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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有羞耻之心,不管东方文化还是西方文化,圣人哲人均有明示。孟子曰:羞恶之心,义之端也(孟子 公孙丑章句上 第六节);《圣经》这样描述不知羞耻之人,“他们行可憎之事,知道惭愧吗?不然,他们毫不惭愧,也不知羞耻…”(耶利米书8章12节)果然,世上仍有不知羞耻之徒。
日前,至少三件以上诽谤官司缠身的所谓“调查记者”山姆库珀(Sam Cooper),竟然在他破绽百出、拼凑演绎故事的新书三版之际,再度对我和胡元豹参议员等人进行不实攻击,这离他第一次新书发布会对我的不实攻击已经有两、三年的时间。已经失去“环球新闻”(Global News)大舞台的库珀,或许因为没有了电视台巨额新闻保险的“护身”,担心再度被以诽谤指控遭到起诉,连续用“据报道“之类的含糊之词和脱身之术,来指控我是外国干预势力的一部分。或许山姆库帕自己也晓得没有新闻来源、更没有事实依据的抹黑指控,是何等的荒唐,他已经没有几年前的“趾高气扬”,显得底气微弱,萎靡不振。
作为三十年的记者,我为自己在加拿大的记者同行中,竟有如此大言不惭、违背新闻真相报道原则的”记者“,感到无限的悲哀。这种无中生有、指鹿为马的所谓爆料指控,在没有新闻自由的国家司空见惯,但在新闻传播被尊称为是第四权力的加拿大,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葩”。
当然,实话实说,从山姆库珀的记者会后续效应,我也看到加拿大主流英文媒体的某种进步。在两三年前,山姆库珀这类记者会(实为新书推销会),肯定会引发主流媒体的大幅跟进,但如今,山姆库珀的”调查报道信用“已经很大程度破产,他指控的空洞、无聊、充满低劣以及不符逻辑的故事拼凑,除了满足那些”特殊口味“的社交媒体之外,已经无人问津。连他的老东家环球新闻,也不会当回事。人们至今仍然关心的是,他到底是从环球新闻”辞职“的,还是被”赶走“的?
毫无疑问,因为他不负责任的报道,早已经让环球新闻报道的权威性举步维艰,需要新闻同仁花费十二分的努力,去补上不良记者留下的负面影响。可以设想,如果因为涉及山姆库珀不负责任的报道引发的诽谤官司,最终让被告山姆库珀和环球新闻败诉,那会给媒体带来怎样的名誉灾难?要知道,即使在山姆库珀”志得意满“的岁月,环球新闻内部仍然有不少质疑这种报道手法的记者同事,对他们来说,这种破坏新闻媒体报道原则的“夺人眼目”,只是短暂的热闹,而其对加拿大新闻自由的损害,却是长久的。美国前参议员、社会学家莫尼汉(Daniel Patrick Moynihan )曾经说过:“观点可以因人而异,但真相不能因人而异”。
作为记者同行,山姆库珀对我这个华裔记者的攻击追杀,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尽管我不愿意用“歇斯底里”这样情绪性的字眼,来描述这种行为。但事实上,这种攻击也煽动了社会极端分子给我和周围朋友们带来了人生安全的威胁。
作为新闻工作者,我从事新闻工作三十年来无一诽谤官司缠身,始终坚持新闻采编自由、基于事实真相报道,捍卫加拿大多元文化的核心价值,在OMNI担任新闻制片人和主持人二十年,一以贯之按照新闻自由要重真相和重事实的原则行事。山姆库珀千方百计要找茬,也不断铩羽而归。如今,在受到公司和同行的高度肯定下,我已经从Omni电视台退休。
对于山姆库珀报道的极端偏差和误导,以及利用信息来源保密的藉口传递不实信息的荒谬,可以参考我相当敬重的华裔记者NG WENG HOONG和新闻界宿将Charlie Smith(前The Georgie Straight英文周刊总编辑)等人的系列报道。
有趣的是,我跟山姆库珀唯一有交集的地方是,我也呼吁政府和安全当局公布那些一再被有意泄露、却都是针对华裔社区的调查信息,确认哪些信息是经过确证的真相,并起诉任何违背或者违反加拿大法律、以及犯下叛国罪的各色人等,不管他是政客还是学者,是总理还是一介贫民。
同时,也要严惩那些有意抹黑他人、提供不实信息、毁坏他人声誉、图利特定政党、干预联邦和省市选举的骗子。至少,我们可以合理提出质疑:山姆库珀被一些人捧为加拿大“调查记者的典范”,他的调查报道点名质疑数以百计的加拿大华裔是外国干预的同谋,他们甚至是参议员、国会议员、政府部长,我们却不见司法当局起诉其中任何一人。但整个华人社区,却因此被抹黑,不少人因为寒蝉效应而产生了恐惧心理。那么,我们要问,他到底是爱国者,还是种族歧视分子?
当然,令我痛心的是,山姆库珀破绽百出的“调查报道”,对华人社区广泛的不实点名攻击,已经导致不少人直接认为此人脱不了“种族歧视”之嫌疑,但他荒唐的指控、根据社团活动照片演绎秘密故事、把电影画面当成爆料来源的荒腔走板、竟然没有受到更多记者同行、华裔政客、社区舆论的谴责,让这种非加拿大的、堪比文革造反派“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新闻报道”,肆意伤害加拿大华裔各界精英的个人名誉和公司、社团组织名誉,这是十分可悲的。马丁路德金说,历史将记取的社会转变的最大悲剧,不是坏人的喧嚣,而是好人的沉默。
作为华裔加拿大人,我坚决反对任何外国势力对加拿大民主制度的攻击和对加拿大民主选举的干预,不管这种干预来自哪个国家。但是,我也坚决反对有些白人至上主义者以“保卫国家安全”之名,来对少数族裔进行种族歧视,制造新的麦卡锡主义。我们坚信加拿大的民主法制和国家安全机制是维护加拿大人新闻自由、言论自由、人生安全的堡垒。
但是,我们看到,有些极端分子正在把维护宪法和国家安全的机制,当成他们散布不实信息、打击少数族裔的免费平台,制造白色恐怖,让人们对加拿大民主制度和国家机制产生怀疑,让人们对无罪推论的法制原则产生动摇,让人们对什么是真正的言论自由产生困惑。这让我合理怀疑,这些家伙的最终目的就是阻扰华人参政议政、为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大声呐喊,存心要让亚裔变成“哑裔”,变成种族歧视分子任意宰割的“替罪羔羊”。
这让我想起这届美国总统候选人特朗普的经典言论,他称美国的“内部敌人”比“外部敌人”更加危险。可以这样说,历史已经证明,威权主义打不败民主制度,但是,加拿大内部正在逐步破坏民主根基的那些蛀虫,却可以制造加拿大人民内部的分裂,让种族歧视再度泛滥,让人们生活在恐惧之中。
最近安省最高法院在涉及到山姆库珀和环球新闻诽谤官司的一个判决中指出,新闻媒体的强大和独立性是由它的责任感决定的,放任报道不可溯源的信息可能会对民主进程产生负面影响。针对山姆库珀对我的不实攻击,我只有一个回答:
我不会沉默,并将全力捍卫加拿大的新闻自由和法制民主,捍卫我作为华裔加拿大人的基本权力;同样,我也不会允许加拿大华人社区,失去免于恐惧的自由。
高度见闻声明:以上文章为华裔时政家丁果先生的投稿,欢迎百家争鸣,目的一如美国前参议员、社会学家莫尼汉(Daniel Patrick Moynihan )所说:“观点可以因人而异,但真相不能因人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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