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城岁月(北京师范大学|王兆嘉)
2、我的山河,亘古长青(南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葛湘)
4、文化传承的心灵之旅(南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陈奕希)
山水一程梦往昔
武汉体育学院|李佳臻
近来看到网上很热门的一篇文章,叫做小镇往事。一时间激起了很多人的共鸣,也许是对遗憾的呐喊,也许是对过往的回首,也许是对如今的萧瑟,不论是哪一种,都可以归结为三个字吧,意难平。
我的故乡呢,不是什么北上广的大城市,也算不上什么发展中的新一线,姑且称得上是个小城镇,它很小,小到骑着电动车几个小时就可以走完,还顺带赏景的;但是它也挺大的,大到原来就这样,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也是纵使相逢应不识。
小人物没有什么大理想,不过也是对别人的遗憾有所感悟,也是对自己的岁月有所伤怀。向来我也不信什么几生几世这样的东西,是啊,在这里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在别的地方,我想我一定是个唯心主义者。
没有什么来生了,现在实现不了的,以后也别去讲什么来生了吧,不过是自我安慰。我做过很多梦,和那些小说写得都相反,我的梦里什么都没有,甚至还有些惨。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也许那句烦不烦就是真实,也许那些朦胧就是真实,可是这不重要,对吧。
夏天的霞光,漫过天空,铺满我的眼眶,那里面,不是只有眼前的盛景,那里面或许看到的,是星火连天的霞光,挂在教学楼的窗边。今晚的月色好不好看,是否可以愿逐月华流照君呢。答案是否定,这是个陈述句,从来都不是什么正反疑问句。
那一段很贫瘠的岁月,只有独个的人去惦念着,但是也许小看了时间吧,时间的洪流要冲刷下来的时候,一定要把人淹死。追寻一段久远的光,我发现,再次提起这段浅薄而又厚重的记忆时,眼神还是和当初一般,字字句句,肺腑昭彰。
我喜欢记忆,喜欢写作,喜欢把美好的事物留在笔下,等到再次翻看,会发现又有新的快乐,它在心底撒了颗种子,慢慢的开花结果,去抓住那段引以为傲的天赐缘分。罢了,玷污天了,上天哪会这样赐福,哪会这样折辱。不过是自己可有可无的臆想,还有些许可笑。
后来呢,也见到过形形色色的人,偶尔可以,有人问为什么呢?我没有回答,是因为我知道,我的答案就是,因为像啊。像啊,哪怕只是语气上,哪怕只是一定点的用词,都让我觉得不容易。无意间,我又何尝不是做了菀菀类卿这样的祸事。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山水一程,相逢不必,那些什么相逢如重逢,复见若初见的鬼话,简直假的离谱。它不适合,也很讨厌。
曾经跟朋友说起,或许有人会问,后来呢?没有后来了啊,不然应该有什么后来,老死不相往来,不就是最完美的后来吗。有人会说,不了吗?试试啊?试试什么呢,在欢喜面前,原则和合适都不重要,同路与否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真心,真心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动心。
我不能把从前称之为年少轻狂,因为我现在仍是少年吧,至少现在是。往昔呢,还是不要见到什么怦然心动,或者是惊才绝艳的人吧,平淡的星辰,突然有一天就闪了,扑腾扑腾的,直到坠落,划过天际,留下的,还是从前的样子。
希望和失望之间,差了一个字,也差了一段故事,更是差了好久。当年的月光,到底有没有照在我身上,当年的羲和,到底有没有冲破我的晦暗,我不记得了。留个面子,是我不愿意讲了。
私以为,我是个三分钟热度的人,也许长情吧,月光长长常常到故里,照亮阑珊。从数学的角度讲,这叫做“不可能事件”,或许我能用哲学来看,也许某一天,盼的念的,都会出现在眼前。人不能一次踏进同一条河流,就算越过晨昏线,也不似当年了。
辛弃疾有言“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这实在是一首彻悟的好词,精准的讲出少年人的绮梦,大都镜花水月,不解其中意,待到偶有一日,才惊奇发现,也只能跟自己感慨一句,原来当初是这个意思。
这一路上,匆匆忙忙。你还记得,当初留下你的花香吗?你是不是只记得风雨兼程,只记得路途奔波,却把那些绮丽的霞光,芬芳的花蕾,潺潺的溪流,都忘记了呢?
或许只是说着忘记,其实当许多年之后,还会有似曾相识来带你溯回时光,体验一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呢?
有时候我踩着梧桐树的影子,看着槛外长江空自流,也许还从前吧!
散了吧,起风了!
栏目主编:梅宜芳
文/李佳臻
李佳臻,武汉体育学院21级本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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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度人》作者:《人民作家》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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