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时代提问-09：在全球化背景下，如何促进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和包容？

科技 2025-01-12 17:58 北京

2024年12月7日下午，由苇草智酷主办、信息社会50人论坛联合主办的“2024苇草思想者大会——重新理解秩序@计算”在北京大庆朗读成功举办。

《2050：未来议程》（2024）

以下为《2050：未来议程》（2024）社会篇详细内容：

问题九

社会包容性与多元文化：在全球化背景下，如何促进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和包容？我们如何构建一个多元和谐共存的社会？

全球化背景下，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交流日益频繁。如何在尊重文化多样性的同时促进社会包容性，构建一个和谐共存的社会，是我们需要共同面对的课题。

陈禹（中国人民大学信息学院教授）：我记得大约二十年前，我在芝加哥参加过一个国际学术会议，会议的标题是“Development through Diversity”。我想，承认和重视多样性，是人类理性进步的一个方面和表现。首先是承认多样性的必然性和重要性，对于一元化和大一统理念的否定，并由此引导出有关的政策，营造宽容的、百花齐放的氛围和环境，促进和谐环境的形成和持续。当然，前提和首要的任务是基本理念的转变、宣传和普及。

陈娱（策展人、新媒体艺术家）：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值得重视的话题，社会包容性的建立必然有益于多文化之间的理解，增强全球人口的交流，减少文化差异所倒追的误解与排斥。在政府层面，国家应担负起链接社会文化、民族之间、全球化融合的任务；而在教育层面，学校应该提供多种素养教育的对话平台，建立公众社群之间的链接。

崔丽丽（上海财经大学数字经济系教授、电子商务研究所执行所长）：强调多元共生，需要增进理解。这种理解的增进在过去可能更多地是通过国家/地区之间的文化交流来实现和推进的。数字社会社交媒体的发达已经为民间交流和沟通提供了非常便利的环境和更多的可能性。从李子柒这样被全世界、全人类欣赏的中式美学和文化内容传播者的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到，人类对于美、技艺、文化传承和精神追求的认知完全是一致的，跨国界的。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讲好故事是一个好的载体。让人们共同欣赏、共情是增进互信的最好方法。多方位、全渠道讲好故事，利用民间的声音传递人类要和谐共生，而不是零和博弈。

高坤（北京大学哲学博士、山西大学科学技术哲学研究中心讲师）：这个问题从某个角度说或许被夸大了。实际上，包容、多元是现代社会之为现代社会的基本特征之一，在前现代社会，它更是一个问题，而那时解决冲突的办法往往是暴力征服。当然，从个体感受的角度说，生活在全球化时代的人因为交流的频繁，确实常常更有机会感受文化差异，而要促进不同文化、群体之间的理解和包容，我相信其办法实际就蕴含在问题本身之中，即通过与其他文化人群积极频繁地交流，自然逐渐能增进相互的理解与包容。

另外，还有一个因素我相信对增进理解十分关键，那就是科学乃至一般理性素养的提升，人们只要拥有了科学的世界观，就很难不拥抱自由、多元的价值观。我的个人感受是，现实中的许多所谓文化、价值冲突，实际是认知缺乏的问题，比如一些宗教信仰问题。而提升人们的科学素养，将大大有助于建立和谐的多元社会。

顾嘉（云南白药首席战略官、CEO战略助理）：社会包容性和多元文化的融合成为现代社会构建的重要课题，甚至可以称之为人文领域的核心议题。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的理解、包容与合作不仅有助于社会和谐，还能激发多样化的创新和经济活力。比较容易联想的是，教育、多语言服务等手段促进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与包容，同时通过公共宣传、媒体教育等方式打破偏见和刻板印象。政府和社区可以设立跨文化对话机制，广泛听取不同群体的声音，推动多元文化的共识治理。定期举办跨文化论坛、社区讨论会，邀请不同背景的居民表达诉求，确保政策制定中考虑到不同群体的利益。在后全球化时代，人们的身份越来越超越单一的民族和文化归属，建立全球公民意识有助于促进包容性。

何霞（人工智能与社会经济研究中心副主任）：这是一个难题，但还是要向促进包容的方向走。

贾开（上海交大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长聘副教授）：社会包容性与多元文化是一个关键的社会问题，而我想从技术角度切入来加以理解。尽管在理论研究上存在争议，但一般认为，算法推荐的内容资讯业态模式正在降低社会包容与多元性，尤其是在人工智能技术创新应用背景下更是如此。这也带来了新的治理问题，即我们究竟应该如何面对、平衡技术创新带来的正面、负面影响，特别是负面影响往往又需要经历较长时间才能表现出来。从社会包容性与多元文化的要求出发，我们反过来可以对技术创新和应用提出新的治理要求，而这又具体体现为鼓励技术多重路线、鼓励技术普惠等方面。

蓝江（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社会理论研究中心教授、博士生导师）：多元文化一直是人类面临的一个重要事实，尤其是自地理大发现以来，人类的各种文明与文化之间发生着频繁的交融与碰撞。事实上，文化的多样性一方面是全人类的共同财富，促进着世界文化的共同发展，并给我们留下了丰富多彩的文化遗产；但另一方面，也正由于文化的多样，导致各种文明在交流中发生了冲突甚至战争。2020年法国的黑色十月与长期以来的巴以冲突便是一种由于文化或文明差异所导致的一种极端现象。

不容否认，在全球化的背景下，促进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与包容，构建一个多元和谐共存的社会，是一个复杂而艰巨的挑战。但基于数字化技术的快速发展，我们也能比较乐观地看待这一挑战，因为数字化技术在全球范围内的快速发展让传播学家麦克卢汉所预言的“地球村”日益紧密联系在一起，不仅方便了不同文化之间的交流，也让越来越多不同文化的人在交流中学习，在学习中进步。

就我们个人而言，培养跨文化理解能力是相当重要的一个方面，这要求我们平等对待每一种文化。与种族问题相似的是，不同种的文化并不存在孰优孰劣的问题，而只是存在一些差异与不同。我们必须互相尊重，平等交流，才能更好地实现多元文化的共同发展。而在社会与国家层面，则需要加大公共宣传与教育活动，提高公众对宗教与文化差异的认识与理解，既要认识到文化同质化的手段断不可取，也要警惕文化多样性可能导致的各种问题，促进对各种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宣传。

刘正山（中国城市发展研究会副秘书长）：我倡导幸福指数运动。不同文明、不同文化的人们，存在一个毫无疑问的共识——追求幸福。因此，在全球化背景下，促进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与包容，可以将幸福指数运动作为共识的基础。幸福指数不仅反映了人们的生活质量和社会支持，还能促进各方在价值观上的认同。通过幸福指数运动，推进幸福共识，我相信能够构建一个多元和谐的社会。

刘志毅（中国人工智能领军科学家，上海交大清源研究院研究员）：当前的全球化进程不仅是技术和经济的全球化，更深层是人类意识形态的交融与碰撞。从本雅明的“机械复制时代”理论延伸，数字技术的普及创造了一个“数字复制时代”，在这个时代中，文化符号的传播突破了地理限制，但同时也面临着“文化同质化”的危险。从哈贝马斯的交往行为理论来看，我们需要建立一种“跨文化对话机制”，这种机制不是简单的文化拼贴，而是在深层意识层面的互通与共生。技术的发展可能为这种深层对话提供新的可能性——比如AI翻译不仅翻译语言，更可能实现文化概念和思维方式的转换。这将引导我们从“文化多元并存”向“文化有机融合”迈进，形成一种既保持差异性又实现互通性的“新文化生态系统”。

盧希鵬（台湾科技大学信息管理系特聘教授）：在全球化加速的背景下，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与包容显得格外重要。各国应鼓励不同文化之间的对话与交流，通过教育和社会政策来促进多元文化的尊重。社会包容不仅是为了减少冲突，更是一种提升社会韧性的方式，帮助我们建立一个和谐共存的社会。政府和非政府组织可以通过社会活动、艺术和文化交流项目等方式，拉近不同族群间的距离，增进彼此理解，构建多元共存的基础。

*用以本人的语料训练的AI作答

马光悌（中国科学院大学金融科技研究中心教授）：地球上的人类，受不同环境、气候、地理等因素影响，形成自己独特的生活方式，自然产生了独特的语言和文化。

由于交通的不便，不同的语言、语种的沟通障碍，使得形成理想的全球一体文化成为一件很艰难的事情。但我们意识到，从人类发展史看，文化、科学的优化是我们必然要追求的目标。即，落后的向先进的靠拢，已有的向未有的流动，整体布局和目标是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文化中好的东西留下来，传统的陋习、认知逐渐被遗弃。

优化的目的是整体提高人类的文明、文化，而不是统一或限制文化的发展。尊重文化多样性的同时，也促进社会的包容性，才能构建一个和谐共存的社会。所谓尊重、包容，就是认同地方文化的独特，并择其善者而从之。在多样化的基础上，寻求人类共同文化的最高境界。

如何建成这种境界？从各国、各民族相互间的尊重开始，用交流和沟通促进相互间的了解和理解，相互学习，求同存异，方能共建一个和谐的国际环境。

我们不能忽略的是，人类数千年的文明的进步和发展，形成灿烂的各种文化，始终离不开技术乃至科学的伴随。技术从石器、陶器、铁器时代到后续的机械、电器、电子时代，以及被技术所需求和被技术提升的科学，一直在支撑和助力文化的革新和发展。

不同地域文化的传播交流，最初是靠语言、行为作媒介，而这媒体的效能，很大程度又被介体本身的能力提高和地域间的距离和交通所约束。而科技的发展，无疑提高了媒介的效率和作用。

举一个假设的反例：如果人类初期刚有语言的时候，就同时有了高铁、飞机等交通工具。那么全世界各地可能只有一种语言，并且文化的交流高效畅通，异域文化的差异极小。

如果我们排除诸如地缘政治、战争掠夺，财富的吸入式重新分配等因素，把思考重点放在文化交流的跨地域传播，互动上，将会是另一种可能的情况。自互联的概念增生和互联网的实施后，人类进入信息时代，由地理和距离带来的困难越来越小，信息、价值、物品的互联成为平常之事。各自文化的形成、发展，逐渐趋于同质（但不会失去个性）。随着数字化的智能时代到来，理念、气象、场景、视觉、味觉、触感等几乎无障碍，无距离就可体会。各地区各国差异日渐缩小的生活方式，生活工具、金融、经济、治理，如此等等的运行将产生新的文化，而且颇为相似。彼时，构建全球性的和谐共存的社会在渐变和时间中得到较圆满的实现。“文化异域，风月同天”，此中的“天”，乃是各地、各种文化能够享受到并籍此发展的现代科学技术。

苏凌云（中美健康峰会研究员/顾问、原阿里健康研究院院长）：需要对包容有个清楚的认识。包容是国家的义务但不是个人的义务。包容是不能用国家机器、公器对某个人群进行歧视、迫害。国家与人之间也需要有种“无知之幕”。对于个人而言，包容可以是私德，但必须澄清不包容并不受法律歧视只要没有侵犯其他公民的权利。在包容与迫害之间建立好安全的“不包容不迫害”的中间地带，尤其尽量避免形成某种“正统”性的道德压迫感，不然容易在压迫性包容和反弹性反包容的两极间震荡。

唐大杰（微观治库创始人、武汉大学财税与法律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员）：这个在西方发达社会处理得很好了，我们学习就好了。

但包容性与多元化不可以意识形态化，更不可以搞反向歧视——说错了性别代称，你就是不包容......

见过有“性别认同”问题的个案，我提醒大家，其实这个人并不是“性别认同”，ta本质上是个男生，只是在人生的某个阶段ta觉得穿女生服装更美，柔和地说话更舒服，而女生对ta更友好......仅此而已，不要套上“性别认同”的标签。包容和真诚，才是应有的态度。

人类民族、文化的多元化是怎么来的？不能透彻理解世界史，恐怕没有权利回答这个问题。过度地、主动地引入移民，是不是对本民族利益的不尊重？为什么不对日本、韩国这样民族和文化单一制的“文明国度”提出质疑？

万涛（知名的网络安全专家、IDF（极安客）实验室联合创始人）：最直接有效的，加速AI语言同传的各方面技术与产品研发与应用推广，人类就可以打破耶和华的约束，自由交流。语言不再成为沟通的障碍，重启通天的巴别塔，面向广阔的寰宇与无限的资源，想不和谐都只有靠外星人来挑拨了。

王健（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国际经济贸易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国际商务研究中心主任）：在全球化背景下，不同文化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社会包容性与多元文化确实是社会发展的基本形态。多元文化所体现的恰恰是不同人的价值观不同，观念、理念和生活方式的不同，对同一事物的看法和处理方式也不尽相同。这种多元文化对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并不是一个负面的因素，反而可以给我们带来丰富多彩的文化现象及创新思维。因此我们应该强调社会的包容性，对不同文化要给予充分的尊重，减少人与人之间的情感冲突，构建文化交流的机制和空间。人与人之间彼此和谐相处，是取决于相互之间的理解和尊重。人类社会的思想火花和知识创新恰恰来源于不同文化之间的碰撞与融合。跳出文化差异的表面现象去探求人类底层的思维和行为逻辑，理解共同点，才能促进人类和谐共处。

吴甘沙（驭势科技联合创始人、董事长、CEO）：企业文化看第一排，全球化文化看几个老大国家。

星河（知名科幻小说作家）：很难。近乎悲观地感觉无解。

醒客（科技财经作家、轻组织创始人）：社会多元化，首先是尊重，即自己的个性自由应该建立在尊重别人的基础上。让不同文化族群能够有自己的自由空间，文化之间在保持交流的同时保持适当的距离，为相互尊重留下空间。

许剑秋（东方音像出版社社长、东方出版社原总编辑）：人类先定义文明和文化的基本共识。且只能在此基础上，尊重和包容文化的多样性。

杨培芳（中国信息经济学会原理事长）：按照唯物史观，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生产关系决定意识形态和文化，意识形态和文化又反过来促进或阻碍生产力的发展。如果说农耕生产力时代适合一元整体文化，工业生产力时代适合二元对立文化，那么未来智能化信息生产力时代更适合多元协同的包容性文化。

农业社会，人们要靠冲突甚至战争占有更多土地；工业社会，要靠竞争和垄断生产资料提高效率，但又造成环境污染和人文关系的破坏；进入信息社会，主要生产资料不再适合占有和垄断，网络化、社会化的新质生产力将促使人类协同互利，以实现资源共享和普遍幸福。

协同互利的机理在于信息透明条件下的重复博弈，不论你道德是否高尚，只要进入重复博弈过程，邪恶害人者和过分善良的纵恶者都很快被淘汰。阴谋诡计者在一段时间内会大行其道，但是，“你可以长期骗少数人，不可以长期骗多数人”，博弈进行到最后，就会只剩下一还一报的互利主义者。

值得庆幸的是智能化信息技术正在促使社会日益透明，人们的关联域正在把地球变成一个村庄。不论地球村的人们是否愿意，差异互补、多元包容的信息社会一定会加速到来。

游敏（中国电力发展促进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理论基础、思想基础最根本，致中和的本质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和而不同，中国文化就是应对这个问题的。

曾红颖（国家发展改革委社会发展研究所研究员）：在全球化背景下，对于促进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间理解与包容、构建多元和谐共存社会这一问题，首先要明白文化本质是区分群体、民族或集体，塑造差异性并形成区隔的一种机制。建立文化包容性，只能以自我为尺度，秉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推己及人的传统做法，因为坚持自我，去理解他人价值观是无效路径。最好的结果是无视。行动力强的是文化灭绝。人类历史上不止一次地发生过。

张其亮（京彩未来家联合创始人/总裁）：文化有高低，文明有优劣。落后的文化，要不然就进步，要不然就消失。不能以保护文化为由而保护甚至纵容落后，比如零元购，这对全人类都是灾难，包括那些所谓被保护的。

赵刚（赛智产业研究院院长、北京赛智时代信息技术咨询有限公司CEO）：开放交流是唯一的方式。

赵嘉敏（译言网创始人、东西时代创始人）：借用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诗人理查德·布劳提根（Richard Brautigan）的一首诗的题目作答——《慈爱的机器照看一切》（All Watched Over by Machines of Loving Grace）。

赵俊海（中国科学院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尊重文化多样性和促进社会包容性（或者社会的统一性），这两者都很重要，如果关系处理不好，则会加大社会矛盾，造成社会的撕裂。

第一，尊重文化的多样性，是任何社会走向开放，走向现代化的必然选择，也是世界发展的大趋势。

第二，当我们谈论“尊重文化的多样性”时，也要追问，我们尊重的是什么样的文化？这种文化是优秀的文化，还是糟粕的文化？哪些文化是我们是应该鼓励和追随的？哪些文化是保持中性立场的？哪些文化是应该坚决扬弃的？对此，我们应该有底线思维。确定我们的文化底线，是尊重文化多样的前提。

第三，优秀的文化，应该传承；新的文化，也应该鼓励被创造，因此社会应该具有一种鼓励创造新文化和交流文化的自由氛围。

第四，包括法律在内的各项社会制度，应该具有奖励机制，具有一定的包容性，具有容错纠错机制。

觉知书社（知乎网友）：在古代社会文化的扩张需要用屠杀的方式来进行。像大汉王朝那样，一手拿刀，一手拿书。中华民族一直是这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要么杀伐，要么跪下。人在社会环境下，通过不断地交流学习，提高认知水平，感受现代科技文明的优秀与先进。特别是互联网的发展，让更多的人打开了视野，增长了见识，懂得了什么是真正的文明，也逐步了解到，历史上的很多事都是被篡改的，所谓的伟大都是靠吹出来的。通过不断地认识再认识和反思，最终让更多的人了解了社会发展的真相。

人们一旦有机会说真话，争取到了说真话的自由，必然促进不同文化之间的相互理解。因此，想要促进不同文化和群体之间的相互理解和包容。首先要争取到能够说真话的自由。一旦人们掌握了能够说真话的自由，那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因为事实摆着呢，在讲真话的背景下，谁也无法否认。无论怎样人都知道屎难吃。不管他们把屎做的多么美味，一旦摆上餐桌要吃的时候，大家都知道那个东西不好吃。只有在讲真话的情况下，人们才知道真实情况。

千祥云集（知乎网友）：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密相连，但与此同时，文化的碰撞与误解也如影随形。如何在这样的背景下促进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和包容，成为了摆在我们每个人面前的一道必答题。

首先我们要认识到，文化的多样性是人类文明的瑰宝，而非隔阂的根源。每一种文化都是其历史、地理、宗教、哲学等多重因素交织而成的独特画卷，它们共同构成了这个世界的丰富多彩。因此，促进理解和包容的第一步，就是学会欣赏这种多样性，用一颗开放的心去接纳不同的声音和色彩。

要做到这一点，教育无疑是最有力的武器。学校应该成为培养跨文化交流能力的摇篮，而不仅仅是传授知识的场所。通过引入多元文化课程，让学生从小就能接触到不同的文化视角，理解不同社会群体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同时，鼓励学生参与国际交流活动，亲身体验异国文化，这种“沉浸式”的学习方式往往能激发更深层次的理解和共鸣。

除了教育，媒体也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在信息爆炸的今天，媒体是我们获取外部世界信息的主要渠道。因此，媒体有责任呈现一个多元、立体、真实的世界图景，避免刻板印象和偏见的传播。通过报道不同文化背景下的正面故事，展示人类共通的情感和价值追求，可以极大地促进不同群体之间的情感共鸣和相互理解。

当然，理解和包容不是单向的，它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这意味着我们在尊重他人文化的同时，也要勇于展示自己的文化特色，通过对话和交流，寻找共鸣点，消除误解。在这个过程中，语言成为了沟通的桥梁。学习一门外语，不仅能够让我们更直接地了解另一种文化，也是对他人文化的一种尊重和认可。

此外，利用科技手段促进文化交流也是一条值得探索的路径。互联网、社交媒体等平台打破了地理界限，让人们能够轻松跨越千山万水，进行实时互动。我们可以利用这些平台举办线上文化节、艺术展览、学术论坛等活动，让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有机会相聚一堂，共同探讨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增进相互理解和友谊。

最后，同样重要的是，我们要培养一种全球公民意识。这意味着我们要超越狭隘的民族主义和地域观念，以更广阔的视野看待世界，认识到人类的命运是紧密相连的。当我们意识到，无论身处何地，我们都共享着同一个地球，面对着同样的挑战时，那种对“他者”的偏见和敌意自然会烟消云散。

总之，促进不同文化和社会群体之间的理解和包容，是一个长期而复杂的过程，它需要我们每个人的共同努力和持续投入。通过教育、媒体、语言学习、科技以及全球公民意识的培养，我们可以逐步构建一个更加和谐、包容的世界，让文化的多样性成为推动人类文明进步的不竭动力。

璠璠（知乎网友）：但凡在中国做过旅游的人都知道，中国是一个非常多元化的社会。中国一个县里其各地风俗饮食差异之大已经远远超过欧洲各国之间的差异。但是在如此多元的文化习俗差异之下，我们却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我是中国人。我们坚信一些非常简单但却实用的理念：入乡随俗；客随主便；来都来了。如果连这些东西都不懂，却反复在说我们如何去构建一个多元化的社会。这就是说明对于中国的多元化社会是不认同的，是一种反社会认知。

宋保强（微信网友）：随着全球化合作日益加深，人类正逐渐融入一个命运共同体般的生态系统。人类社会所面临的外部不确定性与内部大规模协作的复杂性之间的矛盾，正是问题核心所在。信息社会为人类未来的解决方案提供了一个可能性，即将个体从组织中解放，赋予个体与组织平等的自治权，从而提高人类社会整体的多样性。

简言之，这一可能的解决方案是：以个人为独立实体，以数字组织为主体单位的全球合作模式。个体的自由既是文明进步的工具，也是文明进步的尺度与目标。

苇草智酷简介——

苇草智酷（全称：北京苇草智酷科技文化有限公司）是一家思想者社群组织。通过各种形式的沙龙、对话、培训、丛书编撰、论坛合作、专题咨询、音视频内容生产、国内外学术交流活动，以及每年一度的苇草思想者大会（原名互联网思想者大会），苇草智酷致力于广泛联系和连接科技前沿、应用实践、艺术人文等领域的学术团体和个人，促成更多有意愿、有能力、有造诣的同道成为智酷社区的成员，共同交流思想，启迪智慧，重塑认知。

好文推荐

向时代提问-08：数字经济的发展如何影响劳动市场和就业结构？

向时代提问-07：在推动经济增长的同时，如何通过环境经济政策和绿色投资实现生态平衡和可持续发展？

向时代提问-06：面对全球化带来的供应链复杂性，如何增强全球供应链的韧性和可持续性？

向时代提问-05：数字货币的普及对全球金融稳定和货币政策有何影响？

向时代提问-04：在探索外太空和开发地外资源的过程中，如何建立有效的国际合作机制，确保资源的公平分配和利用？

向时代提问-03：人类增强技术的发展是否会加剧社会不平等？

向时代提问-02：自主武器系统的发展对国际法和战争伦理提出了哪些挑战？

向时代提问-01：量子计算的突破是否会导致现有加密技术的失效？

《2050：未来议程》（2024）正式发布

钟义信丨人工智能研究的方法论挑战

朱嘉明 | 新科技形态主导未来25年

陈小平 | 机器智能的另类性：从科技到社会

苇草智酷

让天下思想者连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