但是我觉得信仰是人的基本自由,她信什么,是她自己的事。
不过,我觉得不信医生的人,应该取消她的医保资格,因为这种人经常会相信各种神棍、偏方和谣传,日益加重,而浪费大量医疗资源和社保基金。只要她完全自费医疗,怎么折腾都可以。
她愿意信什么,愿意选择什么,最终为信仰和选择付出什么代价,那都是她的自由。
也有人骂沙白女士以一种不负责任的方式去鼓励别人自杀。尤其是她这样一个巧舌如簧的网红,蛊惑力是很强的。
我不认可这种指责。我觉得无论宣传什么事情,都是可以的。宗教信仰自由,哲学信仰也自由。沙白女士宣扬自己的人生观,正如有些人宣传股票和国债投资,信不信她,是否按她说的办,听众自有选择。
我看到很多人把沙白的视频转给我看。尤其是几位女性朋友,从她们的态度看,似乎很感动,被沙白的通透感动了。
但是我不是那种人。我也不是她们期待的那种人。我只会以很冷漠的姿态看这个与我没啥关系的沙白女士去安乐死。如果非要逼我表态,我只能坦率地说,她的视频让我感到恶心。
因为我素来不喜欢这种正能量的「活得通透」的表演。
这事情和十几年前的旧事如出一辙。
那时候大概是2008,一个叫兰迪·波许的大学教授,患了癌症,即将要死。
这人一辈子活得很风光,很积极,很上进,也很出风头。他有一大堆的头衔,拿过很多奖,担任很多职位。
然后他精心准备的《最后一课》火了,火遍全球,尤其是女人,看视频感动到眼泪稀里哗啦的一大堆。我的几位女性朋友,流过眼泪之后,郑重推荐给我。然后跟我聊感想。
我说:“这家伙这辈子各种心想事成,原生家庭幸福,自己家庭幸福,事业成功,该有的风光都风光了,钱也不少,这样的人生算得上是千里挑一的幸运,有什么值得同情的?难道不应该大家对他羡慕嫉妒恨么。”
某女性朋友不甘心,继续问:“难道他那种通透的人生,你一点都不会感动吗?”
我说:“既然你非要我说,我就告诉你,这个《最后一课》视频让我觉得恶心。一个好处占尽的人,临死还要表演一下正能量还要找存在感,这种人我很厌恶。”
她开始气愤:“全世界那么多人为他流泪,多少哈佛、耶鲁、mit的师生为他流泪,你觉得他们都是傻逼么?”
我回答:“对,他们都是傻逼,刻奇到令人恶心。”
(华特迪士尼公司所属的亥伯神龙出版公司出资670万美元购买了波许和华尔街日报记者Jeff Zaslow合著的《最后一课》的出版权,此书已于2008年4月8日发行。)
如果你也想恶心一把,不妨上网搜索一下《最后一课》的老视频。
如果你看完之后,不仅不恶心,还会感动到哭得稀里哗啦,我知道你一定明白我和你不是一类人,友情的塑料花说碎就碎。
正如当年,那几位女性朋友在我这里感受到塑料花友情是多么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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