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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松鸡山》终于付梓刊行。执策在手,端详封面,不禁想起杨绛先生的一句名言,“走好选择的路,别选择好走的路。”
顾名思义,这不是一本写山的书,而是写登山的书。笔者曾一年中十三次登上松鸡山,感觉人生就像登山。在跨越太平洋的人生旅途中,笔者与每一位追寻着诗与远方的朋友一样,多有观察、思考、分享。恰逢疫情来袭,保持社交距离,落笔行文成集,“坐家不幸成为作家”。
松鸡山是温哥华最高的山峰,海拔1,250米,就像一个地标。松鸡山名称的由来,充满了传奇。据记载,1886年,温哥华以英国先驱者乔治·温哥华的名字命名,正式开埠设市。几年后,有一批市民,从市中心出发,花了三四天时间,徒步艰难地走过雪地,攀越巨石,穿越密林,才最终第一次到达温哥华之巅。在途中,他们捕获了一只山中常见的蓝色松鸡,非常喜欢这种山鸟,于是就以它命名此山为松鸡山,一直沿用至今。
令人好奇的是,在乔治·温哥华来到此地之前,当地的原住民,有没有用其他名字,来称呼此山?这也许要留待以后再考证为好,以免时间长了,被慢慢遗忘了。
人是很容易遗忘的,所以人们常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是书却不会。人类从绳结记事,到甲骨文、羊皮书,再到现代的纸质书籍、电子书,无不记录了自己的生活经验,传播着自己的认知思想。
《上松鸡山》就这样诞生了。书的封面图案,就是以松鸡山所处的北岸山脉为背景,温哥华市中心的城市天际线,和一艘正在驶过的巨轮为中景,三三两两的市民带着宠物,在退潮后空旷的海滩上嬉耍为近景,构成了一幅独特的,山上山下,异国风情的都市人文画卷。
而这个封面图案的产生,却充满了戏剧偶然,仿佛隐喻着人生是否应该顺其自然?今年夏天,一位蒙特利尔的华人女作家,风尘仆仆转道温哥华,要去阿拉斯加看冰川。临登邮轮前,尚有个把小时的闲暇,于是驱车陪同至UBC校园朝圣,顺道来到西班牙海滩打卡。
夏日明媚的阳光下,隔海远眺松鸡山,感叹大自然母亲,亲手把连绵的北岸山脉之轮廓,雕琢出一尊巨大的卧佛一般。特别在下雪的时候,卧佛仿佛是盖上了一床洁白的羽绒被,就连头发、眉毛,都染白了。在深受亚洲佛教影响的人们看来,有佛就有保佑,被佛保佑的地方,一定是有福气的。
果然,这里冬天不冷,夏天不热,四季分明,美丽动人。春天,虽然没有故乡的柳絮如烟,但见街坊的樱花斗妍。夏天清爽宜人,没有像蒸小笼包一般闷热难忍。秋天枫叶烂漫,尽显加国本色灿烂。即便是冬天,偶尔一夜的雪,鹅毛满天飘飘,让人又爱又恼。下雨的时候,淅淅沥沥,平添一份乡愁在心里,何日才能回故乡?但是雨后的草地植被,葱葱郁郁,满眼都是新绿,倒也沁人心脾!
难怪,这里一直被世人称为,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地方之一。
这个地方还有一个充满诗情,富有意境的中文名——云城。早年淘金而来的华人移民,大多来自广东地区,也许是按粤语发音的缘故,他们把这个地名的英文Vancouver,译成了云哥华,简称云城或云埠。近几年,又被人称为加拿大通往亚洲的门户、亚洲之外最亚洲的城市。
说实话,笔者更喜欢用云城来称呼这个地方。这到并不是因为云城听起来更富有诗意,而是因为,这里常常云山雾罩,更给北岸山脉平添了一份仙气,也给住在云城的人们带来了福气。
站在西班牙海滩,遥望云城Downtown,像往常一样,笔者用手机顺手拍了几张远景照,没有用专业模式,也没用大像素处理。刚拍完一看,并无特别之处,就没如何在意。几天后,手机里的AI功能,忽然自动加工推送照片出镜,一看,居然再生出一幅新的AI作品,构图简洁如剪影,远近对比显自然,色彩协调如艺术品。感觉这就是《上松鸡山》这本书想要传递的一个平静、减压的意境,马上把AI加工的照片发给出版社,经过出版社反复调整设计,最终形成现在封面的模样。
如果封面照片传递了一个静,书名的选择却为了突出一个动。“上”作动词时,是指从低处往高处运动;登;向前进;去,往,到达等意。英文翻译,更是直接引用了Going to the Grouse Grind。攀登过松鸡山的人,都知道松鸡山磨人小径(Grouse Grind),这可不是一条好走的路。也明白,攀登松鸡山,不仅磨人腿脚,还劳其筋骨,更苦其心志的辛苦历程。
《上松鸡山》开篇就是以攀登云城之巅的松鸡山而起。著名作家刘慈欣曾写道,“山的魅力是从两个方位感受到的:一是从平原上远远地看山,再就是站在山顶上。”也许是英雄所见略同,笔者从太平洋彼岸而来,远远地看山,再走进深山,沿着磨人小径,上到山顶。登上云城之巅,就像站在了巨人的肩膀。
站在巅峰极目眺望,看海、看城、看人间。只见史丹利公园绿茵葱葱,布拉德內湾大海的碧波粼粼,云城凹凸有致的天际线,和繁忙有序大都市内的星光点点,山上山下的魅力,城里城外的美丽,尽收眼底。
但是,本书真正的主题,并不是写旅游攻略,而是描述,是赞叹,这个松鸡山脚下的云城,一个多元化,绿色海滨城市的迷人、醉人、吸引人的方方面面,前前后后。
母亲生我的地方,同样也靠着海,连名字中都带一个海字,叫“上海”。在上海地界,带山的地名也不少,像宝山、佘山、金山,还有淀山湖和后来的洋山港,而真正地理意义上的山却不多见,即使有,也不高。陆地上最高的山叫天马山,海拔高度不足百米,平常之人,五分钟就能登顶。
而古人偏偏就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
也许,正是借托上海这个地名所赋予的特有动力,长大以后,飘洋过海去看世界,跨过太平洋,来到了这个有山、有水、有灵气的地方。一路走来,风风雨雨,日月星辰,有幸邂逅了曾经向往的风景,遭遇了未曾期待的阴晴,也收获了终身受益的小确幸。
然而,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一个城市,一个国家也是如此。走出国门以后,猛然发现,自己尴尬地身处两堵“墙”之间,一堵墙是西方对中国的偏见,另一堵墙是中国对西方的偏见。很多时候,人们自以为走了出去,但没有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真正走进去。所以,常常听到“好山好水好无聊!”的感叹。
其实,异国他乡的“文化冲撞”,“融合和认同”,是“叶落归根”,还是“落地生根”,是每一位移居者必须面对的一系列新问题。在加拿大,虽然“权力和自由宪章”和“多元文化主义法”保障自由,平等和公平;承认族裔与文化多样化的合法性,并予以保护;承认少数族裔保守其文化的权利;声称多元文化主义是加拿大民族的基本特征和宝贵资源……
但在现实社会中,隐性的种族歧视,总会在风吹草动时转为显性。在疫情的三年里,“仇恨亚裔”事件和思潮一度愈演愈烈,大有重蹈百年前的《排华法案》之势头。这给生活在云城和加拿大的华人社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困惑、挑战和冲击。
面对墙里墙外的偏见,冲突,困惑和磨难,很多身处两堵墙之间的人们会无奈地发问,我们该怎么办?“爷叔不响,宝总不响,华人不能不响”。华人要想冲破文化、理念和价值观不同而形成的无形之墙,必须走进去,必须学会发声,必须学会有效的发声。
职场内外是很多新移民、年轻人不得不认真面对的一个重点。在异国他乡的职场,是“内卷”,还是“躺平”?是自己选择工作,还是让工作选择自己?是选择“未行之路”,奔向诗与远方?还是穿老鞋,走新路?杨绛先生说过,“走好选择的路,别选择好走的路。”本书中重点介绍的职场达人之一,郑正华老师也说得好,“人生所追求的并非单指物质上的享受,更是精神上善待自己,给自己灵魂以富养。”
如果历史是一面镜子的话,加拿大原住民所遭受的历史磨难,时刻提醒着生活在这片原住民传统土地上的每一个人——必须坚持包容,尊重和谅解,才能保护和维护这片土地的魅力和美丽。只有这样,历史才能不光是一面镜子,更是一块块永远淘不完的金子。
坚持包容,“明天也许会更美好”,明天一定会更好。
要想明天会更好,就让我们的思想也插上翅膀!如果你喜欢走进大自然的高山,《上松鸡山》就是一支登山杖,助你一臂之力;如果你不愿意被围墙所束缚,《上松鸡山》就像一扇窗,让你透过围墙看到前方;如果你正期待探寻诗与远方,《上松鸡山》就像一句悄悄话,来自一个前行者的私聊对话。
《上松鸡山》,就是作者邀请并陪伴你一起穿越天空和海洋,跨过千山和万水,奔向各自选择、追寻的诗与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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