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水木然说:“一切贫穷,都是因为思维禁锢;一切抱怨,都是因为不懂人性。”
有人说:“人是赚不到认知之外的钱的。
但若是赚到了,那便不是小钱了。”
贫穷是因为思维禁锢,认知禁锢,困在思维和认知的围墙,一墙之隔,墙内是贫穷,墙外是很多很多钱。
人性衍生出七情六欲。
七情六欲,指的是哪“七情”,哪“六欲”?
“七情”是指人的喜、怒、哀、乐、爱、憎、恨七种情感。
六欲:指人的眼、耳、口、鼻、舌这些五官所带来的五感,和头脑中的意念想法,所共同产生的生理需求或心理需求。
人性是一切痛苦的源头,不懂人性就会产生抱怨。
人之初,性本善?性本恶?都不是,而是性本私。
在《全员恶女:她们因何而挥刀》的《一岁孩子的来信》篇,毒贩阿莫——一个西南少数民族的女人,一个一岁孩子,和两个留在老家的孩子的母亲。
她确实是个尽责的母亲,她作为母亲,能为留在老家的两个孩子讹钱,只为了他们能脱离农村老家过上好日子。
她甚至希望并原谅孩子对她的遗忘,她后悔自己没能做一个尽责尽责的母亲。
但她又是自私的、冷漠的、残忍的。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她对一岁的孩子只有狠心和无情,没有爱。
一岁的孩子,本该是粉粉嫩嫩、白白胖胖、软软呼呼的。
但他在这么小的年纪,就开始随着母亲四处漂泊流浪、四海为家、居无定所、浪迹天涯。
他的皮肤黑黑的,是经过风吹日晒的,是岁月留痕的印记和证据。
他还这么小,就被母亲利用,以他为掩护进行毒品交易。
禁毒中队的女民警罗姐和小张非常喜欢照顾小孩子,母爱泛滥。
阿莫这个时候盯着她们愣住了,她不是被抓之后没缓过神,更不是作为母亲舍不得孩子而嘴硬。
在这个时候她就有了讹警的想法,并通过沉思的时间来构思完善。
她在侯问室,早上借着喂奶的假动作,掐死了自己的孩子。
她为什么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
那个早晨,婴儿的啼哭,好像是一道惊雷把迷茫中的阿莫给劈醒了。
她的清醒,来自于无助和危机感。
婴儿的哭泣,让她很无助,不知道该怎么办,哪怕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
贩毒被抓很无助,自己将会面临什么结局呢?
阿莫觉得自己就像孩子的哭泣一般无助绝望。
没人能来帮助他和拯救他,就像孩子的妈妈,孩子哭了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饿了、拉了,而是杀了。
孩子的哭声,更加衬托出她是一个可怜虫,她感到愤怒,她要消灭哭声。
孩子有个毒贩妈又有什么前途呢?自己贩毒被抓又有什么前途呢?
既然前途无望,那就大家一起死,黄泉路上有个伴,所以她破罐子破摔,亲自送走了孩子。
孩子的外婆,女儿的母亲,同样也是自私的。
娶妻不贤祸三代,阿母坐着无座普快慢悠悠的来,如果她坐飞机来,早一点把一岁的外孙接回去,他是不是就不用死在自己母亲手上了!
外婆的自私,源于对外孙的漠不关心。
事实上,不要说是隔代亲,她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同样没有太多多余的感情。
她认钱不认人,一来派出所就高价勒索敲诈、索要巨额赔偿,顾不上去看守所看女儿。
如果说她没心没肺,忙起来没顾上还情有可原。
当载着阿莫母亲的飞机一去不回头,就知道在钱和女儿二选一的原则上,对于有的人来说,从来不是送命题。
这个故事中,有四个受害者。
一岁的孩子,还没来得及长大,去看看世界的繁华,就已经被迫和懂事的充当了妈妈的赚钱工具。
用自己的死亡,为哥哥姐姐开辟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对于刑警程游夏来说,可爱的孩子成为了死去的白月光,在以后的岁月里,无数次后悔,这个案子就应该不接不破,也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事业刚起步的小张,有亲和力总是帮忙照顾孩子的罗姐,因为低估了毒贩的人性,高估了母爱,她们没能照顾好这个一岁的小孩。
她们的事业直接崩坏,她们甚至不能以曾经的警察身份作为谈资,那对于她们来说,曾经的骄傲已经变成了牢牢禁锢住她们的耻辱柱。
《红与黑》中:在人生这片自私的沙漠里,人人都是在为自己打算。
自私何其多,人人为己。这本没有错,错在礼崩乐坏,道德沦丧。
错在不该对自己的小孩下手,稚子何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