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老去
我过去三个月减了10公斤,在微博上发了个图,准备重构肌肉。
因为过去减重,其实是靠减糖减碳水。
前天发了个爬梯子去木瓜树上摘木瓜的图,我自己看了一眼妻子为我拍的视频,视频里从言语到行动,妥妥的一个老人姿态。
尽管是我有些恐高,因为我家在一个山坡上,内墙里的木瓜树有六米高,从外面看围墙,就只有二米,这是堵单砖墙,站在上面会有一种脆弱的错觉,同时向下看,就有一点点恐高了。
我还是感触很深。
减重成功后,开始做锻炼身体的计划,除了每天遛狗跑步,也要做有氧训练和肌肉构建了。
人老了,会退化的很厉害。
回去后看到当下一个兴旺发达的行业大概是牙医,我身边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都重新搞了牙齿。
我们牙齿老化的速度远超过父母一代。
这是因为我的年代里开始兴起碳酸饮料,大量饮酒与熬夜,奢靡无度。
心脑血管其实都不健康,早早的血脂浓稠,斑块丛生,人肥体胖,心虚气喘。
恰好此时,似乎全世界的养老金和医保都不够用了。
法国悄悄的延迟了退休年龄,八十万人上街抗议;人均寿命77的秘鲁,退休年龄延迟到了75岁。
作为一个宏观经济的研究者,我清楚的知道哪些国家拥有丰厚的养老金,哪些苟延残喘。
我和妻子每年缴纳大几万的社保,在现在已经全面统筹之下,却开始担心医保的问题。
这是因为我维持社保的原因,除了我自己开公司,社保入税外,主要是我在泰国,依赖于私人诊所和国际私立医院时,一方面泰国的医疗水准不及上海,另一方面昂贵无比的私人医疗费用,在我老去时万一遇到重疾病,就很可能高昂的成本无法预计。尽管我购买了当地的商业医疗保险,但这边也有个不够友善的条件,就是过了75岁不再有资格购买商业保险。
所以,上海的医保是我的一个退身之地。
然而现在我开始有疑虑了。
我经历过七八十年代免费医疗的时代,至今记得去医院看病需要通关系打招呼,以免缺少医药。
难道我们老了要迎来老无可依吗?
即使如此,我仍旧保持为我和妻子缴纳上海社保的习惯,会维持到退休为止。
这是一种灾备。
就像我曾在数年前就开始帮我和亲戚存储一些美元一样。
很多事情做的很早,也依赖于父母并不质疑我的做法,只不过也不知道未来能否从银行拿出来而已。
人生很多安排,最终取决于世道的大浪潮,个人能否在泰塔尼克号上获得生存,其实是没有太多自己努力的作用的。
世界的各国政府并不见得比个人更睿智,他们释放了天量的债务,让年轻人无法承载更高的未来成本,这是因为债务向未来借贷,一是向年轻人和婴儿们借贷,另一方面是向技术的发展借贷,期望未来会更好。
但是债务稀释了法币的信用,带来市场自然调整年轻人成长的成本,因为他们对未来的负担都在当下入价了,无论是房产、教育、医疗、保育、赡养老人的成本。
因而他们的反击是不再结婚,或结婚不再剩余。
老龄化结构就带来抚养比的扭曲。
而债务稀释了货币信用,又导致有资产者完全对抗了结构性的通货膨胀,这个结构性的碰撞就是资产、医疗、教育在膨胀,但维持基本生存的衣食却持续维持廉价,从而是的某些通胀指标处于低廉的程度。不喜欢所谓低通胀的经济学家和政府,又持续的宽松,一方面为了稀释债务,另一方面也为了刺激通胀,好让人们消费。
于是更加制造贫富鸿沟。
中产阶级本来负担最多的税负,年轻人接力,当年轻人采取不合作运动不生育时。
老人控制的世界开始撕裂,低龄老人于是被迫留在职场,老人内卷就开始了。
我就是即将从中年跨入低龄老人的群落,需要继续为高龄老人做贡献。
由于我恐惧到我老的时候,低龄老人也无法帮忙了,看来我要做好身体健康,劳作到死的准备了。
于是我去锻炼身体,喝椰子水喝矿泉水,替代碳酸饮料和酒精,虽然有些晚,但好过不做。
故此年轻人们,从今天起就运动吧,就开始喝健康饮料吧。我选择椰青,实践这样一个行为艺术,来让生活变得充实且荒唐。在这个荒诞的时代,还好有橡谷果园提供的天空中的清泉,轻微心醉,有那么瞬间幸福的感觉,忘了老无可依。
我继续促销,新鲜的椰青,199元二箱,一箱9个,运费自理,这差不多是水果批发市场的批发价,且从椰林到门,更加新鲜。
搜小程序,橡谷果园。
Life shit happened,but you have cocon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