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找到遇害者的母亲
84.强烈的预感，他出事了
85.求婚。
前情回顾：
小女生的心思而已，谁又能气死谁呢。
孙雯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她未必见得有多喜欢傅辞，只是享受男人对她众星捧月的感觉。
所以在我面前更是要压我一头，来处处彰显她的大小姐气质。
女人和女孩，差一个字，就有天壤之别。
1
孙雯讪讪道：“你们什么时候订的婚啊？没摆酒吗？怎么没邀请我？”
傅辞解释道：“暂时还比较匆忙，等下次正日再邀请你。”
孙雯看向我，故意道：“景舟姐今年也32了吧，结婚以后你赶紧要孩子，否则过了女人的黄金生育期可就晚了。”
傅辞呵斥道：“谁让你在这充大人啊，这事儿轮不到你管！”
早晚都好，我可不想生出这种没脑子的。
倒是不讨厌孙雯，只是觉得有这种人做生活的调味剂，也不算太枯燥。
她只坐了一会儿就准备走了，我送她到门口。
“景舟姐，我爸这几天还在家里提起过你，下个月他正式退休，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吃饭了。”
孙父是个厉害角色，退休前半年还能撬动这么大的人脉关系，将女儿送进省院。
不过他心里也很清楚，到底是踩着谁上位的。
骆景润出事，和孙家逃不了干系。
我笑笑：“我一定来。”
2
顿了一下，孙雯又继续发癫。
“我知道你们一直都盼着我爸退休，但我们孙家呢可不像你们外人想的这么没用。我想去省里就去省里。我爸还能把别人调去省里呢，我看你那个师兄苏敬山，在市里苦熬了这么久，什么花头都没熬出来，但只要我爸一句话，他分分钟就能高升。”
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孙父还真是用尽了自己这一辈子的聪明才智，所以才半分都没遗传到女儿身上。
孙雯竟然在我面前堂而皇之地说出这些话，她难道不知道随便被人抓住小辫子，她爹就不能安然无恙地退休吗？
“是吗？孙叔叔真是太厉害了。”
“那当然了，苏敬山要是真去了省里，和我也能更般配一点，到时候我再考虑考虑他。”
体制内有培养赘婿的说法，要真是这样，苏敬山也算是捡到个大漏了。
我不搭茬儿，孙雯明显觉得没趣儿，转身离开了。
3
回到病房，傅辞一边观察我的脸色，一边道：“你向来知道她这个人，嘴上没把门的，说话不经过脑子，别生气。”
“我没生气。”
也犯不着生气，倘若真要较真儿，早气死了。
看了遍医嘱，然后给他调整了一下输液速度。
“明天要动手术了，今天就早点睡，我在这里陪你。”
傅辞这次手术没有告诉爷爷，他老人家在江城来回折腾不方便，加上这段时间霖州一直在下暴雨，索性就瞒着傅明义了。
私人病房有一张陪护小床，晚上躺在小床上，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
傅辞睡不着，翻了个身开口道：“我银行卡密码还有一些股票账户你都知道吧？”
“知道。”
他都恨不得把他家内裤袜子放在哪里告诉我了。
“放心，不会有事的，现在的医疗技术对于这类手术的成功率很高。”
4
傅辞笑了笑，他说话的声音很轻，稍不注意就融在这窗外的白噪音里。
“景舟，其实我在想要是真的出什么意外，好像也没有遗憾了。”
“我这辈子，享受过名和利，维护过正义，也得到过爱情。”
他一生赤诚热忱地追求的一切都已经得到了。
一个人在物质和精神都得到极大满足的时候，确实可以说出死而无憾这句话了。
我在暗色中望着他，想起很多年前我们曾共同出过一个案子的现场。
也是在这样一个寂静的雨夜，他站在喧闹的人群中，偏偏只有我看到他孤独的灵魂。
他和众人谈笑风生，和周围人插科打诨，他有出色的业务能力断案。
看似热闹，其实最寂寞。
沉默良久，傅辞以为我睡着了，忽然说了句。
“我爱你。”
他曾经以各种方式表达过爱意，唯独不像这一次，带着小心翼翼的虔诚。
仿佛已经在心底祈祷过千万遍，岁岁年年。
爱意沉默，却震耳欲聋。
5
第二天上手术前，签完所有的之后，傅辞准备进手术室。
主刀医生交代了一些基础情况，然后道：“手术时间有些长，家属可以去外面等候，屏幕上会提醒手术进度。”
我去楼下买了杯咖啡，上来的时候我发现陈序提着一束花站在手术室门口。
他慢慢转过身，冲我笑了笑：“真可惜，没能亲自送傅检进手术室，我还有一堆吉祥话想说呢。”
“你来干什么？”
陈序今天穿了一身非常惬意的法式风衣，搭配他整个人拥有的慵懒艺术家气质，和这个医院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当然是来看我的老朋友了。”
他在我身边坐下，轻飘飘道：“6.8克拉的钻戒，算是他拿得出手的诚意吗？”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
“哪怕没有这个钻戒，普通戒指我也一样喜欢。”
陈序啧啧有声：“有情饮水饱，光凭他检察官的工资根本买不起，傅家要没点家底，你能和他在一起？”
他这句话倒是说对了，决定一段感情的基础除了三观契合之外，门当户对这四个字也是至关重要的。
傅辞的底气，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家族带来的助力。
6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陈序将那束花放在窗台上，轻轻摘掉枯萎的叶片。
“我是想说，傅检要是再这么一条路走到黑，那傅明义也未必能保得下他孙子。”
我猛然一顿，忽然意识到他话里的意思。
摧毁一个人，从摧毁他的家庭开始。
傅家的根基在江城，陈序在江城也有培植自己的势力。
很快我就镇定下来，平声道：“也别把自己想的太过厉害了，一个地方大家族，没有你说的这么简单。”
在红楼梦里说的那样，一个世家大族，几代人打拼的基业。
若是从外头杀进来，一时半会儿是杀不死的。
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陈序点点头，又说了句：“搞垮傅家确实是件难事，可我听说傅明义已经八十多岁了，身体向来不是很好，老人家难免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是吧？”
我冷冷地望着他。
直至这一刻，我才明白他好像真的犹如冷血动物一般，不带任何感情，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骆医生，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陈序，有些事情做了就没有回头路了。”
他嘲讽道：“不做死的更快。”
“我今天来只是警告，傅检要是有幸没死在手术台上，麻烦你转告他，要想安安稳稳过好这个年，这段时间就安分守己一些。”
说完，陈序起身离开了。
我手脚冰冷，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见识过陈序的手段，我也相信这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
（本章完）
⭐️酒儿想说⭐️
虽然熬了通宵难受，看到大家喜欢我也超有能量，继续～～
晚安了，亲爱的你。
闭眼入！暖姜保暖儿童半高领打底衫，低至59元2件还这么好穿！
两位数拿下的加绒“金属扣”乐福鞋！增高、舒适、御寒……统统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