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与社会研究所
科学技术哲学专业
2022级博士研究生
郭宇
行文之始,我要感谢我的导师尤洋教授。尤老师从我硕士研究生期间就成为了我的导师,并且在我求学的关键时刻,接受了我硕博连读的申请。不仅在学术上给予了我深刻的指导,更是一直鼓励我在科研道路上坚持不懈、勇攀高峰。
“远山不见我,而我见远山”。初读杨万里的这句诗时未曾深刻体味到其中含义,只以为是云游诗人的闲情野趣罢了。如今回首我的求学路,从2016年至今,从读不懂康德、黑格尔到获得学院保研资格,再到如今荣获国奖,八年的时光里,我仿佛也在“攀山”,攀登一座巍峨挺立、气势磅礴的学术“高山”。一路走来,我经历过怀疑与自省、失败与坚持,虽偶有困顿,却也趣味丛生。我常想,既然人生注定要攀登,何不勇敢一些,大胆尝试,努力坚持,把主动权掌握到自己手里。假如山不见我,我便自去见山。
从理想主义的角度来看,科研的意义确实可以被视为无数人前仆后继,勇敢地走向未知领域,在人类未曾踏足的黑暗处点亮一盏灯。这种对未知探索的崇高追求激励着一代代学者不断前行。然而,作为如今的博士研究生,我们常常感到自己似乎被困在前人留下的丰硕果实中,仿佛只能在他们已经开辟的山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我们面对的不是荒野,而是繁茂的学术森林,路径已被先辈铺好,成果遍地开花,这种现状有时让我们感到创新的空间似乎越来越有限。但是,作为博士研究生,我们的任务就要在现有知识结构中找出新连接、新视角。这一过程或许显得琐碎、不如追寻“黑暗中的灯火”那般富有戏剧性,但一旦开辟出新的路径,便会获得柳暗花明的愉悦感。同时,广泛地阅读、积极地参与学术研讨能够让我们从迷茫中觉醒,找到属于自己的“那座山”,然后即刻出发。
科研的过程远不像“拿捏泰山,易如反掌”的登山视频所展示的那样轻松潇洒。科研从选题到投稿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复杂性和挑战。每一个看似简单的环节背后,往往藏着无数次的推倒重来和反复调整,无数个日夜的心血与不眠之夜。选题时的犹豫不决、收集资料时的困惑、设定框架时的推敲、修改论文时的焦虑,直到投稿和等待审稿期间的忐忑,所有这些都是科研过程中不可避免的部分。科研需要极大的耐心与毅力,每一步环节的打磨,不仅仅是在完成任务,而是在完善自己的思考,提升学术的严谨性。科研的真正价值往往体现在这种反复的修正和完善过程中,而非一次性“登顶”的胜利,让人惊呼“在人们无数次沉没里,怎么还有条船不远万里”,一步步前往属于自己学术生涯中的“那座山”。
一座山的攀登只是科研旅途中的一个里程碑。哲学科研道路永无止境,登上一座山的高峰,并不意味着终点,而是新旅途的开始。当我们在科研中有所成就,也许是顺利开题,也许是发表一篇文章,也许是申报到一个项目,会感到一丝欣慰,但随之而来的便是前往下一座更高、更远的山峰的召唤。在这新的征程上,我们可以选择在途中停下来,回头望一望那曾经艰难攀登过的山脚。我们会看到自己一步步走过的路,曾经的焦虑、挫折、质疑,此刻都变成了成长的印记。带着回忆与从容的微笑,再次启程,迎接新的挑战。每一次攀登后,都要始终保持那份初心与微笑,无论前方的山峰多么遥远,都相信自己的脚步迈向新的高度。
行文之末,感谢父母、同学和女朋友给予我的帮助,他们的付出与鼓励仿佛我前行道路上的一束光,让我更加坚定了继续追求学术与思想深度的信念,如今有幸获得国奖,这是我学生生涯中一个重要的节点,既是对过往付出的回馈,也是一次新的启程。未来的学术道路上,我将继续怀揣“山不见我,我自去见山”的勇气和决心,一路攀登,继续前行。
信息来源:郭宇
首尾图来源:张成卓 & 姜佳秀(美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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