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用强、胡淼、王维芳、张放：《实用英语交际职业技能等级标准》的确立依据与内涵解读 | 前沿推荐

我国职业教育迎来快速发展的新时期。2019年，国务院颁布了《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实施方案》（简称“职教20条”），明确提出，“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是两种不同教育类型，具有同等重要地位”（中国政府网 2019），同年部署启动“学历证书+若干职业技能等级证书”（简称“1+X证书”）制度试点工作（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2019）。但同时也需要注意到，我国职业教育的发展仍面临诸多挑战和困难，如职业教育人才培养规格不明确、职业教育人才评价方式单一、职业能力描述含混不清等。

为了贯彻落实“1+X证书”制度，解决职业教育在人才培养和评价方面的诸多问题，北京外研在线数字科技有限公司于2019年启动《实用英语交际职业技能等级标准》（简称“《职业标准》”）项目。2022年，《职业标准》的开发和验证成为北京外国语大学“双一流”重大（点）标志性项目“高校外语教育与外语人才标准体系研究项目”的子课题。《职业标准》的确立明确了职业英语能力的内涵，为职业院校的人才培养提供了标准和参照，也为学生的个人发展提供了路径指引。

本文首先分析《职业标准》的确立依据，阐明《职业标准》的现实和理论基础；接下来进一步解读《职业标准》的理论模型，对标《高等职业教育专科英语课程标准（2021年版）》（简称“《职教课标》”）（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 2021），剖析其内涵；最后探讨《职业标准》的使用范围，以更好地服务职业院校的英语能力培养，英语课程改革，以及相关用人单位的人员聘用、培训与考核。

《职业标准》的确立依据包括三方面。首先，国家宏观政策和《职教课标》的要求是《职业标准》确立的根本遵循，为其提供了方向性指引；其次，综合职业能力测评（Competence Measurement，简称COMET）模型（赵志群、费利克思·劳耐尔 2018）和职业英语能力结构（曾用强 2020）是《职业标准》确立的学理基础，为其提供了理论支撑；最后，《职业标准》的研制严格遵照《职业技能等级标准开发指南（试行）》（简称“《指南》”）（国家职业教育指导咨询委员会 2020）的相关要求。

2.1 根本遵循

研制《职业标准》是职业英语教学领域落实“1+X证书”制度的重要实践，其确立的根本遵循是国家颁布的“职教20条”以及《职教课标》。

“职教20条”明确指出，从2019年开始，在职业院校、应用型本科高校等启动“1+X证书”制度试点工作，同时指出制定职业标准的重要性。实施这一制度的目的，在于打破学历教育和职业教育的隔阂，为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的培养强基增效。上述要求明确了《职业标准》的研制方向，其在设计上更关注职场需求，注重英语技能和职业技能的融合，为职业院校提供对标真实职场的英语技能参照。

为落实“职教20条”，进一步完善职业教育国家教学标准体系框架，教育部职业技术教育中心研究所（现为教育部职业教育发展中心）于2019年9月启动《职教课标》研发工作，并于2021年3月正式发布。《职教课标》把育人落实到课程目标和学科核心素养上，其规定的四个学科核心素养为：职场涉外沟通、多元文化交流、语言思维提升、自主学习完善（文秋芳、张虹 2021a，2021b）。《职业标准》的研制严格遵照《职教课标》的要求，尽可能将核心素养细化为具体的、针对职场交流和跨文化沟通等职业英语技能的分级描述。此外，《职业标准》在构建能力描述框架和编制能力描述语时，不仅着眼于语言使用，还注意引导学习者在职业情境中不断提升自我学习和适应能力。

2.2 学理基础

《职业标准》研制的学理基础是COMET模型与职业英语能力结构。

COMET模型分为能力要求、内容要求和行动要求三个维度。能力要求维度是个体处理和解决职业任务时所体现的能力。内容要求维度按照能力发展的逻辑规律，确定从“新手”到“生手”“熟手”“能手”“专家”逐级递增的职业要求。行动要求维度将整个工作任务拆解为由先及后的具体行动步骤，依次为获取信息、计划、决策、实施、控制和评价。COMET模型是结合职业教育的共性提出的职业能力模型，体现了“行动导向教学”“工作过程知识”等职业教育理论，体现了职业教育人才成长路径，同时能够满足当代职业教育的人才培养需求。因此，《职业标准》的各级别和各维度能力的区分和定义均以COMET模型为理论基础。

曾用强（2020）提出，职业英语能力包括行业能力、英语能力和社会能力等基本要素，每个要素又可分为通用知识与技能、特定知识与技能两个层次。其中，英语能力是职业英语能力最关键的要素，包括英语语言能力和职业英语技能，两者有不同的内涵。职业英语技能专指使用英语语言知识和技能完成岗位任务的能力。曾用强（2020：18）指出：“系统、科学的职业英语技能构念定义具有广泛的应用价值，首要的是编制职业英语技能等级描述语。”职业英语能力结构聚焦职业英语交际能力，是针对英语学科开发的具体职业能力模型，为《职业标准》的研发提供了更具体、细致的指引，为确立《职业标准》中职业英语技能的构念、撰写《职业标准》的描述语奠定了理论基础。

2.3 编写指南

《指南》是国家职业教育指导咨询委员会发布的职业技能等级标准研发的指导性文件，是开展职业技能培训和职业技能等级考核评价的基本依据。《职业标准》的研发严格参照《指南》的各项要求。

《指南》首先明确了工作领域和工作任务的定义。同时，《指南》指出标准须规定个体职业技能要求的综合性水平，包括职业素养、专业知识和技术技能等方面的综合要求，一般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三个等级。

《指南》同时明确指出，标准需进行三级分析，第一级和第二级分别为工作领域和工作任务，而第三级为职业技能要求分析，指分析完成每项工作任务应具备的职业技能要求。《职业标准》的整体框架和各级别描述语均参照《指南》的要求进行制定和撰写。

3.1《职业标准》的理论模型

要研制《职业标准》，确定职业英语技能的构念是首要任务。研制组将职业英语技能定义为：个体在特定职业活动或情境中通过英语语言信息的获取、处理和交流，并综合运用相关知识、经验、技能和态度等完成典型工作任务的能力。

依据COMET模型和职业英语能力结构，研制组从能力要求、内容要求和语言要求三个维度，构建了实用英语交际职业技能等级模型。

能力要求维度反映个体逐级递增的职业能力水平，初级、中级和高级分别对应功能性能力、过程性能力和创造性能力。功能性能力指个体能够按照具体的指令完成工作的能力，是否完成任务或者任务完成得好坏能被直观展示；过程性能力指个体需要有能力从多个解决方案中择优，能够结合多要素进行综合考虑，比如经济性、可持续性等；创造性能力指需要个体去创造和策划，解决更加复杂的、具有突发性的问题的能力。

内容要求维度反映不同级别水平的个体能够完成的典型职场工作任务，初级、中级和高级分别对应程序任务、问题任务和未知任务。程序任务指包含具体要求和指令的任务；问题任务指需要个体分析并提供合理解决方案的任务；未知任务则指包含突发事件的任务，或者需要灵活处理的整体决策和把控任务。

语言要求维度反映个体综合运用语言以完成各级典型职场工作任务的能力，初级、中级和高级分别对应低水平、中水平和高水平。依据《职业英语能力构念的实证研究》（曾用强 2020）的调研结果，语言要求维度的具体元素分为语言信息获取、语言信息处理、语言信息交流三个方面。语言信息获取具体表现为信息采集、检索、提取、记录等形式；语言信息处理指信息编辑、归类、分析、重构等；语言信息交流指书面沟通和口头沟通，达到通知、回应、说明情况、说服他人等目的。

《职业标准》所构建的整体能力框架结构如图1所示。该框架中的三个维度既彼此独立又相互支持，反映真实职场中语言能力、职业技能和任务复杂度的有机融合。这种构建方式有效保障了职业英语技能评价体系的科学性、层次性和适用性，为不同职业层次的学习者提供了明确的能力提升路径。

基于职业院校毕业生主要工作岗位的调研结果（曾用强 2020），《职业标准》框架涵盖五大工作领域，即事务安排、产品操作与研发、客户服务、业务推广和商品交易。其中，事务安排指使用英语完成各项内部服务的计划和安排；产品操作与研发指使用英语阅读操作说明书并进行产品操作，提供技术服务；客户服务指使用英语为客户提供有效的帮助和服务；业务推广指使用英语宣传和推销产品或服务；商品交易指使用英语完成商品购售买卖行为。每个工作领域包含3—4个典型工作任务，每个工作任务包含2—6条职业技能描述语，并区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对应各级别不同的能力要求维度和内容要求维度，体现了完整的职业发展逻辑。《职业标准》的框架结构见表1。

3.2《职业标准》的内涵

3.2.1 培养家国情怀和国际视野，提升多元文化交流素养

《职业标准》对跨文化能力、家国情怀和国际视野的培养，是通过职业英语技能的构念，以及职业技能描述语的具体内容来体现的。以《职业标准》中级客户服务工作领域中客户参访接待工作任务中的描述语“能使用英语提供日常陪同、景点参观等客户陪同服务”为例，在为外国客户提供陪同服务的过程中，要想成功完成任务，既要具备多元文化知识，理解和尊重世界多元文化，规避由文化差异或禁忌而导致的沟通风险，也要有文化自信，能站稳中国立场，用英语讲好中国故事。同时，在与外国客户进行沟通的过程中，也应具备扎实的跨文化知识和技能，以平等、包容和开放的态度，确保沟通任务的有效完成。学生不仅需要具备扎实的英语表达能力，还应了解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成就，能够在国际商务场合中自信地讲述中国故事、分享中国经验。

此外，《职业标准》重视对个体多元文化交流素养的提升，鼓励个体拓宽国际视野，提升跨文化能力，继承中华优秀文化，增强文化自信，使用英语讲好中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提高国际传播力。例如，在国际项目合作中，学生需具备敏锐的跨文化洞察力，尊重其他文化的差异，同时能够自信地展示中国的文化特色与价值观。这种兼具中国文化自信与全球视野的能力，使学生能够在职场涉外沟通中自觉维护国家利益、传播好中国声音，从而助力提升中国在全球范围内的文化影响力。

3.2.2 强调真实职场，提升职场涉外沟通素养

与其他语言能力量表相比，《职业标准》最突出的特点是体现真实职场。作为一种专门用途英语量表，《职业标准》尽可能准确地反映目标语言使用域的语言、任务和语境特征，描述工作场所中的语言表现（袁雪寒 2022）。《中国英语能力等级量表》（简称“《量表》”）（教育部考试中心 2018）的描述语主要参数偏向语言学，如文本类型、话题、认知能力等，而《职业标准》的描述语主要参数则更贴近职场，如工作对象、工作任务、工作内容等（见表2）。

从表2可以看出，与《量表》相比，《职业标准》的职场特征更加凸显。我们以其中一项任务的描述语为例进行说明。以下是《职业标准》（初级）客户服务工作领域中关于客户参访接待工作任务的描述语：

（1）能通过英文邮件向客户发送参访邀请。

（2）能使用英语填写来访客户的基本信息表格。

（3）能从英文邮件或电话中获取并记录客户的来访目的和行程安排等信息。

（4）能根据客户的来访目的和行程安排等信息，制作英文日程表。

（5）能使用英语口头或书面回应客户对行程安排的咨询。

（6）能使用英语与客户进行沟通，并提供接送机等陪同服务。

可以看出，从发送邀请、记录行程信息，到制作日程表、回复客户咨询，再到接待客户时的交流沟通，该描述语完整地体现了初级水平的职场人士在完成客户参访接待这一工作任务中所需具备的职场技能。除了必要的英语听、说、读、写技能外，还包含了合理使用策略的能力，能在不同语境中合理、有效地理解和表达口头和书面话语，完成职场沟通任务。

《职业标准》深刻领会“职教20条”的主要内涵和精神实质，贴合《职教课标》的学科核心素养要求，对接职场的典型工作领域和工作任务，描述和评价在真实场景下运用英语完成岗位职责所需的综合能力。

3.2.3 注重学用结合，提升英语语言思维

《职业标准》采用“能做”描述语对职业英语技能进行详细描述，将英语语言能力融入具体的工作场景和工作任务之中，强调学用结合，突出使用英语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以《职业标准》（中级）产品操作与研发工作领域中关于技术服务工作任务的描述语“能使用英语分析客户的技术需求，并提供适当的处理措施”为例，要达到描述语的要求，个体需要分析和概括客户需求，提炼关键信息，根据已有知识和经验进行逻辑推理，并选择合适的解决方案。通过完成要求，个体既能锻炼实践能力，也能提升英语语言思维能力。

根据《职业标准》职业技能描述语的要求，个体不仅需要培养听、说、读、写、译的能力，更需要将所学知识运用到实际中，在获取、处理、交流信息过程中，增强自身的逻辑、思辨和创新能力，学会以英语思维进行有效沟通。

《职业标准》注重学用结合，强调成果导向，培养个体善于思考、理性分析、创新思辨等思维能力，体现了职业教育人才培养的内涵与特色。

3.2.4 促进自主学习，实现终身发展

《职业标准》分为初级、中级和高级，三个级别依次递进，高级别涵盖低级别要求。下面以《职业标准》商品交易工作领域中交易磋商工作任务的初级、中级和高级的描述语为例进行说明（见表3）。

可以看出，初级水平突出的是功能性能力，上传下达，处理的任务比较简单，可以遵循固定的模板；中级水平突出的是选择性能力，能根据现有条件进行判断分析，选择合适的解决方案，处理的任务也比初级更复杂；高级水平突出的是创造性能力，能独立策划方案，处理更加复杂的、具有突发性的任务。

通过规定三个级别逐层递增的能力水平，《职业标准》为使用者提供了向上发展的目标和自我评价的工具，有助于使用者提升自我管理的意识，根据目标自主开展学习。同时，初、中、高三个级别也体现了“新手—能手—高手”的能力递增特点，符合人才发展规律，赋能技术技能人才终身发展。

4.1 指导课程设计

当前职业院校英语课程设计中普遍存在缺乏真实性和针对性的问题，如许多课程内容脱离了实际职场需求，未能有效模拟真实工作环境。这种情况导致学生在学习过程中难以培养与职业场景相关的语言运用能力和职业素养，无法真正满足未来工作岗位的要求。例如，部分课程仍依赖传统的听、说、读、写技能训练，而忽视了特定行业或岗位的语言需求，缺少实际工作任务中的语言交流和文化适应训练。

《职业标准》为这一问题提供了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它结合职业技能和语言能力，有机融合学习领域和工作领域的元素，符合“1+X证书”制度以及《职教课标》的基本要求。以《职场实用英语交际教程》为例，该系列教材的开发以《职业标准》为指导，包括初级、中级和高级三册。教师在使用该系列教材时，可将《职业标准》融入课程设计，从知识、语言能力、职业能力三个维度，制定真实的、可测量的教学目标，设计不同主题的职场情境教学活动，确保课程设计能够更紧密地贴合职场实际。

教师可以依据《职业标准》设定具体的、可衡量的教学目标，并通过典型工作场景的创设，让学生在模拟真实工作任务的过程中，逐步提升职业英语沟通能力。在这一过程中，学生可以习得语言文化知识，锻炼语言技能，提升沟通能力；了解世界多元文化，树立文化自信，传播中华文化；培养辩证思维，提升思辨能力，养成思维品格；形成正确的学习观，养成良好学风，拓展学习的广度和深度（文秋芳、张虹 2021a）。这不仅有助于学生掌握与职业密切相关的英语语言技能，还能够增强其跨文化沟通能力、思辨能力和职业素养，使课程更加符合行业需求，具有更高的实践性和针对性。

4.2 推动“岗课赛证”综合育人

“岗课赛证”综合育人要求职业院校深化产教融合，基于院校自身的优势和特色，将“1+X证书”制度和职业技能竞赛有机融入教育体系，以实现产业需求与专业设置、工作岗位与课程内容的紧密结合，从而提升人才培养的适应性和灵活性。“岗课赛证”综合育人是推动现代职业教育迈向高质量阶段的关键措施，同时也是革新人才培养模式和加强教育与产业协同发展的重要路径。

在推进职业英语“岗课赛证”融通方面，《职业标准》将起到重要的指引作用。（1）帮助提炼典型工作任务，重构课程知识体系，对接产业岗位，将职业素养和核心技能融入课程标准。（2）结合职业等级标准，重构课程体系，实现学生分层教学（初阶—中阶—高阶）：每一个典型工作任务在教学实施过程中，都可以在精准分析学情的基础上，依据学生个体差异，设立三阶教学目标，进行分层次教学。（3）有利于开发新形态教材，建设配套优质数字化资源，从而促进与学生的深层次交互，落实以学生为中心的教学理念。

4.3 建构多元化学生评价体系

《职业标准》在评测中也具有广阔的应用价值，尤其是在建构多元化学生评价体系方面。在职业教育中，学生的英语能力不仅仅体现在语言知识的掌握上，更体现在实际操作能力、职业素养和跨文化沟通能力的综合表现上。《职业标准》提供了明确的评价维度和详细的描述语，帮助教师、学生以及社会各界对学生的能力进行全面、客观的评估。下面以一个实际案例（如图2所示），解释《职业标准》在建构多元化评价体系方面的应用。

该案例中的《实用英语交际职业技能评估量表》是根据特定目的和用途，从《职业标准》中选择一定数量的、合适的描述语构成的。评价方式包括学生自评、同伴互评以及教师评价；评价手段包括传统的纸笔手段，现代的电子、网络手段等。通过自评、互评和教师评估相结合，可促进学生对自身能力的认知和反思，同时也鼓励学生之间相互学习和成长。通过具体的评估项，学生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掌握了哪些方面，哪些方面还需改进。教师也可根据评估结果调整教学策略，提升教学效果。

此外，《职业标准》可以指导开发标准化考试。实用英语交际职业技能等级考试（Vocational English Test System，简称“VETS考试”）就是基于《职业标准》开发的考试。VETS考试属于终结性评价，采用计算机辅助考试的形式，对职业教育在校生、毕业生和社会人员使用英语承担岗位职责、完成职场工作任务的技能进行考察和认定，以推动人才培养对接职场要求，为国家和社会培养时代所需的国际化、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标准化的考试形式，可确保学生的职业英语能力评价结果能够被社会和企业认可，并为其未来职业发展提供有效的资质认证。用人单位能够依据这些证书评估求职者的实际能力，进一步加强职业教育与职场需求的对接。

《职业标准》以国家相关文件为政策依据，以前沿思想和理念为理论指导，以国际通用的职业能力模型为框架结构，从中国职业教育现实出发，按照科学、规范的流程，完成了研制与验证（宾科等 2024），是我国职业英语教育领域最早发布的，也是目前职业英语教育方面唯一的国际人才培养质量评估标准。《职业标准》体现真实职场情境，强调学用结合，既关注英语语言思维能力的提升，也注重家国情怀、国际视野和跨文化交际能力的培养，能有效反映个体的职业英语技能。《职业标准》应用范围广泛，除教学外，还可应用于“岗课赛证”融通与评价体系的构建。未来，《职业标准》将继续推动我国职业英语教育事业发展，成为英语职业能力的目标标准和人才培养质量的评价标准，给职业英语教学以积极反拨，推动职业英语教育改革，助力院校培养和企业选拔具有中国情怀和国际视野的国际化、复合型技术技能人才。

本文发表于《外语教育研究前沿》2024年第4期第25-32页，由于篇幅所限，注释和参考文献已省略。

曾用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南国商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领域：语言测试。

胡淼，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编辑。主要研究领域：语言测试。

王维芳，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编辑。主要研究领域：语言测试。

张放，东莞理工学院文学与传媒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领域：语言测试与评估、反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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