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重点关注一下近期的经济数据,近期通胀抬头是非常有可能的,今年6月我就不断强调,即便是美联储强硬降息之后,通胀数据仍旧有更大的可能性是要抬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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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真主党和哈马斯都被以色列打傻了,任命一个领袖就被干掉一个领袖。
以色列向全球展现了其特工——军事力量的强大(以及恐怖),真主党进入停战模式,但这也意味着,以色列后续和伊朗之间的冲突,将更加激烈和直接,把小弟打没了的情况下,也就意味着大佬之间要往死里弄(正面冲突了),。
事实上,过去以色列和伊朗并非一直是敌对关系,过去以色列和伊朗还行成过一段时间的战略同盟,这是后话。
今天就以色列当下的局势发表我的看法:
关于内塔尼亚胡以及以色列不可避免的极端右翼化。
以色列对于真主党,哈马斯的打击个人认为有着合法正当的理由。精确击杀不波及平民应该是以色列军队的首要任务。
应该说,内塔尼亚胡本人就是绝对的右翼代表。
而人民选举内塔尼亚胡的原因,就是认为他能够解决周边极端反犹力量的威胁。
他足够的鹰派,因此,他本来就是右翼,而非逐渐成长为右翼。
但即便如此,我依然认为以色列在加沙地区的行动有着防卫过当+借此控制加沙地区,加强对于巴勒斯坦人的驱离之虞。从个人情感来说,今日的纳塔雅胡完全有理由仇视这些反犹的极端份子,因为这些组织的人夺走了他的哥哥。
但这也意味着,内塔尼亚胡有可能出于个人情感的缘故而失控。
本雅明·内塔尼亚胡(Benjamin Netanyahu),生于1949年,是以色列著名的政治人物,曾多次担任以色列总理,是以色列历史上任期最长的总理之一。
下图为年轻时代的内塔尼亚胡。
年轻时内塔尼亚胡曾在特种部队中服役。
而他的亲哥哥,约纳坦.内塔尼亚胡最终死于乌干达士兵之手(上图)。
从学历来看,约纳坦·内塔尼亚胡(Yonatan Netanyahu)在美国的哈佛大学就读了一段时间,后来转学到耶鲁大学(Yale University)。
他在耶鲁大学主修哲学与数学。然而,由于中东地区局势紧张,约纳坦于1967年返回以色列,参与了六日战争,并没有完成他的学业。
可以这么说,两兄弟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绝对的精英,都具备极高的聪明才智+身体素质。
本雅明·内塔尼亚胡的哥哥约纳坦·内塔尼亚胡(Yonatan Netanyahu)死于乌干达恩德培行动(Operation Entebbe),这是一次以色列对被劫持航班的营救行动。
1976年7月4日,一架法国航空公司(Air France)的客机被巴勒斯坦解放组织(PLO)下属的“人民阵线-巴勒斯坦解放委员会”(Popular Front for the Liberation of Palestine, PFLP)与德国极左组织的成员劫持,航班被迫降落在乌干达恩德培机场。劫持者要求以色列释放被关押的巴勒斯坦激进分子。
以色列决定发动一场大胆的突袭行动来解救人质。这次行动由以色列特种部队“萨耶特·马特卡尔”(Sayeret Matkal)执行,约纳坦·内塔尼亚胡作为行动指挥官之一,在突袭过程中不幸被乌干达士兵击中,后因伤重去世。他是这次行动中唯一一位阵亡的以色列突击队员。约纳坦在行动中的牺牲使他成为以色列的民族英雄,也对内塔尼亚胡家庭及本雅明·内塔尼亚胡的个人信念产生了深远影响。
内塔尼亚胡的父亲:Benzion Netanyahu
内塔尼亚胡出生在特拉维夫,他的父亲是一位历史学家,主张以色列民族主义的立场,对内塔尼亚胡的思想产生了很大影响。他在美国读书,曾在麻省理工学院(MIT)取得建筑学和管理学学位。
大学期间,内塔尼亚胡回到以色列加入了以色列国防军,成为特种部队成员,并参与了多个军事行动。1976年恩德培行动后,他的哥哥在行动中牺牲,这对他的政治生涯产生了深远影响,使他更加坚定地支持以色列安全政策。
内塔尼亚胡在1980年代初期进入以色列外交界,曾在美国担任以色列驻联合国大使。他的英语流利、演讲风格强硬,使其迅速在国际政治舞台上崭露头角。
上图为利库德集团的标志。
他在1993年成为利库德集团(Likud)的党魁,并在1996年首次当选总理。此后,他曾多次担任总理职务,其间时有间断,包括2009年至2021年的连续执政。2022年,内塔尼亚胡再度当选,领导以色列联合政府。
同时,内塔尼亚胡与以色列右翼有着深厚的联系,他本人及其所在的利库德集团长期代表以色列的右翼势力。
从上图我们可以看到,利库德集团从政治光谱来看:
1. 利库德非常抗拒&极端厌恶两个国家各自立国(以巴分治)的联合国方案。
2. 利库德非常崇尚犹太人中心/犹太人交易为核心的治国理念(这意味着其他族裔会更加变得边缘化)
3. 利库德集团的理念和犹太复国主义的相似,只是略微没有那么极端,但利库德集团和所谓的自由民主理念,本质上是背道而驰的。(所以这边有很多搞不清楚状况的民主党支持者完全没搞清楚现在以色列执政党的核心理念和民主党本就水火不容)
2. 利库德集团和犹太复国主义在以色列的崛起中扮演重要的角色,在这几年间占据了绝对的主导权。
利库德集团(Likud)是以色列的主要右翼政党之一,与犹太复国主义有着深厚的历史渊源和思想联系。
利库德的起源、发展和其所代表的意识形态与犹太复国主义的演变密不可分。
上图为梅纳赫姆.贝京
利库德集团成立于1973年,由梅纳赫姆·贝京(Menachem Begin)领导的右翼政党“自由党”(Herut Party)与其他保守派政党联合组建。自由党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修正主义犹太复国主义”,由弗拉基米尔·雅博廷斯基(Vladimir Jabotinsky)在1920年代提出,强调犹太人在历史上的以色列全境建立国家的权利。
在组建之初,利库德代表了与以色列建国后主导政治的工党(左派)不同的政治观点。工党主张与阿拉伯国家建立和平关系,支持社会主义经济政策;而利库德则更强调民族主义立场,反对对领土的让步。
利库德在以色列的首次执政与贝京的领导(1977年):1977年,以色列政坛发生重大转变,利库德在大选中获胜,梅纳赫姆·贝京成为总理。这标志着以色列政治的一个转折点,因为此前工党阵营一直占据主导地位。利库德执政后,开始推行较保守的经济政策和强硬的安全政策。
在贝京的领导下,虽然利库德坚持犹太复国主义的基本立场,但在埃及总统萨达特的和平倡议下,贝京最终与埃及签署了《戴维营协议》,实现了以色列与阿拉伯世界之间的第一次和平条约。虽然这一举动显示出利库德在必要时也会采取务实政策,但总体上,该党在对待以色列领土问题上保持强硬。
上图锡安复国主义者最为激进的以色列领土版本(可以从地图里看到涵盖了阿拉伯世界和伊拉克等相当领土。
利库德的进一步发展(1980-1990年代)
在1980年代,利库德与工党组成了联合政府,但在对待巴勒斯坦问题、定居点政策、与阿拉伯邻国关系上,利库德一直保持更强硬的态度。
1990年代初期,随着中东和平进程的启动,利库德反对1993年的《奥斯陆协议》,该协议旨在推动以色列与巴勒斯坦解放组织(PLO)之间的和平。利库德认为,该协议在安全保障问题上让步太多,且违背了大以色列的理念。
内塔尼亚胡与现代利库德(1996年至今)
1996年,本雅明·内塔尼亚胡首次当选总理,成为利库德的新一代领导人。内塔尼亚胡在其多个任期中,特别是2009年之后,进一步巩固了利库德在以色列右翼政治中的地位。
在内塔尼亚胡的领导下,利库德政府持续推动在约旦河西岸的犹太人定居点建设,强调以色列的安全优先,抵制对领土的进一步让步,同时加强与美国右翼和犹太福音派团体的关系。这一系列政策深刻影响了以色列与巴勒斯坦之间的局势和中东和平进程。
修正主义犹太复国主义的理念
利库德的思想根基深受修正主义犹太复国主义(Revisionist Zionism)的影响,这种思潮由雅博廷斯基(Jabotinsky)在20世纪初提出。修正主义犹太复国主义强调以色列在整个历史上的巴勒斯坦地区建立一个犹太国家的权利,特别是包括今天的以色列和约旦河西岸地区。
雅博廷斯基认为,犹太人有权利在其祖先的土地上实现完全的主权,并且认为只有通过强硬的武力和自卫,才能保障犹太国家的安全与繁荣。利库德的创始人梅纳赫姆·贝京就是雅博廷斯基的学生,他将这一思想带入以色列的政治舞台。
领土完整与“圣地”理念
利库德与犹太复国主义之间的联系在于他们共同强调"大以色列”的理念,即认为历史上的以色列全境(包括今天的以色列、加沙地带和约旦河西岸)应是犹太人的领土。因此,利库德坚决反对在约旦河西岸大规模撤出犹太定居点,认为这些地区是犹太人的历史和宗教圣地。
这种对“圣地”完整的执念,使得利库德在对巴勒斯坦问题上采取强硬立场,拒绝将约旦河西岸的大部分土地让给巴勒斯坦建国,反对在耶路撒冷问题上做出妥协。
安全优先与民族主义
利库德秉持的犹太复国主义还包括**安全优先**的理念。该党认为,以色列必须通过强大的军事实力和防御措施来保护国家免受周边阿拉伯国家和伊斯兰激进组织的威胁。
犹太复国主义的另一个核心思想是保护犹太民族的独立和安全。这种思想在利库德的政策中得到具体体现,例如推动建设以色列的国防工业、强化与美国的战略联盟、以及对伊朗核计划的坚决反对。
反对和平让步与民族自决权
利库德的犹太复国主义立场也反映在其对民族自决权的坚持上。他们认为,以色列的犹太人有权在历史故土上实现自己的民族国家,而这个权利应当优先于其他民族(如巴勒斯坦人)在同一领土上建立国家的要求。
因此,利库德反对任何在以色列国土上分割主权的方案,特别是在东耶路撒冷和约旦河西岸建立巴勒斯坦国家的建议上。他们认为,和平应当在以色列的安全需求得到充分满足的前提下达成,而不能以牺牲以色列的领土完整为代价。
在与工党的竞争中,利库德逐渐确立了自己作为右翼政党的领导地位。特别是近年来,工党在以色列政坛的影响力逐渐衰落,而利库德则在本雅明·内塔尼亚胡的领导下,成为以色列国内最具影响力的政党。
利库德被视为现代犹太复国主义的代表之一,特别是对“历史巴勒斯坦全境”的执着立场,使其在部分以色列选民中拥有坚定的支持基础。这些选民通常认同利库德对以色列犹太人国家身份的强调和对阿拉伯世界的强硬立场。
利库德在内塔尼亚胡领导下进一步与美国共和党建立了紧密关系,特别是与特朗普政府期间的合作,巩固了利库德在国际上的犹太复国主义支持者中的地位。
如上图,以色列中极端正统的犹太人人口数量正在不断增加。这也意味着以色列的社会氛围将转变为更加右翼且激进。
许多以色列人也因为现在以色列更多的出现政教统一的趋势和越来越多的战争行为而感到恐慌,决定离开并重新移民至其他国家。这些人不乏富人阶层以及高科技行业精英等,这些更加国际化的犹太人人群是很难接受更加趋于固执传统,坚守旧约式顽固法条,“只注重宗教,而非经济和自由”的这种社会趋势的。
3. 以色列和特朗普的联系正在趋向紧密,而民主党和以色列右翼之间的分歧正在扩大
以色列与特朗普政府之间的联系,以及以色列右翼与美国民主党之间的分歧,主要涉及两国在外交政策、以巴冲突以及美国国内政治氛围中的态度。
以下是详细分析:
1) 从地缘政治的角度来看,特朗普政府的政策更加亲以色列:
首先是美国大使馆迁至耶路撒冷:特朗普在2017年宣布美国承认耶路撒冷为以色列的首都,并于2018年将美国大使馆从特拉维夫迁至耶路撒冷。这一决定打破了多年来美国在以色列与巴勒斯坦问题上的政策平衡,获得了以色列右翼政府的高度赞赏。特别是利库德集团的领导人、时任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胡,他将此举视为美国对以色列主权和历史权利的强力支持。
再者是特朗普更加支持以色列对领土的主张:特朗普政府还承认以色列对戈兰高地的主权。戈兰高地是以色列在1967年六日战争中从叙利亚占领的领土,美国的承认标志着对以色列在该地区地位的支持,这是以色列长期以来的外交目标。
2)特朗普运作下所达成的《亚伯拉罕协议》(Abraham Accords)使得以色列和阿拉伯世界的关系出现极大的缓和以及正常化。
在特朗普政府的调解下,以色列与阿联酋、巴林、摩洛哥和苏丹建立了正式的外交关系,这些协议被称为《亚伯拉罕协议》。这些协议标志着以色列与阿拉伯世界关系的显著改善,突破了以往阿拉伯国家普遍支持巴勒斯坦问题的政策立场。
虽然《亚伯拉罕协议》没有直接解决巴以冲突,但它们为以色列与阿拉伯国家关系正常化创造了新的框架,特朗普政府也将此作为其外交政策的主要成就之一。
3) 内塔尼亚胡与特朗普的个人关系更加紧密:
本雅明·内塔尼亚胡与特朗普之间建立了紧密的个人关系,两人都将对方视为战略伙伴。内塔尼亚胡曾多次公开称赞特朗普,并认为其政策对以色列有利。尤其是在应对伊朗问题上,特朗普政府对伊朗采取了极端施压政策,包括退出2015年达成的《伊核协议》(Joint Comprehensive Plan of Action, JCPOA)并对伊朗实施严厉制裁,这与内塔尼亚胡政府对伊朗的强硬立场一致。
4)特朗普政府对巴勒斯坦更加强硬:
特朗普政府提出的《中东和平计划》,即“世纪协议”(Peace to Prosperity),对巴勒斯坦要求做出大幅让步,并支持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部分地区的主权主张。这一方案被巴勒斯坦方面认为是偏袒以色列的,不符合两国方案的基本原则,也未能获得国际社会广泛支持。尽管如此,内塔尼亚胡和利库德集团对此表示欢迎,因为该计划事实上支持了以色列在约旦河西岸继续扩建定居点。
现在来看看,民主党与以色列右翼之间的分歧(为啥管不住小弟)
1)民主党更加支持联合国框架下的巴-以两国方案:美国民主党历来支持以色列与巴勒斯坦之间的两国方案,主张通过谈判解决冲突,并认为耶路撒冷应成为双方共享的首都。民主党对以色列的定居点扩建政策和对巴勒斯坦的强硬措施持批评态度,认为这会损害和平前景。
以色列右翼的立场:以色列右翼势力,包括利库德集团,倾向于拒绝大幅让步。他们在巴勒斯坦问题上强调安全至上,支持在约旦河西岸扩建定居点,并认为以色列对这些地区拥有历史和宗教上的主权。利库德政府认为,巴勒斯坦自治应当严格限制在特定区域,不应在耶路撒冷、约旦河谷等地拥有主权。
2)民主党对内塔尼亚胡政府的批评更加严厉(现在怎么不敢批评了呢)。这些批评包括:民主党中的一些成员对内塔尼亚胡政府的国内政策(如对阿拉伯裔以色列公民的待遇、司法改革等)持批评态度。
特别是在内塔尼亚胡主张的一些被视为削弱以色列司法独立的政策上,民主党人认为这可能会损害以色列的民主价值观。
民主党同样在人权问题上向以色列发难:民主党内部,尤其是进步派议员(如伯尼·桑德斯、亚历山大·奥卡西奥-科尔特斯等)对以色列在加沙和西岸的军事行动持批评态度,并且更倾向于关注巴勒斯坦的人权和生活条件问题。这使得以色列右翼政府与民主党之间的关系变得紧张。
3)民主党和以色列右翼政府在伊朗核问题上有着巨大的分歧:
关于《伊核协议》的争议:民主党支持恢复与伊朗的外交对话,并倾向于重新加入《伊核协议》。他们认为通过外交手段可以更有效地限制伊朗的核计划,同时避免在中东地区的军事冲突升级。
针对以色列右翼的反对立场:以色列右翼政府,特别是内塔尼亚胡,一直强烈反对《伊核协议》,认为这将使伊朗拥有发展核武器的能力,并且对以色列构成重大安全威胁。内塔尼亚胡曾多次公开批评奥巴马政府在2015年签署协议的决定,也对拜登政府寻求恢复协议的意图表示担忧。
4)特朗普的支持者和以色列右翼有着更深的联系。在美国国内,特朗普的支持者与以色列右翼政府之间有着较紧密的联系,特别是在宗教保守派、犹太福音派等群体中,他们支持以色列对耶路撒冷的主权宣示,并主张对巴勒斯坦采取强硬立场。这些群体也在共和党的政治基础中占有重要地位。
民主党选民态度的变化(更加支持弱者:巴勒斯坦,而非支持以色列):近年来,民主党选民中的部分人对以色列的政策逐渐持批评态度,特别是在巴以冲突期间对巴勒斯坦平民伤亡的关注加深了对以色列政府的批评。这种变化导致民主党与以色列右翼政府之间的政策分歧日益明显。
所有以上的信息,在理解巴以冲突乃至于伊朗-以色列冲突议题上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综上,我的总体看法是:
以色列的崛起(领土扩张),随着右翼在政府在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是无法避免的。这点我们可以关注后续对于加沙地区等地以色列的处置方式(是归还土地还是加强控制)。
以色列的崛起肃清了一部分敌人,也在长期树立了更多敌人,以色列的扩张对于穆斯林世界也是一种威胁,这无法根除恐怖主义,只是埋下了更长期的巨量火药桶。
以色列和民主党之间存在的间隙越来越大,长期来说对于美国在中东的利益也是一种威胁。由于美国在中东撤军形成战略真空,因此更加需要依赖于以色列这种坚强盟友。但民主党在以色列议题上的支持不力,终将导致两者关系渐行渐远,这也意味着美国在中东更多是被拖入以色利自己的战争,实现了以色列自身利益的最大化,而非美国自己的核心利益最大化(美国被拉着做苦工)。
中东议题上的失分/失控将成为11月美国大选的关键。倘若民主党在中东议题上继续失分,民主党将在接下来的总统大选中败落。
以色列的最终目标,应该是:
以战止战,
而非,
以战养战。
再怎么师出有名的正义,都需要克己。
倘若失了这条线,恐为天下所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