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洋抖难民远征小红书以来,轰轰烈烈的民间友好交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双方的互帮互助从最开始一本正经的帮忙做完形填空、做数学卷子,迅速过渡到更实在的cooking领域,掀起了教学相长争做鸡蛋羮的比赛。
双方的相互问答民生“大对账”,也逐渐从询问大类收支情况走向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深水区。兩国人民昨天还在震惊于海对面的医疗费和学费,今天中国人又被对面金融强国的“午餐贷”和直播卖血的搞钱路子刷新了认知。
若干年前有位学术网红写了一本《民主的细节》,把她嚼过的“细节”喂给中国人。而在今天的赛博难民事件中,两国人民越过各种中间商,亲自察看对方的民主细节,看了不够还要问,要交流,要对比。没有中间商嫌差价的细节可真是太细节了。
本次中外民间互动,在文化层面的一大成果是,人民群众发明了一个贴切的新词,叫“中间殇”。不得不说还得是人民群众推动语言艺术的发展。从此以后,那些成天要给大家启蒙、成天虚空打靶劝国人要多看看外面世界,却因为本次国人看世界时居然越过了他们而只能要么安静如鸡要么气急败坏的陈年土殖们,终于又有了一个2.0版的雅称。
AI已经迅速整理出定义了哦。↓
同时,终于有歪果仁问出下面这个问题了。即使在小红📖这样一个谱系色彩偏小布尔乔亚的社区,答案也是明确而一边倒的。
🚩中美两国人民间的某些联系是存在的。经过两国人民的努力,这种联系,将来可能发展到“极亲密的友谊的”那种程度。
🚩但是,因为中美两国反动派的阻隔,这种联系,过去和现在都受到了极大的阻碍。
🚩两国反动派向两国人民撒了许多谎,拆了许多烂污,就是说做了许多的坏宣传和坏事,使得两国人民的联系极不密切。
🚩对于两国人民,中国革命的胜利和中美两国反动派的失败,是一生中空前地愉快的事,目前的这个时期,是一生中空前地愉快的时期。只有杜鲁门、马歇尔、艾奇逊、司徒雷登和其他美国反动派,蒋介石、孔祥熙、宋子文、陈立夫、李宗仁、白崇禧和其他中国反动派与此相反,确是“生平最复杂、最苦恼的时期”。
🚩艾奇逊们对于舆论的看法,混淆了反动派的舆论和人民的舆论。对于人民的舆论,艾奇逊们什么也不能“感应”,他们都是瞎子和聋子。
🚩什么是艾奇逊所说的“有见识的和批评性的舆论”呢?就是被美国共和、民主两个反动政党所操纵的许许多多的报纸、通讯社、刊物、广播电台等项专门说谎和专门威胁人民的宣传机关。
🚩共产党领导的政府是“极权政府”的话,也有一半是说得对的。这个政府是对于内外反动派实行专政或独裁的政府,不给任何内外反动派有任何反革命的自由活动的权利。反动派生气了,骂一句“极权政府”。其实,就人民政府关于镇压反动派的权力来说,千真万确地是这样的。这个权力,现在写在我们的纲领上,将来还要写在我们的宪法上。
🚩这(即人民政府关于镇压反动派的权力)是一个很好的东西,是一个护身的法宝,是一个传家的法宝,直到国外的帝国主义和国内的阶级被彻底地干净地消灭之日,这个法宝是万万不可以弃置不用的。越是反动派骂“极权政府”,就越显得是一个宝贝。
🚩美国政府现在还有一片民主布,但是已被美国反动派剪得很小了,又大大地褪了颜色,比起华盛顿、杰斐逊、林肯的朝代来是差远了,这是阶级斗争迫紧了几步的缘故。再迫紧几步,美国的民主布必然要被抛到九霄云外去。
……
如何?
试看今日之“中间殇”,可不就是借尸还魂的两国反动派——撒了许多谎,拆了许多烂污。
今天的我们还是委婉了,斗争火力不如铁口直断直接点名“反动派”的教员。
最后,敏感的小红薯们应该已经有所察觉,这几天的中美交流中,某些非普通网民啊、1450啊,已经渐渐混迹其中开始干活了。
这种认知战层面的信息污染也是可以预料到的。话语权的争夺,你死我活的,在中美对线之前稳坐中间殇生态位并以此名利双收的群体,自然不会罢休。
熟悉中国互联网网络治理生态的我方小红薯,多多少少会有点朝阳大妈的智性。对方小洋芋的识污防污抗污能力如何,那就不得而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是,世界大乱,形势大好。
“a red note in need”很多人已经有了。↓
而,“a red note indeed”曾经也风靡于欧美人民之间。现在,也许最好更应该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