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抓鱼不是大厂，但我们的工厂确实很大，而且有两个。一直想搞个开放日，带大家看看多抓鱼服饰业务的整个流程。2022 年出行不便，就做了一个图文先导版；2023 年工厂不仅扩容了，还添置了很多好东西，是时候汇报一下 App 之外、真实的多抓鱼日常了。视频观感舒适、人情味十足，诚邀大家打开声音+全屏观看。还有当面汇报—— 11 月底，一个乍寒还暖的周末，我们换上新设计的工装和卫衣，邀请了近 80 位真实的用户、媒体和合作伙伴朋友，来位于昆山的服饰工厂一起冬游，附赠互动体验小游戏、茶话会和毛绒绒的纪念品。![]()
讲解的过程中，工厂内自然地、不间断地处理着当天送来的衣服。邀请大家与渔民结对玩的拣货游戏，也是当天即将发货的真实订单。茶话会环节交流了很多真心话，加上厂长大方地打开了热空调，暖融融的![]()
。整个冬游的参观讲解部分，总时长接近 2 个小时。讲解由厂里的 4 位业务骨干大迟（厂长）、七酱（鉴别业务负责人）、承顺（清洗模块负责人）与刘鑫（销售生产负责人）接力完成。如果大家觉得这样的工厂之旅可以变成对外开放的定期活动、支持渔民把背诵讲稿也变成「可复用的工作」，不如给这篇文章点个赞，我们慎重考虑一下。当然，还是要骄傲地说：多抓鱼服装循环过程中的每一环，都是由团队自主摸索出来的，市面上仅此一家。
来自全国各地的衣服到达昆山工厂后，每件衣服都会拥有一个专属的带码水洗标，可以匹配商品信息、记录操作流程、了解销售情况。这和每本多抓鱼二手书背后的「抓码」是一样的。![]()
至于送货时使用的干净纸箱，在昆山工厂也会单独分拣出来、发货时再次使用。还是那句话：循环是最佳的环保方案。在众多二手衣物消毒方案中，多抓鱼选择了无死角、效果好、损伤也小的臭氧消毒，用的还是多抓鱼自动化带头人秦工发明的消毒仓，2.0 版。整个消毒过程要 2 个小时，常见病菌杀灭率达到 99%（广州市微生物研究所检测认证），等同于医院织物消毒标准。在开放日最后的茶话会环节，尝试请秦工跟大家分享一些研发过程中的苦乐故事。平时相当沉默的他，拿到话筒只沉吟了半秒钟，就从臭氧消毒的基本原理，一路讲到了为什么放衣服的流转车框架材料要选用 304 不锈钢（可以抗臭氧腐蚀），眼里都是快乐。![]()
消毒后的衣服会被送到两个小影棚，拍下朴素纯真的一面。这一步主要是可以和卖家朋友们保证：我们确实收到了你寄来的这件衣服。每件衣服的品牌、款式、产地、男女装、尺码、面料、材质、厚薄、图案类型、是否紧身、是否有帽子……能够采集的商品信息，统统记录在案。这个环节也会关注衣服的品相成色。细心的渔民能找到各种小污渍和瑕疵，并附上标记贴纸。工位上的每台电脑，还都贴有巨大的「掏兜」字样。相比于二手书里常见的二维夹带物，衣兜里的夹带物往往立体得多。据说，已经出现的夹带物有项链、戒指、耳机、钥匙、口红、纸币。最多的是各种形态的餐巾纸。
多抓鱼的服饰回收范围覆盖了 7000 多个品牌，其中 90% 以上是大众品牌；既有带着吊牌的在售款，也有衣龄 20 年的真·古着。这就导致多抓鱼的服饰鉴别，难度远高于其他二手奢侈品检验机构。
但只要是品牌服饰，必然有其遵循的工艺标准。靠着逻辑加经验，还有不断学习特征样本的数据库，渔民们的鉴别能力每天都有提升。
一件带品牌的衣服，最难仿造的就是「品牌资产」，比如带 logo 的印花、刺绣、水洗标，等等。像多抓鱼服饰鉴别师的「入门品牌」之一 Acne Studio，字母的每个圆弧，就都是从相同大小的正圆中提取出来的，假货很难 1:1 还原。至于水洗标文字有误、货号与实物不符等错误，往往指向更低劣的假货。目前，多抓鱼的服饰特征数据库已经覆盖 5800 多个品牌，有超过 110 万条特征样本，非常有利于新渔民上手学习。当然，早期经验不足也是事实，对于不幸流出的假货，多抓鱼承诺负责到底、假一赔三。所以如果对衣服的真假存疑，请务必联系客服同事。再披露一些多抓鱼假货大数据：截至发稿前，我们已经收到过接近 1000 件假 Champion、800+ 件假 Burberry；有 140+ 个品牌的回收假货率超过 50%，潮牌联名是重灾区![]()
。每件衣服都可以通过测量各处尺寸，确定真实的版型。软尺一拉、按钮一按，数据就通过蓝牙传送到电脑、记录到系统里，又快又准。厂长还提过一个小细节：多抓鱼工厂不是唯一使用这种蓝牙皮尺的公司，但多抓鱼的皮尺因为用得太勤，不管是返修量还是换新速度，应该都是全国领先。这里算是多抓鱼工厂里非常亮眼的区域，操作台旁有各色线轴，以及拒衣上拆下的各种纽扣。阿姨的手艺很好，大部分小瑕疵都能修补得当，有些甚至看不出痕迹。在修补过程中，有时会用到一些可爱的动物补丁。开放日征询了现场朋友们的意见，大家一致表示：下一代补丁可以改用多抓鱼自己的猫头。这个一看就很安全的猫头，目前已经率先出现在了仓内员工的工服上，据说只要穿着出门吃饭，就会大规模收获其他工厂师傅的羡慕目光。除了小修小补，那些被拒绝、又没被取回的衣服，也可以通过大裁大剪，变成有趣的活动物料，或是新的 remake 产品。最早的一批 remake 产品今年年底就可以与大家见面，敬请期待。步入三楼，就是多抓鱼实现 100% 服饰自洗率的关键：全新的清洗产线。其实 2 年前启动服饰循环业务时，多抓鱼对于每天批量洗衣服这件事，还是很没有信心的。一度找了供应商，转头将大部分精力放在研究回收、鉴真、拍摄商品照等其他环节上了。但经验都是洗出来的。一方面，没有洗衣厂像多抓鱼一样，了解每件衣服的状况，而且拥有如此完善的数据库，可以随时调用。另一方面，多抓鱼确实也洗坏过很多衣服，对着一整个衣架的错题集，成长是实打实的。现在，所有被多抓鱼买断的二手衣服，都会根据面料和污渍特性，被送往五个不同的洗涤方向：空气洗、水洗、湿洗、干洗及手洗。其中手洗操作台主要应对的，就是自建产线的第二大难点：手工去渍。大片或顽固的污渍很令人头疼。怎么洗才能高效、安全地去污，多抓鱼也没有找到捷径，最终还是走上了多洗多练的老路。目前，我们已经琢磨出了多抓鱼自己的去渍手法、水温和清洗剂组合，可以去除衣服上 90% 左右的污渍。至于剩下的 10%，则是因为要保证织物纤维和颜色的安全，不刻意去除。花了一年半时间，终于实现了多抓鱼 100% 的服饰自洗率。现在，我们不仅能按更有利于环境和衣服本身的洗涤方式来洗衣服，因此节约下来的成本，也会体现在回收价的上升、或是收购范围扩大上。看到这些洗衣机，就意味着你来到了整个多抓鱼昆山工厂最「贵」的区域。像右侧这台体量最大的商用干洗机，使用了对人体更安全的碳氢洗涤剂，西班牙进口。在清洗产线负责人承顺看来，TA 们自然都是很有魅力的。值得一提的是，整个清洗产线所使用的水，都经过了过滤+软化，尽可能减少对衣服面料的影响。洗好的衣服更干净柔顺，使用寿命也会更长。拉开一道透明塑料帘，多抓鱼的晾晒/烘干区就在眼前了。我们会将洗好的衣服自然晾晒到九成干，再分批送入烘干机、快速烘干。同样是既节能、又能延长衣服寿命的思路。为了让晾晒区借用到蒸汽的温度，将烘干机的回流管道特意延长，蒸汽最后进入热水箱储存起来，不浪费一点能量。开放日上走到这里，承顺就会从自己深不见底的洗晒小知识中，掏出一两条来分享，比如「如何正确地晾晒一条裤子」。活动之后，收到一条消息：「你们可以考虑为承顺出一本洗衣小百科，我会考虑买。」
观赏价值很高的一个环节，开放日上有不少朋友看得入神，并开始询问我们该在家里添置什么品牌的熨烫机。师傅专业的熨烫手法，能让衣服再精神一些，相信之后买到并穿上它的用户，心情也会为之一振。熨烫所用的蒸汽，与烘干机来自同一套蒸汽管道，蒸汽发生装置采用了电加热，环保。除了臭氧消毒区，商品拍照区是另一块能让秦工快乐的地方。包括他和本次拍摄视频的吵导在内，几任渔民前赴后继，把相机拆了又拆、参数调了又调，最终实现了几近完美的软硬件联动：只要将衣服平铺在拍照平台上，或是穿在人模上，按一两次按键，所有商品图就都拍好并上传到系统内了。整个过程不需要任何抠图师调光师修图师的参与，看起来毫不费力，可谓自动化解放人类的典范。这么重视拍照环节，是因为二手衣服每件都不一样，既要展现出独特的魅力、也不能放过每一处瑕疵。而新衣服拍一套图，展示出来就能卖成百上千件，所以二手衣服必须在拍照效率上有所提升。这就倒逼了技术创新，最终会让你在多抓鱼的 App 上，更容易选出自己喜欢的衣服。将衣服按厚薄和材质，适当折叠、装袋后，它们就会融入到广袤库区的货架上。目前多抓鱼的库区内，商品规模达到了六位数。每隔半年仓内会启用一种不同颜色的商品标签，在货架之间扫一眼，就能大致判断出衣服在这待了多久。为了在昆山这个南方城市保管衣服，整个库区环境常年控制在温度 20-25℃、湿度小于 60% 的状态。感觉不仅适合衣服，也很适合人类。当衣服被人挑中，我们就会在发货前，为它换上一个透明的可降解包装袋。这个包装材料也经历过一次升级。上一代产品是绿色的、不透明；支持堆肥降解，自然寿命也更长，可以同时在多抓鱼的库区里和送货途中使用。但堆肥降解，属实有点儿难为城里的年轻人。迭代的结果，就是目前这个在 80℃ 热水中可以轻松溶解、半透明的袋子。降解变得异常容易，但也会带来新的问题：在自然储存条件下，这种包装袋的降解时间也只需要半年，所以不适合在仓内使用、尤其是滞销品。否则很容易出现衣服还在、袋子没了的尴尬场面。所以现在仓内使用的是结实的、可以多次循环的透明袋子，等到出库时再更换包装。漫长又快乐的多抓鱼服饰工厂之旅，到这里就结束了。看起来只是打开了工厂，但更像是打开了我们与用户的心![]()
。有几位参与开放日的朋友后来偷偷跟我说：最近看多抓鱼 App 的心情都不一样了，更想整理衣柜了、也更能挑得出喜欢的衣服了。考虑到图书和电子业务的工厂，明年也可能扩容，感觉下一次开放日已经在招手了。À bientôt！12 月 15 日，多抓鱼首家专注二手服饰的快闪店，将在上海虹桥天地·hubo正式开业。新店交通十分便利、备货相当充足，欢迎大家届时正大光明地、拉帮结对地来买二手衣服。虽然场子又大又好玩，但还在疯狂赶工的同事们只允许我放一张路透照，也是昆山工厂 remake 团队的最新力作——又及：你肯定注意到了封面图中的奶牛猫，是的我们终于又出新周边了。会在服饰快闪店内率先上架，请朋友们奔走相告、以购买代替领养，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