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莲县洪凝街道有一个长兰村,地处远近闻名的大青山下,这个村植被丰盈,四面是山,曾有大蛇出没。
关于村名的来历,五莲地名志有这样的记载:明洪武年间,汤姓从江苏海州迁此立村,后房、袁两姓迁入,以村前沟生长一片兰花而得名长兰。
近日,我来到该村采访,谈起遇到蛇的话题,村民们打开了话匣子——
村民袁安喜说,大约是1992年,他挑了两个水桶,准备到地里去秧地瓜,在山岭上猛然发现一条黄色的大蛇,高高地昂着头,吓得他大叫一声,扔掉水桶转身就跑。心里话:自己就怕蛇,这次竟然真的遇上了!
由于水桶和钩担掉落到地上砸中了一些碎石头,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那条蛇也吃了一惊,立即掉头就跑。袁安喜望了一眼,发现这条蛇在跑动的时候,也是高昂着头,因为摩擦地面草丛,发出了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儿就不见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个夏天的中午,烈日当头,村民汤兆先撵着一群绵羊正在东山附近放牧。因为是火热的中午头,野地里一片寂静。
忽然,他听到一阵响声由远到近,心中莫名其妙地涌起一阵强烈的恐惧感,头发不知不觉竟然直竖了起来。他循着声音四处查看,猛然发现两条蛇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这两条大蛇一黑一白,黑的可能是雄蛇,白的大约是母蛇。公蛇有檩干子粗细,还在慢慢爬动,白的更大,高昂着头,两眼放光,一动不动地矗立在那里,比梁还粗!
看到这两条蛇,汤兆先吓得一下子倒在了脚下的水渠中,昏迷了过去,很长时间才慢慢苏醒过来。
他醒过来起身再看,两条蛇已无影无踪。
“这两条蛇为什么不吃人?”我问。
“这两条蛇太大了,年岁多了,有道业了,不吃人了。听老人说,这么大的蛇不再吃什么东西了,只是舔舔洞口附近的一些特殊的草就行了。如果要吃东西的话,一顿要吃一头牛,哪有那么多动物能够填饱它的肚子?!”村里的一位老人说。
村民们猜测,这两条蛇是从东山上下来的,可能是找水喝。
村民们说,花蛇、黑蛇大家都见过,但像汤兆先遇见的特大白蛇,实在罕见!
也是在上世纪80年代,长兰村一位姓汤的村民到果园干活,猛然发现了一条大蛇,趴在三棵果树的树顶上,有好几丈长、很粗,吓得他没敢细看,掉头就跑回了家中。
1990年前后,长兰村村民汤兆红也在野外发现了一条大蛇,蛇头像耕地的犁的铲头,头昂起来,身子比这条蛇身后的一堵一两米高的土墙还高!
汤兆红壮着胆子朝着大蛇扔了一块石头,这条蛇没有朝着汤兆红发动攻击,反而是越墙逃窜了。
“在你们长兰村,发生过蛇吃人或者袭击人的事吗?”我问。
村民们纷纷摇头说没有。我猜想,可能是人与蛇和谐相处吧!
村民们说,2000年后,没再听说哪个村民发现了大蛇,这也给人们留下了想像的空间——
那些大蛇现在到底去了哪里呢?是迁移到了深山老林中了呢,还是依然在村子周围的这些山野中呢?
答案或许永远是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