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LuisA. Nagy 翻译: 黄洋子（YoKo）
摘要: 人类的性行为可以用多种方式表达，其中的一些对于经历过的个体却是有害的。阴道痉挛被认为是一种性功能障碍，其特征在于阴道外部肌肉组织的不自主痉挛，干扰任何物体的插入。阴道痉挛在这里被定义为，尽管女性渴望但终身无法体验阴道插入。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是无法正常进行性交的。本文探讨了几种病理学原因以及俄狄浦斯和前俄狄浦斯期的潜意识幻想，以期发现他们在阴道痉挛症状中的表达方式。透过各种案例的呈现， 我们可以观察到阉割焦虑、早期的嫉羡和矛盾的重要性，以及它们与生育和怀孕之间的关系。在某些情况下， 可以考虑为精神病性内核。
阴道痉挛因严重反常而带来诸多后果， 其重要性在各类宗教中也可被证实， 如在天主教中， 如果没有完成圆房 ，这会是一个充分的要求解除婚姻的理由 。❶由于被解释为缺乏对伴侣的性心理适应，大多数国家的民政部门将其考虑为离婚的一个原因。
鉴于许多医学状况可以导致性功能障碍， 当患者的病史（有医学诊断支持）证实阴道痉挛是医学状况（如泌尿生殖道感染或阴道缩小）导致的结果时，在精神分析实践中区分阴道痉挛就显得极其关键。重要的是要区分阴道痉挛和性交困难，后者同阴道痉挛一样疼痛，但在性交中或试图插入时的疼痛却不是肌肉痉挛的结果。
完成阴道插入的困难和相关的痛苦在女性中可能不同，由此会导致不同症状的合并。此外，体验或无法体验性高潮也会有所不同。值得注意的是 ，阴道痉挛并不一定意味着不能达到性高潮；许多患有阴道痉挛的女性可以在没有插入的情况下达到高潮。除了痛苦， 阴道痉挛还可能伴有焦虑症状， 如过度出汗， 心悸，胸闷和旨在避免身体接触的恐慌反应。也可能会发生像把腿绞在一起，推或打伴侣来保持距离这样的行为。
认识到阴道痉挛的各种症状表现，我们就可以更准确地理解问题，使治疗干预在每个病人独特的情况和背景下显得更加具体和适当。阴道痉挛的原因深深植根于个人的经历，其特征是极度焦虑。精神分析在揭示形成阴道痉挛发展的潜意识幻想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阴道痉挛是反向形成的表现
根据 Fenichel 的说法， 阴道痉挛与性冷淡的关系就像反向形成与压抑的关系一样：
“ 阴道痉挛与性冷淡有关，正如反向形成与压抑有关；不仅性兴奋受到抑制，而且还采取了一些积极的措施来确保维持这种抑制，从而无法完成性交。阴道痉挛往往不是单纯的抑制，而是一种积极的转换症状；它表达了对性行为设置障碍的倾向，但同时也表达了一种扭曲的潜意识愿望。这个愿望可能是为了保留阴
茎而将其折断；换句话说 ，阴道痉挛可能是一种女性阉割情结的复仇的表达，或者骨盆底痉挛可能是阴茎嫉羡的肛门表现：“ 挤压和/或保留肛门阴茎的想法 ” （ Fenichel， O.1999， 第 174 页） 。
在他关于女性阉割情结的著作中，Abraham, K.（ 1922）补充说 ，从实际的角度来看，阉割男人的幻想表现在最初阻止阴茎插入的症状中；在插入的情况下，会尽量不让它出来（ 阴茎钳持） 。❷幻想在偷窃和拥有的阴茎中达到高潮， 阉割的愿望在从器官转移到其功能以破坏其效力中得到修正。女性的性功能障碍会驱退男性的力比多， 男性伴侣可能会出现勃起功能障碍或早泄等互补症状。
案例 1 .密涅瓦
一位33 岁的已婚女性联系我，寻求夫妻治疗，她说他们沟通有问题。此外，她还提到，自己患阴道痉挛已有一年多，但这并不妨碍她使用卫生棉条或接受妇科检查。我提出每周三次的个人治疗，但她拒绝了最初的建议，因为这似乎“太多了”，并同意每周见我两次。她的丈夫，以前没有性功能障碍，在婚后的某个时候患上了早泄。在治疗过程中，密涅瓦能够谈论她对伴侣的怨恨和压抑的愤怒，因为他酗酒，而且当她感到不安时，他经常对她大喊大叫。她还羡慕大部分的男人，因为不像女人，“他们可以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随着治疗联盟的加强，她失去了对我表达愤怒的恐惧，因为我也是一个男人；她阴道痉挛开始消退，因为她变得更加致力于她的治疗。不久之后，密涅瓦报告说，当她的丈夫意识到她不再患有阴道痉挛时，对新状况的反应是出现勃起功能障碍，据我的病人说，这让他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不用说得更详细，他们的分歧是不可调和的，她在对他秘密地不忠后不久就主动离婚了。她还 “欺骗了我”，去看了一位精神科医生，并隐瞒自己在服用药物。当她决定告诉我的时候，我被羞辱和贬低的感觉侵袭，就像一个“糟糕的分析师”。就好像我的解释是肤浅和不足的，我幻想如果我表现不好，她就可以抛弃我，用“另一个人”代替我。我解释了她试图贬低我的“男子气概”的机制。
离婚后，密涅瓦与一个让她感到快乐的男人建立了关系，尽管她的前夫没有 为她提供舒适的经济地位 ，但她可以享受她的性生活。密涅瓦报告说， 离婚后 ， 她的前夫改善了他的经济状况，并意识到她可能会无意识地影响与她具有亲密关 系的男人，不让他们出类拔萃。我继续解释她对男性力量的嫉羡，以及那个阻止 她认识到自己力量的潜意识贬值机制。密涅瓦用她的症状表达了对丈夫的排斥和 潜意识阉割他的幻想。当我的病人解除了抑制她的攻击性冲动并谈论它们时，阴 道痉挛开始消退。丈夫对这个举动的反应就是体验了勃起功能障碍，用我病人的 话说，“失去了他的男子气概 ”。这个短语所代表的幻想是她偷走了丈夫由阴茎象 征的权力。丈夫通过他的功能障碍来见诸行动互补的潜意识幻想；他潜意识地害 怕被妻子的阴道阉割和伤害，以报复他的攻击行为，这就是为什么他害怕插入她。
在经历阴道痉挛时寻求咨询的一些常见触发因素是希望享受性生活，害怕伴 侣离开，或者想要孩子。对性交的抑制并不只是对生殖器抑制。心因性的生殖抑 制可通过影响肌肉功能、循环和代谢来影响妊娠和分娩过程。收养孩子后立即怀 孕的妇女就证实了这一点。一些患有不育不孕症的女性可能会潜意识地表现出不 同类型的机制，这些机制抵制阴茎、精液或胎儿的加入。了解偏执型焦虑和早期 嫉羡的核心因素， 就能使我们深入地研究一些不孕症心身机制的意义 。Langler （ 1958） 认为， 女孩无法认同母亲的生育能力是未来出现不孕的主要因素 。这
是由于对母亲的生育能力怀有敌意和嫉羡的幻想。当负面的历史事件（如流产或 对母亲的伤害）使女孩相信她已经摧毁了她深爱的客体并无法修复时，嫉羡的后果可能会更糟。成年后，她会对怀孕产生偏执和抑郁的反应。Langler总结了不孕不育的心身现象：“害怕怀孕的妇女也许求助的表面障碍是玷污处女的恐惧或阴道痉挛。我们经常看到，当前者被克服时，后者是如何开始的。”当恐惧性的阻抗解决后，阴道痉挛可能会出现。
在一些女性中，性快感缺失可以被用作一种奇妙的防御机制；在性交过程中 不经历性高潮或任何感觉是一种否认在她的阴道中存在迫害性阴茎的方式，从而 避免想象中的危险后果。
阴道痉挛可通过排出或阻止精液通过宫颈管而导致不孕。幻想可能就像有些 流产：对假想敌的控制和驱逐。输卵管痉挛是对受孕最亲密和最原始的防御。在 癔症的外表下，人们可以看到一种自闭的态度，即把自己与一个被认为是敌对的 世界隔绝开来。这些症状可能会影响女性对自己女性气质的看法。
由于阴道痉挛而导致不孕的女性可能会由于她的修复冲动而设法怀孕，但这 并不意味着在怀孕期间，那个威胁伤害她和她宝贵的内在，以报复对她母亲嫉羡 的迫害性客体， 现在投射到了胎儿身上， 并继续在幻想中增长。
下面关于阴道痉挛在不同的时间发展的例子，将使我们领会其中的一些现象。
案例 2.丽莎
经过两年每周两次的分析， 丽莎， 一个与父母住在一起的 26 岁单身女性，
问了我一个谜一样的问题：“如果我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为什么不能怀孕？“这 个问题更像是一个声明，因为我从一开始就假设她正在使用某种形式的避孕措施。 我觉得我不认识她，而且正在面对一个陌生人质疑她的生育能力。莉莎的联想揭
示了她潜意识里幻想自己是一个孩子的身体，她没有怀孕，因为“孩子不会怀孕”。她说，虽然她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内部，她仍然像一个小女孩。这种是个孩子的身体，或被困在一个抑制发展的精神茧房中的幻想，由她所经历的阴道痉挛所表征；妇科医生很难进行检查。性交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由于肌肉紧张，她很难实现插入并感到疼痛。她觉得只有一个有侵略性和强大的男人才能用武力插入她（强奸幻想）。丽莎认为她的阴道很小，“像女孩的一样”，无法满足性生活，无法体验性高潮，也无法怀孕。她无法认同母亲的生育能力，她认为母亲是一个控制她、不让她成长的侵略者。丽莎觉得母亲没有保护她，并指责她在童年时因缺乏父母的照顾和监护而遭受性虐待。否认她的女性身体代表了试图抹去她的女性气质，性交时的疼痛让她更加坚信自己拥有一个孩子的阴道。在她的分析过程中，丽莎一直嫉妒她的兄弟姐妹和朋友怀孕了。她幻想着成年人的死亡，以及她将如何照顾他们的后代。对丽莎来说，怀孕“就像从别人那里拿走了什么东西”。
我们在她报复的幻想和她对有孩子的女人的持续性嫉妒，以此作为否认她生 育能力的防御方面展开工作。有一天她宣布怀孕了。她用客观的信息证实了这一点：腹部肿胀，月经推迟两个月，恶心呕吐，乳房增大。她补充说，她没有发生过性行为，并认为没有男性她的怀孕也是可能的。最初，我向她解释了不需要男人就可以怀孕的自恋幻想。她接受了这一解释，并补充说，如果事情是那样的话，她将避免所有不得不“处理”的有关男人和性的问题。她经常梦见公牛用角追她，伤害她。她把公牛和牛角与她对男人的恐惧和侵略性的性行为联系起来。我解释了她潜意识和乱伦的愿望—与我有一个孩子。她承认她幻想过我强迫她发生性关系。我解释了她幼稚的幻想和对强奸及内部破坏的恐惧。当焦虑减轻时，我也解释说，她的假怀孕象征着试图将我的解释纳入她自己，这样她就可以在咨询之外
带着它们。这不是偷窃，而是认同我的生育能力。这些解释有助于缓解“假怀孕”。来月经时她陷入了反应性抑郁，但她的阴道痉挛消失了。几个月后，她毕业（象征性的孩子，父亲也是同样的职业）且怀孕了。她的男朋友告诉她，他不能对这个孩子负责。丽莎决定流产，因为她觉得没有伴侣的支持，她无法承担做母亲的责任。我的解释是，她潜意识地采取了这一行为，以报复她的男朋友，并保护自己免受她以前对兄弟姐妹和朋友的嫉羡。她接受了这一解释，但这并没有改变她的决定。在她流产后的妇科检查中，医生告诉她，她体内留下了一个“碎片”，她需要抗生素来防止感染，并等待她的身体自然排出。莉莎非常焦虑，开始觉得自己随时会被感染。我解释了她的潜意识幻想，即这个碎片会报复她，以报复堕胎。这样的解释让她平静下来。尽管如此，她在妇科检查中再次表现出阴道痉挛。与此同时，她开始保持沉默，在沙发上采取僵硬的姿势；她在自由联想上出现了问题，说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想法。她的阴道也是如此，她提到有东西阻止了插入。在反移情中，面对她的状况，我感到无能为力，好像我的解释已经用尽或不完整。然后我解释了关于她体内有一小块阴茎的幻想，她不想“放手”或让它“被拿走”。她对这种解释产生了几种联想，其中之一是希望生为男性而不是女性；丽莎记得小时候，她幻想自己有一个阴茎。我们意识到，在她发现自己的联想痉挛（精神性阴道痉挛）后，她开始康复。
在潜意识层面，与阴茎分离的困难可以代表一种象征性的分离焦虑，这种焦 虑与母亲的乳房有关，后来转移到阴茎上。我有一个阴道痉挛的病人，经过很大 的努力，终于成功地进行了性交。丽莎要求她的性伴侣不要因为与她分开而中断 性交；最后，他们分开了，她变得很沮丧 。与我的咨询结束时，她也有过类似的 经历， 她试图尽可能长时间地坚持下去 。Jacobson， E.（ 1976） 描述了女性的
自恋宣泄已经从生殖器转移到所爱客体的案例。在这些案例中，阉割焦虑退行性 地等同于失去所爱客体的恐惧。她指出，如果没有真实的或幻想的失去所爱客体（焦虑依附）的威胁，并不是所有这样的女性都一定是性冷淡。当这种情况发生时，她们的反应是性冷淡、阴道痉挛和病理性抑郁。❸这些女性潜意识地认为自己缺乏生殖器，所以她们完全依赖于伴侣来获得性交中的快感，并抑制任何形式的手淫。这些关系的特点是对男人和他阴茎的强烈自恋性的认同，执行“阴茎=阴道”等式。她们把伴侣的生殖器当作自己的，是自己身体的延伸。解决冲突的方式就是，通过认识到她们的生殖器并承认她们自己拥有和珍视的性器官来恢复自尊。
膜与撕裂
婴儿关于孔窍的经验，无论是在融合还是排出方面，都具有重要意义 ，因为孔窍的存在仅与感觉有关（Anzieu，D.1992）。这种理解不仅导引出外部和内部之间边界的概念，而且还强调了获得对这些孔窍的控制所需的必要信心。生殖器性欲的获得，包括自体性欲，只有那些具备持续性安全感的人才可能拥有。如果没有一种基本的感觉来保证保护膜的完整性，就无法获得对自己功能的信心。Bion提出了一个心理“容器”的理论，认为与人格解体有关的焦虑与一个可穿透的膜和害怕通过穿孔失去重要物质有关。Coppini（1999）认为阴道痉挛可以隐藏个人人格中的精神病性内核。
Alizade（ 1992）还描述了与重要他人互动所产生的主体间效应 ，考虑了两 种想象构造：膜与撕裂。在膜的背景下，连续性的范畴开始发挥作用，而撕裂涉 及不连续性的概念。两者都可以在正常或病理领域观察到。膜可以提供安慰、涵容、保护、窒息、压缩或破坏 。另一方面 ，撕裂可能具有有害或营养的作用， 因 为它们创造了从僵化的结构中解放出来的断裂，并促进了重组危机等。在后一种 情况下， 撕裂可以中断病理性的连续。
案例 3.克里斯蒂娜
克里斯蒂娜， 29 岁，是一个独立的职业人士，独自住在公寓里，自从她开始性行为以来一直患有阴道痉挛。她报告说，她害怕和男人出去，因为性关系是痛苦的，她很少实现性交。此外，尽管进行了妇科治疗，她的月经仍不规律。在分析中，她将自己的症状与她对父亲的恐惧联系起来，她的父亲在她童年时期经常殴打她。她感到身体和心理上的威胁，因为她的父亲不断地想把外来的和侵入性的想法强加给她。这种情况在移情中又出现了，我根据她童年的恐惧解释了她对父亲强奸的幻想。克莉丝汀娜认为自己身为女性使得她与兄弟相比处于劣势，所以她穿着男性化的衣服，假装隐藏自己的女性气质。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在信任的环境中建立了稳定的治疗联盟。在她生日那天，克里斯蒂娜决定和一个她最近认识的男人约会，尽管她有症状，她还是决定尝试性交。克里斯蒂娜惊讶地注意到，她可以在没有任何痛苦的情况下实现插入；然而，在发生性关系后，她看到她的伴侣的衬衫上有血；克里斯蒂娜吓坏了，以为他受伤了。她的伴侣抱着同情的态度回答说他没事，并问她是不是来月经了。克里斯蒂娜回答说，她没有月经，最有可能的情况是有人受伤。谁在流血？她？他？还是两个都在流血？我们处在一个主客体之间的界限消失的地带。由于潜意识允许一切可能性，我相应地进行了解释。因为她没有经历阴道痉挛，她潜意识地觉得攻击性的冲动逃脱了或因为没有保护屏障进入了。克里斯蒂娜认为自己毁掉了伴侣的生殖器，也曾被他的阴茎毁掉，一切都在潜意识中汇聚。我指出，她已经成功地拥有了一段没有
痛苦的性关系，我祝贺她允许自己恢复为一个女人。我指出，流血代表着她朝向 女性气质的重生。克里斯蒂娜听到这个消息很惊讶，她告诉我，在她第一次月经 时，没有人支持她 ，因为这是一种负面的经历，让她感到非常困惑，并将月经与 自卑和厌恶感联系起来。她症状的“破裂 ”让她摆脱了使其隔离的病理连续性，几 个月后，她从不规则的月经中恢复过来。在分析中，我们从僵局进展到重组危机， 这让她能够 “倾泻 ”于我， 并相信我不会伤害或掏空她的内在。
克里斯蒂娜敞开了她对阴茎进入的矛盾感受，同时表达了对造成伤害和被伤 害的恐惧。她愿意讨论这些复杂的情绪，这凸显了她与阴茎关系的复杂性，以及 由此引发的焦虑。
Karen Horney（1926）指出，女孩害怕成年人阴茎的大小和力量，以及性交时想象中的身体内部损伤，就像丽莎的情况一样。她还强调了对父亲阴茎的恐惧，这种恐惧加剧了月经周边的问题（Horney，1933 a），就像克里斯蒂娜的月经周期一样。Horney（1933b）认为，阴道痉挛、性冷淡、月经失调和许多妇科问题都可以用童年时期的冲突来解释，这些冲突与对男性的矛盾心理和对男性生殖器的恐惧有关。女孩的潜意识性幻想可以获得基于恐惧的成年男性强奸的表征。在移情中这些幻想表现为克里斯蒂娜害怕我的语言会伤害她。不仅有关于父亲的迫害幻想，MelanieKlein还写了一些关于女孩的材料，描述了她们感到 自己身体的完整性受到母亲的威胁，害怕自己的生殖器、身体和内在受到伤害（就像丽莎的情况一样）。
Gassner，S.M.（ 2001） 强调了女性生殖器的解剖位置产生潜意识幻想的可 能性，即存在一种腹部—阴道相互作用的幻想。对阴茎的恐惧延伸到生殖器区域 之外，并且包含腹腔。这有助于解释对怀孕期间进行性交的担忧，即担心阴茎可
能会伤害胎儿。这种恐惧可能源于童年时对母亲这个创造中心造成伤害的幻想。 怀孕和生育孩子的愿望可以确保女性的恢复能力，并且健康孩子的出生证实了破 坏性幻想已经被力比多中和。
由于将阴茎视为刀或穿刺工具的象征，在经历阴道痉挛的女性中，手术前后 的焦虑可能会加剧。外科医生的手术刀，象征性地代表阴茎，可以唤起迫害的焦 虑，并被视为撕裂和破坏性的工具。在治疗工作中 ，以下工作变得至关重要： 中 和侵略性的投射和幻想，且创建一种路径，将手术刀视为打开和促进有利于身体 健康内部变化（基于 Alizade 的个人交流） 的工具。
当谈到童贞时，身体和心灵之间存在着错综复杂的相互作用，身体的童贞与 心灵的童贞交织在一起。处女的状态限制了一个人自给自足的能力，并潜在地可 能在与他人的关系中“ 敞开心扉 ”。然而，童贞通常可以作为一种防御盾牌（Alizade， 1992）， 类似于生殖器盔甲， 它阻碍了力比多寻求与其他身体连接的倾向 。处 女膜在生理上代表了这种不可穿透的生殖器力量。这种生殖器自恋的盔甲在心理 中根深蒂固，可以表现为一种闭缩的性格，持续抵制接受他人，阻碍心理开放的 发展。在这种性格倾向之下，可能隐藏着一种严重的“ 自闭症 ”阻抗，不愿与一个 被认为充满敌意的世界接触。
关键是强调探索潜在幻想的重要性，以更好地理解这种情况。然而，重要的 是要注意，这种症状并不仅仅影响经历着它的个体；在移情和反移情的动力学中， 它还可以反映夫妻动力学的潜在冲突。因此，一个全面的诊断和治疗方法应该包 括个人和关系方面，促进对个人、他们的合作伙伴以及更广泛的心理背景之间复 杂的相互作用的更深入的理解。通过解决这些多方面的问题，我们可以争取更有 效的干预措施， 为受阴道痉挛影响的个人和夫妇提供支持。
❶ 《教会法典》， 1142： 二人已受洗或一方受洗 ，另一方未受洗的未圆房的婚姻 ，在双方或任何一方的要求下， 即使另 一方不愿意 ，罗马教皇仍认为是解除婚姻的一个正当的理由。
❷所谓的 “ 阴茎钳持 ”在某些动物物种的交配过程中是正常的 ，例如犬科动物 。尽管如此 ，这在人类只是一个神话 ，可能 表达了对阉割与保留冲动的潜意识恐惧 。把这个神话从生殖器转移到嘴巴上 ，我们可以找到一个幽默的例子：戴牙套的 青少年害怕在接吻时被卡住。
❸相反的情况也适用于难以与阴道分离的男性，通过投射认同，他们可能在表达以下潜意识表征：阴道=嘴，阴茎=乳头。
推荐课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