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宁：庆祝十月革命三周年的讲话（1920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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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列宁是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思想家，是继马克思、恩格斯后国际无产阶级革命的伟大导师和精神领袖。他把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与俄国工人运动相结合，领导工农兵群众夺取了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创建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使社会主义从理论变成了现实，从而开创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苏维埃政权建立后，列宁对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探索，为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发展作出了划时代的贡献。他把马克思主义与新形势下的实际情况相结合，揭示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阶段的内在规律，总结无产阶级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把马克思主义推进到列宁主义阶段。我国早期的马克思主义运动、中国共产党和新中国的成立，直接得益于列宁领导的十月革命和列宁主义理论，列宁主义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指导思想。受苏东剧变的影响，国际上否定和抹杀列宁的地位和贡献对国内也产生一些负面影响，削弱了共产党的思想理论基础和执政基础，为了恢复列宁和列宁主义的应有地位，为了纪念这位伟大的革命导师，我们近期推送列宁的一些经典著作和文章，以飨读者。

庆祝十月革命三周年的讲话

（1920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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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莫斯科苏维埃全会、俄共（布）莫斯科委员会
和莫斯科省工会理事会举行的庆祝大会上的讲话

（11月6日）

　　（长时间鼓掌）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里开会，是为了纪念我们无产阶级斗争的日子，纪念我们革命的胜利。今天我们可以庆祝我们的胜利了。尽管生活空前困难，敌人空前猖狂，我们还是取得了胜利。我们在三年内不断取得胜利。这是从前我们谁也不会相信的巨大胜利。三年以前我们在斯莫尔尼的时候，彼得格勒工人的起义向我们表明，起义者的团结一致超出了我们的预料，但是，如果在那天晚上有人对我们说，再过三年就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就会取得我们现在这样的胜利，那是任何人甚至最乐观的人都不会相信的。那时我们知道，只有我们的事业在全世界取得胜利，我们的胜利才会巩固，因为我们在开始我们的事业时，就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世界革命上。帝国主义战争改变了我们以往的全部生活方式，我们当时并不知道，这场持续时间大大超出我们预料的斗争将具有怎样的形式。现在过了三年，可以看出我们比以前不知强大了多少倍，但是全世界的资产阶级也还很强大。尽管如此，尽管他们比我们强得多，但是仍然可以说，我们胜利了。我们曾经以全力来瓦解这个资产阶级，在这方面，我们不是没有成绩的。这是因为我们的希望是寄托在国际革命上的，而这在当时无疑是正确的。我们知道，现在整个世界日益遭到破坏，我们知道，在帝国主义战争之后，一切照旧是决不可能的，因为帝国主义战争根本破坏了一切旧的经济关系和法的关系，破坏了旧秩序一向赖以维持的全部生活条件。帝国主义战争所造成的破产比我们的宣传所造成的要大一千倍，在这种情况下，即使只有一个国家的无产阶级获得胜利，也足以摧毁国际资产阶级的力量了。
　　如果我们现在总起来看一看国际关系——我们一向强调我们是从国际的观点来看问题的——并且看一看反苏维埃俄国的战争的历史，我们就会看到，我们几乎同周围所有的资产阶级小国缔结了和约，而这些国家都在屠杀和迫害本国的布尔什维克。这些国家完全是协约国[1]的奴仆，总想要摧毁和消灭苏维埃俄国，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同它们签订了和约，使协约国的希望落了空。英、法、美这样三个强大的国家无法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并且在它们用联合的力量对我们发动的那场战争中打了败仗。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它们的经济、它们的国家生活已被破坏，因为它们已经半死不活，因为它们已经不能照老样子活下去了，因为支配它们的那个阶级，即资产阶级已经腐朽了。资产阶级把
　　1000多万人送上了帝国主义战争的战场，断送了他们的性命。为了什么呢？为了由一小撮资本家来瓜分世界。这使资产阶级精疲力竭，破坏了自己的基础，不管资产阶级现在在军事方面看来是多么强大，它们的内部是虚弱的。现在这已经不是布尔什维克的宣传，而是由火与剑证明了的事实。不管它们多么富有，多么强大，它们是走向灭亡的阶级，而我们是走向胜利的阶级。尽管我们比它们弱，但是三年来我们不断获得胜利，我们有权利毫不自夸地说，我们胜利了。
　　当我们这样说的时候，也不应当忘记另外一方面，不应当忘记，我们至多才获得一半的胜利。我们获得胜利，是因为我们顶住了那些比我们强大并且同我国逃亡国外的剥削者地主和资本家勾结起来的国家的进攻。我们一向懂得并且不会忘记，我们的事业是国际的事业，因此在一切国家（包括最富有和最文明的国家）的革命还没有完成以前，我们的胜利只是一半，也许一半还不到。只是现在，我们对弗兰格尔的战斗[2]才在胜利地进行。就在这几天我们预期的消息即将到来。我们相信，如果我们不能在最近几天收复克里木，稍迟几天也一定会收复的，但是我们绝不能保证说，这是世界资产阶级反对我们的最后一次尝试。相反，我们有材料说明，他们明年春天还会再干。我们知道，他们成功的可能性是很小的，我们也知道，我们的军事力量将比任何一个强国都可靠，都强大，尽管这样，危险并没有消除，危险还存在着，直到革命在一个或几个先进国家里取得胜利为止。
　　我们知道，问题就在这里，我们知道，今年夏天在莫斯科举行的第三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3]做了一件空前巨大的工作。也许你们中间有些人听了季诺维也夫同志的报告，他详细地叙述了在哈雷举行的德国独立党代表大会[4]的情况。大概你们已经知道了一个最可能发生革命的国家的具体情景。但是目前在一切国家中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在一切先进国家中共产主义得到了发展和巩固，共产主义者组成了政党。在这一期间，国际革命事业在一些小国遭到了一系列的失败，因为有些大强盗帮助镇压这些国家的运动，例如德国帮助镇压了芬兰革命[5]，资本主义巨头英国、法国、奥地利镇压了匈牙利革命[6]。它们镇压了这些国家的革命，却因此而千百倍地增加了本国的革命因素。现在它们在斗争中软弱无力的基本原因，就在于它们的后方没有保障，因为一切国家的工人和农民都不愿意同我们作战，因为不只是在我们的喀琅施塔得才有水兵英雄，在它们那里也出现了。在整个法国，一提起到过我国黑海的水兵的名字，人们就回忆起俄国革命；法国工人知道，那些现在在法国服苦役的人，曾经因为不愿意做屠杀俄国工农的刽子手而在黑海举行过起义[7]。现在协约国很虚弱，而我们却可以泰然自若地说我们在国际方面是有保障的，其原因就在这里。
　　同志们，但是我们的胜利还远不是完全的胜利，我们获得的胜利还不到一半。的确，由于俄国工人和农民的自我牺牲精神和热情，我们获得了巨大的胜利，我们已经表明，俄国不仅能够产生那些当时还得不到工农支持而在反对沙皇制度的斗争中前仆后继的单枪匹马的英雄。不仅仅是这样，我们说得很对，俄国还会产生来自群众的英雄，俄国还会出现几百个、几千个这样的英雄。我们说，一定会这样的，那时资本主义的事业就会失败。我们现在获得胜利的主要原因、主要根源是：在前线流血牺牲的红军战士和饱经苦难的工农，特别是这三年来大多遭受了比资本主义奴隶制初期更大苦难的产业工人，在斗争中表现出了英雄主义、自我牺牲精神和罕见的坚韧不拔的精神。他们忍饥挨冻，饱经苦难，只是为了保住政权。他们就靠这种坚韧不拔的精神和这种英雄主义建立了一个后方，这是当前互相斗争着的几支力量中唯一巩固的一个后方。因此我们是强大的，是巩固的，而协约国却在我们眼前不断分崩离析。
　　但是只靠满腔热情、高昂的斗志和英雄主义是决不可能完成革命事业，取得革命事业的完全胜利的。当敌人扑向我们，掐着我们脖子的时候，我们可以靠这种精神来击退敌人，可以靠这种精神在血战中获得胜利。但是要把事业进行到底，仅仅依靠这一点就不够了。这是因为现在我们面临的是另外一大半任务，是更加困难的任务。我们应当把我们今天的胜利，把我们的胜利信心变成力量，使这一半任务也获得同样的决定性的胜利。在完成这后一半任务时，只靠工农的满腔热情和牺牲决心是不够的，因为这后一半任务是最困难的、建设性的、创造性的任务。资本主义给我们留下的，不仅是破破坏了的文化，被破坏了的工厂，悲观绝望的知识分子，还有一盘散沙似的、愚昧无知的群众，单干的业主。资本主义还使我们缺乏能力，缺乏齐心协力地共同工作的习惯，不懂得必须彻底抛弃过去的一切。
　　这些是我们现在要解决的。我们应当记住，要利用今天的情绪，使我们的工作经常保持这样的情绪，来消灭我们经济生活中的一切涣散状态。复旧已经不可能了。我们由于推翻了剥削者的政权，已经完成了一大半的工作。现在我们应该把所有男女劳动者集合在一起，让他们一道工作。我们进入这个领域就象一个拓荒者进入一片新天地，不管整个工作条件如何，我们在前线仍然获得了胜利。我们看到，现在我们的工作做得比去年好。我们知道我们还不能让大家都吃饱，我们也没有把握认为从此家家户户、农舍茅屋再也不会有饥寒的光顾，尽管如此，我们知道，我们是胜利了。我们知道，即使是现在，经受了艰苦的帝国主义战争和国内战争之后，我们的生产力也是巨大的。我们知道，我们可以保证工人和农民不受饥寒之苦，但是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计算我们拥有的一切并且合理地进行分配。我们还不能做到这一点，因为资本主义教每一个小业主主要考虑自己怎样才能发财，怎样才能更快地当上富翁，而不是为了某种主张共同去进行斗争。现在我们应该担当起另一种领导。现在我们担负着另一半的、更艰苦的任务。现在我们所感染的那种热情可能再持续一年，再持续五年。但是我们应当记住，在我们所必须进行的那场斗争中，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包围我们的是一些细小的经济事务。此外，你们知道，那些推动这种经济生活的一个个小单位的工作人员都是一些旧人员，一些习惯于利己主义旧思想的小官吏、小官僚。同这种现象进行斗争应当成为我们当前的任务。在我们的节日里，在我们庆祝胜利的日子里，在苏维埃政权成立三周年的时候，我们必须满怀劳动热情、劳动意志和顽强精神，因为现在只有这样才能最迅速地拯救工人和农民，拯救国民经济。这样我们将会看到，在完成这个任务的时候，我们获得的胜利会比以前在一切血战中获得的更巩固更可靠。（长时间鼓掌）

2
在索科利尼基区苏维埃全会、莫斯科市工厂委员会代表
和企业管理委员会代表联合庆祝大会上的讲话

（11月7日）

简要报道

　　列宁同志在讲话中指出，我们所取得的胜利是最主要的胜利。国际资产阶级不让我们从事生产劳动，因此三年来我们把全部力量都用来同他们作战了。现在必须在国内战线上取得胜利。资产阶级曾使我们丢下这项工作。列宁同志指出了列入下次苏维埃代表大会议程的问题，如运输问题、农业问题等等。他谈到，应当做到把全部热情和纪律都转而用于和平经济建设的工作，应当争取普通群众参加到这一事业中来。
　　此外，还必须同官僚主义和官僚作风进行斗争，在这方面也需要取得胜利。达到这一目的的办法只有一个，这就是提高工人群众本身的觉悟和发挥他们的主动性。列宁同志在结束讲话时满怀信心地指出，我们定将战胜寒冷和饥饿。

　　注 释：

　　[1] 协约国（三国协约）是1907年最后形成的英、法、俄三国的帝国主义联盟。这一联盟同德、奥、意三国同盟相对立，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先后有美、日、意等20多个国家加入。俄国十月革命后，协约国联盟的主要成员——英、法、美、日等国发动和组织了对苏维埃俄国的武装干涉。——2。
　　[2] 1920年10月底，苏维埃俄国红军对协约国的最后一个傀儡——彼·尼·弗兰格尔的白卫军发动进攻，在北塔夫利亚击溃了它的主力。11月7—11日，红军攻克了克里木地峡的防御工事；17日，完全解放了克里木。弗兰格尔残部乘协约国军舰逃往国外。列宁称对弗兰格尔的胜利是“红军史上光辉的篇章之一”（见本卷第130页）。弗兰格尔的被粉碎标志着国内战争和外国武装干涉时期的基本结束。——3。
　　[3] 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于1920年7月19日—8月7日举行（开幕式于7月19日在彼得格勒举行，以后的会议从7月23日起在莫斯科举行）。出席大会的有来自37个国家的67个组织（其中有27个共产党）的217名代表。法国社会党和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派代表列席大会，有发言权。代表大会的全部筹备工作是在列宁的领导下进行的。他在会前写的《共产主义运动中的“左派”幼稚病》一书对规定共产国际的任务和制定共产国际的政治路线起了重要的作用。代表大会的议程包括：国际形势和共产国际的基本任务；共产党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前和以后的作用和结构；工会和工厂委员会；议会斗争问题；民族和殖民地问题；土地问题；对新中派的立场和加入共产国际的条件；共产国际章程；组织问题（合法与不合法组织、妇女组织等等）；青年共产主义运动；选举；其他事项。为了预先审议议程上的重大问题，在7月24日举行的大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上成立了6个委员会：工会运动委员会、议会斗争委员会、土地问题委员会、国际形势和共产国际任务委员会、民族和殖民地问题委员会、制定加入共产国际的条件的委员会。列宁在代表大会上作了关于国际形势和共产国际的基本任务的报告、民族和殖民地委员会的报告，就共产党的作用、议会斗争等问题发了言，并积极参加了大多数委员会的工作。代表大会将列宁起草的《关于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的基本任务的提纲》作为大会决议予以批准。在民族和殖民地问题上，代表大会通过了以列宁的初稿为基础的《民族和殖民地问题提纲》和《民族和殖民地问题补充提纲》。在土地问题上，代表大会通过了以列宁的提纲为基础的决议。代表大会非常注意共产党争取和领导劳动群众的问题，它谴责了左倾学理主义，通过了《共产党和议会斗争》、《工会运动、工厂委员会和第三国际》等决议。代表大会通过的《共产党在无产阶级革命中的作用》的决议指出：共产党是工人阶级解放的主要的和基本的武器；共产党的作用在工人阶级夺得政权以后不但没有缩小，相反还无比地增大了。代表大会通过的《加入共产国际的条件》这一文件对于在革命纲领基础上巩固共产党和防止机会主义的和中派的政党钻入共产国际具有重大的作用。代表大会还批准了共产国际的章程，通过了《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宣言》和一系列号召书。共产国际第二次代表大会奠定了共产国际的纲领的、策略的和组织的基础，对发展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具有重大意义。——3。
　　[4] 指1920年10月12—17日在哈雷举行的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非常代表大会。格·叶·季诺维也夫、阿·洛佐夫斯基、让·龙格、尔·马尔托夫等作为来宾出席了代表大会。关于共产国际和加入共产国际的21项条件的报告是这次代表大会议程上的中心问题。大会以多数票（237票对156票）表示赞成该党参加共产国际。该党右翼因此退出代表大会，并另行组党，仍用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这一名称，直到1922年9月同德国社会民主党合并为止。德国独立社会民主党的左翼于1920年12月同德国共产党合并。——3。
　　[5] 芬兰革命是1918年1月在芬兰南部工业地区爆发的。1918年1月27日夜，芬兰赤卫队占领了芬兰首都赫尔辛福斯。资产阶级的斯温胡武德政府被推翻。1月28日，工人们建立了芬兰革命政府——人民代表委员会。参加革命政府的有库·曼纳、奥·库西宁、尤·西罗拉等人。国家政权的基础是由工人选出的工人组织议会。革命政府的最主要的措施是：将一部分工商企业和大庄园收归国有；把芬兰银行收归政府管理，并建立对私营银行的监督；建立工人对企业的监督；将土地无偿地交给佃农。芬兰这次无产阶级革命只是在芬兰南部取得了胜利。斯温胡武德政府在芬兰北部站稳了脚跟之后，集结了一切反革命力量，在德国政府的援助下向革命政权发动进攻。由于德国的武装干涉，芬兰革命经过激烈的内战以后于1918年5月初被镇压了下去。——4。
　　[6] 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于1919年3月21日诞生。从4月起协约国帝国主义者对它实行经济封锁，并利用罗马尼亚和捷克斯洛伐克资产阶级政府的军队对它进行武装干涉。在匈牙利红军制止了罗捷军队的进攻并攻入斯洛伐克、协助建立了斯洛伐克苏维埃共和国时，协约国帝国主义者借助外交压力，强迫匈牙利红军停止进攻，撤退到1918年11月签订停战协定时由协约国划定的分界线内。此后，在罗马尼亚干涉军反攻得手的严重时刻，协约国帝国主义者与匈牙利右派社会民主党人相勾结，加紧进行破坏活动。右派社会民主党人以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政府妨碍同协约国缔结和约和解除封锁为借口，迫使它于1919年8月1日辞职。——4。
　　[7] 指1919年4月法国海军黑海第2分舰队水兵的起义。这是在入侵苏俄的外国干涉军中发生的一次大规模的革命起义。乌克兰共产党（布）敖德萨省委员会建立的外国工作部在协约国军队中进行的革命宣传，对这次起义的准备起了很大作用。起义于4月20日由停泊在塞瓦斯托波尔的法国战列舰“让·巴尔号”和“法兰西号”的水兵发动。随后，停泊在该地的其他军舰上的水兵和停泊在敖德萨的军舰上的水兵以及部分陆军部队士兵也加入了起义者的行列。起义者要求立即停止对苏维埃俄国的武装干涉，将法军撤回法国，否则他们将投奔红军。这次起义在法国政府的镇压下遭到失败，有130人被判处了不同刑期的苦役和监禁。但是它推动了法国国内的革命运动，并在迫使法国最终撤走干涉军队方面起了重大的作用。——4。

来源：《列宁全集》第40卷，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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