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中的幸福

文摘   2024-12-11 18:10   陕西  

                   文/周  妮


      红酒滋润了新生活下的人民,使幸福的生活愈发甘醇绵长。

                                 ——题记


      那是一个周末,午后,那天是父亲节。阳台上盛满了阳光,外面烈日当空,火红的太阳好比一个恶魔,恨不得把行人烧成烤鸭,这恶魔恐怕是饿了吧!午后徐徐的风很是惬意,吹拂在脸上犹如有柳丝轻轻滑过般。我正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悠闲地看着电视,正值假期,自然我落得一身清闲。我望了望外面,不禁叹道:在家真好!

      一阵短促的开门声,父亲满头大汗地回来了,黝黑又发红的脸,像是刚洗了头,豆大的汗珠一颗颗地滴下,浑身是一股汗味。他麻利地用衣袖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又冲到水龙头下,把脸一凑,哗哗的水倾泻而出,父亲方才坐下来,打开风扇,闭着眼睛,似乎很累却又很舒服。母亲见他累了,挥手示意我过来吃饭,我点点头,父亲依然在闭目养神。

      我正扒了几口饭,耳边立刻响起了雷鸣般的叫声:“哎哟,瞧瞧,我带什么来了?”原来是弟弟回来了,他是出了名的“大嗓门”,恐怕父亲这回的小憩又要泡汤了。我瞥见了弟弟手里提着一瓶葡萄酒,“这又不是什么,有必要大惊小怪吗?”我心里默默想着。弟弟立刻神采飞扬起来,好像这酒是什么珍贵名物,接着说:“这可是今天我特意买的呢,今天不是父亲节吗?所以,我就买来孝敬老爸……”弟弟始终是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

     父亲是五十年代地地道道的农民,一生勤俭持家。经历过三年自然灾害的他更明白勤俭持家的道理。记得我念小学那会儿,家里每天都是两粥一饭(早晚喝粥,中午才吃饭,为了节约粮食)。每年买几回肉,扯几米布,打几瓶酱油;每月吃几两油,烧多少柴……父亲都掰着手指掐算得清清楚楚。父亲虽然爱喝两盅“太白酒”,但是他却从来不买来喝。

      父亲从来都不甘落后于人。村里有人住进了干燥通风、白墙黑瓦的平房。他坐不住了:要倔强地与母亲一起从丹江河畔日夜兼程运来了石料,也开始盖起了瓦房。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却硬是凭着起早贪黑的田间守望和从嘴上、身上刮下来的积蓄先后造了三回房子:土房改平房,平房翻楼房,楼房又改建成带有地下室的三层洋房。 “电视里说红酒可以降低血脂,舒经活络,延缓衰老……”弟弟的话音打断了餐桌上沉思的我。

      “妈,我爸一直爱喝酒,以前是咱们家经济条件不好,再加之我爸跟您还要养活我们姐弟俩个,所以我爸舍不得买酒喝,现在好了,我们家的经济条件好了,我们家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现在就让我爸喝个够。”弟弟若有所思地说,“是呀,爸!我们丹凤的葡萄酒甜津津的,特别好喝!”我补充道。说完,母亲为父亲倒了满满一杯葡萄酒,父亲喝完,脸上泛起了丝丝红晕。

     葡萄酒映着正午的阳光分外鲜艳。我不仅感慨万千——中国人民过上了新生活,红酒滋润了新生活下的人民,使幸福的生活愈发甘醇绵长。作者系丹凤县第一小学一级教师,本文荣获“一城红酒,百年味道”主题征文比赛二等奖)


商山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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