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抗日战争时期,任弼时跟陈琮英这对小情侣,其实一开始也就是俩小屁孩儿,无非就是因为两家人一拍脑袋,觉得这俩孩子挺配的,就给他们订了娃娃亲。
话说1920年,任弼时那小伙子要去上海了,陈琮英这姑娘可没少忙活。临走前,她把自己织的袜子塞给任弼时,一双红的一双绿的,意思是“红配绿,一辈子”。任弼时拿着袜子,有点小尴尬,小声问:“这颜色,咱能换一换不?”
陈琮英瞪了他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就忍忍吧,这是我按照当时流行的‘拼色艺术’来的,将来说不定能流行全国呢。”
任弼时这心里乐开了花,拎着那袜子就像拿了一件宝贝似的,心想:“这姑娘,虽然没读过书,但这点子真是挺前卫的。”
上海生活不易,那袜子穿着穿着,居然成了他的幸运符。每次重大会议或活动,他就穿那红配绿的袜子,心里默念:“陈琮英,你得给我加加油啊。”
日子一长,这对小两口的感情也是越织越密,从娃娃亲发展成了革命伴侣。别人问任弼时秘诀,他就笑:“哎,这感情,就像那双手织袜子,耐磨且暖和。关键时刻,还能给你带来点色彩。”
这就是任陈两人的红色爱情故事,虽然起点是包办,但走的每一步都布满了两人共同走过的革命足迹和彼此不离不弃的暖心誓言。你看,在那个革命风雨中,不也是有这么一抹温暖的红配绿的色彩嘛。
02
任弼时跟陈琮英这一对,你别看平时挺低调的,可感情真是比那时候上海的热闹市场还要热烈。陈琮英为了接济任弼时,可不就是去长沙当织袜女工吗?累的时候,她就想,“这不就织个袜子嘛,能为他做点什么,值了!”
那天任弼时临赴上海前,拉着陈琮英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琮英,你得学点文化,不然我写信你也认不出‘我爱你’三个字啊。”陈琮英那心里美滋滋的,点头得跟拨浪鼓似的。
任弼时在上海那会儿,凭着一张帅脸儿,自然是有不少姑娘暗送秋波。但任弼时拿出一副斯文败类的架势,笑着对那些追求者说:“谢谢夸奖,但我未婚妻是个织袜女工,她织的袜子能让我脚暖心也暖,你们这些花枝招展的还是算了吧。”
到了1921年春,任弼时一头扎进苏联的东方劳动者大学,四年的光景,你说长不长,短不短,但对等待的陈琮英来说,每天都像过年那么难熬。任弼时学成归来,心里那是急切啊,想着怎么也得回湖南看看老家和陈琮英。可刚一踏上祖国的土地,革命的活儿又一箩筐,他只能先奔上海。
03
1926年,陈琮英终于把等字写到了极致,等到组织派人把她接到上海,跟任弼时举行了一个简简单单的婚礼,连婚宴都省了,就用了几碗热乎乎的红豆粥代替。这事要放在现在,不知得多少人喊“节约”。
来到丈夫身边的陈琮英明白了,这一生不是普通的夫妻生活,是要跟着任弼时一起打天下的。她跟任弼时说:“你走前头,我紧跟,别太快,小心我追不上你。”任弼时笑着回应:“放心,咱俩谁也别丢下谁。”
然而,1928年的事情让人心惊胆战,任弼时在安徽被捕了。这下,陈琮英像是看到好几季电视剧一样的场面在她面前上演,她没有多想,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跳上了那辆拉煤的大货车,奔向长沙。那一路上,风吹得她两眼泪汪汪,女儿在襁褓中感受到了冬日的严寒。陈琮英一边抖一边安慰女儿。
可就在任弼时得救后,他们却发现,那场救赎的代价是他们女儿的生命。陈琮英抱着女儿的身体,眼泪比刚才那风还要凶猛。
1934年,命运又一次考验这对夫妻。任弼时率军西征,陈琮英刚刚生下小“湘赣”,却不得不做出艰难的决定,将儿子留在根据地,自己跟丈夫去西征。临别前,她对儿子说:“湘赣啊,妈妈去打仗了,你在这儿乖乖的长大,等我回来再给你讲故事。”
谁知,这一去,就再也没能见到小湘赣。
04
1936,长征的路上,任弼时带着全家,咱们陈琮英也不例外。你想啊,一个小脚女人,裹着三寸金莲在雪山草地上跟着红军走天涯。
一次,部队刚趟过一条水花飞溅的河,陈琮英挺着大肚子,磕磕绊绊地走。任弼时看着她,心疼得很:“琮英,你要是累了,咱就歇一会儿。”
陈琮英摆摆手,“走吧,咱不能拖队伍的后腿。”可刚走到藏族村子,她一把拉住任弼时的手,眼神有些恍惚:“老任,我好像要生了。”
结果,在那牛羊圈里,没多久,他们的第二个女儿“远征”就这么降临了。陈琮英笑着对任弼时说:“看,这就是咱们的小远征,带着希望出生的。”
任弼时抱着娃,边递给朱德看,朱德笑着摇头:“任,你这下又多了一个小战士。”
长征途中,食物匮乏,任弼时学着朱老总钓鱼的技巧,自己动手制作鱼钩。一次钓上来几条小鱼,他得意地拿给陈琮英看:“看这回有鱼汤喝了。”
陈琮英半开玩笑地说:“这鱼够不够呢?你这钓技能行吗?”
任弼时则笑道:“够不够先别说,至少比吃野菜强。”
长征路上,陈琮英和任弼时这对夫妻,就这么一起扛过难关,不仅是身体上的折腾,更是精神上的坚持。多年后,陈琮英谈起这段历史,虽然是泪眼婆娑,但每每提起那个叫“远征”的女儿,她的眼神里总是带着几分骄傲和欣慰,“那时候啊,咱们都是为了希望在走路。”
这不,一家人历经千难万险,最终到达了陕北。
05
1949年的时候,任弼时又一次病倒了,这一次得往苏联去治,可陈琮英这次没跟去,家里还有一帮小的得照顾。
任弼时在苏联,身体虽然一天不如一天,但心思还是绕着家那一小摊子事转。他给陈琮英写信,每封信里都不忘叮嘱孩子们要听话,还得安慰陈琮英别太操心。老任就这样,到哪儿都不忘记把心挂在家里。
可惜,他没等到寒假,1950年的某一天,就这么突然地离世了。陈琮英的一生,可以说是一部戏剧。小的时候失去母亲,中年丧夫,晚年又送别儿子。你要说坚强,她肯定是人生赢家,可这一路走来,心里头那块柔软地方也是一次次被生命的重锤狠狠敲打。
到了晚年,陈琮英越发怀念她的红军岁月,她说:“我要是能再穿上当年的军装,戴上军帽,就能再见到老任了。”这话说得,周围的人都是鼻子一酸。
2003年,陈琮英终于完成了她传奇的一生,101岁高龄,离开了这个世界。说到这儿,我不由得想,这辈子,她是带着多少未了的情和无限的回忆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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