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们将来看一篇关于飞碟的研究文章。这篇由让·普朗捷中尉撰写的文章发表于《法国空军月刊》第84期(1953年9月),是首次尝试对飞碟推进原理进行解释的文章。后来让·普朗捷还写了一本名为《飞碟推进原理》的小册子,进一步阐述了他的理论。
让·普朗捷中尉,《飞碟推进原理》
文中所阐述的对飞碟推进原理的理论,因其独创性让当时的很多UFO研究者非常感兴趣。尽管所有的这些只是一种根据现象的推测,但普朗捷中尉提出的一些猜测解释了飞碟现象中的一些特征,包括外部形态,没有声音以及可以瞬间加速。下面就让我们来看看这篇发表于七十多年前的文章。以下是文章原文:
正如在《法国空军》的上一期中所说,在一份严肃的杂志上撰写一篇关于“飞碟”的文章,这本身就彰显着一种执着与乐观。然而,在许多人都将飞碟的存在视为一个天大玩笑的情况下,想要为其找到一种解释,那更是一项极具风险的任务。在着手进行此项研究之前,我本希望能从绝对确定的事实中获得些许慰藉。遗憾的是,很快就只剩我还未曾目击过“飞碟”了。
我是在以下情形中开始关注这些奇怪飞行器的:近年来我所进行的一项关于人类技术发展演变的研究,使我构想出了“理想的超音速星际飞行器”。以我们目前的知识水平来看,这种飞行器似乎是不可能建造出来的,而且我原以为在未来很长时间内都不会看到它成为现实。然而,有一天,我带着诸位可以想象到的惊讶发现,它其实已经存在了:它自然就是飞碟。
我在此无法详细阐述促使我构想出星际飞行器的那个理论。因此,我请求读者,如果您依然可以自由地依据最经典的物理学知识来探讨其原理的话,那么请将这个理论整体视作一个假设,并且着重关注由此推导出的应用部分。
大家不要期望我能对飞碟做出什么惊人的揭秘。当然,我本是很乐意给出其精确的构造图,并附上能体现其各个部件的曲线的;可惜我还没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说到底,我向读者呈现的并非一个解决方案,而仅仅是一个解决方案的原理。
理想飞行器
力场推进
对人类移动方式的研究使我得出了如下结论:“力场推进将标志着高速移动技术完善的终点。”这种力场,为了能够实现在大气层内外各个方向上的移动,必须要借助一种无所不在的宇宙能量来产生,这种能量可以是人造的,也可以是自然的。从反作用力的角度来看,参照系将是这种宇宙空间能量的某种势差,即由飞行器自身通过释放或吸收这种能量并将其转化为另一种性质的能量而引发的局部势差。这一关键功能的内在结果将是在释放或吸收区域的端点之间产生一个力场。这必然意味着该功能具有单一的方向性;稍后我们将会看到,在我们所关注的情况中,某些推论似乎表明这个方向是由一个螺线管磁场来确定的。
光度学转轮运用了一种与该系统有几分相似的推进原理:两个桨叶上的黑白颜色造成了能量的“势差”,在这种情况下,能量就是光能;桨叶受到一个力的作用,这个力带动转轮旋转,而我们却无法明确界定出任何明显的反作用系统。
如果假设周围存在一种比光能强大得多的能量,并且飞行器拥有一种类似于转轮桨叶双色配置的能量捕捉方法,那么我们就可以推断出飞行器能够获得推进力。
这种宇宙能量的来源和性质会是什么呢?我们可以想象出诸如无线电发射台之类的人造能量发射器,它们向星际旅行的空间中发射能量束。不过,更简单的情况可能是,大自然已经免费为我们提供了这种能量。
一种神奇的能量源
我请读者和我一起做一个假设,即这种神奇的宇宙能量是存在的。有人可能会问,那为什么它一直没被探测到呢?也许是因为它在电学和磁学上呈中性,又或者是因为我们还尚未发明出能够测量它的仪器。宇宙射线的发现距今也不算太久,而且大自然肯定还有许多惊喜等着我们去发现。我对这种能量的可能性做了一番研究,尽管确实不够精确,但我认为借助它,我们或许能够解答现代科学中的诸多谜团,尤其是牛顿引力以及那些最令人困惑的粒子特性(不可区分性、不确定性、扰动等等)。这项工作的成果即便算不上无可争议,也是极具吸引力的。
此外,宇宙辐射的存在也为这一假设增添了分量。这些宇宙粒子所呈现出的能量聚集程度极高,能达到10¹⁶电子伏特,大约是铀核完全(且无法实现的)“升华”所能释放能量的10万倍。甚至可能还存在能量更强的粒子,它们沿直线(当它们能留下轨迹时)穿过威尔逊云室,以至于我们既无法对其进行能量分析,也无法做定性分析。
在地球大气层中,这些粒子如细雨般落下,不过密度并不大,至少从可通过实验探测到的方面来看是这样的:在海平面上,每平方厘米每分钟仅有一个粒子。然而,它们所蕴含的基础能量却极为惊人:要想获得具有如此能量的粒子,确实需要巨型回旋加速器才行。可是,到目前为止,在太空中尚未探测到任何能够解释这些神秘能量聚集现象的力。
因此,相较于人造能量,承认存在一种天然的宇宙能量这一假设似乎并非不合理。
理想飞行器是否存在?
当时我的飞行器还处于非常理论化且极不完善的阶段,而且看起来短期内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就在这时,我第一次听说了飞碟。和大家一样,起初我也是带着一种饶有兴味的怀疑态度去阅读那些对这些奇特又怪异现象的描述,直到有一天,我有了一个令人不安的发现:飞碟的某些特征与我设想的“那个”飞行器的特征相符。这是否意味着后者真的存在呢?难道宇宙能量不再只是一个假设了吗?
我立刻开始仔细研究那些最可信的目击证词,并且越发惊讶地意识到,那些被飞碟反对者所诟病的所谓荒诞之处,实际上可能恰恰是我所设想的推进系统带来的完全正常的结果。我就这样解释了飞碟的无声飞行、抗热性、外形变化、可居住性,以及其他所有的异常现象。
这些验证对我很有帮助。每一项解释都为我的研究指明了一个方向,我也逐渐对这些飞行器的性质以及驱动它们的神秘力量有了更准确的认识。我这种“物理侦探”式的工作实属无奈之举,因为我没有办法进行直接实验,但最终却收获颇丰,因为我能够预见到一些特性,而且后来这些特性也得到了目击证词的证实,比如某些照片上出现的偏心光斑,还有......移动的云团。
目击现象中的谜团
我们可以想象,飞行器利用了一种释放宇宙能量的方法,该方法类似于自然界中利用这种相同能量产生宇宙射线初级粒子的过程。正如这种“释放”功能赋予了自然产生的宇宙粒子惊人的速度——进而也赋予了它们能量一样,宇宙能量在这种人为释放过程中,也会以一种“波粒二象性流体”的形式,按照明确的方向——即推进方向——以接近光速的速度穿过飞行器。这种流体会对每个变得易于受其影响的原子核施加一个沿流动方向的力。这样,我理论中的推进力场就形成了。我们将会得到一种持续的宇宙射流,它与科学家们拍摄到的宇宙射流有几分相似,但性质不同,至少在密度和下落方向上有所差异。而且,它并非源于高能初级粒子,而是源于对造成宇宙辐射的神秘能量的直接捕捉。一旦被飞行器触发,它就会跟随飞行器飞行,推动飞行器前进,并使其在停止时保持悬浮,有点像游乐场上射击摊位中,乒乓球在水流的冲击下跳动的情形。
另一方面,即便不做最后这个假设,我们也可以认为,由于能量释放能力以及赋予原子的受影响能力会逐渐减弱,所以力场强度会随着与飞行器距离的增加而连续不断地减弱。因此,我们可以合理地预见,等强度的面将是球形或椭球形的,并且以飞行器为中心。我们将这些面称为等动力面,把流线的轴线称为力线,尽管并没有证据表明力在这些流线上的各点都是恒定的,我们只是简单假设力在每一点都与流线相切。还请大家原谅我对经典命名法的这种变通使用。
图1: 轴向移动(极高速度)时力线和等势面的示例。
周围空气中的原子核,和飞行器中的原子核一样,都会受到所产生力场的影响。因此,它们会趋向于达到某个速度,在靠近飞行器处,这个速度与飞行器的速度相等,并且会随着距离的增加而减小。在大气阻力的作用下,就会产生空气动力学环流,其速度,也就是相对风速,会以不同的速率减小,在靠近飞行器壁面处变得非常微弱。这样就会形成一个超厚的边界层(这与经典空气动力学中努力要实现的情况恰恰相反),稍后我们会对其用途进行研究。
飞行器会沿着矢量合力的方向以低速滑行来推进,如图2所示。我们会有……在极高速度下,由于与相比很小,就会产生轴向移动。
图2: 亚音速平动飞行以及悬停时的力的合成。
该系统的主要优势自然在于,由于宇宙能量无处不在,所以补给问题将不复存在。至于速度,在星际空间近乎绝对的真空环境中,它将趋近于穿过飞行器的流体速度,也就是说,从最快的宇宙粒子速度来判断的话,很可能接近光速。
在接下来的内容中,我们只讨论相对较慢的速度:在平均大气层中低于6000公里/小时,在高海拔地区低于30000公里/小时,因为对于所讨论的这些海拔高度而言,超过这些速度时,关于无声飞行和抗热性的解释可能就不再适用了。而且,这些数值大致与观测者所给出的最大数值相符。
无声飞行
根据所有目击者的描述,飞碟出现时是完全无声的。然而,任何在空中移动的物体都会受到空气动力摩擦,并在身后留下或多或少带有湍流的低压区。在极高速度下,摩擦应该会产生尖锐的呼啸声,而低压区会被空气以不连续的节奏突然涌入,很可能会产生类似飞机突破“音障”时我们所听到的那种噼啪声甚至是雷鸣般的轰鸣声。
图3和图4
图3和图4对这一明显的矛盾给出了解释。考虑(图3)一个位于A点的空气分子,在最不利的情况下,也就是在飞行器前方且处于其移动轴线上。飞行器正以极高的超音速移动,比如每小时5000公里。相对速度就是每小时5000公里。但从A点到B点,随着该分子遇到等动力面,且力场强度越来越大,相对速度会逐渐减小。在前方可能会发生绝热压缩以及由于随离轴距离变化而产生的滑动摩擦(至少在这种示意图的情况下是这样),但不会与任何障碍物发生超音速撞击,因此也就不会产生噪音。在B点,已变为亚音速且相对非常微弱:所以产生噪音的可能性就完全消失了。在B点之后,该分子绕过被1号面所包围的那团空气,1号面对应着很强的力场强度,它只是偶尔因湍流才会与飞行器壁面接触。然后它就混入跟随飞行器的空气柱中,并由于同样的原因逐渐扩散。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出现产生任何噪音的可能性。
图5: 无声的动能缓冲以及发光球体可能的热产生原理。
抗热性
在我们所考虑的极高速度下,空气摩擦产生的巨大热量应该足以使我们银河系中已知的92种纯物质及其合金全部汽化。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飞碟全速穿过大气层中层时,似乎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种对所产生热量的异常抗性可以用飞行器壁面附近几乎不存在相对风来解释。不过,由于飞行器前方的绝热压缩以及不同相对速度的各层之间的滑动摩擦和湍流,仍可能存在热量积聚。由于不清楚力场的确切性质,我们无法先验地确定这种热量积聚的程度;考虑最不利的情况,也就是位于A点的分子被强烈加热的情况。如前文所述,它只能偶尔与飞行器接触。实际上,它必须借助湍流才能穿过形成超厚边界层的高强度区域。因此,它与壁面只能有短暂的接触。相对于飞行器壁面的热容来说,空气的热容很低,而且在巨大边界层的作用下,需要经过一定时间,热空气的火焰才会使飞行器升温。因此,在给定的海拔高度下,飞行器能够以通常与已知材料的耐热性不相容的速度飞行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与飞行器的尺寸成正比,与速度成反比。这段时间可能很短,但在速度达到每小时数千公里的情况下,不需要飞行很长时间就能跨越很长距离,或者就能到达极高的大气层,在那里这个问题就不再存在了。而且,所选取的是最不利的情况,因为至少在每小时五六千公里的速度范围内,热量积聚不太可能非常强烈。
“雪茄状物体”的缓慢移动:这种移动必然是倾斜的,在高速时会变为水平方向。尤其是在奥洛龙和加亚克所目击到的情况中,它还伴随着著名的“丝线”的出现。需要注意的是,为了绘图方便,这里绘制的雪茄状物体比实际情况更细长一些,而且这样做很可能是为了使中央舱室免受有害辐射的影响。还要提醒的是,人们也观测到了“飞行香蕉”的现象,这可以解决相关问题而无需拉长物体,但这样就无法在大气层中达到极高速度了。
可居住性
乍一看,似乎很难设想飞碟是有人驾驶的,因为,即便如我们刚才所见,由于推进方式的缘故,并且在必要时限制高速飞行的时长,空气动力摩擦产生的热量可以控制在人类可承受的范围内,但这些飞行器惯常所具有的极大加速度仍会摧毁任何人体组织。
然而,飞行器的合理操控、它们在某些似乎特别受其关注的地点上方的长时间悬停,使得遥控操作的可能性极小。那么,如果飞行器是有人驾驶的,该如何解释飞行员在经历几十(甚至几百)个重力加速度的加速时,不会被自身惯性压在座椅底部呢?
这一次,力场推进原理再次解决了这个问题。在传统飞行器经历大加速度时,挤压是由于分子的惯性造成的,这些分子对座椅产生的压力会大幅增加,这就是加速度产生的力的来源。而在飞碟中,情况恰恰相反,力并非来自座椅:它是每个分子各自所固有的。惯性在原子层面乃至分子层面都得到了克服。
由此产生的线性加速度对每个分子来说都是相同的,所有分子会同时、以相同速度沿着力场方向前进,不会出现任何挤压的可能性。结构和生理上的平衡得以保持完好,飞行员可以承受极大的加速度而不受影响。只是,极高加速度引发的原子电离会对这些可能性设限,但即便在星际飞行中,这个限制也并非不可逾越。
飞行器和飞行员所受到的力场强度是相等的。不过,飞行器会受到大气层的阻力,其速度会低于飞行员趋向的速度。因此,飞行员有可能会被压向前壁面。但这个问题很容易通过适度减弱驾驶舱内的力场来解决。只需根据安装在座椅附近的一个配重块的移动来调节这种减弱程度即可。
至于直角转弯,可以通过飞行器倾斜来很好地解释,即通过力场的适度作用来抵消离心力(见下文图9)。
外形变化
飞碟最令人困惑的特征之一就是其外形会莫名其妙地随意改变。至少在目前,还不存在已知的飞行器能变成彩色火球的情况。
起初,我们可能会认为,火球是由热产生的。但它更有可能是由使空气发光的“波粒二象性流体”造成的。我们知道,在一些相对功率较低的回旋加速器出口处就能观察到这种现象。颜色的变化可能是由于强度变化,或者更确切地说,是由于推进功能中所用到的磁场产生了这种意想不到的塞曼效应所致。我们知道,美国物理学家诺埃尔·W·斯科特通过一个高压铜环在稀薄大气中的单独作用,就创造出了橙色的球体。他认为这证明了这些现象的自然静电特性。但他难道不是无意中反而证实了这些飞行器推进方式的电或电磁特性吗?
最后,正如后文将要提到的,力场在倾斜上升或下降时会造成局部真空,在流体可能导致的电离作用的助力下,这能够使空气中的水蒸气凝结,从而形成一个蓬松的、白色的、旋转的球体,在众多目击证词中确实有对这种球体的描述。
图6: 空气流动以及倾斜上升时逆向滚动的球体。
总之,外形变化可能是由热学、波动、气象等原因造成的,或者依我之见,是上述原因中的两三种共同作用的结果。
以上就是对飞碟之谜的一种解释。对于持怀疑态度的读者来说,它无疑有一个严重的缺陷,那就是它建立在一个显然有争议的假设基础之上。然而,我们难道不能合理地认为,一种经过大量观测验证的理论总比不屑一顾的态度要好吗?经验不正是许多科学定律的基础吗?
因此,我将努力梳理出这种奇特推进方式的主要结果。大家很容易就能发现,由此产生的特性与飞碟在行为上那些不同寻常之处有着惊人的相似性。
飞行器姿态
飞行器的移动方式并非一成不变。在低速时,飞行器的轴线大致与移动方向垂直。随着速度增加,它会越来越接近移动方向。由于不存在稳定的相对风可供其空气动力学舵面作用,所以飞行器肯定没有这类舵面。因此,必然存在陀螺稳定装置。姿态的改变是通过根据飞行员的要求使合力偏心来实现的。所以,一方面存在一个很可能是周边的旋转部件,另一方面存在一个可偏心的力场调节装置。
而且,许多目击者都提到过这种随速度变化的倾斜情况以及在突然加速前的倾斜现象。
至于那些雪茄状物体,如果我们假设它们是由一个外壳以及两端的两个飞碟组成的,那么我们马上就能明白(图5),它们在低速时必然是相对于地平线倾斜的,这种倾斜角度大致与可能存在的护航飞碟的轴线角度相同。
图7: 速度的大致研究。
似乎必然会产生一种由离心力以及空气流线发散所造成的中心低压的涡旋运动。我考虑了图1中力线的情况。Vi是由力场诱导产生的速度;Vs是由压力或低压诱导产生的速度;Vp是自身速度;Vr是瞬时空气动力学合成速度。
摆动与曲折接近
在静止时,任何有意或无意的倾斜都会导致飞行器向相应一侧滑动(见图2)。然而,对于飞行员来说,通过对力场合力的作用来保持飞行器完全水平想必是很困难的。其直接结果就是,在缓慢垂直下降时,飞行器会像“钟摆”或“落叶”一样下落。同样,在接近某个地点时,飞行员会倾斜飞行器以便更好地查看下方情况,这就会导致飞行器突然偏移,从而呈曲折状接近目标。摆动、落叶式下落以及突然偏移的情况已经多次被可靠的目击者所报告。
奇特的飞行轨迹变化
当飞行器在一片被炽热且紊乱的空气所包围的有限区域中心全速飞行时,由于光线在这种不均匀的空气中发生折射,飞行员对地面只能有扭曲的视野。这可以解释飞行器突然的垂直爬升、急剧的航向改变,以及在城市尤其是沿海地区上空停留几分钟的情况,这些地方都是很适合用来定位的参照点。
图8: 群体飞行时力线的排列情况。会出现等势面,并且得出的结论与单个飞行器飞行时的情况相同。
事故与故障
飞行器很难发生事故。飞行员只需简单地反转力场,就能实现最完美的制动。如有需要,一个简单的常规雷达装置就能在飞行器接近障碍物时触发这种制动。至于人员方面,他们不太可能泄露飞碟的残骸以及相关秘密。实际上,在力场出现故障的情况下,尤其是在高速飞行时,超厚的边界层会瞬间消失,飞行器就会以巨大的动能撞击静止的空气,这会使其在一瞬间解体并因高温而汽化,同时伴随着雷鸣般的巨响。
这或许可以解释1952年9月摩洛哥航空俱乐部的两名飞行员所观测到的情况,当时一个雪茄状物体在他们前方化作一团火花后消失了;也能解释一个月后纽约附近格朗科夫地区发生的神秘爆炸事件。
上升气流的产生
在某些情况下,我们或许可以将高速飞行的火球后面的红色尾迹归因于空气受热。但即便承认这种受热程度太弱不足以产生可见光频率,它也肯定会在高层大气中引发意想不到的大规模上升气流。而且,喷气式飞机飞行员曾宣称在海拔10000多米的高空遇到过厚度超过3000米的云层。正常的空气受热情况无法解释这种云层的形成;相反,一组飞行器以极高速度飞行时留下的炽热尾迹足以引发这样的上升气流。
积云的形成
我曾认为,这种推进方式最奇特的后果之一就是,在低空悬停的飞行器上方,有可能会在湛蓝的天空中形成一小片积云。实际上,受该力场作用的空气柱几乎不再有“重量”,这样就会产生一股相当强劲的上升气流,这股气流有可能冲破因天空纯净而形成的逆温层。而且,如果没有逆温层,上升气流会更强。这样我们就有可能看到一片突然出现的小积云,必要时它甚至能够逆风移动!
事实上,1953年1月3日的报纸报道了一位猎鸟者的奇遇,他曾是空军的一名飞行员,他惊讶地看到,在晴朗的天空中,一片孤立的积雨云垂直移动,然后从云中喷出一个不明物体,该物体很快消失,只留下一道白色尾迹。这让人推测,飞行器的飞行员是故意置身于云中,以便利用这片云提供的天然掩护。如果这一假设能够消除某些记者对目击者精神状态的质疑——说不定目击者自己也曾一度有过这样的怀疑——我会很高兴的。
旋转的白色球体
在飞行器倾斜上升的情况下,由于旋转产生的离心力、空气流线的发散以及力场的“吸力”作用,飞行器周围会形成一个低压区。在某些湿度较大的大气环境中,在电离作用的助力下,这个区域内会因绝热膨胀而发生凝结现象,白色水汽会沿着空气动力学环流流动。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白色的球体逆向滚动着升上天空。在倾斜下降的情况下也是如此,并且和上升时的情况一样,这需要特定的自身速度、飞行轨迹角度以及大气湿度条件。
关于飞行器本身的假设
在对上述四个谜团做出解释之后,对这些结果的验证,尤其是对我曾预见的某些特性的观测,使我变成了一个飞碟的坚定支持者。我曾试图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但是,核物理和宇宙物理的数据,尽管它们在尚未解决的谜团中透露出一些可能的研究领域,却无法确定确保推进功能的各部件的构造。
图9: 直角转弯的产生原理:从I到II,飞行员突然倾斜飞行器,通过力场的适度作用来抵消离心加速度。会出现一道绿色火焰,它只是在直线飞行时被红色尾迹掩盖的捕获过程的一个副产品。跟随飞行器的炽热空气柱的惯性可能会在转弯处的外侧产生“火焰”,即便有力场的作用也会如此。
由于无法沿着这条途径进行探索,正如我前文所述,我只能满足于扮演“物理侦探”的角色,基于我认为最可靠的观测结果来提出假设。所以我把这些假设按其现有价值呈现出来,同时向读者致歉,因为我不会引导大家踏上我曾走过的那些有时颇为曲折的道路。而且,我只阐述那些不那么令人震惊的内容。
飞行器的原子必须具备一种特性,使其能够均匀地承受宇宙能量所施加的力,就像光度学转轮的“双色性”使其能够承受光的作用力一样。
这种特性可能仅仅是由一个巨大环形的螺线管磁场的作用造成的,我们稍后将会看到,这个磁场会影响原子的“接受性”。但推进功能的主要部件应该是那个圆盘本身,它将构成一个巨大的金属透镜。其组成成分的原子特性与它的光学特性相结合,会使其对空间的某一部分产生主导作用,也许是通过力场的中介作用,从而促使宇宙能量以一种“波粒二象性流体”的形式释放出来。这种释放会逐渐进行,按照由磁场力线所确定的单一方向进行,并且流体的粒子特性会朝着前方越来越明显,表现为密集的正粒子辐射,同时其“推进”能量也会相应减少。
我的这些最新假设所呈现出的“飞碟”面貌
正粒子辐射很可能会反过来导致向后的负粒子辐射,这是通过从空气和飞行器的原子中剥离电子实现的。已经在后方产生的少量正粒子会与其中一些粒子结合,这就解释了为何一些目击者称即使在大白天也能看到火花出现。但最重要的是,这两种辐射会使空气产生一定程度的发光现象,这就能解释那种模糊的“火球”外观了。此外,这些粒子中有一小部分会在中间边缘区域失去电离后重新结合,从而产生耀眼的光斑,这也就解释了目击者所观测到的彩色光环现象。最后,由于发光现象很可能与力场强度密切相关,所以“阈值”面与等动力面大致相似。法国航空公司的两名飞行员经常提到的“飞行蛋”现象似乎证实了这一假设。
此外,这些圆形表面在飞行器静止时(橙色球体)、在高速飞行时呈水平轴的卵形(飞行蛋)的变化,似乎很好地遵循了螺线管力线的变化规律,它们呈现出的三种颜色——绿色、黄色、橙色——是由围绕基础频率(黄色)的塞曼效应造成的。这进一步证实了磁场的存在。最后,“倒置蘑菇”和“倒置冰锥”现象的出现也可以通过假设电子流比正粒子流更具发光性且更紧密地遵循螺线管力线轨迹来得到解释。
一个更为奇特的假设或许可以解释众多观测中(尤其是去年10月在奥洛龙和加亚克所做的观测)出现的“圣母玛利亚的发丝”或“白色棉絮”状物。这可能是正粒子在产生过程中,或许甚至在其产生之时,与周围粒子或空气成分(尤其是水蒸气)发生化学反应后留下的痕迹。这意味着这些粒子会很大,而这些丝状物会极其纤细,从而呈现出棉絮状外观。这种棉絮的光泽,尤其是其异常的亲水性,会让人联想到一些神秘的盐类,它们由于失去电离(这是其短暂稳定性的原因)而在接触地面时升华。但由于从来没有人费心去收集它们,原本可以通过分析结果提供的关键信息也就永远消失了,这实在是太可惜了......需要注意的是,如果我们联想到宇宙初级辐射那似乎也是由正粒子(更确切地说是质子)构成的低密度情况,并将其与重力联系起来,我们就能很容易想象出一种能够产生此类粒子的流体所能产生的巨大“可定向重力”了。
就飞行器的操控本身而言,力场平均合力的偏心可以通过一个可偏心的屏幕来实现,该屏幕能够部分吸收或偏转加速流体。另一方面,驾驶舱内的力场应该减弱,以避免飞行员被压向前壁,同时也防止失重状态干扰其生理平衡,否则他甚至都无法保持坐姿。因此,从逻辑上讲,这个屏幕应该具备这两项功能,这就有可能使得照片上出现一个略微偏心(根据需要)的中心“黑影”,它对应着辐射(也就是发光现象)的部分减弱。去年8月弗勒格纳勒先生在肖韦湖拍摄的照片似乎事后证实了这一假设。
以上就是一种理论的部分内容展示,在最初提出这个理论时,我完全没想到它有朝一日能应用于飞碟。我已经说明了我是在何种情况下开始对这些物体感兴趣的;从一个假设——存在一种神秘的宇宙能量,以及一个设想——有可能将这种能量以另一种性质的能量形式释放出来,从而对每个原子核施加一个力——出发,我试图定义一种理想的超音速飞行器的特性。后来我意识到,它会具备人们所认为的飞碟的所有特性。
我很清楚我的理论远非完美,它既无法让那些“反飞碟论者”满意,也不能让那些极为严谨的科学家认可。无疑会有人指责我,说我从有争议的基础出发,进行了一种完全凭空的臆想,还从模糊的目击证词中去寻找对我假设的证实。且不说我颇为随意地对飞行器特性所做的详细阐述,单是这个理论的基本原则就会遭到批判。显然,目前我们还不知道有哪种力场具备这样诱人的特性:能够在空间和时间上轻易控制对所有原子核施加的力的强度。即便承认存在这种可能性,经典力学定律要求有一个从反作用力角度来看的参照系,而同样经典的物理学也并未指出这样一个参照系。宇宙能量或许可以通过某种势差来提供这个参照系,但宇宙能量本身就很具假设性。如果说宇宙辐射的产生可以归因于它,那又该如何解释我们没有通过其他电磁干扰探测到它的存在呢?
然而,我们难道能否认那些关于飞碟神秘习性的目击证词吗?在我看来,合理的答案是不能。那么我们就必须承认,只有那种对所有原子施加力的推进方式才能完全解释这些谜团,前提是这种力在前后方向上是连续减弱的,而且所采用的方法会使空气产生发光现象。如果再加上这种推进方式的所有结果都与那些最离奇的观测结果完全相符(而且其中一些推论还先于观测出现)——那我们就不得不承认,运气有时候确实很奇妙。
经典物理学排斥这种不太正统的力场概念,更排斥那种能躲过几个世纪研究的宇宙能量概念。但也许存在一个经典物理学从未涉足甚至从未触及的领域,一旦突破这个领域的界限,它将会取得巨大的进步。我们那些可能来自未来几个年代甚至几个世纪的假设中的访客,或许对这个领域有着充分的了解,而这就足以解释一切了。
我知道很多人在没有得到确凿证据证明飞碟是有人驾驶的飞行器之前,永远都不会接受这些理由。就我而言,我要强调的是,我对此深信不疑。我已经收集了太多来自头脑清醒、见识广博之人的证词,所以我不再有任何怀疑。科学家们不愿贸然去追寻那些像尼斯湖水怪之类的未知事物,这是有道理的。因此,必须证明这些飞行器确实存在,一旦证明了这一点,他们就会勇敢地投入工作,以极大的智识勇气去寻找解决方案,就如同他们之前谨慎地决定是否参与此事一样。
这就是为什么我热切希望能开展一项像美国正在进行的那种严肃的调查,以吸引专业人士关注这个奇特的问题。任何解释,哪怕它揭示出对我们国家或地球存在危险,也比目前这种不作为的状态要好。那些嘲笑者、怀疑论者和冷漠的人从来都不是人类事业的建设者或捍卫者。
我们必须抛开一切玩笑或形而上的立场,理性地去探寻这些现象的成因。如果它们是自然现象,那我的理论就只能自认倒霉了……还有我的自尊心。但如果能证明我们确实面对的是飞行器,那就必须不遗余力地去确定它们的性质和来源。
----普朗捷中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