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9月2日,拍摄于某咖啡厅)
没有人喜欢被管理,但每个人都渴望被包容。
——萨古鲁
晚上和阿姐一起散步,说起回来这么久,每次和她出门我都不用带脑子,只管跟着吃吃喝喝逛逛,真的超级开心惬意。
我说,我们那么久没见,但每次同行心里总是欢喜,是亦师亦友的小确幸。
事实的确如此。
每次和阿姐在一起,我总会恍惚,总觉得自己内心还没有长大的小孩被看见、被包容和鼓励,感觉一切都在温和地发生,散发着幸福的气息。
如果我的常态是自己蜷缩在角落里,阿姐就是那个会突然拍拍我的肩膀,说,“嘿,我能不能陪你一起。”的人。
似乎只要我开口,只要我需要,阿姐就不会缺席。
一个人的成长, 是需要通过人与人之间反复的碰撞和反馈来验证的。
假如你和一个人相处时,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这代表着你们正处于同一频率。
我和阿姐之间,大概就是如此。
我不需要“扣动创伤的扳机”,也无需强颜欢喜,我只需要做我自己:像个小孩、像个大人、像个疯婆子、像个精神病,或者干脆默不作声......
无论我像什么,我内心笃定,我的核心要义,总会被阿姐稳稳接住,愁绪和犹疑会像湖面的涟漪渐渐散去,内核被剥离,我得以看见自己内心的真实所需。
我满是感激。
我不再激烈,开始适可而止,我将过去内化在心里,不再惧怕遇到同样的问题。
人们总是说,时间是最好的医生,我觉得不准确。时间是恒定的,它并不具备完全治愈的功能,想要被治愈,还得遇到对的人。
一个人开始被治愈的端倪,是不再对往事绝口不提。
那些旧人旧事的疮疤,像是陈年发霉的自己。这个“过去的自己”仿佛被囚禁多时,终于在某事某刻得以释放,照见阳光,灰尘被掸去,结痂的部分尽管丑陋,但此刻的我也并不嫌弃。
我可以在阿姐面前,小心地袒露心声,并开始完全接纳过去的自己。
注意,不是完全地袒露自己的过去,不是小心地接纳自己。
顺序是多么重要,一切都恰到好处地发生。
我甚至可以不言不语,只是与阿姐对坐或并立,我似乎面对的不是阿姐,那人分明就是我自己。
如果说,人必须要对自己的过去彻底哀悼后,才能发现生命坚不可摧的部分,那么,重建和修复自己的内在能量,就是每个当下最紧迫的事情。
一个人,从不放弃思考和精进,就不会颓废堕落到哪里去。
在内心创伤疗愈的过程中,我思考人生的得失,发现无论处于什么样的境地,自己都还有改进的地方,还有修补的可能,这让我觉得有趣。
大概,人只有在被包容的过程中,才会有这样的发现:时刻觉得活着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也愿意并主动去挖掘自己的任何可能。
如果说,出众是被善待的结果,那么,治愈一定是被包容的结果。
人的内心是一座坚不可摧的城,墙外的人进不去,墙里的人出不来。
至此,我只能不断扩展自己内心的边界,好让自己变成自己的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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