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孙机:《进贤冠与武弁大冠》,《中国古舆服论丛》(增订本),文物出版社,2001年。
[2]《史记·高祖本纪》,中华书局,1959年,第346页。
[3][6]《后汉书·舆服志》,中华书局,1965年,第3664页。
[4]同[2],第347页。
[5]《汉书·高帝纪》,中华书局,1962年,第6页。
[7]沈从文:《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上海世纪出版集团上海书店出版社,2005年,第126页。
[8]湖南省博物馆、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文物出版社,1973年,第97页。
[9]同[8],图版七一。
[10]湖南省博物馆、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长沙马王堆二、三号汉墓》,文物出版社,2004年,彩版二一∶2。
[11]同[3],第3669页。
[12]孙机:《汉代物质文化资料图说》,文物出版社,1991年,第229页。
[13]高明:《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冠人”俑》,《考古》1973年第4期。
[14]陈安利、马咏钟:《汉长安城遗址出土大型陶俑》,《文博》1989年第1期。
[15]山东省文物考古研究所、东平县文物管理所:《东平后屯汉代壁画墓》,文物出版社,2010年,彩版四。
[16]a.秦始皇帝陵博物院:《秦始皇帝陵一号坑兵马俑陪葬坑发掘报告(2009~2011年)》,文物出版社,2018年,第43页图二九;b.秦始皇兵马俑博物馆:《秦始皇帝陵》,文物出版社,2009年,第58、148页。
[17]a.袁仲一:《秦始皇陵兵马俑研究》,文物出版社,1990年,第38页;b.王学理:《秦始皇陵研究》,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08页;c.段清波:《秦始皇帝陵园K0006陪葬坑性质刍议》,《中国历史文物》2002年第2期。
[18]同[2],第342-343页。
[19]同[5],第65页。
[20]持此说者有傅举有、孙慰祖、陈松长等。见a.傅举有《关于长沙马王堆三号汉墓的墓主问题》,《考古》1983年第2期;b.傅举有《汉代列侯的家吏—兼谈马王堆三号墓墓主》,《文物》1999年第1期;c.孙慰祖《马王堆三号墓主之争与利豨封泥的复原》,《上海文博论丛》第2辑,2002年;d.陈松长《马王堆三号墓主的再认识》,《文物》2003年第8期;e.傅举有《马王堆墓主之争三十年》,《中国文物报》2004年7月28日;f.孙慰祖《马王堆汉墓出土印章与封泥之再研究》,《湖南省博物馆馆刊》第一期,2004年。
[21]持此说者有何介钧、高至喜、黎石生及发掘报告。见a.何介钧、张维明《马王堆汉墓》,文物出版社,1982年;b.高至喜《马王堆三号汉墓的墓主到底是谁》,《中华文化论坛》2000年第3期;c.湖南省博物馆、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长沙马王堆二、三号汉墓》,文物出版社,2004年;d.黎石生《长沙马王堆三号墓主再议》,《故宫博物院院刊》2003年第3期。
[22]《后汉书·百官志》,中华书局,1965年,第3629页。注:钱大昕以为此句“掌冠长冠”颇费解,疑有脱误,其怀疑是合理的。汉朝谒者本是执掌宾赞受事及上章报问的官职,此句或为“掌冠长,……冠”,或改“掌”为“常”。目前,以上两种推论都略显牵强。
[23]同[3],第3678页。
[24]《后汉书·礼仪志》,中华书局,1965年,第3101页。
[25]同[24],第3145页。
[26]同[3],第3663页。
[27]同[3],第3662页。
[28](东汉)刘珍等撰、吴树平校注《东观汉记校注》,中华书局,2008年,第183页。
[29]《隋书·礼仪志》,中华书局,1973年,第234页。注:“竹叶冠”即“刘氏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