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知道的老乡周光召 ▌杨罗先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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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4 06:18
湖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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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8月18日，我和老双江口的老朋友胡民范、刘建兵、范云贵在金玉工业园小聚，双江口的点点滴滴都在我们美好的回忆之中。下午2点20分，原《宁乡报》知名记者肖敏先生通过微信给我发来《知识分子》平台的一个链接：沉痛悼念中国科学领袖周光召先生。编者按上这样写道：2024年8月17日晚，“两弹一星”功勋奖章获得者、中国科学院原院长周光召（1929-2024）逝世，我们在此刊发《知识分子》创始总编辑饶毅的一篇旧文，沉痛悼念这位中国科技界最杰出的领袖。作者饶毅和周光召先生的交往始于1995年，最早让他认识到周先生是杰出物理学家的，不是报刊上对“两弹一星”的报道，而是偶尔读到李政道说的（大意）：不仅在你们里面，就是在我们里面，周光召也是佼佼者。怀着对这位杰出老乡的敬仰，我们四个双江口人顺着饶毅先生的文章一起追忆。同行的范云贵是周光召先生老家一个地方的，撤区并乡前属双江口区檀树湾乡兴益村（今双江口镇长兴村），与我的老家莲花山乡广济村（今双江口镇云济村）是邻村。范云贵和我聊起一路相隔的玉金山和白泥桥的一些儿时记忆。在我们有限的认知里，周光召先生是理论物理的深耕者。1987年，任中国科学院院长、党组书记。1996年5月，当选为第五届中国科学技术协会主席。1998年3月-2003年3月，任第九届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1999年被授予“两弹一星功勋奖章”。2001年6月，当选为第六届中国科学技术协会主席。这些天来，家乡人民以各种方式追思这位“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真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杰出的科学家。”8月19日，宁乡市人民医院原院长文大志难掩内心悲痛，带着和周老有关的一组珍贵照片，联系《湖南日报》，汤江峰记者以《周光召院士嘱托：拥有健康•拥抱明天》为题，在《新湖南》推出，当日阅读量达到33万。8月19日，原宁乡县副县长、知名作家易凤葵先生在《掌上长沙》撰写了《大科学家周光召的故乡情》，之后修订成《周光召副委员长的爱乡风范》发《宁乡市地方志学会》，以此怀念先辈，学习精神，从而更加知我宁乡，爱我宁乡！8月20日，知名作家胡永阳先生携手长沙晚报记者张禹，图文并茂、深情推出《家乡人追忆周光召家国情》。文中深情提及周老概括的“两弹一星”精神：自信、自强的精神；科学的精神；团结协作的精神；献身祖国的精神。8月20日，曾经在宁乡刘少奇同志纪念馆工作的知名作家唐益人，在《美丽新宁乡》撰文《天上有颗“光召星”》，追思周老“做隐姓埋名人，干惊天动地事”的伟大一生。1995年6月，宁乡出版《宁乡县志》，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的周光召先生欣然作序：“我不到十岁就离开了宁乡，沩江水送我入湘江。当时烽烟四起，那场景，还担心再也不会回到宁乡，再也见不到那些总角之交了。没想到五十多年以后，我会因公来到魂牵梦绕的沩江边。宁乡变了，到处可以感受到现代化的节奏，繁荣景象远非昔日可比。”“因抗战爆发，年少的周光召随父母辗转长沙、贵州、重庆等地，在颠沛流离中完成中小学学业。1946年回到长沙并考入清华大学先修班，一年后转入物理系。1951年转入北京大学读研究生，同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54年从北大毕业后留校任教。1957年选派到苏联杜布纳联合原子核研究所工作。”文章对这一段求学经历娓娓道来，读后很受震撼，令人敬佩。8月23日，打开北京老乡刘九如先生的微信，朋友圈写下了这样的文字：元勋陨落，山河皆哀。悲痛时刻，回想起先生的指点鞭策，怀念起先生的功高德劭，历历在目，仿佛如昨，痛苦难抑；匆匆写下几行文字，以寄托哀思。愿先生安息，名垂千古！当日，九如先生在《中国信息化杂志》平台发文《悼念元勋——深切怀念周光召先生》。我和九如先生不曾谋面，只知道他是北京一家品牌杂志的总编辑，应该属于文理兼修的奇才一类。他与周光召先生相识于1998年，文章从《鼓励鞭策》《家国情怀》说开去，情真意切。我最记得文章中间写的一个细节，前些年他回宁乡老家，见到老同学欧阳才校长，欧大校长总会自豪地提起：周光召先生一生劳苦功高，世人赠予他两颗“星星”：一颗是被命名为“周光召星”的小行星，悬挂在宇宙星空；另一颗是一枚刻有五星、长城、橄榄枝、光芒的勋章——“两弹一星功勋奖章”，正陈列在宁乡市第一高级中学的校史馆内。9月3日，宁乡知名讲师汤命强先生在《楚沩之声》推文《周光召金句，感动中国》。文章一开篇就扣人心弦：周光召是“两弹一星”元勋，1929年出生于双江口镇（原檀树湾乡）。重温周老金句，家国情，故乡爱，感人至深，思念深深。“科学无国界，但科学家有祖国。”这是1961年周光召毅然回国时的掷地有声。“我不过是十万分之一而已。”这是周光召在原子弹爆炸成功后的热血沸腾。“不成功的几率小于千分之一。”这是周光召接到周恩来总理命令时许下的诺言。“你们要担负起振兴中华的重任。”这是周光召在宁乡一中“两弹一星”勋章捐赠仪式上的语重心长。我们有理由期待，周老的这些金句，通过汤命强先生这位湖南省党员教育培训省级讲师、长沙市“名师名课”十大名牌讲师的宣讲，鼓舞士气，激励后人。说句实话，由于周光召先生工作的特殊性，作为家乡人，我们对他的一生知之甚少。我1984年在双江口镇政府参加工作之后，檀树湾小乡11年间，先后经历了四任党委书记，他们分别是谈正连、傅桂香、彭国安、熊正明。据彭国安先生回忆，1993年周老回老家兴益村轻车简从，由县委书记宇庆华同志陪同，来去匆匆。那时候还没有手机，周老离开之后，是他的老同学，县委常委、县委办公室主任胡永阳同志专门给他送了一张现场的照片。熊正明先生当年任檀树湾乡乡长，只是匆匆赶过去和周老见了个面，挽留周老在檀树湾乡中餐都未能如愿，那是真真切切的“君子之交淡如水”，电话里熊正明先生仍然掩不住内心的遗憾。8月21日，老家双江口的湖南楹联大师胡静怡为周光召先生撰联：公为两弹元勋，名耀星空，史上长铭功在国；我乃双江后辈，泪沾颐颊，庭前遥送鹤冲天。以此表达家乡人民对周老的无限思念。就在今年应双江口镇党委政府邀请创作的《双江口赋》里，惜墨如金的静怡先生也为周老留下了“周光召雄才报国，名耀星空”的经典。如今，《双江口赋》被刻在双江口镇的镇碑上，周光召的名字，也将永远留在家乡人民的心中。“周光召的经历和成就，在中国极少有，世界也不多见。”在这里，请允许我摘录《星辰大海，光召永存》中引用的两位诺贝尔奖得主对周老的评价。杨振宁先生说：“他是个绝顶聪明的理论物理学家，他对理论物理的看法既能从大处看，又能在小的地方想出新的办法来。”李政道先生评价：“周光召在科学、教育、人文、社会等诸多领域取得的卓越成就，为祖国的建设尤其是在科技教育事业方面作出的杰出贡献，很值得人们学习与铭记。”作为双江口的后辈，我们应该认真学习周光召先生在科研生涯中探索与突破的光辉一生，传承好周光召先生“随时听从祖国召唤”的爱国精神。2024年8月23日，周光召同志遗体在京火化。习近平赵乐际王沪宁蔡奇丁薛祥李希韩正等到八宝山革命公墓送别。周光召同志病重期间和逝世后，习近平李强赵乐际王沪宁蔡奇丁薛祥李希韩正胡锦涛等同志，前往医院看望或通过各种形式对周光召同志逝世表示沉痛哀悼，并向其亲属表示深切慰问。8月25日，我骑自行车沿六十里长冲顺流而下，来到长兴村。苍翠中，宁乡市人民政府2021年6月立的两块石碑在省道旁静默。一块是周光召的姐姐周光宇故居旧址，周光宇（1918-2007），女，著名生物化学家，周光召姐姐。一块是周光召旧居旧址，旧址位于双江口镇长兴村玉金山。大屋为土砖木檩瓦屋结构。这旧址的位置离我的老家不到一公里，就在白泥桥畔，难怪有资料介绍周光召的老家是白泥桥的。夕阳西下，晚风习习，我伫立在石碑前思绪万千，睹物思人，令我终生遗憾的是，咫尺之间的老乡，我竟没能与先生见过一面。用心写下这些文字，是纪念，也是告慰。作者简介
杨罗先，宁乡人，基层公务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现供职于宁乡市某市直单位。1985年开始创作，已出版《杨罗先诗散文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