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我站在总监办公室门口，手里捧着刚打印好的报表。透过半开的门缝，我看到林总监正对着电脑屏幕发呆，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布满血丝。我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我叫小张，是一家广告公司的文案策划，今年刚满28岁。林总监是我的直属上司，30出头，能力出众，是公司里少有的女性高管。
"进来吧。"她头也不抬地说。我走进办公室，空调的冷气让我打了个哆嗦。
"报表我已经改好了。"我把文件放在她桌上。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说："今天太晚了，你送我回去吧。"
我愣了一下。虽然经常加班到很晚，但她从来没让我送过。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点了点头。
路上，她一直在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在和老公吵架。挂了电话后，车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尴尬。我不时从后视镜偷看她，发现她眼眶有点红。
到了她家楼下，我正准备说再见，她却突然说："上去喝杯咖啡吧，我有个案子想和你讨论。"
我跟着她进了电梯，心跳莫名加快。电梯里，她的香水味若有若无地飘过来，让我有些心神不宁。
推开家门的瞬间，我愣住了。客厅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好几个酒瓶，茶几上还有几个用过的安全套。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酒味和烟味。
林总监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冲进卧室，随即传来一声尖叫。我赶紧跟了进去，看到一个半裸的男人正手忙脚乱地穿衣服，而床上还躺着一个女人。
"老婆，我...我能解释..."那个男人结结巴巴地说。
"解释什么？解释你和小三在我家上床吗？"林总监的声音颤抖着，"你们可真会挑地方！"
我站在门口，不知所措。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遭遇，感觉比拍电视剧还狗血。
那男人突然注意到了我，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找了个小白脸陪你？"
我连忙摆手："不是，我只是..."
"闭嘴！"林总监冷冷地打断了我，"既然你想这么想，那就这样吧。"她转身拉住我的手，"小张现在是我男朋友，我们已经交往三个月了。"
我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就踮起脚尖，在我嘴上轻轻一吻。
那一刻，我的大脑彻底当机了。
"滚出去！"林总监对着她老公咆哮，"明天你就会收到离婚协议书！"
那对狗男女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灰溜溜地跑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和林总监面面相觑。
"对...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她低着头，声音有些发抖，"你快回去吧。"
我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走出小区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眼她家的窗户。灯还亮着，但什么也看不清。我叹了口气，掏出手机打车回家。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们都默契地对昨晚的事只字不提。只是从那以后，每当我们独处时，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