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李 整理/历尽千帆还是少年
岁月如歌，往事如流，时间在一天天地向前走，有些事情会随着记忆消散，但有些事情会伴随人的一辈子，永远都无法忘记。那些事、那些人，在孤独的深夜还会席卷心头，让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痛苦的回忆中，我一次次告诉自己，忘记吧、放下吧，但它总是在某个时刻回到记忆中来，久久不能消散，让我彻夜难眠，也许它会伴随我的一生吧！
记得那是90年代初，当时我刚刚上高中，由于我的数学成绩很不好，班主任兼数学老师便让我做了数学课代表，说这样能提高我的学习成绩，对我也是一种督促，我也没多想便欣然接受了。做了数学课代表后，我往班主任办公室跑的时间自然就多了，每天要布置作业，还要收作业，分发试卷等等工作，那段时间同学们都说我是班主任的“狗腿子”，而我这个“狗腿子”也是尽职尽责，得到了老师的表扬。那一学期我的数学成绩，也确实得到了突飞猛进的提高，我总觉得自己是课代表了，分数太差也面子上说不过去，加上每次我去班主任那里，都免不了一顿挨批，但批评完了之后，班主任还是会认真仔细地给我讲解错题，同学们还说老师对我特别关照，好像是给我单独开了“小灶”似的。但当时我想的是，这样的小灶我宁愿不要，但它确实无意中极大地提高了我的成绩。这为我以后考大学打下了坚实基础，我从心眼里一辈子感激老师！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高三了，虽然说那时候的升学压力没有现在大，而且那个时候的大学生也没有现在多，但那时候的复习和备考压力丝毫不亚于现在，因为大家都知道，高考时当时很多人改变命运的唯一方法。那个时候，作为西部山区农村出身的我，除了高考，也没有别的办法翻身，如果我成功考上了大学，就可以摆脱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去大城市找一份体面稳定的工作，这是我一辈子的梦想。
高三的时候，大家没日没夜的做题、修改、做题，而我作为课代表任务量就更大了，每天要做老师的助手协助收卷子、发卷子、送卷子，而班主任没有也似乎不知疲倦，每天有批改不完的卷子，每次我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都在埋头批改。我的班主任，当初是一个50岁出头的中年人，带着一个大框眼镜，梳着一个大背头，身材有些微微的发福，是一个典型的中年男人，也许是老师身份的缘故，给人一种慈祥、儒雅、温和、博学的感觉，在我的印象中，班主任从没有真的发过脾气，也没有打过任何一个学生，甚至大家还亲切地称呼他为“刘爸”，因为他对大家的关心就像父亲一样，无微不至，他不想丢下任何一个学生！
记得那是五月份的一天，虽然还没有进入夏季，但天气格外炎热，温度已经达到了30多度，热的人心里发慌学习效率不佳。但我们的学习任务量丝毫没有减少，因为高考的时间一天天临近，大家都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都想赌一把、拼一次。那天的试卷也格外多，当我把试卷送到老师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临近放学了，当时我抱着厚厚的一摞卷子到了老师办公室，此时看到老师还在埋头批改，我正要转身走的时候，老师叫住了我：
“李威，不等一下，今天的卷子有点多，我估计批改不完，你等我一下，帮我一起放到我的宿舍，然后你今天晚点放学回家，在我那里帮我批改一些！”
“啊？我吗？”我疑惑地问道，因为我从没有这样做过。
“怎么了，臭小子，你不愿意啊？”老师开玩笑地说道。
“没。。。。。。没有刘爸，我就是怕我批改不好！”此时我有点胆怯地说道。
“没事的，我给你标准答案，你就对着改就行，然后汇总一下分数，很简单的事情！你总不会想让老师通宵批改吧？”
老师说了这话，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便欣然答应了。
“你把这两摞拿着，跟我走吧，去我宿舍批改，这边一会就要断电了！”说着便带着我往教室外面走，我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紧随其后。
老师的宿舍，就在学校南边的宿舍楼，大概500多米的地方，因为是老师一个人住，进去后只有一个床，一个书架，一个办公桌，里面堆满了杂物，我甚至不知道脚该放到哪里。
“来，把卷子放在我的桌子上，这个凳子给你，一会你就在这里批改。你先在这里歇会，我去做点吃的，吃了饭好再干活！”说完他就转身去做晚饭了。
“不用了老师，我一会回家吃的！”
“批改完就不早了，你回家还有什么吃的，凑活一口得了！不过你放心，不会回家太晚的，我记得你家离这里很近的对吧？”
“对，是不远，大概走了十几分钟。”
不一会的功夫，老师就端着热腾腾的面条进来了，上面还有2个荷包蛋，那个时候我在家里都没有这种待遇。看到这里，我不禁咽了口水，老师也许是看出了我的心思，跟我说：
“小馋猫，还等什么，快吃吧？这不比你在家里吃的好吗？”
我三下五除二就狼吞虎咽完了，吃了满头大汗，身上的背心也都湿透了。此时老师，也许是刚刚做饭的原因，上班时穿的衬衣也湿透了贴在身上。透过湿透的衬衣，我隐约能看到老师微胖的身材，虽然有肥肉但并不显得臃肿。
“来，李威，去卫生间把身上冲一下，衣服都脱了，出来凉快好干活。你先洗，你洗完了老师再洗！”
“啊？不用了吧？”我有些难为情的样子。
“啊什么，你看你身上，都湿透了，你总不会让老师也一直湿着吧？在老师这里，没有那么拘束，都是男子汉！”
看到老师这么敞快，此时我不好再说什么，抓紧进去冲了一个凉。完事后就开始蹲着批改试卷了。不一会的功夫，老师也出来了，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老师出来的时候，上身光着膀子，下身就穿了一个居家的大裤衩，下体的轮廓也很明显，走起路来那根东西来回甩动，就像小时候我爸和爷爷在家里一样。那时候，在农村这也是很正常的现象，只是因为眼前的人是老师，看的我有些不好意思，一时间眼睛竟然不知道该看哪里。
“哎呀，现在就批改上了啊？不错不错，仔细认真点，你批改卷A卷，我批改B卷，但是不要出错哦，这可是关乎所有人的成绩呢！”老师认真地叮嘱着我。
时间过得很快，不到1小时的功夫，我就批改了近一半。此时老师走过来说道：
“不错不错，要不是你啊，老师估计又得到深夜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手快啊，歇会吧，休息一下我们继续，你今天帮了老师大忙了，我可得好好感谢你！”说着老师去冰箱里拿了汽水出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我从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