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秋后,讨饭母女到我家,我和她女儿成了朋友,多年后,我失去右腿,她前来细心照顾

文化   2024-12-11 13:50   重庆  

  我叫罗雷德,今年刚满63岁,出生在中国西部的一个农村,家里就我和哥哥两个人,那时的农村,家家户户的孩子平均得有四五个,最多七八个。可我们家就俩小子,在村里也算罕见的了。


  我的母亲是村里的村花,但她身子骨弱,自从生了我们哥俩后,身体更是每况愈下。母亲生我那会儿,月子都没坐完,就惹上了类风湿,从此药不离口。每当夜深人静,我总能听到母亲因疼痛而发出的轻微呻吟,但她总是强忍着,不愿让我们担心。


  那时候,家里穷得饭都吃不饱,再有母亲这病人,那日子就更难过了。好在父亲有本事,他是周围几个村里有名的文化人,还会一手好木匠活。


  父亲做的凳子椅子,结实又美观,拿到集市上总能卖个好价钱。更绝的是,父亲还会看手相、算命、看风水,这手艺让他在集市上特别吃香。每天天不亮,他就背着他的工具箱出门,直到天黑才回来,赚的钱全数交给母亲,让她别忘了买药。


  那些年,母亲又要吃药,全家还得吃饭,家里全靠父亲一个人撑着。母亲心善,遇到要饭的,总给人家几个窝窝头,晚上来的还留宿。母亲常常对我们说:“人活着,不能光想着自己,能帮一把是一把。”


  1969年秋后的一天晚上,我们全家正准备睡觉,母亲去院子里拿尿盆,突然来了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人,带着个跟我年纪相仿的女孩。那女人哭着求母亲让她们住一晚,说只要有个地方挡风就行。母亲一看她们那穷样,立马让她们进了厨房,还给她们拿了吃的喝的。


  奶奶和父亲听到动静也起来了,问了问她们的来历。原来她们是从七八十里外的村子逃荒来的,家里没吃的了,男人还瘫在床上。奶奶一听,眼泪就下来了,赶紧切了白萝卜,让她们就着窝窝头吃。父亲也在一旁叹了口气,说:“都是苦命的人啊。”


  后来母亲赶紧回屋给她们铺床,让她们早点休息。第二天,母亲一大早就起来做了顿丰盛的饭菜,我们家平时都吃不上这么好的。


  奶奶和母亲让那对母女多吃点,吃完后。奶奶对女人旁边的女孩说:“小女娃,你以后就留在这里吧,和小德他俩一起,以后有个照应。”那女孩只比我小几个月,听了奶奶了话,她点了点头,父亲还给了她一元钱,让她叫我我父母干爹干娘。那女孩感激涕零,连声叫着:“干爹、干娘!”


  就这样,那女人把女孩留了下来,回去照顾她男人了。她隔三差五就来看女孩,每次来都带些吃的用的。两家就这么你来我往地成了亲戚,我和那女孩也成了好朋友,她叫喜翠。后来,喜翠在我家读完了初中,就回去帮她母亲干活了。


  到了1980年,随着政策的放宽,吃饭问题解决了,日子也好过了些。哥哥那时已经成家立业了,而我也去到镇上的水泥工厂上班了,那活虽然劳累,但给的工资是真不少。每每发了工资,我都会交给家里。让他们生活上别亏待了自己。


  可是我到了23岁时,一个意外让我失去了右腿。虽然到了成家的年纪,但由于我落下了残疾,村里的姑娘没人看的上我。这时喜翠出现在了我的家里,她细心的照顾我,安慰我。经过半年的相处,我发现我越发爱上她了。于是在一个午后,我向她表达了自己的心意。


  那天喜翠正坐在我对面,手里拿着针线,正细心地为我缝补衣物。她的手艺一如既往地好,每一针每一线都如此娴熟。我看着她专注的样子,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那是感激,是依赖,更是深藏已久的爱意。


  “喜翠,”我轻轻唤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愿意嫁给我吗?”喜翠的手微微一顿,抬头望向我,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温柔所取代。


  她放下手中的针线,双手轻轻交叠放在膝盖上,目光温柔:“德哥,你知道的,我从不介意你的腿。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最勇敢、最能干的人。那些年,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我愿意,和你一起,无论是风雨还是晴天,都一起走过。”


  听到她的回答,我的心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围,所有的不安与自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我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那份温暖透过掌心传递至心底,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喜翠,谢谢你。”我的话语虽然不华丽,却饱含深情。


  喜翠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泪光,但那是幸福的泪光:“我不需要多富裕的生活,只要有你,有我们这个家,就足够了。我们一起努力,让日子越过越好。”如今几十年过去,她还是那么贤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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