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转业眼红那些进企业的战友,后来他们说我命好,还羡慕我当副局长

体娱   2024-12-01 05:02   安徽  

1984 年,我在副营职的岗位转业回到家乡那座宁静的小县城。彼时,计划经济的浪潮仍在席卷着这片土地,国营工厂在人们眼中宛如璀璨的星辰,是就业的首选。

那里意味着稳定的收入、完善的福利,仿佛一脚踏入就能安稳一生。而局机关单位,则被视作清水衙门,门庭冷落,少有人问津。

我转业的那年,小县城迎来了六位转业干部。其中三位是县城本地出身,他们自小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有着熟悉的街巷和邻里。

我与朱松怀、章竹青则不同,我们出身农村,从田野间踏上了参军之路,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兵。

章竹青虽来自农村,却有着不一样的背景——他的大伯在县里担任人大主任。在那个讲究人脉关系的年代,这无疑是一张强有力的底牌。

“朝里有人好做官,大树底下好乘凉。”这句俗语在他的身上似乎得到了应验。

分配结果很快揭晓,三位城市干部和章竹青顺利进入了国企,并且被任命为中层干部。

他们满怀憧憬地迈向了新的工作岗位,那里有宽敞明亮的办公室、较为优厚的待遇和看起来一片光明的前途。

而我和朱松怀,既无强硬的靠山,又缺乏疏通关系的资金,只能听天由命般地被分配到税务和工商部门。

当时我的工资少得可怜,与国企干部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我独自承担着养活一大家子的重任,压力如山般沉重。

我的妻子由于文化程度不高,小学都未能毕业,在县城寻找工作时四处碰壁。那些稍好一些的国营商场,因为涉及商品买卖与账目计算,她因担心无法胜任而只能望而却步,错失了就业机会。

无奈之下,她最终只能进入一家工厂从事清洁工作,薪资待遇微薄得仅能勉强维持生计。

朱松怀的情况与我大同小异,我们在生活的泥沼中艰难前行,日子过得捉襟见肘。

然而,时代的车轮从未停止转动。1992 年,我国十四届五中全会提出由计划经济转为市场经济,如同一记重锤,打破了原有的经济格局,也标志着计划经济体制的落幕。

这一变革,如同汹涌的潮水,席卷了社会的各个角落,也彻底改变了我们的人生轨迹。

曾经风光无限的国营企业,在市场经济的冲击下,如日薄西山般迅速衰败。那些与我同年转业进入国企的干部们,纷纷陷入了困境。

有的单位因经营不善而倒闭,他们失去了稳定的收入来源,只能四处打零工,昔日的风光不再;有的工厂虽然勉强维持,但效益不佳,他们也只能领取微薄的基本工资,生活质量大打折扣。

而我,在 1994 年迎来了人生的转机。凭借着在基层税务所积累的丰富经验和踏实肯干的工作态度,我从乡下税务所被调至县税务局,并担任副局长一职。

曾经那个不被人看好、默默在基层打拼的我,在时代的浪潮中意外地成为了他人羡慕的对象。

2015年,我从单位退下来,领着一个月好几千块的退休金。而那些从企业退下来的老战友,和我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有人说:选择很多时候大过努力啊!可我想人都没有前后眼,此一时彼一时,谁能将命运的咽喉把握得恰恰好呢?

回首往昔,心中感慨万千。老古话说:“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人生就像一条奔腾不息的长河,时而狭窄湍急,充满了艰辛与挑战;时而宽阔平缓,带来了机遇与希望。

人生起起落落,跌宕起伏,不到生命的尽头,谁都无法断言自己所走的每一步究竟是对是错。

在时代的巨轮下,我们都是渺小的个体,被时代的浪潮裹挟着前行,但只要坚守初心,努力拼搏,无论身处何种境地,都有可能在命运的长河中找到属于自己的方向,毕竟每一朵浪花都会激荡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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