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舟,冷静。”

文摘   情感   2024-11-01 21:20   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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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找到遇害者的母亲

84.强烈的预感,他出事了

85.求婚。

86.“陈序,有些事情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前情回顾:

“我今天来只是警告,傅检要是有幸没死在手术台上,麻烦你转告他,要想安安稳稳过好这个年,这段时间就安分守己一些。”

说完,陈序起身离开了。

我手脚冰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识过陈序的手段,我也相信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1

喝了口咖啡,缓了缓神,这时候来电话了。

骆景润打来的。

“姐,傅教授帮我把入学办好了,说先让我过去江大熟悉一个月。”

傅老爷子为这事儿操了不少心,他虽然已经退休,但仍旧求了不少人。

我心里是愧疚的,他做的这些都是为了我。

为了我能在骆家自如些,忙前跑后这么长时间。

“姐,你说我要不要买一些东西去感谢一下傅教授啊?毕竟人家帮了我这么多。”

“不用,感谢的事情我来安排,你别去打扰人家。”

骆景润出奇地听话,立马道:“好好好,我一定好好在江大呆着,不给你们惹麻烦。”

听那头的动静,骆铭应该是陪着儿子亲自去江大报到了。

江城的气候比霖州好,那头艳阳高照,父子俩还在讨论中午吃什么。

我挂了电话,心中五味杂陈。

傅老爷子这么通透的一个人,到了安享晚年的年纪,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最受打击的人就是傅辞。

我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给骆铭发了个消息:回来见面聊聊。

骆铭在三方检验公司出事以前和许高玉联系甚密,虽然他只不过是一颗随时可被抛弃的棋子,但我相信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东西的。

2

傅辞手术结束已经是中午了,麻醉苏醒阶段,他的意识一直很模糊。


我守在他床边等他清醒。


没想到他迷迷糊糊之间一直喊着“爸妈”和“爷爷”。


听说人在意识脆弱的时候,第一想起的就是小时候最亲近的人。


傅辞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过爸妈,大概是因为他们在20多年前就因车祸去世。


傅明义就是陪伴他生命最长的人。


我握紧他的手,却怎么也止不住颤。


护士进来输液,提醒道:“骆小姐,你下去吃饭吧,这儿我们看着就行,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没事,我陪着他。”


缺乏安全感的又何止是傅辞,我也一样。


当人有了软肋之后,就再也不能变得像从前那样无所顾忌了。


直到一点多他才完全醒来,看了我半天,忽然傻傻说了句:“你真好看。”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都说全麻之后人会变傻,看来是真的。”


他口齿还有一些含糊,小声道:“是真的好看啊。”

3

术后禁食,直到晚上宋检来看他,才勉强吃了一点粥。


“院里给你特批的手术补贴还有假期,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傅辞看了眼文件,诧异道:“直接休到年后?”


宋韫不解:“带薪休假还不好吗?”


“小爷我差的是那点钱吗?”


宋检被他逗笑了,气道:“你是不差钱,但身体要紧,好好休息吧。”


“我的案子...”


宋韫不耐烦地打断道:“缓一缓也不会怎么样,你现在这股劲头先压一压,有些事情不能着急,批准你们去莲花岛这事儿确实也是我冒进,等上头决策吧。”


傅辞转头就要找手机:“陆逾白呢?我要给陆逾白打电话。”


宋韫呵斥道:“别找了,陆检被外派半个月,不在霖州。”


难怪没来医院看傅辞。


否则以陆逾白这样周到的性子,怎么可能不懂得人情世故。

4

“这个时间点上外派?什么案子?”


“进修。”


“狗屁进修,省里难道不知道他在跟什么案子吗?”


宋韫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外派进修。


“行了,他这段时间秘密进修也不能对外联系,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再说吧。”


宋韫这几句话的指向性很明显,上头不想他们再查下去,索性找了个理由外派陆逾白出去。


这个做法,和当年骆铭外派我出去进修的套路一模一样。


等过段时间回来,事情消停了些,再随便找个理由把案子压下来。


这套操作行云流水,是体制内用惯了的套路。


傅辞还想说话,宋韫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我会跟你说的。”

5

窗外的大雨还在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声听着不免让人觉得心烦。


傅辞却道:“能有机会和喜欢的人一起听雨,今天就不算太糟糕。”


难得到了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坐在他身边,陪着他一起等这场大雨结束。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


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从前不理解蒋捷的这首词,如今安坐在这里听雨,竟然能够品出几分词中的意境来。


虽值壮年,但仿佛有种听雨僧庐下,两鬓斑白,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的感觉。


人生啊,永远无法用一两句话来概括。


古人如此,今人亦如此。

6

傅辞握着我的手,轻声道:“你妈妈的案子我前段时间查到一点眉目,她死前解剖的最后一具尸体,死者的真实身份档案虽然已经被销毁,但是我在老市一医院找到了一份死者去世前一周的就诊记录。”


“什么就诊记录?”


“死者唐婷曾去过妇产科,当时病历档案上记录的年纪是14岁。”


母亲手稿上记录的果然没错,14岁,一个还在念初中的女孩,死者年龄存疑。


“这份就诊记录是陆逾白调出来的,但是他一拿到之后,省院那边就不准他再查下去了。”


答案不言而喻,我甚至不用猜也能知道一个14岁的女孩去看妇产科是因为什么。


“是受到了侵犯吗?”


傅辞点点头,缓声道:“死者的父母都是工人,那个年代工人因为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孩子,所以夫妇俩对女儿的事情一直很上心。”

7

唐婷受到侵犯后,父母第一时间就报警了,并且带着孩子去市一就诊。


那时候的市一还是霖州唯一一家公立医院,当时还未改名。


但没想到就在报警的一个礼拜之后,唐婷突发性心脏病去世。


因为去世得太突然,父母强烈要求尸检查询死因。


可是,紧接着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医,我的母亲也很快离世。


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块接着一块地倒下,没有任何预兆。


“陆逾白调取的唐婷的尸检报告你也看过,明显是有人修改过的,上面只指出了年龄存疑,但是心脏病的诱因,还有一系列的其他问题都不见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努力调整好情绪。


“所以这和你们查许高玉又有什么关系呢?”

8

傅辞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完整的事情告诉我,毕竟这是有违职业操守的,但是眼下这种情形,他也不知道下一步棋该往哪儿走。


终究还是叹了口气道:“你还记得80年代下岗潮,唐婷父母都是工人,双双没了工作和收入来源,那时候霖州的学校是小中高一体化,唐婷后来接受了一个基金会的学业资助。”


这个基金会打着慈善的名号,在霖州资助了不少上不起学的女孩子完成学业。


我猛然想起来,许高玉就是拿着名义上的慈善做事业的。


她当年在霖州资助了不少学生,甚至这些学生在完成学业之后还进入了许高玉所在的集团工作。


傅辞顿了一下,猜测道:“这些女孩大都来自贫困家庭,所以在势单力薄的情况下,根本无人为她们发声,哪怕是闹出人命来,也只会像唐婷一样销声匿迹。”


我的思维已经不在这个案子上了,而是想到了母亲死后,骆铭竟然还能毫无芥蒂地和许高玉合作,他心里未必不知道母亲死因存疑,但依旧利欲熏心,上了对方的贼船。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母亲的遗体,而他则结婚生子,一路高升。


我咬牙切齿:“果然,我当初就不应该去救骆铭,大不了骆家人一起下地狱,我可以不要社会地位,也可以不要任何名誉声望。”


“景舟,冷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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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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