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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叔说】第179个真实故事
字数:6490 阅读:16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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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金琳
一个阴雨连绵的夏末,因为气候潮湿使得高培力(化名)受伤的左腿增加了比晴天时的疼痛。
他不得不给外出打工的江诚信(化名)打电话,目的是向江诚信索要给他的左腿再次动手术的费用,因为他的左腿是江诚信一年前给他撞伤的。
高培力和江诚信是一个村子里的人,江诚信比高培力年小五岁,两人先后结婚,江诚信的妻子在儿子两岁时患病离世。
在他貌美的妻子患病离世后,一次他开着自己的两用拖拉机往田地里运肥,思念着妻子,驾驶的拖拉机失控,把用小车往地里运肥的高培力撞了个仰面朝天。
就在高培力歇斯底里的喊着“哎呀!咋往人身上撞呀!”的声音中,江诚信才从满脑子都是妻的思路中清醒,迅速停下拖拉机,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原来是高培力。
而高培力一声喊叫后,躺在地上,瞬间昏了过去……
江诚信来不及卸下肥料,就把高培力抱上拖拉机,急速奔向县医院抢救。
在县医院,挂急诊后,急诊室的主治医生见伤者伤情严重,不敢收留住院治疗。
江诚信马不停蹄地又载着高培力急速去往地市级医院抢救。
在地市级医院,高培力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命算保住了,但是必须手术。
医生告知,高培力的左腿粉碎性骨折,关节已碎成几块,腿内的碎骨必须用钢钉固定。
这种手术要进行两次,一年后,待碎裂的骨头长到一起,再次施行第二次手术,将腿内的钢钉取出来。
高培力遭遇这场横祸前,他的妻子刚和他离婚几个月,妻子和他离婚的原因是嫌弃他性格粗犷、耿直、心眼实,把六岁的女儿留给了他。
江诚信因为妻子生病,已经使得原本在村里经济上还算不错的家境陷于贫困,还没有从经济上翻身的他,又把高培力给撞成重伤,使得高培力在医院住了两个月才能出院,昂贵的医疗费,让江诚信债台高筑。
高培力出医院后,在和江诚信对这次交通事故的协商中,面对江诚信给予的全力救治,虽然遭受了莫大的痛苦和伤害,只要求承担了所有医药费,第二次手术费的全部费用仍由江诚信给出。
江诚信非常感激高培力的大度,拍着胸脯承诺:“只要有我江诚信在,你的第二次手术费全部包在我身上。”
几天之后,江诚信就离开了村子,把三岁的儿子送到了岳父家,出外打工去了。
时光荏苒,一晃一年时间过去了,高培力第二次手术临近,江诚信许诺的手术费,不见任何动静。
一年来,高培力因为受伤的腿,增加了无数难言的痛苦和生活各方面的不便与损失,没有向江诚信提理应他赔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只是让他承担医治伤腿的两次医疗费。
看在同村为民的份上,大度到无法再大度,时至今日,却迟迟不见江诚信出现!高培力沉不住气了,开始认为江诚信在协商时的话语是哄骗。他跑到江诚信的岳父家问江诚信的下落。
江诚信的岳父见到高培力,知道来意后,难为情地说:“我只知道诚信在广州打工,具体干啥工作和地址,我确实不知道,再等等看,如何?”
高培力听罢,只好回了家。
五天后,高培力仍不见江诚信出现和给他邮寄第二次手术费的任何动静,他又跑到江诚信的岳父家。
江诚信的岳父面对高培力,面带愧疚地对高培力说:“我知道诚信把你的腿撞伤的情况,他就是为了挣到应该付给你第二次手术费的高额费用,才把儿子撂给我,外出打工的,我把他的手机号码给你,你打电话问问。”
高培力得到江诚信的手机号码,立刻打了过去,无人接听。他连续不停地打了多次,一直无人接听。
高培力开始疑惑,是江诚信故意不接,还是没有凑到给他第二次手术费的钱?
高培力从江诚信的岳父家走出,一连四天,每天都给江诚信打电话,始终听不到对方只言片语的回音。
他去年从医院出院时候,医生曾经说,他腿内的钢钉,一年后,如不及时进行第二次手术把钢钉取出,对身体或者说整条左腿都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后果……
想到这些,面对江诚信屡次不接电话的情况,高培力从内心滋生了对江诚信的不满!
第五天一大早,高培力又给江诚信打电话,仍然如同从前无人接听。
连续的阴雨天气,又变成了暴雨,他感觉伤腿更疼了,突然想到去邻居家,用另一个电话号码给江诚信打电话,看看能否接听?
在邻居家,高培力再次打电话给江诚信,换了电话号码,仍听不到对方接话,禁不住长叹一声:“咋回事啊!”
邻居看到高培力的痛苦而又无奈的样子,同情地说:“我认为,江诚信可能不愿意再给你出钱动第二次手术了,是不是和他岳父已经沟通,他岳父给你的电话号码是假的?”
“我的腿被江诚信无辜撞伤,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理应江诚信赔偿的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伤残费,等,都免去,只是让他出两次手术费,屡次打电话不通,也不知道人究竟在哪里?是不是想赖账?”
邻居说:“我建议,你可以从他儿子上面做文章,把他儿子抱你家作为人质,我认为他就会接你的电话或者会很快回来。他撞伤了你,很多该他理赔的钱你都让了,只是两次的手术费还不想全部给,太不像话啦!”
高培力听后,说:“我咋没有想到呢!江诚信非常喜欢疼爱他的儿子,就照你的话去办。”
高培力披上雨衣,从邻居家走出,直接去了江诚信的岳父家。
高培力从自己的村庄到江诚信的岳父家,要在雨中跋涉八里地的大洼,还要越过一条人工河。
他在小雨弥漫中已经去过两次,都是和气的与江诚信的岳父讨要江诚信的人在哪里和他的信息。
这一次是暴雨倾盆,八里土地的大洼早已经浇透,到处水汪汪,高培力凭着去过江诚信岳父家两次的路途记忆,摸索着在大雨中向江诚信的岳父家跋涉,一脚踩下去,脚上的鞋子就陷在了水泥之中。
他从水泥中抠出鞋子,干脆用手提着,赤脚往江诚信的岳父家奔……八里的路程,高培力走了近两个小时。
大平原的村庄都比周围的土地高一些,他在江诚信的岳父家村口,穿上两只鞋,很快迈进了江诚信的岳父家。
江诚信的岳父一见高培力再三来临,马上赔着笑脸,让座倒茶,小心翼翼地谦让着,这一次,高培力并不搭理老人的谦和行为,披着的雨衣从上到下流着水。
江诚信岳父屋里的土地很快湿了一片,高培力没有脱掉雨衣,看到屋内自己玩耍的孩子——江诚信的儿子,上前一把拉在怀里,拔腿就冲向哗哗下着大雨的屋外。
江诚信的岳父见此情景,大惊失色,忙不迭地大声喊叫:“高培力!你!你!你抱走我的外孙干啥!”
高培力站在院子里,回头对老人说:“我这也是被你女婿逼的!为了我的伤残腿,要求你女婿给我第二次手术费!他想要儿子,就尽快给我送钱来!什么时候见到钱,什么时候还回这孩子!”
“培力,我确实不知道诚信在哪里呀!电话号码也给了你,你拿我们一老一小要挟,可不应该呀!”老人哀求道。
“我认为你和孩子的爸爸是早已经沟通过了,打算赖账不成?”
两人对话之时,老人奋不顾身地跑到高培力面前,上去抢夺孩子,孩子吓得“哇哇”大哭。
高培力虽然左腿仍在疼痛中,毕竟年轻,一手紧抱住孩子,一手用力掰开老人的手,把老人一推,大雨中,院子里泥水汇合流着,老人一个趔趄 “扑通”一声,摔了个仰面朝天。
高培力不顾及躺在泥水中的老人,迈出家门那一刻,又撂下一句话:“告诉姓江的,不给我送钱来,我就饿死他儿子!”
老人从院子里的泥水中爬起来,眼巴巴望着雨中高培力用一只胳膊夹着外孙,消失在茫茫大雨中……
江诚信的儿子在高培力的胳膊下挣扎着大哭,两只小手握着拳头敲打着高培力的身躯,两只小脚不停地踹着高培力的后背。
高培力抹一把被雨打湿的脸,大声对孩子说:“你再乱打乱踢,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让你吃饭!什么时候你爸爸给我送钱来,我就给你饭吃!你爸爸假如一直不给我送钱来,我就会饿死你!”
高培力一边吓唬着腋下的孩子,一边把孩子往雨衣里面裹,孩子乱蹬乱抓,高培力把雨衣一脱,把脚上的鞋子脱下扔掉,用整件雨衣裹住孩子,重新夹在腋下。
高培力腋下夹着孩子,走出村子,回家的路,不再是来时候的浅水,八里路的大洼,成了一片汪洋。
猛烈的暴雨甩在高培力的脸上,不但使他眼睛不得不眯缝着看该往哪里抬脚迈步,他的脸也被雨水打得生疼。
他摸索着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着。他眯缝的眼睛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前面的水路,正走着,猛然觉得有个东西斜刺里冲过来,一下子撞到了他受伤的左腿上,疼痛使得他打了一个冷颤,腋下的孩子差点掉在水里,他抹一把脸上的雨水,才看清是个小孩。小孩全身从上到下都在淌着水。
高培力看清是村子里一个邻居家在小学读六年级的孩子后,训斥道:“这么大的雨天气,你不去上学!跑到这里干啥?”
那孩子也认出了高培力,“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叔叔,不好啦!出事啦!”
高培力听后,突然觉得他对孩子说话太鲁莽啦,随即温和地安慰道:“孩子,莫哭,出啥事啦?”
“我们学校被水淹了。校园和教室里的水都淹到胸口了,我们高年级的同学逃了出来,低年级的同学还没有逃出来,老师正在那里救学生们。”
高培力一听,心猛地一沉,他七岁的女儿娇娇就在那所小学上一年级。他吓得撒腿就冲向村中小学,跑出几步,回头对身后的孩子喊道:“孩子,快回家,请乡亲们来!”
那孩子答应着奔向村中。
高培力心慌意乱地奔到村中小学附近,雨水已经把学校包围,因为学校位于全村地势最低的地方,整个学校被淹,高培力高声大喊:“娇娇!娇娇!”
从学校跑出来的学生,站在学校不远处的高坡上,听到了高培力的呼叫,大声喊道:“高叔叔,娇娇还在教室里。”
雨水已经到了高培力的胸口,他才意识到腋下还有个孩子,他开始后悔用江诚信的儿子要挟江诚信的回音和见面,假如这孩子真有个不测,他真是罪恶滔天啦!
想到这里,他奋不顾身地蹚水到了一个高坡上的大树边,把江诚信的儿子放下,用雨衣裹严他的身体,把雨衣的两只袖子绕过树干捆绑结实,这样,使得这孩子既不会被雨水淋,也免去了他会乱动造成的危险。
高培力把江诚信的儿子捆绑在大树,蹚着水奋力冲向小学校。
他还没有到达学校低矮的院墙,水已淹到他的下巴。
所幸他会游泳,努力游到学校围墙边缘,窜上围墙,骑在上面,喘了一口气,往周围一看,看到了从较高的土坡上刚才下来的两个中年男人,每人的脖子上都骑着一个小孩。
从水汪汪的教室,蹚水而出,意识到教室里可能还有小孩,迅速从围墙上跳入水中,往学校教室方向游去,他一边游,一边大声喊:“娇娇!娇娇!”
游到教室门口,看到了娇娇的班主任女教师,女教师两只胳膊分别揽着两个孩子,站在教室里的一个墙角处,看到高培力后,用颤抖的声音问:“你是娇娇的家长?”
“是,娇娇呢?”
“娇娇刚才被人救走了,你快来救这两个孩子。”
高培力看到操场那里,有两个中年男子,每人的脖子上各骑着一个小孩,正拼命往那个较高的土坡划水奔去。女教师又焦急地喊道:“娇娇的家长,快来救这两个孩子!”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你不带着孩子们早点跑?”
“唉!是我们估计出错,这里是全村最低洼处,往年有暴雨,也就是把学校的操场淹了,没想到今年会这样!待比操场高的教室里进了水,立刻让高年级的学生们蹚水跑出学校,先到高坡,等人来救;一年级的学生们,个子矮,只能由老师们一个一个背出去,现在只剩下这两个学生了。”
说话间,高培力到了女教师近前,就在他去接孩子的同时,才发现女教师是站在讲台上,他伸手接过一个孩子,放到脖子上,还没有出教室,哗啦啦,洪水排山倒海冲了进来。
“不好,莫不是附近那条大河决堤啦!”高培力的这个念头在头脑里一闪之际,洪水席卷而至。两个中年男子,包括他背上的孩子,瞬间都被水淹没。
“娇娇!娇娇!”高培力呼喊着。
高培力背着孩子探出头来,往前划了几步,水已在他的下巴,再看女教师,还在水中漂漂摇摇,他赶紧上前一把抓住比他身体矮的女教师的一只胳膊,将她和孩子推到了教室的窗台上。
这时候,高培力从脖子上抱下孩子,往女教师面前一放,焦急地说道:“我要去救我的女儿!”
他一边拼命从水里往前划,一边恐惧地喊着:“娇娇!娇娇!”
女儿的声音灌入耳膜:“爸爸!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又见两个中年男人中的一个,背着孩子,淹没在水中,他奋不顾身,朝那两个中年男人游去,其中一个背着孩子的男人,一瞬间,被冲的没了踪影……
另一个孩子在水中沉浮着,只听:“培力!快来,我快支撑不住了,娇娇在我背上。”
“是江诚信!”高培力从心里一愣,他回来了,正在搭救自己的女儿!
江诚信冒着生命危险救娇娇的一幕,让他突然羞愧了起来,江诚信的儿子,现在怎样啦!
他望向了捆住江诚信儿子的那棵树,顿时吓得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那绿色的雨衣,已经有一半浸在了水里,水位再涨一些,雨衣定会全部淹没水中……
他冲着江诚信大声喊道:“诚信!娇娇交给你啦!”
一边说着,一边迅速手刨脚蹬,奋力向捆绑江诚信儿子的那棵树游去。
江诚信不知道他的儿子被高培力绑架,更不会想到他的儿子目前也正处在危险之中。
他一个小时前冒雨赶到村中,碰到了从那所处于低洼学校逃出来的学生,得知小学校的险情后,立刻返向学校,从学校的水里已经救出了三名小学生,娇娇是被他救的第四个。
蹚着水救人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他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当看到高培力,本能地向高培力喊出了呼救声,当目睹高培力不但没有游向他搭救,反而背道而驰,又大声喊道:“培力,快过来,我——不行了,娇娇……”
话没说完,起伏的洪水灌进了他嘴里,他咕噜咕噜连着喝了几口脏水,身体被水冲击着左右摇摆,肩上的娇娇也跟着摇摇晃晃,娇娇吓得哇哇大哭。
高培力心如火焚,江诚信和他的女儿,危在千钧一发,急需他去救;而江诚信那被他绑在树上的儿子,命也处在十分危险中。
情况紧急,容不得高培力花费时间权衡,他冲江诚信喊道:“诚信,娇娇交给你啦!”
身后隐隐传来江诚信的骂声:“高培力,你还是人吗?你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不顾啦?”
泪水刹那间伴着雨水从高培力的脸上流淌:“小狗小猫都知道呵护孩子,我何尝不愿意去救我女儿?就因为我还是人,才这样做的。”
高培力游到捆绑江诚信儿子的那个土坡时,小男孩正在嚎啕大哭,声音传到了他的耳中。
他立刻跑到小男孩身边,搂着江诚信的儿子,突然同小男孩一起大哭了起来!他从心里发声:“谢天谢地!再晚来片刻,我将成为千古罪人!”
高培力把孩子从树上解下来,紧紧地抱在怀里,喘了一口大气,把雨衣重新把孩子裹好,让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拼命朝着学校游去,一边游,一边努力睁眼望着学校周围,希望看到他的女儿。
他眼看着水位已经把学校里的教室窗户淹没了,女教师个子矮,已经没入水中,只见她周围浪花飞溅一阵,再也没了动静, 她背上的孩子也沉入了水中……
江诚信伸手拉那个水中的孩子,他肩上站着的孩子身体摇晃了起来,他再一动,肩上的孩子会立刻掉入水中被淹没……江诚信不敢再动。
女教师和一个孩子出事啦!高培力心惊肉跳,那被水淹没的孩子,会不会是他的女儿?
高培力用力游着,眼看着水位仍在上涨,江诚信很快就会被水淹没,他肩上的孩子也很快性命难保……
高培力使出最后的力气,扑腾着,就在他和脖子上的孩子同时在水中摇晃的即将倒在水里的一瞬间,眼前出现了一个上面站着两个人的木排,他和江诚信的儿子得救啦!
而学校近前的江诚信已被水淹没,踩在他肩上的孩子被撑排人救了下来,得救的孩子,是娇娇。
撑排人们救上江诚信后,他已气息全无。他的身体用他的腰带拴在了学校教室窗户的铁棍上,才使得水中没有倒下的他,肩上的孩子能够得救。
江诚信出殡那天,全村男女老少都出来为江诚信送最后一程,哭声一片,哀声感天动地!
高培力一手拉着自己的女儿,一手拉着江诚信的儿子,披麻戴孝,跪在江诚信的灵柩前,当着全村人的面声泪俱下地痛哭失声,边哭边说:“诚信啊!从此以后,我会视你儿子如亲生……”
高培力连哭带说,村支书从人群中到了跪着的高培力面前,将两张票据递给高培力说:“这是从江诚信身上找出来的,被水泡的字迹已经模糊,但是仍依稀辨出是卖血的凭证。”
此刻,高培力才明白江诚信回村后,把1800元钱和字条从他家门缝塞进的是卖血的钱,然后就投入抢险救人之中……
一个月后,高培力正和全村人在那条人工河岸上重新植树,公安局来人把36000元钱递给他,并说是江诚信给他的钱。
原来江诚信从广州打工挣的钱都为高培力做第二次手术积攒着了,本来是存在了银行卡上的,因为村子附近没有银行,江诚信在县城一家银行把钱取出来,准备把这笔现金亲手交到高培力手中。
没有想到在县城回家的车站遭遇了扒手,他立刻报了案,等待公安局破案追回然后回家,在公安局待了三天,钱仍没有下落,才不得不回家听消息……前天,公安局抓获了一名偷窃犯,这笔钱被追回来了。
高培力看到那钱,眼泪又如泉涌,哽咽着说:“我会用这笔钱供江诚信的儿子上大学。江诚信!他使我一生心难安!”
作者:金琳,西安,在报刊杂志和网络平台发表诗、文1000多篇,200多万字。获得网络全国征文大奖赛一等奖、金奖等共30多个,网络平台签约诗人和作家。
编审:夜的眼
排版: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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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夜的眼。一个有诗有远方、有酒有故事的斜杠男人。用温暖的文字,暖心暖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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