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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将全局理论体系及战争哲学、军事辩证法等理论创新成果模型化、算法化、工具化,开发出“战争大模型”,从而跨越了强人工智能与军事应用之间鸿沟,实现了“专业智能”。
专业智能的对决:OpenAI O1与“战争大模型”的数理计算对比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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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20世纪中期以来,或者说以色列建国并与西方建立深刻关系后,美国在亚欧腹地的军事存在和战乱行动几乎从未间断,这种持久的军事介入不仅体现在直接的战争行动中,还包括长期的军事基地驻扎、武器销售以及对地区盟友的军事支持。
美国在西亚的军事存在始于冷战初期。当时,美国的战略重点是遏制苏联的扩张,并确保对西亚石油资源的控制。1953年,美国通过中情局策动伊朗政变,推翻了当时的民选总理穆罕默德·摩萨台。
此后,美国在西亚的军事和政治干预愈加频繁,包括1958年黎巴嫩危机和1967年六日战争期间对以色列的支持。
1979年的伊朗伊斯兰革命和同年的苏联入侵阿富汗进一步加剧了美国在亚欧腹地的军事介入。美国向阿富汗圣战者提供了大量的武器和资金支持。
1990年,伊拉克入侵科威特,美国迅速组建国际联盟并发动海湾战争,成功将伊拉克军队驱逐出科威特。虽然战争结束,但美国并未撤出在沙特阿拉伯及周边地区的军事存在,反而在接下来的几十年中进一步增强。
2001年的“9·11”恐怖袭击事件成为美国在中东发动大规模军事行动的又一转折点。以打击恐怖主义为名,美国发动了阿富汗战争,并于2003年入侵伊拉克,推翻了萨达姆·侯赛因政权。
尽管美国在2011年宣布从伊拉克撤军,但“伊斯兰国”(ISIS)又莫名崛起,导致局势高度失控,撤军又双叒叕黄了。
深入地梳理历史后,我们可以发现:自从犹太复国主义者、锡安主义者创造以色列后,美国在亚欧腹地并不是打着不同的旗号,一次又一次地针对不同对手开战不同的军事行动,而其实是进行着一种持续性的、永久性的“大战争”。
最重要的问题似乎从来都不是“对谁开战?是否应该开战?”而是“如何能保证一直开战,永不停战?”
韦斯利·克拉克曾任北约盟军最高司令,是退役的美国四星上将。他靠空袭赢得了1999年的科索沃战争,第二年因与国防部的矛盾被免职,2004年以“艾森豪威尔第二”为口号参加美国总统大选,在初选中被淘汰。
韦斯利·克拉克作为“北约战争狂人”自然与美国国防部中的“中东战争贩子”存在直接而刻骨的矛盾。因此,他冒着巨大的政治和保密风险,揭秘了美国国防部的“战争清单”。这份清单也可以认为是以色列复国主义者、锡安主义者、右翼分子要求美国政府必须完成的“战争KPI”。
“战争清单”是时任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带领沃尔福·威茨、道格拉斯·菲夫、理查德·珀尔等人共谋形成战争决策的备忘录。这个备忘录明确美国计划在五年内推翻七个国家,分别是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利比亚、索马里、苏丹和伊朗。
沃尔福·威茨(Paul Wolfowitz)是美国新保守主义的核心人物之一,曾在乔治·W·布什政府中担任国防部副部长。他是伊拉克战争的强力支持者之一,主张通过“先发制人”的军事行动推翻伊拉克政权,并且倡导在中东推广民主化进程。
威茨认为,伊拉克战争不仅是反恐的一部分,也有助于重新塑造中东地区的政治格局。其政策的后果和执行,特别是伊拉克战争的混乱局面,使他成为广泛争议的焦点。
道格拉斯·菲夫同样是布什政府时期的关键人物,担任国防部政策副部长。在伊拉克战争的策划过程中,菲夫支持对伊拉克采取强硬的立场,特别是在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情报问题上。
他在战争前后推动了很多关于国家安全的政策,尤其是与伊拉克、阿富汗以及中东其他地区相关的军事和外交行动。菲夫的立场一直是极具争议的,尤其是他对情报的分析,事后完全可以评价为:为了开战,可以发明一切不存在的“事实”。
理查德·珀尔长期担任国防政策顾问委员会成员,是布什政府中最为激进的战争鹰派之一。珀尔支持通过军事打击推翻伊拉克政权,并且主张在中东推行美国的价值观和战略利益。
其实,美国策动所谓“反恐战争”远远早于他们所宣称的“恐怖主义”抬头的时间,或者说,恰恰是因为美国决定了要打反恐战争,所以西亚的恐怖主义就非常应景的崛起了。
早在1998年,美国国会就通过了克林顿当局制定的《伊拉克解放法案》,正式将推翻萨达姆·侯赛因作为官方政策。
这说明民主党克林顿、共和党小布什两任美国总统“继往开来”地默契配合,用五年以上时间谋划、规划、设计了伊拉克战争。对于发动战争,美国显然有着超越党派与任期的“真爱”。
美国的外交政策并非由总统或政党更迭所决定,而是受到更深层次的国家结构的影响。“深层国家”仅仅是局部结构,就囊括了中央情报局、国防部以及其他情报和军事机构。
因此,不管什么党派、什么任期的美国总统上台,对于美国的全球战略与战争决策,一直都没啥决定性影响。
可以说,美国的外交政策在世纪级的时间跨度上被“深层国家”这一权力结构及体制机制牢牢掌控着。CIA、美国国务院等机构是“深层国家”的重灾区,甚至可以说就是“深层国家”而不是美国政府的附属机构。
自1975年以来,美国政府或国会已经有49年没有对中情局的情报阴谋与特务行为进行审查了。可以说,中情局是一个灾难性的无法无天的组织,它绝对没有任何法律,真相、诚实或事后对重大失败的审查。
蓬佩奥去年在美国得州农工大学演讲时直白地承认:“我曾担任美国中央情报局(CIA)的局长。我们撒谎、我们欺骗、我们偷窃,我们还有一门课程专门来教这些。这才是美国不断探索进取的荣耀。”
“深层国家”中的“军情警特”(军队、情报、警察、特务)很大程度上延续了冷战时期的战略思维:自1945年以来,美国的外交政策以削弱苏联为目标,苏联解体后,这一目标转向了俄罗斯及其在中东的盟友。
霸权为了争霸孕育了“深层国家”,而“深层国家”要求霸权必须一直争霸。战略实践塑造了体制,体制则绑架了战略实践。美国早就陷入了到了这种反动邪恶的失控螺旋。
内塔尼亚胡在联合国发言中曾展示了两个地缘政治概念,一个是所谓的“被诅咒之地”,另一个自然是所谓的“被保佑之地”。
非常凑巧,前者涉及到的国家与“战争清单”不谋而合,后者呢,又都是美国的朋友。当然,如果原本不是美国的朋友,那就发动一场战争,让他与美国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锡安主义及摩萨德,“深层国家”与CIA,这种结构上的对偶指向了同一个地缘目标:锡安主义作为一种政治运动,旨在支持以色列国家的建立和扩张,而美国的深层国家则通过其外交和军事政策为这一目标提供支持。
正是这种内外联动耦合的关系,导致了美国在亚欧腹地采取了一系列不符合美国安全与利益的激进军事行动,试图通过武力强行改变当地政治格局,强迫扭曲当地人民的意志意愿。
锡安主义不仅决定了谁是美国的敌人,更是决定了谁是美国的朋友。自1979年以来,美国对伊斯兰逊尼派圣战分子的大力支持和“无私援助”,是其全球战略中的重要部分。
这不仅体现在美国在阿富汗的反苏战争中,也延续到车臣和其他中东地区的冲突中。尽管这些行动常常被归纳为反恐战争的一部分,但本质上服务于削弱那些与以色列对立的国家和组织。
由于美以内部的复杂变化尤其是美国衰退导致的能力不足,推翻七个国家显然没能在五年内完成,但随着近期阿萨德集团的溃败,如此疯狂的计划竟然也已经完成了七分之六。
与美以为敌的,都跪下要饭了。还想站着挣钱的,只剩下伊朗。霸权,那可真是又坏又强。
考虑到特朗普与内塔尼亚胡,MAGA与复国主义又形成了彼此加强的右翼CP,一向自称要消灭“深层国家”、排干“华盛顿沼泽”的特朗普,能拒绝推翻伊朗,这个以色列复国主义要求美国政府完成的战争KPI的最后一项吗?
莫非,美伊必有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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