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提出行情展开的四个条件,其中价格位置已经到了极限低位了,剩下就是时间了,耐心等待即可。
汇金在里面有几万亿的资本,他们比我们更加着急,全球政治对我们极其有利,对手内部的调整恰恰给我们迎来了至少N年的战略发展红利期,技术发展的进步性在于科研人员,这只是其一。
我们赢得了未来十年的战略主动权
1000个博士中仅有十来个是赢家,其他都是技术探索的炮灰,这与一将功成万骨枯的战争相似,用完就结束了,再新引进一批,再用一批,这就是技术迭代的过程。
技术之外,利用技术的人才是社会的推动者,例如我们选择将大笔资金流向军工还是半导体,这就根本决定了哪个行业在未来20年具有发展,即资金推动决定技术进步。
控制资金流向的恰恰是政治家、资本家,政治家与资本家的合作便是世界发展的方向,技术第一不一定是行业第一,日本、韩国产业链之战就说明了这个问题,日本液晶面板被韩国在几十年内超越,里面更多的是阴谋诡计。
而美国通过刺破日本房地产泡沫,又控制了日本,使得日本、德国、澳大利亚、加拿大成为了美国的藩属国,这些藩属国负责若干产业的若干环节,没有独立能力。
任何组织、家庭、经济体都有内外矛盾
社会是由人组成的,不同的人、不同的利益集团有着不同的利益诉求,当社会要朝着一个方向发展时,就需要中央集权,这样的力量最大。
而阻碍中央集权的就是藩王、诸侯、贵族、资本家、地主,中央集权的利益与这些地区土皇帝的利益发生了冲突,皇权获胜时,社会就发展了,皇权失败了,社会就停滞了。
我们与欧美拼的不仅仅是技术、人才,还拼社会组织结构、社会关系,西方国家给人才提供的优厚待遇是资本家宣传的结果,类似于文官集团喜欢民主,民主就等于他做主。
西方学阀同样是以院校为派系,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这批人掌握了话语权,控制了媒体,所以他们永远是对的,最好的。
而这种组织结构的劣势也同时出现,阶层固化,研究效率低下,内部腐败,成材率低,普通人、普通家庭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做研究。
藩王、诸侯、贵族、资本家、地主的子弟才是科技的中坚力量,这就是本质,是社会劳动分工的选择,适时的打破阶层固化,才能处理好内外矛盾。
即哪个经济体先行肃清内部蛀虫,哪个经济体就会获得优先发展的力量,秦始皇通过军功制度,使得秦军战斗力迅速提高,教员通过土地改革,激活了大家解放全中国的动力,因此我们赢了。
秦始皇的军功制度打击的是秦国贵族,教员的土地革命打击的是地主,这就是阶级轮换带来的生产力的巨大变革。
我们允许一些资质差的科技企业去资本市场获得高额融资,这就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骗钱的自然有人收拾,实实在在搞研发的,一定不会缺钱,搞出来了,那就是下一个雷军,这就是区别于美国的新质生产力与生产关系。
美国内部有没有于谦?
那个要给我们打电话通风报信的防长不就是么?
全世界的政治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我们的历史较长,随便拿出一段就可以匹配,如果一个国家决策失败,那么可能就是元朝、秦朝、隋朝的寿命,之所以能够延续二百多年,依靠的不是算命神学。
是既定生产力、生产关系下的一种组织革命,如果下一个朝廷无法匹配生产力和生产关系,那么这个经济体将会很快衰败,根本无法持续二百多年。
王朝晚期改革很难,核心原因是既得利益者已经阶层固化了,还不如直接破产重新约定新的货币和新的国家组织形式,无非是换个家族重新执政。
袁世凯与大清有什么区别?
北洋集团就是大清的遗产,地主、乡绅换了套牌子重新当官选皇帝,农民根本就没钱上学,繁衍都极其困难。
除旧迎新,优胜劣汰,这就是历史的本质,谁能够加速这个规律,谁就是赢家,何为旧呢?
房地产、大基建、旧思维、旧人才、旧贵族,这些都是要淘汰的对象,如果我们能比美国加速淘汰,那么我们就会加速发展,而高标准农田,就是这个加速的趋势,即农民进城,提供廉价劳动力,国家规模化种地,降低粮食成本。
求新、求变
做苦力、开店铺这是新吗?
20年前开店进行原始积累,这是可以成功的,20年后就太难了,几乎不可能了,因为存量店铺太多了,行业稍微迭代就会有一批倒闭关门。
新时代的新在于科技的新,即技术人员的红利期到来,即藩王、诸侯、贵族、资本家、地主子弟的科技研发红利时代到来,的确,社会的发展与底层关系不大,底层是被动的接受者。
阶层轮回、有规律、有逻辑的流通,将不好的淘汰,选择优秀的上位,社会就会拥有发展的力量,矛盾就能缓解。
新旧交替之际-把旧的卖给韭菜
那些还处于泡沫巅峰的,增量结束,存量时代马上到来商品,必须提前卖给韭菜。
房子、车子,会有各种优惠,只会日日贱、月月贱、年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