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拱一卒,功不唐捐;生而自由,爱而无畏
孰是孰非,尤其是这里面各种错综复杂的关系,只要是有些基本判断力和是非观的人,事到如今应该都有一个大致的判断了。
笔者不才,因为和Mr野同属鄂人,又感慨于他前半生坎坷曲折的经历,所以看过他不少文字。印象最深的是《江上的母亲》,该文曾获得台北文学奖。
而昨天早晨发文的泰国房产纠纷另一事主Mr李,我当初看到他的某本大作时真真惊为天人。而后他虽人在国外,然每次传到国内网站的热血文章,我每篇必看,每看必爽。曾无数次意淫这家伙就是佐罗在世,就是大眼版的基督山伯爵,尽管复仇只在路上,从没到达终点……
可以说,我是一路看着两位的文章,从一个无知的少妇变成了一个看什么都再没有星星眼的中年死鱼躺平妇。
俱往矣。高柳乱蝉风不住。
首先,我期待在法律和商业的范围内,能给上当受骗者一个确切的说法,这当然需要野李二人不遗余力地配合。
其次,此文并不单单只是批评,更是一个普通粉丝&路人甲,怀着一种深深的悲悯之心,来谈谈自己对于二位,以及对于这个时代的一点点粗浅的认知。
早前,读秦晖先生的《传统十论》,我就感觉到他给我的思想观念打开了某种天窗。
秦晖先生直言不讳:一个民族能否取得Freedom,不是取决于他有没有Freedom理论家,而是取决于他有没有Freedom实践者。
诸位且看,大陆网络上的诸多文人,表面上天天点评时事,乃至指点江山,你还以为他真的是忧国忧民。
实际上一到利益攸关的时刻,他的行事风格就会立马打回原型,深具这个群体的性格特点。
不要以为只有野李二人才如此,大概率人人如此,或者说90%以上的人皆如此。(此处绝非为野李二人洗地)
我不是针对谁,也不是在狂妄地叫嚣“在坐的各位都是垃圾”,而是发现有一种枷锁,我们不认为那是枷锁。
表面上,他们处处用文字打先锋,好像是盗火的普罗米修斯,要引领盲目的众人走向光明;实际上,他们根本放不下现实利益,依旧臣服于旧有体制下的运转规则,所以对自己的影响力盲目自信也就毫不奇怪了(倘若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参与这种乌七八糟的几把卵事)。
没有这种事曝光,他们还可以继续当文化贩子;这种事一曝光,他们因用他们所反对的那套规则行事而露相,实质上就成了自己笔下的祭品——他们的文字因为鲜活可能永远活在大众心中,但他们本人因为不讲商业规则臭名昭著,则在大众心中渐渐湮灭。
但这不单单是他们自身的悲哀,更是一个时代不幸的注脚。
环境与文化的长期异化,使人看不到一丝光亮,许多人会对黑暗习以为常,甚至误将有毒的光当作真正的光。
他们只是因为有点影响力,就有机会把人性中悲催的一面彻底暴露在大众面前,但是那些没有影响力的普通人呢?
大概率不会遇不到这么大的祸事,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也难有机会把钟国人不幸又可怜的一面酣畅淋漓地展露出来,但绝不代表其他人就一定比野李二人高尚到哪里去。
可以说,千千万万人都是野李,野李是千千万万人,人是千千万万的野李。
正如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痛斥体质的人,如果给ta机会,也是过江之鲫。然后还会给自己找理由,说是在这个地方要生活没办法。
可以说,这是一个逃不开的死局,谁入局都是非死即伤,主动不入局的人很少很少,而不破局不幸的人会更多……
生意一直有生意的规矩,江湖也早有江湖的规矩。结果到了某年某月某日,生意的规矩不讲了,江湖的规矩也败坏干净了。
这绝不是他们二人所独有的,而是时代的某种眼泪——某种程度而言,我们活在一个不存在的时代,这个时代不存在商业规则,也不存在江湖道义,唯一存在的是“钱能解决80%的问题,剩下的20%的问题加钱就能解决”。
然而,我们做不到像美剧《使女的故事》中的女性一样联合起来对抗真正的敌人,却只会无止境地内卷与互害,就像泰国房产纠纷事件中无人主动担责一样。
我们总以为社会的毛病都是他人带来的,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也总以为其他人应该主动帮我们解决问题,而我们只需要坐享其成就行。
今天是野李二人出老千,屠夫和初一等人本陪光,看客们围着一圈嗑瓜子议论纷纷;明日又不知道是谁,反正就算换了一张桌子,玩的也还是那么一拨人。
有谁忏悔过吗?没有,大家都活着好好的,等过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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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袁今夏,80后,湖北人,毕业于湖北大学,现居湖北。外号袁大胆,英文名Simone,人酷心善的长腿大姐姐,炒鱿鱼王炸级选手转型自媒体创作者&不会武功的小说家&哈耶克野生粉丝&精神内耗修复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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