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创新研究部”是“舰船知识”孵化出的智能化战争智库,聚焦研究全局性、前瞻性、博弈性、对抗性复杂问题,形成了“主体中心、抓总全局、穿透多层、规划多期”的宏观形势、政略战略、战争设计、预测研判等方面的独创理论与方法。
我们将全局理论体系及战争哲学、军事辩证法等理论创新成果模型化、算法化、工具化,开发出“战争大模型”,从而跨越了强人工智能与军事应用之间鸿沟,实现了“专业智能”。
专业智能的对决:OpenAI O1与“战争大模型”的数理计算对比测试
联系我们
请发邮件至 yanggang@cimtec.net.cn
或加VX:yanggang130347
没有无缘无故的和平,没有无缘无故的战争。
暴力背后是权力,权力背后是利益。
俄乌冲突是一场深刻影响全球经济、能源和资本市场的地缘政治事件。在冲突背后,利益驱动的逻辑非常清晰,战争不仅仅是权力较量,更是利益重新分配的工具。
从实际受益者来看,主要包括国际金融资本家、美欧军工复合体以及美国能源集团,他们通过精准的全球布局,实现了巨大的经济收益。
国际金融资本家,典型代表如索罗斯,通过掌控资本流向,收割了因战争导致的市场波动红利。俄乌冲突引发欧洲资本市场的不稳定,使大量资金因避险需求流入美国市场。欧洲的高通胀、能源危机和政治不确定性迫使大量资本选择美元资产。
数据显示,自冲突开始至今,欧洲向美国的资本外流规模至少要以千亿计,这些资金主要进入美国国债、科技股和能源股市场。
而美联储的加息周期进一步提高了美元资产的吸引力,促使索罗斯等金融资本家通过持有美元资产获得高额回报。仅在2023年,美股科技股和能源股因资金涌入带来的价格上涨,年均收益率达20%-30%。
俄罗斯方面的资本动态同样引人注目。由于制裁,许多俄罗斯寡头的海外资产被冻结,但部分资本通过离岸网络绕开制裁流入全球市场。索罗斯等国际资本家通过第三方国家(如土耳其和阿联酋),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俄罗斯的能源和矿产资产。
俄气和卢克石油相关的公司股权在国际市场上以折价出售,而这些资产未来在制裁解除或市场重组后,将具备巨大的升值空间。保守估计,这些资产的投资回报率可能达到40%以上。
乌克兰的国有、私人资产则成为国际资本低价收购的目标。乌克兰是欧洲的重要粮仓,其农业用地一直是国际投资者关注的焦点。战争导致农业用地价格大幅下跌,约20%的乌克兰农业用地在冲突期间被国际资本控制。这些土地未来的潜在收益率可能超过50%。
乌克兰的基础设施由于战争破坏需要重建,而国际资本家通过参与欧盟和美国主导的重建计划,锁定了关键项目的控制权。重建预算预计将达到数千亿美元,资本集团通过参与这些项目,将实现长期稳定的收益。
北约国家因俄乌冲突增加了国防预算。例如,德国宣布将每年追加1000亿欧元的军费,这直接推动了军工企业如洛克希德·马丁、雷神等的订单量大幅增长。
金融资本家通过持有这些军工企业的股份,实现了显著的资本增值。2022年至2023年间,主要军工企业的股价平均上涨了30%,为投资者带来了丰厚回报。此外,私人防务公司也通过支持乌克兰战场的作战需求获利,这部分回报难以量化,但规模可观。
俄罗斯能源受到欧洲制裁后,欧洲不得不寻找替代供应,美国液化天然气(LNG)因此成为主要选择。2022年,美国对欧洲的LNG出口量达到4000万吨,比上一年翻了一番,为美国能源公司带来了超过200亿美元的额外收入。
金融资本家通过投资LNG生产商也获得了稳定回报。此外,能源价格的剧烈波动为衍生品市场提供了交易机会。金融资本通过能源期货和期权实现了额外收益,年均回报率估计在25%左右。
俄乌冲突带来的利益重新分配明显偏向美国及其主导的资本体系。量化分析表明:
1. 欧洲资本外流至少千亿规模,美元资产的年均收益率约为20%-30%。
2. 俄罗斯资产的低价收购,未来潜在投资回报率预计超过40%。
3. 乌克兰农业用地和基础设施的投资增值潜力超过50%。
4. 军工企业的股价上涨为资本市场带来平均30%的回报,短期新增订单额就达到数百亿美元。
5. 美国能源集团因欧洲市场的重组,每年新增收益超过200亿美元,金融资本通过能源衍生品交易获得额外年均25%的回报。
通过资本、能源和军事的多重布局,金融资本阶级在俄乌冲突中实现了前所未有的综合性收益,而这种利益收割模式也加剧了全球财富的不平等,巩固了美国在全球经济和能源体系中的主导地位。
因而,从“美国优先”的经济视角来看,俄乌冲突确实为美国带来了显著的短期经济利益。美元资产吸引了大量国际资本流入,美股特别是科技股和能源股的强势表现,直接增强了美国经济的全球竞争力。
美国能源集团在欧洲市场的重新布局,通过液化天然气出口获得了巨额收益,更进一步减少了对中东能源的依赖。这种经济上的回报符合特朗普政策中的核心目标:增强美国经济实力,使其从国际冲突中获益而非受损。
然而,这种短期利益可能与特朗普“振兴制造业、回归实体经济”的长期目标存在冲突。美元走强固然利好金融资本家,但却对美国出口型制造业构成压力,尤其是传统工业地区的就业可能因产品缺乏竞争力而进一步流失。此外,俄乌冲突导致的欧洲经济衰退,使欧洲对美国产品和服务的需求下降,这不利于特朗普强调的本土产业复兴。
从“白人优先”的民族主义视角来看,俄乌冲突强化了美国作为“西方文明捍卫者”的地位。在俄罗斯作为“异质文明”对手的背景下,美国通过支持乌克兰,可以声称在为白人主导的民主价值观而战。
这种叙事在国内可能凝聚部分右翼支持,特别是在选民中强化“西方团结”的心理预期。然而,这种战略也隐含矛盾:支持乌克兰可能会被部分白人优先主义者视为资源浪费或文化威胁,尤其是当这些难民进入西方劳动力市场或社会福利体系时。
在国际安全层面上,特朗普一贯反对“无休止的战争”和美国的过度军事干预。虽然俄乌冲突增强了北约内部的凝聚力,但美国对乌克兰的持续军事援助将进一步加剧联邦预算赤字。这与特朗普在任期间削减对外援助、优先国内经济的目标相悖。
大规模的军火订单虽然对军工产业有利,但可能导致其他地区的盟友如日本、韩国等对美国依赖过度,使美国未来不得不承担更多防务负担,而这并不符合特朗普削减国际义务的立场。
从地缘政治的角度看,俄乌冲突导致欧洲更加依赖美国,无论是能源、金融还是军事方面。这种依赖强化了美国对西方阵营的控制力,为其在国际事务中赢得更多谈判筹码。
然而,这也让美国在应对中俄关系时陷入两难:一方面,俄罗斯的削弱对美国有利;另一方面,如果俄罗斯更加倒向中国,则可能促使中俄结成更为紧密的关系,这将削弱特朗普提倡的对中关系“经济优先”策略。
从文化和社会层面看,美国内部的种族矛盾和阶级分化可能因俄乌冲突引发的全球经济变化而进一步加剧。特朗普选民基础中很大一部分是蓝领工人阶层,他们对金融资本家通过国际冲突获益的现象可能持强烈批判态度。
如果战争带来的通货膨胀持续高企,生活成本增加,将加剧国内社会的不满,影响特朗普的“为普通美国人而战”的形象。
所以,俄乌冲突带来的短期经济和地缘政治收益符合部分政策目标,但长期来看,这些收益可能会削弱国内制造业复兴、加剧社会分化以及陷入更深的国际干预泥潭。
特朗普反对俄乌冲突的核心,既不是完全否认战争的经济收益,也不是单纯的道义立场,而是在冲突长期化后,他认为美国需要为其利益和资源分配找到更加清晰的边界。
特朗普反对的是一场“美国得不偿失”的冲突——这种冲突让一部分精英获利,但损害了美国整体利益,尤其是普通民众的经济福祉和他一贯坚持的“美国优先”理念。
他反对冲突的持续升级,因为这意味着美国要投入更多资金和资源去支持乌克兰,而这些资金原本可以用于国内的基础设施建设、制造业振兴和降低生活成本。
特朗普一直批评大规模的军事援助和对外开支,他认为这些消耗了本应服务于美国人民的财富,加剧了美国的财政赤字和社会经济不平等。
他反对美国在冲突中的“无限义务”。特朗普的外交政策核心是减少美国在全球事务中的过度干预,他对北约的持续援助保持怀疑,认为欧洲国家依赖美国过多,而未能承担起足够的责任。
在他看来,俄乌冲突使欧洲各国将防务、能源和经济危机都转嫁给美国,这是对美国利益的不公平剥夺。
他质疑战争对美国长期战略利益的损害。虽然俄乌冲突在短期内削弱了俄罗斯,但特朗普担心这可能导致俄罗斯彻底倒向中国,强化中俄联盟,最终削弱美国的全球领导地位。
他认为战争还可能导致全球经济不稳定,推高能源和粮食价格,间接损害美国普通民众的利益。
特朗普的反对也带有国内政治考量。他的选民基础主要是蓝领工人和中产阶级,这些人群在俄乌冲突中受损最为严重,比如因通胀增加的生活成本、对制造业的长期冲击等。通过反对冲突,特朗普可以迎合这些选民的不满,强化他“为普通美国人而战”的形象。
特朗普的反对并非针对战争本身,而是针对战争背后不符合“美国优先”的现状。他认为美国需要从冲突中抽身,以避免沦为其他国家问题的买单者。
对于他来说,靠战争赚钱已经边际效应递减,甚至开始透支自身,停战才能逐步止损,因为和平能够更好地为美国国内经济增长和社会稳定提供条件,同时减少外部矛盾对美国内部的反噬效应。
在当前战况胶着的情况下,泽连斯基最近新提议的“胜利计划”是中国特别需要关注的。
该计划主要包括战后由乌军部分代替美军承担欧洲防务,减少美国负担;战后乌克兰向西方伙伴,尤其美国,开放分享其关键自然资源;战后彻底驱逐中国企业和资本出乌克兰市场,简称“ABC”,Anybody But China。这些条件旨在通过迎合特朗普的诉求,从而换取下一届美国政府的继续支持。
特朗普会对泽连斯基提出的计划持部分肯定、部分保留、可以深入谈判的态度。因为他的态度主要取决于计划中的条款是否真正符合“美国优先”的理念,以及对美国利益的实际贡献程度。
乌军代替美军承担部分欧洲防务,减少美国负担,与特朗普的“减少美国在全球事务中的负担”的目标一致。特朗普一贯主张减少美国对欧洲防务的直接投入,他甚至曾威胁减少对北约的支持,要求欧洲国家承担更多防务责任。
如果乌克兰军队能够承担部分欧洲的安全责任,特朗普可能会对此表示支持,因为这减少了美国的直接军事负担。然而,他可能会质疑乌克兰军队是否具备足够的能力和资源来履行这一角色,并担忧这是否会转化为美国持续向乌克兰提供军事援助的借口,从而形成新的财政压力。
战后乌克兰开放关键自然资源供美国分享,可能最能吸引特朗普的兴趣。如果乌克兰愿意向美国开放关键自然资源,例如稀土金属、农业用地或能源资源,这将直接支持特朗普追求的“为美国创造经济价值”的目标。
然而,他可能会仔细评估资源开放的条件,确保美国公司,尤其是资助他的房地产、能源、制造业等利益集团能够获得优先或独占权,避免支持民主党的利益集团、欧洲国家或其他竞争者瓜分利益。同时,他也可以将此作为对乌克兰的一种“经济控制”,以确保其在战略上继续依赖美国。
战后彻底驱逐中国资本和企业,与特朗普对抗中国的战略方向高度一致。特朗普在其任期内和之后都持续强调“对中国强硬”,认为中国是美国的主要经济和战略竞争对手。如果乌克兰主动采取措施驱逐中国资本,排除中国企业参与战后重建,并明确站在“Anybody But China”的立场上,特朗普很可能会对这一举动表示支持。
然而,他可能会要求进一步确保,这一战略不会通过乌克兰引发中国更强烈的反制措施或推动中国与俄罗斯的关系更加紧密。他还会评估乌克兰驱逐中国后,美国是否能填补这一经济空白,以及美国企业是否能从中受益。
特朗普可能会怀疑乌克兰是否有能力全面落实这些提议。他可能要求具体的细节和保障措施,特别是在乌克兰军队防务能力和资源开放的实操性上。
虽然乌克兰提出减少美国负担,但特朗普可能会担心,这些提议是否会演变成美国对乌克兰的另一种长期依赖。例如,如果乌克兰军队能力不足,美国是否仍需承担欧洲的安全责任?如果乌克兰资源的开放需要美国先行投入巨额资金,美国是否得不偿失?
特朗普可能会警惕这一计划是否会被视为“再次干涉国际事务”的迹象,可能削弱他在选民中“不干涉主义”的形象。此外,若资源开放或防务合作对美国普通民众的实际好处不明显,他可能会因选民反弹而保留态度。
在战争赔钱的时候,特朗普选择和平。如果战争重新开始赚钱,他还会选择和平吗?
联系我们
请发邮件至 yanggang@cimtec.net.cn
或加VX:yanggang130347
我部重要理论创新成果《新框架:信息与物质的重新认识》已经成书出版。该成果提出“信息辩证唯物论”,是我们进行关涉全局的根源性、动因性、系统性思考与研究的理论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