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史学家钱穆对世界三大古文明做了如下的分工研究,他认为:
——希腊文明试图要回答的是“如何征服自然?”
——印度文明叫嚷着要回答的是“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到哪儿去?”
——中华文明脚踏实地求答的是“如何活在当下?”
三个问题的出发点不同,三大古文明便走上了三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形成了全然各异的社会文化走向:
——希腊人及其后裔欧美人,为了回答上述问题,必须参透自然、驾驭自然,于是,产生了科学技术。他们努力发现各种可代替人体肌肉能量的物理化学能源,将人的肌肉动作转嫁给了各类机械,于是创造出了人类需要的各种物质财富与文化行为,如体育运动。这条道路属于未来,已成为全世界各国的共同选择,只是侧重不同,速度不等,效果各异而已。
——印度人追寻的上述问题有些空灵。人的灵魂来无踪去无影,便产生了人类的第一门宗教——佛教。不知何故,印度人最终又放弃了佛教,转让给了中国。印度人创教有瘾,又建起了其它宗教,如印度教。它综合了婆罗门教教义以及民间信仰、风俗习惯、哲学思想等,形成了复杂的宗教体系,继续求索关于人的答案。
——中华文明需要回答的上述问题明显的基于现实生活,这可能是汉民族长期从事农业文明所致。人们要活下去,必须组成家庭,构成人群,形成社会,并和平相处,相互支撑,于是,就产生了治理文明的手段,以及对人与人之间的和谐关系与平等关系所做的刻骨铭心的追求。
地球变得越来越小,三种不同文明殊途同归,是未来世界的共同发展方向;而保护个性、享受差异,则又是世界各个民族与文明苦心孤诣追求的文化结果。最终,希腊及其欧美落成了西方文化,而占据东亚的中国,南亚的印度,加上阿拉伯的西亚,被统称为东方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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