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阿方 & 阿山
保洁从业者隐匿在城市的超大系统中维持着其整洁有序,他们从事着真正的dirty work,但同时也是他人「看不见的工作」。
我们读了非虚构力作《我的母亲做保洁》,看到了以春香阿姨为主的老年保洁员的处境,一个悲伤与力量并存的故事,一个蓝、白领都被系统挤压的故事。
而在现实中,我们遇到了心姐。她36岁,有4个小孩,加了20+个家政接单群,自信地说自己95%能拿到客户好评,接零工也灵活,自己控制接单时间,想休就休。
心姐是那种不拧巴、打直球的能量王者,由此,我们诚恳对心姐发出邀请,想「看见」她,她的保洁之路,以及她的故事。
你的工作被看见了吗?你了解父母的工作吗?不论有没有,欢迎到现场来和我们一起看见某种真实。
—关于《我的母亲做保洁》—
「2020年,52岁的母亲从陕南农村来到深圳务工。独立生活十几年后,“我”与母亲在深圳相聚,重新住在一个屋檐下。我们在狭小的房间中争吵,母亲看不惯“我”的花钱方式,“我”难以忍受母亲的生活习惯。我们深陷彼此纠缠、负担和依赖的关系。然而我们彼此相爱,“我”深知母亲的软肋便是对我毫无保留的爱。于是,“我”想理解她。“我”的母亲在矿场、在建筑工地挥洒了年轻的汗水,如今在城市写字楼的几格空间中做保洁员。“我”想记录下母亲的打工史,努力穿梭过她记忆中的生命。母亲的人生为做着螺丝钉般工作的“我”建立起一块生活的“飞地”,让“我”得以喘息、回顾,珍重自己的来处。这是我们母女共同完成的一场写作。」
关于这本书,此前甜菜有一期与作者对谈的播客节目,推荐收听。
—关于打工人宝典—
在准备这个系列的时候,前有Manner咖啡的员工发疯事件,后有全网讨论的延迟退休新闻。然而,我们怀疑单纯的情绪宣泄所能达成的效果,“发疯”是爽,爽完之后的烂摊子还是得自己收拾。愤懑也好,无奈也罢,普通如你我,仍然需要与狗屁工作交手。我们期待提出困惑,也提供干货。
期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