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知道电影预定后只能改签,不能取消。过去,只知道飞机票能改签。长见识了。是的,就是这本《哈利波特与卡兹班的囚徒》的电影版。在离我最近的电影院,筛选了一圈,在《毒液》与《哈利》之间,选择了后者。毕竟,在最后一舞和摄魂怪之间,我更想重温后者。第一阶段,是做好了帅选;第二阶段,超过当天购票时间六分钟;第三阶段,即兴买票后又兴致乏乏,想退票发现不可退只能改;第四阶段,讨厌被事情挂住,决定还是按时“入院”观影。是的。观影,观一部久远记忆中的电影,连带着当时看这本小说的心情,还有那个时段的青春懵懂,友情和自由的天地,一起拔出来,算是挖掘、回顾、重温,像哈利波特最后举起的魔杖,脑海里闪现出活到现在为止的,属于自己的,年轻时的,最美好的时光,而后是不自禁地嘴角上扬。我称之为:治愈。这样,“入院观影”就得到了完美的解释。第一次接触《哈利波特与卡兹班的囚徒》是在初中,可能是初二的时候吧。那时候看了太多类似于《茶花女》、《呼啸山庄》之类的书,看不懂太懂却还是津津有味。偶然有一天,很隔壁的班级里的一个朋友递给我一本《哈利波特与卡兹班的囚徒》,属于借阅,要还的。头一次接触魔法类的小说,觉得脑洞大开,甚是欢喜,一口气看完,对摄魂怪之吻以及从呼神护卫的咒语中出现的麋鹿印象深刻,甚至在前几年,我还借摄魂怪之名写了如下小诗:抽离于情绪的苦海,
将灵魂比喻成摄魂怪,
嘲笑的声音没入雾霾,
钟声不响,只看见指针在摇摆,
你从来处来,现在就要离开。
将躯体与灵魂割裂开来,
就如同两个契合的灵魂,
一半在你体内,一半在我心里加载。
森林深处或小屋门外,
彼岸花曾绽放如浓烈的爱,
是不是没有谁责怪,
就可以笑得很开怀。
夜里喧嚣,是虫鸣犬吠风吹来,
是“你是你,我是我”,
是孤单在轻轻疑惑着,
是谁把谁折磨。从第一次遇到《哈利波特与卡兹班的囚徒》到2008年曾拥有它全系列小说,中途也尝试看过几次电影版,但我一直有偏见,并且这种偏见一直烙印在我的骨头缝里:电影版的哈利波特永远比不上书本里的哈利波特。(电视剧版的《花千骨》也比不上小说里的花千骨。)当然啦,以上的想法属于过去时的我。人总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慢慢变得不那么棱角分明,也就不会再次“非要钻进偏见的胡同”。这也就是为什么时隔多年,还要再次赴“电影之约”的原因:青春期时,我对未知事物充满了抽象的希望与幻想,即使这些希望和幻想里有像摄魂怪一样可怕的存在,也仍旧心向往之:没有什么可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守护神!如果我也有像赫敏一样的“时光倒流”的时钟魔法,如果同样在邓布利多的受益下,拽着自己的好朋友回到过去,是否能改变某些事情的走向和结局?我有一点想嘲笑自己的愚笨和天真。就在前一段时间,我还给自己下达命令:不再回答任何假设性的问题。你看,我今天就又破例了。人就是这样的奇怪,不停地给自己列计划,下命令,然后推翻,续想,假装思考,逼迫自己就范,然后又放自己一码,如此循环。至少,现在的我是这样的。so,长大之后会发现,摄魂怪和守护神并不在别的地方,两者就在自己的心里。如果你的快乐不够强烈,摄魂怪就会吸走你的精魂,让你雪上加霜;如果你的快乐足够强大,喊出呼神护卫的时候,耀眼的光明就能够驱走黑暗,连同几百只摄魂怪都一起烟消云散。这次去看《哈利波特与卡兹班的囚徒》,除了再次重温摄魂怪的惊悚以及麋鹿出现的那些瞬间,注意力还被邓布利多、海格以及卢平吸引。邓布利多应该是整个剧中最大的boss,是写故事的人,哪怕剧本已经演完,重要角色死了几个,他也有能力用神奇的魔法让故事继续。这是多么重要的能力啊。他悄悄地提示赫敏:照原路再走一次是明智之举,待赫敏和哈利完成救援任务回来后,邓布利多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真正的做好事不留名,装傻第一名呢!海格或许是个i人,他一个人独居,又那么喜欢魔法生物,作为一个半巨人,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合群——这些我感受到的点似乎又与他的星座不想匹配——我特地去看了海格的生日,12月6日,妥妥的射手座,似乎不应该如海格这般呢?但射手座的乐观、诚实、热情的特质似乎又与海格不谋而合——谁知道呢,我就是很喜欢海格!卢平是月圆之夜就会变身的狼人——这同样让我对他充满好奇与喜爱。他与哈利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对哈利不吝赐教,教会他“呼神护卫”,对邓布利多感恩,既有“使命感”,也有“既来之则安之”的坦然——尽管结束了“卡兹班的囚徒”这个故事,他不得已要离开霍尔沃兹,但我会一直记得他——他在离开之前,将地图还给哈利:既然我已经不是你的老师了,地图就可以还给你。
其实,《哈利》系列,不论是小说还是电影,都值得一看再看。如果你现在是青春期,你会从小说或电影中看到关于友情,神奇的魔法,向往,期待和不害怕;如果你现在刚步入社会,你会从小说或电影中看到关于正邪的碰撞,选择,抗争和争取;如果你和我一样,人到中年,你会从《哈利波特与卡兹班的囚徒》这部电影中,以不一样的视觉,看到邓布利多、海格以及卢平,也会以不一样的角度回看哈利、赫敏和罗恩。
哈利与赫敏见证了时间错位,也见证了生命在时间的错位中得以有别的可能,甚至还明白了:于千万次危难之中拯救自己的,从来没有别的什么人,只有自己,唯有自己。哈利和赫敏,是我回忆里的自己。而现在,我已然长成了邓布利多、海格、卢平,甚至是斯内普的综合体。
下一次,我要去看斯纳普,因为我为他那句“你有一双莉莉的眼睛”而心生感慨——爱情是永恒的,并没有年龄的限制和应不应该。
最后,我问自己:如果时光真的能够倒流,我是否愿意回到过去,改写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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