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接上文:
不知道为什么,当上次老张跟我说反悔之后,我心里一直不安,总觉得老张可能随时会反悔,我不知道哪一天老张就会离开我,心里总是担心着。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到了周五,下班前老张电话我让我去家里吃饭:
“儿子,下班后有安排吗?”老张突然问我这话,我怀疑有什么事。
“没事啊,老爸啥事啊?”我心里狐疑道,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过来吃饭吧晚上,老爸想你了!”老张说出这句话,我心里舒了一口气,我以为又是什么事呢。
“好啊老爸,惊喜来的好突然啊,哈哈哈!”我跟老张开玩笑到。
“臭小子,老爸什么时候对你不好啊!吃个饭算什么啊,你辛苦一周了,老爸犒劳儿子应该的啊!”我能想象到老张脸上幸福的表情。
“谢谢老爸,那我下班后火速过去,今天也不加班的,我下班就过去,需要我带什么吗?”我恨不得现在赶紧下班,都没有了上班的心情了。
“什么都不要带,你就带一张嘴来就可以了!想吃什么呢?”老张一副大厨的口气。
“吃什么都可以,老爸做的什么都好吃,不过我最喜欢吃老爸的**!”我在电话那头跟老张开玩笑道,这句话只有老张和我能懂。
“你个臭小子,就没个正行,上班呢说这个,来了看老爸怎么惩罚你!”
“老爸,不说了,我先上班了,下班了我就过去!”说着我就挂断了电话,心里却一直想着老张的身影,想着下班后跟老张的快乐时光。
上班时间仅剩下1个多小时,但我却丝毫没有了上班的心情,好在国企里周五下午事情也不多,我的心早已回到了老张的家里。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老张就已经把饭做好了,就等着我回来吃了,那种幸福感是我很久没有体验过的。曾经小时候放学回家,我多么希望爸妈能做好饭给我吃,但更多的时候,往往是我自己回家还需要做饭,我多么希望那个时候得到父母的关爱。
“儿子,来,快洗手准备吃饭了,饿坏了吧?”说着老张就让我洗手准备吃饭。
“哎呀,老爸真丰盛啊,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是过年啊?老爸莫非中彩票了啊?”我跟老爸开玩笑说。
“你个臭小子,开老爸玩笑,你老爸怎么说也是大学老师退休,难道请你吃个饭还请不起啊,别说是这个,就是外面星级酒店老爸也舍得啊!”老张边说,露着一脸自豪的表情。
“哈哈,谢谢老爸,有我最喜欢的鲍鱼啊,我很久没吃过了!”
“喜欢你就多吃点,也不知道是否合你胃口,我知道你不能吃辣,所有很多菜基本没有放辣椒的!”我没想到,我随口说的一句话,还有我的生活习惯,老张都积在心里的,这让我感觉心里暖暖的,也许这就是父爱吧!
我需要的父爱不多,哪怕就是一顿饭,一句关心,一个眼神,一个拥抱,就是这些就能让我感受很多,但小时候这些缺失的看似很小的温暖,成了我心里永远的伤痛,感谢老张的出现,修复了我缺失的父爱。
“爸,今天怎么突然做了这么好吃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我还是心里有些打鼓。
“小张,你能喝酒吗?”老张突然问道,这让我有些猝不及防,我是从来不沾酒的,因我对酒精过敏,只能喝一点啤酒或者红酒。
“老爸,我可以喝一点点红酒,家里有吗?”
“有的,你等着老爸!”说着老张就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珍藏很多年的红酒。
“爸爸,今天怎么突然想喝酒了?”我狐疑地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今天突然想喝点,就让你陪陪老爸!”我感觉老张好像有心事,似乎想接着酒劲说什么。
“好啊,老爸,不过儿子只能喝一点点,儿子喝多了就过敏了!”我极力说着自己不能喝酒,生怕自己还没喝酒醉了!
“你是我儿子,咱们爷俩我不会让你多喝的,何况在老爸家里,你担心什么呢?”说着老张就给我到满了一杯红酒,足足有一大杯!
“小张,你知道吗?其实爸爸一个人很孤单的,你别看我抖音发了很多我做饭、摄影、运动等的视频,其实安静下来之后,老爸一个人感觉很孤独很寂寞,安静的一个人感觉可怕!我甚至找不到生活下去的意义。。。。甚至有时候我想过。。。。。”老张哽咽住了,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努力感受着老张的心情和情绪,原来他在抖音上展现的都是一方面,内心的苦楚只有自己才知道,我此刻好像能理解老张的世界了。
“老爸,对不起,我以为。。。。”我试图去安慰老张,但又不知如何安慰。
“老爸,来,儿子这杯酒敬你!”说着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已经不记得多久没喝酒了,说着便呛了一大口,不停滴咳嗽起来。
“你这孩子,红酒不是你这样喝的,哪有一下子喝完一杯的呢?”说着老张赶紧拍打着我的后背,赶紧递给我一杯水顺口。老爸看我这么爽快,自己也将杯子里的白酒一饮而尽,估计至少有1两多的白酒。
“老爸,那阿姨呢?怎么没跟您在一起呢?还有你的孩子呢?”我似乎想走进老张的内心世界,了解他的过去。
“哎!一言难尽”老张狠狠地叹了一口气。
“我跟你阿姨,现在其实基本处于离婚的边缘了,但是我们一直没有离婚!”我一下子震惊了,没想到会这样。
“啊,这样啊?”我惊讶到。
“我跟你阿姨,我们属于很早就结婚了,也算是门当户对吧,她也是一个老师,我们在同一个学校教书,但是我属于情商很低的人,阿姨属于情商比较高的人,我不太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更不会哄女人爱心,当初阿姨是看中了我的憨厚和老实,才嫁给我的。但是婚后。。。。。。”老张又哽咽住了!
“怎么了呢?”我继续引导着老爸。
“婚后,我们很快有了姑娘,姑娘也很优秀,一路考了很好的大学,后面又去了出国留学,现在基本上定居在国外了。阿姨退休之后,就选择了跟着姑娘一起生活。我跟阿姨基本上天天吵架,阿姨脾气暴躁,甚至有时候会摔东西,她提的很多要求我都做不到!”
“什么要求呢?”我继续探寻着。
“这个很难说,怎么说呢。其实我跟阿姨之间性也很少,她毕竟是一个女人,哪方面需求很多,而我又是一个不主动的人,哪方面的欲望不多,而且不会哄阿姨开心,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我也从没有送过她礼物和花,所以她常常说我不解风情。因为这个,我们之间吵架无数次,渐渐地感情也淡了很多!是我对不起她。。。。”老张说着内心的苦楚和无奈!
“你为什么不对阿姨好点呢?”我也觉得是老爸的原因。
“我就是这样的人,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让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做不出来的!”老张似乎心有不甘。
“她毕竟是女人,哪方面不给阿姨,确实不对的!老爸,你们很少做吗?”我似乎想打探老张的私生活,真是好奇的猫。
“你这个小子,老爸的私生活都问!”也许是喝酒的缘故,我胆子变得更大了。
“我们有了孩子之后,那时候也才30岁不到,结婚之前还有一些,一周几次。后来随着工作压力增加,我们的教学科研任务重,我常常加班到很晚,加上我睡觉打呼噜,慢慢地我们到35岁就分房睡了。从那之后我们几乎就不做了!”老张说道这里有些内疚地低下了头。
“啊?35就分房啊?这。。。。”我一脸的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难怪阿姨对老张的意见这么大。
“是啊,所以我觉得我对不起她,没有让她享受到做女人的快乐!”此时的老张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低下了头。
“可是。。。。”我不接地想着。
“可是什么,你小子,想问就问,就咱们爷俩,没别人的!”老张也想解答我的疑惑。
“可是,老爸你的家伙那么粗大,身体也很好,怎么就分房睡了呢?”我像一只好奇的猫一样一直问着。
“臭小子,那还不是对你!来,我们也俩再碰一个。”说着老张又大口喝了一杯酒。
“我们那个时候工作很累,加上我欲望不是很多,主要是你阿姨受不了我的呼噜声,影响她的睡眠,所以就分房了。”
“哦。。。。这样啊!”但我对老张的这个回答持有怀疑,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
“老爸,来,儿子敬你,以后儿子陪着你,你什么需要儿子了,儿子就过来,让你不孤单。”说着我便又喝了一大口,但此时我已经晕晕的,有一种微醺的感觉到,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谢谢你儿子,你让老爸的生活丰富了起来。”
老张喝了一杯酒,继续说道:
“我们之间吵架无数次,也打架无数次,甚至一度到了民政局门口,但是想到了孩子,还是没有离婚。现在我们只是没有领取离婚证,其实状态差不多就是离婚。她跟闺女定居国外了,偶然回来的时候,我们也是分开的,因为还有一套房子,她住另外一个房子里,所以我们也各自生活。”老张说道这里,眼眶有些湿润,我没想到他们之间到了这种地步。
“对不起啊老爸,我不知道。。。。”我没有再往下继续说,这个时候我真不知道怎么安慰老张,我将老张抱到了怀里,紧紧地拥抱着老张。
“所以现在,我就一个人生活,我就是想把自己身体照顾好,以后的事情也不想那么多了!”老张有些委屈地说道,但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心疼老张。
“老爸,你认我做了儿子,我会好好待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此刻我真的把老张当做自己的老爸了。
“你的出现,让我体会到了老年得子的感觉,你丰富了我的生活,你真心对待老爸,老爸也不会亏待你的!”
到这里我真的心里暖暖的,我虽然没有喝醉,但是眼睛已经开始模糊了,说话也开始有些打磕绊,我知道自己快醉了。
“老。。。老爸,我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爱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你的儒雅让我沉醉。”说着我就倒在了老张的怀里,抱着老张亲吻起来,我亲吻着老张的脖子、耳朵、嘴巴,我脸上感觉火辣辣得,但有感觉什么东西在顶我,跟老张的身躯交融在一起。此刻伴随着屋里昏暗柔和的灯光,我跟老张都到了喝醉的边缘,老张搀扶着我到了卧室。
那一夜,外面风呼呼地吹,屋里却格外暖和。
醒来后,发现跟老爸抱在一起。
那一夜,我知道了什么是父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